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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郎杨公子名动天下,武学品德举世钦仰,你们得嫁杨公子,固是福缘,但也是小龙女龙姑娘宽怀大度,才让你们得偿宿愿,她虽谦让,不以大妇自居,只与你们姐妹相称,但你们可要切切记住,绝不可逾越分际,失了礼数,此後闺中相处,尤不可争宠怀忌,勾心斗角,乘着大喜之日,我可把话先说在前头,你们要记住了。” 众新娘齐声道∶“多谢母亲大人教诲。” 小龙女盈盈站起,道∶“多谢前辈提示,小女子必定和众位妹妹和乐相处,绝不负前辈期望。” 李玉梅欢喜的道∶“我这几个女儿都交给你了!” 古森见李玉梅不再有话,於是又高唱∶“礼成!送入洞房!”古奇又在厅外放了一大串炮竹。 在林玉秀和吕艳芳的引导下,把新郎新娘送入了新房。 古奇放完炮竹,进入大厅,和儿子忙着在喜桌前摆上桌椅,一会儿,林玉秀也和媳妇从新房出来,从内厅端出一道道从悦来客栈订来的酒菜,很快的布满了整桌。 李玉梅拉着小龙女的手,心中仍有些激动,轻轻的道∶“龙姑娘,你我的心情今日里有些相同,我知道杨公子是你一手拉拔大的,我真是佩服你的心胸这样宏大。” 小龙女笑道∶“前辈太夸赞我了,我只要过儿好,什麽都顾不得的,倒是委屈英妹妹和华妹妹,心中很是过意不去。” 李玉梅感慨的道∶“龙姑娘对杨公子的至情至性,我是没得话说。”她拉着小龙女在身旁坐下,又道∶“说实话,我也不得不佩服我那两个丫头,我赶她们出宫,要她们自觅归宿,不料她们视天下男子如无物,两年来一事无成,几次在给我的信中,都隐示要削发出家,你想我心中有多着急,否则我二十年未曾出宫,怎会突然又踏上江湖,想不到这两个丫头在一天之内就决心要嫁给杨公子,刚才她们跟我说,当时如果龙姑娘你一口回绝,她们当晚就削发出家去了。” 小龙女惊呼一声道∶“有这样的事啊?” 李玉梅叹道∶“这两个丫头从小性子刚烈,绝对有此可能。龙姑娘,你还不知,那袁姑娘比我那两个丫头更是激烈,丫头们对我说,袁姑娘受朝廷追杀,家破父亡,已了无生趣,当晚如果你拒绝了她们,她已决心追随父亲於地下。” 小龙女掩着口惊得站了起来,面无人色,呐呐的道∶“竟有这样的事情!……幸得我……没做错事,否则岂不害了这几位好妹妹。”说着又抚着心口,心头正在卜卜直跳。 李玉梅挽着小龙女,轻轻拉她坐下,叹了一口气,道∶“这也是缘份……,这些丫头感念你的大德,你又对她们真心相待,自是一心向你,我刚才说的话只是要她们永永远远记祝” 小龙女惊魂渐定,缓缓喘了一口气。 李玉梅又向小龙女说了她对今晚洞房里的安排,她说∶“龙姑娘,今晚的洞房我已有了安排,我已传了杨公子断臂重生秘术,我身边也带有灵药,以他的内力,一年之内应可重生完成,我也传了他采补和还精归元之法,以後你们夫妇日日燕好也可不妨,我那采补度精之术,对龙姑娘你修习的玉女神功也有裨益,即使燕好後大量泄身,只要杨公子依法度精,对你的修为不但不会有损,青春永驻绝对可期。” 小龙女喜道∶“多谢前辈了。” 李玉梅笑道∶“我对你龙姑娘是既敬又爱,又是投缘,比起你的所作所为,我又算得什麽?”她又道∶“今晚我要杨公子多辛苦一点,杨公子要断臂重生,除了要有绝世内力催生之外,还要辅以灵药,这灵药之中,处子的精气最为有效,春兰、秋菊两姝,昨晚已经破身,我未在场,甚为可惜,但破身未久,蓄存的精气尚未散尽,所以我会要杨公子先与这二女燕好,待得采尽她们的精气,再破袁姑娘之身,事後,杨公子须行气打坐一个更次,让这些采得的精气充分贯入断臂,接着再破我那两个丫头,然後再行气一个更次,这样下来,断臂重生的骨骼经络都可确保强壮,不致虚弱无力。” 小龙女迟疑的道∶“前辈的安排,小女子没有意见,可是要过儿采补几位妹妹……这……” 李玉梅笑道∶“龙姑娘心地真好,你放心,我这采补术绝不会伤她们的身子,否则我怎会害了自己的孩子,我授给杨公子的男子采补术中就有度精法,就是适才跟你说过的,这度精法是男女互益之法,不但不伤身,而且阴阳相济,各有大益。” 