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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等职。 狗儿白天陪着香香猫儿在街上走走逛逛,如今已是三月份,百花开放,姹紫嫣红,京城又比旁的地方更多花儿的种类,所以走到哪里都看到一派春意盎然,生机勃勃,让人充满希望。 其实这些花还有一个作用,就是在今科考生考取功名游街时百姓用来扔的,一般是年轻姑娘扔给看上的进士,要是那进士接了,就表示接受她的示好,两人有机会发展,这会子香香和猫儿也准备买些花准备那天扔给狗儿。 “也不知道婶婶和二叔现在在哪,好想他们。”猫儿走在街上,看着这么热闹的京城,要是他们也在,多好啊。 狗儿也自是想他们的,没有他们在身边,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而且他记得婶婶是很想来京城看看的,这次却没能来,等他以后要是能留在京城任职,他就把婶婶接来,要是婶婶愿意,以后在京城落脚也成,只是,婶婶怕是舍不得她的果树和庄稼的。 香香安慰猫儿:“听我爹说,如果快的说,蕊姨再等个把月就可以来京城了,不过到时候我们估计就回山水府去了。” 这话说了等于没说,猫儿重重叹了口气,早知道她跟二叔婶婶去就好了,不过到时候也会很想香香和哥哥的,现在她除了想二叔婶婶还想安晋他们那些师兄弟,人生好坚难啊,这个舍不得,那个放不下,心累! 青蕊翻看着手中的册子,数了一下,对二牛道:“已经走了快二十个地方了,还有二十多个就差不多了。” 他们只是在每个郡的某一个镇上传授技术,剩下的村镇自然由会的那些人再传下去,如果村村户户由她来教,估计她这辈子就交待在这上面了。 “如果速度快的话四月份也就可以结束了。”二牛道。 青蕊苦笑:“这得看情况去了,像今天那几个人都是没开窍的,都教三天了还不会……不过也不能怪他们,谁让他们镇上连棵果树都没有,平日就在山上摘些野果子尝尝味道。” 这一个多月来,青蕊对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那句话有深刻的体验,他们现在待的这个地方竟然连棵果树都没有,有的也是山里野生的果子,倒是有野生苹果树,她挖了几棵搞了下嫁接,又用了空间的肥料和果树改良剂,估计会结出大红苹果来。 二牛算着日子:“狗儿也考完殿试了,这一两天就要公布名次,不知道结果如何。” “淡定吧,我现在觉得很平静了,无论什么名次都好,只要孩子平平安安的,这条路能走出来,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青蕊笑着劝慰。 二牛点点头:“那是。”他搂住媳妇儿,手在她身上不老实起来:“林儿已经三岁了,我们再要一个吧。” “等回去就要。”青蕊想到已经像个小大人一样的儿子,如今他不但粘楚荣,对他们也很是亲热,她就可以放心再怀一个孩子了。 二牛闻着她身上的淡淡花香,内心一派汹涌,将她压在了桌子上:“现在就要。” 四月底是传胪大典,所有的贡士都开始准备着参加这天的圣大活动,或请人教礼仪,或者练习对答,或者对着镜子练表情,总之不能在这一天有殿前仪的举动,那会影响他们的名次和官职。 传胪大典前一天,有一名宫里的太监来到了秦家,把狗儿宣进宫去了。 秦家着急不已,以为狗儿写了什么触犯皇帝忌讳的话题,忙传信给鲍昌海,要是真有什么事,让他赶过来先救救急,荣亲王现在跟着二牛两口子不知身在何处,等他回来肯定是来不及了。 跟着太监进宫的狗儿也很是奇怪为什么皇帝会在大典前一日召见他,把自己的□□来来回回翻想了一遍,自觉没有哪处失言的,他微微放心,就算是有也是他不知道的,所谓不知者不罪,哪怕他这次不得功名,也不置于累及二叔婶婶和亲朋好友。 这样想着,他平静下来,跟着太监通过层层宫门,终于停在了一处大殿外,待太监去通传的空档,他抬头看了一眼,御书房三个大字耀眼夺目。 很快,他被带进御书房,头也不敢抬的跪在地上三呼万岁,等着皇帝降罪。 楚睿看到下面的少年,才几年不见已经长得挺拔高大,十四岁,还未成年,气度已然不凡,看得出来,罗家教导得极好,殿试也考得极好,他本欲钦点他为新科状元,但想到弟弟信鸽上的意思,便作罢。 罢了,以后慢慢重用便是,要真是人才,也埋没不了,想到这,他一边端起茶盏喝了口茶,一边道:“起来吧。” 狗儿听到这声音好像有些耳熟,但不敢有任何动作,叩了个头道了谢站起身低头站在一旁,不敢多言。 楚睿见他如此恭敬老实,笑了笑道:“昌寿,给他搬张凳子来,朕几年前在他家可是没少吃他家的饭,没理由到了朕这连张凳子也坐不上。” “是,万岁爷。”鲍昌寿笑着应下,亲自去搬了张凳子过来。 他是鲍昌海的哥哥,自然听鲍昌海提起无数遍罗家的事情,上次他没能跟着皇上一起去接荣亲王,如今再来看这罗家少年,真真是一表人才,难怪皇上都要钦点他为状元,不说别的,这学问是真的好。 听到上面这话,狗儿这才带着满腹的疑惑抬起了头,那龙案前坐着的竟是几年前去家里接楚荣的伯伯…… 狗儿觉得头有些晕,他拼命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肉,痛意袭来这才恢复了清醒,再看去,还是那位伯伯,老天,这么说来,他荣叔叔的兄长是皇上啊,那他荣叔叔是皇上的弟弟? 这个信息量也太大了,让他一时间接受不了,荣叔叔啊荣叔叔,你骗得我们好惨,要是婶婶知道了你的身份,你估计就完了,别说吃饭,连我木林弟弟也别想碰了。 楚睿见他呆呆的望着他,笑道:“怎么?不认识朕了?我是睿伯伯。” “睿、睿伯……”狗儿扑通一声又跪了下去。 鲍昌寿正好搬了凳子过来,见他又跪了,忙道:“若,罗相公,你这是怎么了?” 狗儿哪还说得出话来,跪倒在地不敢出声,他婶婶这些年可没少骂荣叔叔,那天睿伯伯,哦不,皇上去接荣叔叔,婶婶还当着他的面骂了荣叔叔,不得了,要是皇上要赐罪,婶婶估计够杀八百回头了。 咋办?他不能让婶婶有事。 一念至此,他磕了个头道:“一切都是学生的错,望皇上不要怪罪我婶婶,我婶婶她……她什么也不知道!” “你有错?你有什么错?你婶婶又有什么错?”楚睿有些莫名其妙。 鲍昌寿小声提醒了几句。 楚睿哦了一声,这事他不管,他那个弟弟犯贱愿意在那找骂挨,他不可能去治别人的罪吧,但罗勤学既然这样说了,不如…… 他立即威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