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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合,到时那里就是阴阳会的新总坛,可千万别弄错了。” 千万别弄错了,雪玉璇心下默祷,她原先可没想到邵若樵就是卜季,怪不得他会对香剑门和天龙门恨之入骨。此人的蛇口针毒性极强,要是邓英瑜不快找到房舍,为祝雪芹解毒,那可糟榚至极了。 轻轻一瞥身畔的邵若樵,现在的他可正处在兴高采烈的当头,只见他举臂高呼,众人皆应,首战得胜,让所有人都乐疯了。己方人力虽厚,但天外宫英名在外,在来此前大家无不心下惴惴,除了雪玉璇、邵若樵等人明知敌我外,余人无不生畏,生怕功未成而身先死,看来这可是杞人忧天了呢! 闭上双眼,偏过了头去,赌气般的不想睁眼,祝雪芹两颊晕红,嫩的犹似可以掐出水来,长长的睫毛微微动着,显然她心情激动、难以克制。 邓英瑜的好色果然不是假的,即使闭着双眼,祝雪芹也可以感觉得到,他的眼光就好像一团火般,正熊熊烘烤着自己,就好像要一把火把她给烧化了一般,全身的衣裳似是一点遮挡也无。 光是这牢牢盯着她的眼光,就叫这从没接触过男人的美女难受了,更何况邓英瑜那会放过搂抱她飞奔的机会呢?一路上邓英瑜不规矩的手可一点都没闲着,祝雪芹胸前的衣裳早是一片零乱,那强烈的手劲和熟练挑逗女人的手法,弄得她不禁心跳加速、脸红耳赤,对这矜贵的绝世美女而言,被男人这般轻薄,可是头一遭呢! 其实祝雪芹不是没有自杀的机会,中了蛇口针的她虽是全身乏力,可是动作的力量仍是有的,然而邓英瑜偏偏挑中她唯一的弱点,在她耳边轻声威胁着她,害她根本不敢轻举妄动。 从刚刚场上的情况看来,赵彦交给雪玉璇的人,几乎全是阴阳会伏在诛魔盟中的人物,显然赵彦的诛魔盟虽是团结武林正道,现在的实力并没有眼见那般强固,要是真让邓英瑜鼓动雪玉璇趁乱偷袭,明月夜所率的人力九成九会损失惨重啊! 秀发披在软软的枕上,祝雪芹如玉琢般,正燃着诱人酡红的颊上,两行泪缓缓滑了下来,闭上了眼反而让祝雪芹全身的感官更灵敏了,她完全可以感觉得到邓英瑜的手是怎么样在自己玲珑浮凸的胴体上恣无忌惮地滑动、抚玩着,那手法高明至极,祝雪芹虽是心中万分不愿,身子仍是慢慢地暖热起来,就好像正在一团熊熊烈火中一般。 慢慢地,祝雪芹的心花开了,纤细如柳般的纤腰轻轻地扭起来了,祝雪芹的呼吸愈来愈重浊,她的体内炽热难耐,口中愈来愈是乾渴,腿间慢慢潮湿起来,初尝情挑滋味的女郎咬着牙,腿根处轻轻揩擦着,却是怎么也擦不乾…… 衣扣慢慢被解了开来,强烈的呼吸需求让祝雪芹不自禁拱起了胸脯,骄人高挺的双乳更形耸动诱人,邓英瑜似是急色至极,一把拉开了她素色的上衣,拉开了祝雪芹粉红色的抹胸,丰隆的双乳趁机跃出,粉嫩的蓓蕾诱人至极地迎风招展着,更显得祝雪芹壮观的乳房娇美可人,那双峰傲然挺立,即使是躺倒着,也丝毫没有一点软下的样儿。 祝雪芹强抑着粗重的呼吸,但邓英瑜的动作实是一种愉快的苦刑,他的口舌在祝雪芹深深的乳沟中滑动着,粗短的山羊须不住摩挲着雪玉芹那饱满玉立的双乳。 那感觉绝对不仅仅是酥痒而已,祝雪芹不仅是乳房丰满傲人,那对柔嫩的玉峰比之任何人都要敏感,一路上被邓英瑜爱不忍释地抚弄撩玩,等到被放到床上时,祝雪芹早都有些忍受不住了。 光只是隔衣搓揉就是这般快感了,这下被邓英瑜全无阻碍地磨擦吸啜,叫祝雪芹又怎可能承受得住?浑身犹如虫行蚁走般,酥酥痒痒的快活无比,这般欢悦未尝人道的她从未尝过,祝雪芹强忍着不扭动身子,仅余的羞意是她最后的防线了。 一阵酸麻过去,祝雪芹陡觉身子像轻了一半,胸口中针处的麻木感已消失掉了,她睁开了水汪汪的眼睛,偷眼瞧着伏在她身上的邓英瑜,只见他向旁吐了一口,卜季闻名天下的蛇口针被他吐在一旁,接下来是乳沟上一阵麻痒难受的酸酥感,伤口处却凉凉的甚是舒服。 等到邓英瑜为她上好了药,抬起头来时,羞不可抑的祝雪芹又别过了目光,虽然年过四十,但至今仍含苞未破,盈盈双乳这般裸露人前,还是这以淫恶出名的色狼,教她又怎睁得开眼? 胸前一阵异样感,邓英瑜的手一阵摸索后,又将衣裳别了回去。 “你……为什么……”祝雪芹绵软沁心的柔柔莺声,此刻加上了七分羞意,娇滴滴的就像是初生鸟雏的羽毛般。 “你等着看好了,”邓英瑜扯开了祝雪芹上身衣裳,轻轻搓弄着殷红的守宫砂:“我会让你受尽折磨,让你在无法自制、神魂颠倒之后,再夺走你祝雪芹的贞洁之躯,那一夜的温柔风流,绝对会让你痛快到极点,保证你尝到了箇中滋味后,会主动臣服在我胯下宝贝下,要求我再接再励呢!嗯!今天先给你什么节目好呢?” 先不说祝雪芹身受的风流刑,另外这一边,在阶上走着的行列之中,除了其中几人面色有些凝重外,其余人可都是兴高采烈的。 “会主,怎么了?入天外宫首战本会轻松得胜,续战眼见也是胜利在握,您的脸色怎如此难看?”雪玉璇护驾的七龙子之一,闻采眉偷了个空,挨近了雪玉璇身边,她的担心并非没有来由,连邵若樵在初战的喜上眉梢后,也不知为了什么凝起了眉头,好像发现了什么一般。 “采眉,”雪玉璇不答反问:“这一回的联盟你发现了什么不对劲没有?” “属下唯一担心的,”闻采眉老实回答:“就是本会对天外宫地形不熟这一点。在突袭香剑门时,有赵彦领我们走小径,自可轻松得胜;但天龙门远非香剑门可比,使得我们非得分兵两路,前后夹攻,可是……” 踌躇了一会儿,闻采眉还是决定说出来:“虽说赵彦领人走只有他知道的后山小径,让我们走大路,但属下还是不放心,要是给天龙门先知道了怎么办?” “这倒不用担心,天龙门人一定会知道的。” 雪玉璇这决绝的回答,让闻采眉吓的停下了步子,她深吸了口气,才加快脚步赶了上去:“怎么会……” “赵彦是天龙门出身,又是最大弟子,在天龙门素孚众望,再加上他想要扩充自己的实力,所以他并不想大战一场,这一战他唯一要排除掉的,只有他师辈的天龙和翔龙两人而已。” “会主英明,可是……”闻采眉这下真吓到了:“会主怎么会知道呢?这种事……” “光看他留给我们的人就知道了,”雪玉璇脸寒如水,旁人从没见她这般气过:“赵彦的诛魔盟这回可是精锐尽出,我原以为他只是为了想要确保胜利,结果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他的全力出手不过是障眼法,赵彦为的只是把我们潜在诛魔盟的人全挑出来,交回给我们,要让我们在路上遭受伏击,损失惨重,他才好收拾残局。” “那么我立刻去通知前面的人小心!”闻采眉想安慰雪玉璇,幸好她也发现了现下阴阳会并非全属劣势:“会主放心,这儿可是大路,要设下陷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光是天龙门的伏击,本会怎么说都可以轻松地接下,要让本会损失惨重,可没有那么容易。” “这就是我为什么会接受赵彦建议,让赵彦去抄小路的理由,”雪玉璇仍皱着眉头:“可是我仍想不透,为什么赵彦会提出这建议,让我们走宽敞大路,应是和他的想法不合的啊!” “这……”闻采眉绞尽脑汁,但用计定策这个方面非她所长,可真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属下惭愧,属下不知……” 正当两人且行且寻思之间,前头的人已经停了下来,闻采眉只觉眼前一花,雪玉璇身法如电,已走出了十来丈,忙向其余六龙子使了个眼色,追了上去。 石板铺成的阶梯旁,有一个小小的亭子,亭外虽是人声吵嚷,亭中却是一派清静悠闲气象,一个背对着众人的儒生,两手背在身后,正旁若无人地赏玩着山水胜景,好像后面的大队人马全然不存在那样。 如果是在平常路上,阴阳会的众人最多是以为遇上了个穷酸书生,连看也不看地走过去吧! 可是这儿乃是天外宫的辖地,众人虽是兴高采烈,以为可制必胜,却也不敢心生大意,先不说这儿不可能有什么寻常儒生上来了,就算是巧合,有个什么人在这儿散心,看到这么一大堆舞刀动剑的武林人物,早也跑掉了,怎么可能这样轻松地观看山景? 众人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团团围在亭子外头,竟是没有一个人敢越过亭子向上走去。虽是人潮汹涌,挤的水泄不通,却也没有一个人敢上前说话。 这样也好,天龙轻轻地吁了口气,香剑门一向与世无争,刁斗不严,但他天龙门却要入世得多,阴阳会和赵彦才刚进此山,天龙手上已经得到了消息,可惜的是要通知香剑门已经来不及了。 