小龙女吁了一口气,放心的道∶“原来如此,否则过儿就算断臂不能重生,他也不会为了自己害各位妹妹一丝丝的。” 李玉梅大乐,哈哈笑道∶“你和杨公子真是令人可敬可佩,我在传授杨公子此法时,曾暗示他可以多觅几个处子采补,而不伤这些女子之身,却可加速他的断臂重生,他竟当场一口竣拒,并说此事万万不可。” 小龙女高兴的说∶“是啊,过儿宁可自己吃亏,也不会伤害别人的。” 李玉梅三指搭上小龙女的左手腕脉,一会儿之後,缓声道∶“龙姑娘,你天性恬淡,又因自幼修习玉女心经之故,心中殊少情欲,以致月事不定,你与杨公子成亲多年,许是昨夜才真正开怀,但你既是他的妻子,总要像个妻子,而不是他的姑姑和师父。龙姑娘,你的过儿神功无敌,精力无穷无尽,不似一般凡夫需惜精养身,今晚虽新娶了五个老婆,不见得就能满足了他,今後你在床笫之间,不可自居大妇,事事谦让,定要使出浑身解数,率先你的那些妹子讨好於他,闺房之中,愈是淫荡愈是好妇,可不能道貌岸然,令他望之生畏。” 小龙女悚然道∶“前辈指教的正是,过儿和我相依为命,从来不敢对我有何欲念,小女子又不得其法,幸得各位妹妹相助,才……” “是了,所以我才不揣冒昧点醒於你,这女子三妇自古被视为至宝,出门为贵妇,在家当主妇,床上是荡妇,有些女子颠倒了这个次序,变成出门是荡妇,在家为贵妇,床上当主妇。” 小龙女笑了出来,道∶“前辈,你说的真是好玩。” 李玉梅正色的道∶“这不是笑话,你且细细思量,可有道理?” 小龙女当真低头细想李玉梅的话,忽然眼睛一亮,抬头对李玉梅道∶“前辈说得真有道理,晚辈以前始终是个主妇。” 李玉梅笑道∶“那是因为你太爱杨公子,太关心他了,杨公子也唯你是赖,却也少了情欲,就不像是真正的夫妻了。” 小龙女感激的道∶“前辈这席话,真叫晚辈茅塞顿开,晚辈还是要做他的妻子,不做他的师父和姑姑。” “这就是了,你二人情深义重,天下同钦,不要枉有这夫妻之名。”李玉梅怜爱的握着小龙女的纤手,又道∶“这三妇说来容易,做起来却难,龙姑娘你绝色容貌,心地善良,待人处事诚恳有礼,人人尊敬,这贵妇自是不在话下,对杨公子和你的几个妹子,更是关心周到,爱护有加,自是一家之中的主妇,就是这荡妇对你而言,可就有些为难,你其他这几个妹子,除了袁姑娘之外,包括我那两个丫头,要她们当荡妇容易,要她们当贵妇和主妇可就难了。” 李玉梅感叹了一会,又道∶“今晚洞房之中,我会指导杨公子采补还精之法,有的是时间,咱们再好好参详吧。” 小龙女自己也在思考这个难题,总觉这荡妇其实是最难做的。 李玉梅忽然又道∶“龙姑娘,我有一个不情之请,要请你答应。” 小龙女讶然道∶“前辈何出此言,如有所命,晚辈无不从命。” “真是谢谢你了……,唉!”李玉梅轻轻叹了一口气,幽幽的道∶“我与先夫做了十几年夫妻,只生了这两个丫头,未为他赵家育有一子,他也是一脉单传,所以总觉对他不起,我这两个丫头,不论那一个先得子,我求龙姑娘将那孩儿给他一个赵姓,并知会於我,我将这孩儿携往天山赵家认祖,之後,不论你要留这孩儿在身边或是让他留在天山,我都不会强求。” 小龙女闻言,吃了一惊,大是为难,因为这是极严肃之事,不但牵涉宗祧继承,也关系到父子、母子之情,她实是难以作主,但李玉梅既已提了出来,她也不能推托,沈吟了一会,坚定的说∶“前辈,你吩咐任何事情,晚辈绝无二话,但这事晚辈确是不敢作主,过儿这方面,我定当设法……,但两位妹妹,晚辈是万不敢代她们答应……” 李王梅大为兴奋,忙道∶“龙姑娘这样说,我已足感大德,我知道这件事极是为难,两个丫头我自会对她们说,以前我也曾对她们提过,但那时她们心灰意懒,已有出家打算,那还顾得这样的事,龙姑娘,真是谢谢你了。” 小龙女自己思子心切,她为杨过娶这麽多老婆,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耽心万一自己不会生育之故,现下李玉梅提出这样请求,不免心中七上八下,双眉微蹙。 