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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之後,两人对看了一眼,都大感为难。原来方亚云和庄莉莉一样练的都是少林内功心法,这也还罢了,方亚云在内功有了小成之後,竟误用丹田之气,将之引入宫室,致使短期之间,内力突增,她自以为练功有成,也不问师父,其实就算问了,师父也是不知,因为男子根本没有宫室,却不知宫室长年累月受到真气侵袭而受损,周近脉穴也受到阴损,这种伤病到现在才逐渐显露出来,如不速治,将导致宫室萎缩,脉穴错乱,她这个人也就毁了。 小龙女沈思了一会儿,对袁明明道∶“明妹妹,方姑娘是难得的好姑娘,咱们自是要救她一救,你且先带她去住室,照姐姐说的方法暂时封了她的丹田和周近脉穴,再疏络宫室,让癸水先散了,等会儿我和过儿商量一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法子。” 袁明明应了一声是,对方亚云道∶“方姑娘,事不宜迟,咱们就走吧!” 方亚云几乎站不起身。这时庄莉莉、春兰、秋菊都发觉情况不对,纷纷表示关心,孙小红更是跑过来扶起她的身子,连声道∶“姐姐,你怎麽啦?” 小龙女道∶“方姑娘受了一点内伤,大家不必惊慌,不要把这里的气氛弄坏了。” 众女一听,对啊,今天是一个盛大而正式的宴会,可不要把这热闹的气氛搞得不愉快,於是都只关心的看着方亚云,不再惊慌穿梭,孙小红则扶了方亚云,带着袁明明进了内厅方亚云的住室。 王长昆和王长禄也注意到了,虽觉有异,但身为主人,也不好过问,其他各桌好汉热情未减,仍在大声吆喝。 (二十三) 过了不久,忽然从内厅出来四个女子,後面两位是赵英、赵华姐妹,但前面的两名美貌女子却是从未见过,但又觉得面熟,一时之间,大家都静了下来。 四女袅袅婷婷走来,大家一阵窃窃私语,王长昆、王长禄更是目瞪口呆,这前面两个女子不是自己的妻子吗?而且都是十多年前刚成亲时的模样,甚至美貌风韵尤有过之。两人张口结舌,却都不由自主的迎了上去。二女对着自己的老公微微裣衽,含笑抬头,那真是说不尽的风情万种。这时全体帮众才认出这两名美貌女子竟是帮主和副帮主的夫人,於是欢声雷动,又啧啧称奇。 杨过和小龙女远远望去,也大感惊奇,两人相视而笑。小龙女道∶“英妹和华妹真有办法,真像是变戏法呢,两位夫人简直是变了人,年轻了十几岁,连样子都变了。” 赵英、赵华乘着王长昆、王长禄和夫人柔情蜜意之中,悄悄的回到了杨过和小龙女身边,赵华对杨过撒着娇道∶“哥,你看像不像变戏法啊?” 杨过笑道∶“真是了不起,你们两个功德无量呢!” 赵英、赵华都格格笑着,得意非凡。 小龙女也不住的夸赞,并问道∶“你们是怎麽做到的?” 赵英笑嘻嘻的道∶“这也不难,娘很早就教过咱们,只是以前功力不够,效果不彰。她们两位脸上的鱼尾和细细的皱纹,就是用一阴指抹平的,就跟烫斗一下,这次我跟华妹,只花了一点点时间,就大功告成,真是好玩,其实她们身上其他看不到的地方改变的才多呢。” 原来赵英、赵华进了王长昆夫人锺郁的卧室之後,王长禄夫人司徒真也在她房中,两人光着身子,披了重重的厚袍,房中的门边烧着热呼呼的炭炉,羞怯怯的坐在床边,不知赵英、赵华要对她们如何施术,但对她们却是极具信心。 赵英笑嘻嘻的将施术的大概过程先跟两人说了,并要她们配合,两人都很高兴。赵英先要她们在床上盘膝坐好,由她和赵华分别为锺郁和司徒真运功,赵英和赵华现在的内力岂同小可,稍一运气,真气霎时充塞两人体内。赵英要两人在她们施术时不要运气抗拒,而是要虚体接纳,并告诉她们运功的口诀,不可开口说话,两人都点头表示理会得。 等到运功完毕,锺郁和司徒真已不觉得冷,赵英要两人在床上并头仰躺,由她和赵华开始为两人施术。 锺郁和司徒真的身子还是很玲珑,只是稍显发福,还好是从小练功,肌肉都很结实,但乳房、臀部等处仍有下垂迹象。两人红着脸,闭着眼睛,任由赵英、赵华在全身揉揉捏捏。 