众人仍在身后吵嚷,天龙的心思却慢慢地往回飞去。知徒莫若师,他亲手带出赵彦这么大的人了,对他的心思那有不了解的?天龙门一向不想主动干预武林中事,天龙自己也一直秉持着这个方针,只是他也没有古板到要干涉弟子们是否入世,只要别影响到天龙门的其他人就好。 其实,天龙这十来年清修,也没全把他的火性子给磨掉,要是真依他的想法做,现下在这儿待敌的,应该是天龙门的强劲武力,而不是他单独一人,但天龙可是一点儿也没想到,竟连他的好师弟——翔龙都选择了追随赵彦这条路。 眼看大势已去,天龙也只能做最后的抉择,把所有的人力都交给翔龙统带,让他和赵彦一起去打天下。 其实天龙也不是不明白,翔龙一向自高自傲惯了的,要这雄心勃勃的汉子,和自己一起留山清修,不到山下去拚一番事业,也着实是荒费了他一身武功,翔龙天资不错,也很努力,一身武功的确非同泛泛,从上次天会之战看来,绝不在他和孽龙之下,确有强爷胜祖的能耐。 可是,师弟啊!天龙不禁要在心中苦笑,你的武功虽是不凡,可是要真打起来,难道你以为你赢得过孽龙或我吗?就连现在的赵彦,在山下闯荡之后,也是不可同日而语了,现在让你下山去,对你而言或许才是最坏的时刻啊! 听到后头的声音突地小了,天龙知道阴阳会的主脑人物已到,动手的时刻已至,他也不打话,身子向后直撞进人群之中,一闪之间不知何人的剑已到了他手上,飞洒上天的血光揭开了大战的序幕。 整个人都裹在被子里,祝雪芹缩在床上,看着自己纤巧的脚,想起这几日来的生活,脸儿不自禁浮上了两片红云。 邓英瑜的确够坏的了,这些日子来祝雪芹也不知受了多少不可告人的折磨,虽说身上没有半点伤痕,留在心下的回忆却是怎生也磨灭不去。 光说每天的开场就好了,祝雪芹转移了流波般的目光,望向了门旁的一张太师椅子,光只是看而已,羞红的艳光就烧上了颈子,光一想到这些日子以来,她在那逍遥椅上所受的大刑,祝雪芹就羞的不知如何是好。 天,当她胸口的针拔了之后,虚脱的祝雪芹被抱上了椅子,邓英瑜邪邪笑着,开动了机括束缚了她的手足,然后才慢条斯理地揭起她的裙子,在祝雪芹还带娇甜的闷哼声中,褪去了祝雪芹的亵裤。 祝雪芹一开始全不知他想做什么,只道邓英瑜就要动手破了自己的贞操,没想到邓英瑜也不动手,只是坐在身前,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祝雪芹正觉得奇怪,椅子上的机关已经发动了,祝雪芹只觉幽谷口上,一块毛绒绒的布疋正轻轻揩拭着,幽谷口上的小蒂在那轻揩悄舐之下,顿觉酥不可当,速度虽是不快,却是一点也不见停下,动作轻巧已极,令人只觉舒服痛快,全没半点疼痛。 几乎没拭得几下,心神皆酥的祝雪芹已经忍不住婉转娇啼了,女子最私密的处所,被这样周而复始、全无休息地揩擦揉拭,那酥麻感直直传入了心窝,撩得祝雪芹浑身似虫行蚁走,酸、酥、麻、痒各种感觉,无所不至地席卷着祝雪芹全身,撩得她浑身火烫,强烈昂扬的欲火像蛇一般游戏全身。 酥痒,一直不断的酥痒,祝雪芹就好像正被一股强大的火焰烧灼般,烘的全身软瘫,妙不可言,幽谷中不断传上的麻痒感,令祝雪芹饥渴非常、娇喘不休,真恨不得让他赶快为自己止痒才好,偏偏邓英瑜又在眼前看着,还不时用些邪淫语句挑逗着她,令苦于无法止息欲焰的祝雪芹又羞又气,偏又受不住那无比的快活感。 也不知被他这样淫戏了多久,等到邓英瑜终于关了机关,将祝雪芹抱回床上时,祝雪芹早已瘫软如泥,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初试滋味,已是如此难堪,偏偏这才只是个开端而已,这些日子以来,祝雪芹每日无不又爱又怕,爱是爱这种酥入骨髓的滋味,确如字面所言,令人欲仙欲死,怕的是这样下去,自己不就全然陷入性欲深渊,任那邓英瑜操纵控制了?祝雪芹心下可真是矛盾。 慢慢走下床来,祝雪芹脚下一个踉跄,险些跌了一跤,她扶着墙,迎风摇曳般地坐到了椅上,祝雪芹心下了然,自己这些天来一直没能靠自己走下床来,来来去去都是靠邓英瑜抱着,再加上在邓英瑜的调弄“酷刑”之下,日日都逗弄得魂不守舍,晕陶陶的,自然会不习惯。 “怎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