李玉梅眼光何等厉害,已猜知她的心事,蔼然笑道∶“龙姑娘,我知你的心意,你是耽心杨公子妻子虽多,万一都不能生子,如何对他交待,你放心,适才我已搭过你的脉像,你自己固然是宜男之像,那几个丫头更是多子之徵,你儿孙满堂,无需多虑,否则我也不会对你提这样无礼的请求。” 小龙女大喜,从椅中跳起,喜极而泣的道∶“前辈,此言当真?你……不可诳我……” 李玉梅也起身亲热的搂着她,还在她颊边轻吻了一下,柔声道∶“龙姑娘,我这百花宫主可不是当假的,这种生儿育女的观兆之术,对我来说,万无一失。” 小龙女伏在李玉梅肩上不停的啜泣,鸣咽的道∶“前辈,我……实是一心……要为过儿生儿育女……我太快活了……谢谢前辈……” 李玉梅怜惜的拍拍她的肩背,轻声道∶“这是你自己的福份,何需谢我。”然後又小声的道∶“快快擦乾眼泪,待会儿被他们瞧见,还以为杨公子娶了那麽多老婆,你在吃醋呢!” 小龙女破涕为笑,不好意思的道∶“前辈,你要教我做荡妇,我要赶紧帮过儿生儿子。” 李玉梅哈哈大笑,道∶“好,好。” 古家一家子早已备好了喜宴,见她二人在旁顷谈,不敢打扰,又见小龙女又哭又笑,不禁大感奇怪。 这时,杨过在前,五位新娘子在後,已进入了大厅,新娘子仍穿大红新衣,但摘了凤冠、红巾,含羞带怯的向李玉梅和众人行礼,古奇夫妇等纷纷含笑道喜,并招呼他们入座,杨过一眼看到小龙女眼眶红红的,显是哭过了,吃了一惊,忙上前问道∶“龙儿,你怎麽了?” 李玉梅道∶“龙姑娘怪你娶那麽多老婆,在吃醋呢!” 小龙女噗哧一笑,似是无限喜悦。赵华却大声道∶“娘骗人,龙姐姐才不会呢!” 李玉梅叫了一声,道∶“啊呀!不得了,你这个丫头,才刚过门,胳臂就往外弯了!” 赵华羞红了脸,扑在李玉梅身上,扭着身子,不依的道∶“不来了,娘就笑我。” 李玉梅重重在她臀上拍了一下,笑骂道∶“什麽样子,还是新娘子呢!” 这顿喜宴自是吃得欢欢喜喜,每个人都喜上眉梢,一直吃到时近中夜,古氏父子早已脸红脖子粗,大着舌头,还在不住的找酒喝,李玉梅和小龙女坐在一起,把小龙女灌得双眸滴水,双颊通红,小龙女自从听得李玉梅说自己有宜男之像後,心下大定,心中唯一的一丝隐忧一扫而空,因此也是酒到杯空,她一辈子喝的酒也没今晚多。 李玉梅看时候将至,要大家散了喜宴,并搬了一部分酒食到洞房,说是新郎新娘要喝合卺之酒,一切妥当,她对林玉秀道∶“师姐,今晚小妹和龙姑娘要在他们洞房之中临床施教,并要助杨公子断臂重生,你们两代四口各做各的事,不必理会咱们了。” 林玉秀知道她言下之意,红着脸拉了还在找酒喝的古奇,要媳妇带了找不到舌头的儿子,和众人匆匆道安後,各自回房。 到了洞房,李玉梅要新郎新娘各喝了合卺交杯酒,吩咐各人卸沐浴,她自和小龙女对饮。 一会儿工夫,卸 沐浴已毕,杨过换了一袭宽松的浅蓝色棉质睡袍,五女都是粉红色的丝质两截式睡衣,也是外罩同色宽松睡袍,六个人都红着脸垂着头坐回原位。 李玉梅笑吟吟的对着春兰、秋菊道∶“春兰、秋菊两个乖女儿,你们昨晚已和杨公子燕好,欢不欢喜呀?” 两女吃了一惊,忸怩的道∶“娘……”红着脸,把头垂得更低了。 李玉梅哈哈笑道∶“这有什麽好害羞的,嫁了人本来就要燕好,来,你们二人把面前的这杯酒喝了。” 二女不敢违命,端起酒杯,仰头就喝了,不料,这酒不是刚才在喜宴上的葡萄酒,而是纯白的烧刀子,一杯下去,二女脸上立即大红。 “你二人务必施展所学功夫,让你们的老公尽快出精,自己也要大泄,贤婿,时候不早,记得我所授法门,带她们上床去吧!” 二女不明白为何今晚洞房花烛要自己二人先侍候相公,她们还以为今晚不会轮到自己,但这个义母的吩咐可不敢不从,二女对瞧了一眼,起身向小龙女弯腰施礼,小龙女含笑颔首,二女一左一右,扶了杨过睡上了那张大通铺。 二女一上床,像是变了人一样,只见她们以极尽妖媚和撩人的姿式为杨过脱了睡袍,一人与杨过亲吻,一人抚摸他全身,两人搭配相宜,各种动作交互替换,很快就看到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