赵英和赵华先将两人一头长发用手一梳,说也奇怪,两人的头发本来弯弯曲曲,一经梳栊,立即笔直,而且晶莹发亮。赵英道∶“两位夫人鬓角已有几根白发,但这不要紧,以後长出来的就会是黑发了。”两人都闭目点头。 赵英为锺郁施术,赵华则为司徒真施术,两人都同步进行。 赵英和赵华先点了二女周身相关穴道,又以右手三指在锺郁和司徒真额头上轻轻抚过,额上的抬头纹和皱纹立时消失,而且皮肤光洁亮丽,二女心中大喜,这表示她们的内力确是大进,否则不可能这样顺畅,於是又在她两人的眼皮、鱼尾、鼻,和嘴角法纹等处轻轻按揉,指尖过处,真如烫斗一般平匀。双眉之间的纹沟较深,但来回轻拂几次,也是很快消失不见。接着是双耳、颈项、脖子等处都一一揉按,不一会儿工夫,两女的脸庞已像是煮熟剥壳的鸡蛋,细腻光滑,再无一丝细纹,连原来的几颗小雀斑和粉刺都消失不见,仅是到目前为止,两女已年轻了十几岁,娇嫩可爱,美得不可方物。 赵英和赵华又用两手的掌心在她二人的脸颊贴了一会儿,再提起手掌时,二女的脸颊竟如同擦了胭脂,嫣红而自然,从此再也不需涂粉抹脂了。 接着从上而下,稍垂的乳房,在一阵揉捏之後,都变成尖挺圆润,乳晕也鲜红欲滴,好似新剥鸡头,又抬起两人的手臂,腋下的体毛,也被一扫而光,比较困难的是腹上的妊娠纹,两女都已生多胎,妊娠纹交错,有些纹路颇深,但在赵英和赵华细心施术之下,也都被熨平。耻丘上的浓密阴毛,二女只替她们保留了一小摄,其馀全被连根清光。微翻稍黑的阴唇也在指掌密覆运气之下,变得紧闭而红润,二女伸进一指,觉得稍显空洞,微微搅动运气,牝户内壁立即缩紧,仅以一指为度,而且愈来愈紧,张力也愈来愈大,牝户口因生产受伤的裂痕,也在这时弥平。赵英、赵华相视一笑,心想她二人的老公这下可得意了。 盏茶时间之後,锺郁和司徒真都像是换了一个人,周身上下肤色光滑亮丽,再无一丝疤痕,臀部、乳房高翘,腰细如柳。两人起身睁眼对看时,都流下泪来,抱着赵英、赵华哭个不停,感谢的不得了。 赵英笑道∶“女子的美貌固然很重要,不过对老公温柔体贴更重要,有时还要撒撒娇,那就更可爱了。”两位夫人欢喜之馀,又都不由得笑了出来。 赵英要站在床边发愣的丫 拿了两杯水过来,又要二女张嘴,伸进一指在口中上下四周搅拌,一阵工夫,再用水漱口,二女本来不知是为何故,待得张嘴对看,才发现二女原来微黄的牙齿已变得有如玉贝,双唇也已鲜嫩嫣红。锺郁和司徒真像是恢复了小儿女神态,高兴的雀跃不已。 赵英笑道∶“两位夫人,今日里施术虽是很成功,不过这可不是一劳永逸之法,要保有这样的容貌,可得好好修练房中之术,否则三、五年之後,还是会渐渐老去,可要千万记住了。” 两人千恩万谢,一边穿衣,一边兴奋的不得了,赵英、赵华对她们而言,简直是恩同再造,这可是比给她们再高的武学功法或是珍珠宝贝还要值得高兴。 杨过和小龙女听完了赵英的叙述,小龙女笑道∶“过儿,我看咱们在这里可不好待了,英妹和华妹有这样一套功夫,一传了开去,那还得了,老奶奶、老夫人都跑来求恳她俩施术,咱们还能清闲吗?” 众人都为之失笑,但这却也是事实。小龙女又赶忙把方亚云的事跟杨过和赵英姐说了,杨过刚才在旁已稍有所知,他道∶“龙儿的处置是对的,不过,有了上次明妹和阿紫的经验,我已思得他法,可以不必废她的内功,只要调整少林功法的行功路径就可以了。”说着,他把行功路径编成口诀,要赵英去告诉方亚云,另要赵华告诉庄莉莉。二女都领命而去。 赵华笑嘻嘻的来到庄莉莉和朱汉良身旁,庄莉莉一看到赵华过来,赶忙起身,赵华把椅子稍稍拉近两人後坐下,庄莉莉一脸羡慕的道∶“华姑娘,这是怎麽回事?两位夫人都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赵华笑道∶“这只是化 术,不能算数的,真要保持青春美貌,可要好好的向秦师姐学功夫,那时不只是一人受惠,而是夫妇两人一同受惠。”说着,笑着看了朱汉良一眼。 庄莉莉点点头,道∶“谢谢华姑娘,这个我懂得,过两天咱们就要去给严夫人拜年。” 赵华又笑道∶“你的师妹练功出了问题,刚才明姐姐测得她的伤病极是严重,如不立刻疗治,说不定宫室经脉都会毁损,甚至终生残废,现在正在为她疗伤……” 庄莉莉听到这里,已是惊的站了起来,她刚才就知道方亚云得了伤病,但因小龙女要大家不用惊慌,她只道只是小病,却不知竟是这样严重。她急的不得了,正要赶去探视方亚云,赵华忙道∶“先不急,我夫君言道,方姑娘是练功出了岔错而不自知,以致如此严重,庄姐姐与她虽非同一师父,但所练功法相同,为了防范发生类似的事情,我夫君授了一篇功诀,要我转授於你,你们以後在练功时依法修练,就可避免再发生这样的事。” 庄莉莉大喜,忙正身垂目聆听,朱汉良则起身避开,即使他与庄莉莉即将成为夫妇,还是要严守武林规矩。 阿紫在兴奋之馀,不知不觉喝了好几大口烈酒,娇靥如花,眼如滴水,在旁的孙小红为了保护她,也喝了好几口,一脸通红的格格娇笑,好在河西帮众视她为自家晚辈,并没有为难她,而且还多方掩护,否则这样的敬酒法,这两个小小的女子,任你武功再高,也一样受不了。 这时稍稍静了一下,阿紫才看到杨过和小龙女在旁边谈事情,她啊了一声,道∶“大哥哥,姐姐,我喝了好多酒噢,好难喝噢……” 杨过笑道∶“他们可没有真的灌你呢,咱们身为客人,实在也应该过去敬个酒,以免被人说咱们不懂为客之道。” 小龙女娇笑道∶“这几桌喝下去那怎麽得了,我看派阿紫代表好了。” 阿紫羞道∶“姐姐好坏,我都快醉了。” 小龙女嘻嘻笑道∶“你要大哥哥教你怎样千杯不醉,包你喝不醉。” 杨过知道小龙女已看出他喝酒的秘法,於是也笑个不停。阿紫却极为认真,睁着大眼睛,挽着杨过手臂,道∶“大哥哥,大哥哥,快教我嘛,快教我嘛!”杨过道∶“那不是真的喝酒,是骗人的,只有不得已的时候才用。”阿紫跳着脚,高兴的道∶“好嘛,好嘛,大哥哥,我只有在快喝醉的时候才用。” 杨过看她脸红似同晚霞,这种烈酒要是再喝下去,还真的会醉,於是轻轻讲了几句口诀,并指点她运气法门。阿紫听了之後,笑道∶“这麽简单?”小龙女在旁道∶“你以为简单,旁人可做不来呢!”阿紫噢了一声,立刻依法行功,果然顷刻之间,脸上红霞消退,酒意也散了,她一跺脚,将酒气乘势注入地下,还格格笑个不停,觉得好玩极了,又要去找酒喝。杨过拿她没法,只得道∶“可不要装假的太过了,会被人发现的,那就不好意思了,会显得咱们没诚意。”阿紫点点头,表示懂了,她小声的道∶“大哥哥,我知道了,这就是应酬,爹爹以前跟我说过的。” 杨过甚喜,点头道∶“你知道这个道理就好了。” 他们正在嘻嘻哈哈边说边笑,忽然门外传来一阵吵杂的声音。杨过等人转头看去,只见门口正中站着一个精神奕奕的老者,身材魁梧,一头灰白色的头发,双眼精光烁烁的注视着大厅,身旁围着几个在外站班的帮众,七嘴八舌的说个不停,像是在劝他。 王长昆和王长禄看到後立即赶上去迎接,却被那老者挥挥手赶了回来。两人面色尬尴的回到座位,经过杨过身旁时,还悄悄的说了一声道∶“木公子,是我师父,你多担待。” 杨过一愣,随之哑然失笑,知道是怎麽回事了,又跟小龙女稍稍示意,小龙女也为之娇笑不已。 果然,那老者在门口大声道∶“老夫得知今日有贵客光临,心中不胜之喜,就请各位贵客与老夫玩个几手,增加新年气氛,好博大家欢喜。”语声宏亮,语气也充满愉快,显然不是找麻烦的味道,而是真心欢喜。 春兰走到阿紫旁边笑道∶“阿紫妹子,找打架的来了,正好你去试试。” 阿紫一听,心中跃跃欲试,看着杨过,杨过微微一笑,道∶“只要这位前辈不嫌弃,你就去讨教一下,不要缺了礼数。” 阿紫大喜,连忙用力点头,又看到满厅河西帮帮众也都看着她,显然也以她为人选,不由得大感得意,但又一想,可不能跟上次和王长昆打架一样,一脚就把人家踢翻了,可太不给人面子。她侧头一看身边的孙小红,心中一动,於是道∶“小妹子,给我一颗落星石,我来试试这个丢石头的法子管不管用?” 孙小红也是认识那位老者的,知道他的武功厉害,一边掏石子,一边小声道∶“姐姐,他是我师伯的好友,他很厉害噢,你要多小心。” 阿紫笑盈盈的在孙小红手中取了一粒落星石,俏生生的步向门口,在老者身前三丈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