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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期待。 “你真是……折磨死人了……偏偏……唉……偏偏雪芹爱死了……爱死了被你这样侵犯的感觉……你真是雪芹命中的魔星……别笑雪芹淫荡好吗……雪芹真想就……就这样被你淫的脱阴……淫态毕露的死去……又舍不得想留下来给你享受……你啊……你这坏蛋……弄得雪芹这么矛盾……” “看来也折磨得你够了,”孽龙温柔地捧起祝雪芹绵长乌润,像煞丝帛般的秀发,印上了亲蜜的吻,热气慢慢地熨烫着她:“好雪芹再等一下,待会我就抱你去洗洗,或许我会临时起意,在池子里弄你一番,你可要好好准备……好好准备爽了……” “嗯……”祝雪芹甜甜地笑了出来,螓首轻转,一个温柔甜蜜的吻落在孽龙的脸颊上头。 真的是完全没有想到,连洗个澡也是这么大阵仗,软绵绵地倒在池壁上正剧烈喘气的祝雪芹只觉浑身酥软,每一寸毛孔都似暖了开来,而搂着她的孽龙呢! 却是意犹未尽地轻舐着她的颈背。 当孽龙的手带着热热的水搓洗着她吹弹可破、温润如玉的肌肤,一点不漏地抚过她的全身时,那种激情的手段登时将祝雪芹的情欲带上了高峰,让她娇喘着滑入了孽龙的怀中,竟连池壁都上不去了,在池中就重重地挨了一炮,轰的祝雪芹心花怒放,整个人都似化成水了般。 也不知孽龙在这天然温泉中加了什么药物,当一浸入泉中时,祝雪芹已是情热难耐,热烈地渴求着他。 偏偏激情后的祝雪芹虽是心神皆醉,却仍是清醒无比,她知道孽龙方才的行动,虽然激烈却是短暂,只不过算是前奏而已,他还留有余力,当他将已臣服于肉欲中的祝雪芹扶上池边,拭净她的胴体之后,只怕祝雪芹还没挨到床上就要被他奸淫,被他边走边干着,直到欲死欲仙为止。 “感觉好吗?”像捧着个易碎的美玉似的,将祝雪芹的胴体抱在怀中,无比疼惜地轻怜蜜爱,孽龙生怕这柔弱狐媚的美妇真的就此融化了,从这几次和祝雪芹交合,孽龙暗自庆幸,幸好她并没有被邓英瑜摧残得多惨,否则他可没法向师娇霜和莫青霜交代。 “怎……怎么会不好呢?”仰起了人见人怜的玉容,嫣红未褪的脸蛋儿贴上了孽龙的脸,祝雪芹温柔地伸展着,尽情地感受着水中的热度:“雪芹从未…… 从未感到这么美过……整个人都快酥了……骨头都被你弄化了……“ 祝雪芹偷偷地望了望,在轻烟飘渺的另外一边,也正洗浴的师娇霜转过了脸去,关心之情却是那么难掩。 冰雪聪明如祝雪芹也知道,师娇霜在那儿并不是为了煞风景,让她不能完全放纵地进入云雨巫山境,而是因为她深怕孽龙一时不知收敛,将甫脱狼吻、尚未复原的祝雪芹在炽烈的情欲中给弄伤了,如果她刚刚稍有些不能承受的样子,师娇霜大概会以身相替吧?真是个纯真的女孩。 “你说句实在话,是因为娇霜的关系,才把雪芹弄上手,还在邓英瑜眼中玩了雪芹,好让雪芹再也没有脸离开你吗?” “一半一半。”孽龙嘻笑着,环在祝雪芹柳腰上的手微一用力,搂得祝雪芹似嗔似喜地盼了他一眼。 就算不论绝世仙颜和诱人身段,这绝世尤物的腰既细又软,偏又是充满了青春的弹力,搂搂摸摸都是说不出的舒服,确实是个教人玩也玩不腻的女郎:“从天会中一见到你,我就想要将玉雕般的祝大门主弄上床来,也因为想取悦你,我才那么努力地学习师父的悦女之道,说来娇霜她们可都是受了你的余荫。” “你真是……真是个好人儿……”闭上了勾魂慑魄、艳光四射的媚眼儿,祝雪芹紧紧地在孽龙精赤的身上揩了揩,梦呓似地呢喃着:“好人儿……好龙哥哥……雪芹爱死你了……你真是雪芹的天生克星……才刚被你干上雪芹就已……就已心醉了……想被你这样蹂躏一生一世……” “那我们就上去吧!让孽龙好好地“蹂躏”冰雕玉琢的大美人儿,我保证弄得你死去活来……事后爽到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先……先别这样……”情不自禁地吻着孽龙的胸口,虽是意乱情迷,祝雪芹可有着自知之明,她连邓英瑜那般融着爱怜的疼惜,都有些撑持不住,如今却落在这连邓英瑜都要甘拜下风的孽龙手上。要是顺着孽龙这不知收敛的性子,让他放手而为,自己只怕再没有下床的机会了,还不如趁此良机把师娇霜也拖进来吧!“雪芹有个主意……只是……怕一旦提出来……你会认为雪芹淫荡呢……” “我就是爱雪芹你冰清玉洁中的淫荡性子……”孽龙灵巧的手指没一刻离开祝雪芹湿柔润嫩的幽谷口上,断断续续地爱抚着她,那温柔的轻戳弄得祝雪芹浑身犹如虫行蚁走,酥酸不堪。 看祝雪这意乱情迷的放荡模样,那令人怦然心动的风流娇俏,无比地投入和快活,孽龙知邓英瑜对她的伤害已成了过去,祝雪芹已恢复了原来的模样,这才是孽龙和师娇霜所希望的:“好雪芹说吧……看你有什么好主意,我可渴想听得紧呢!” 想到了那天在池水之中,将师娇霜和祝雪芹同时占有时,两女那娇媚绝伦又是迷醉渴恋的反应,孽龙就不禁要笑出声来。 幸好当日自己去救了祝雪芹,这美女不只是天生得艳光照人,连肉体也是女中,孽龙从没见过这么容易动情的,竟比曾诗华的天生淫骨还要更胜一筹,真是厉害,让孽龙得到了前所未有的享受,差点真的冷落了其他人呢! 不过祝雪芹也在怕,她的处女之身不是给孽龙得去的,加上徒弟和师妹也是孽龙的女人,种种原因使得祝雪芹自制多了,虽然和他亲暱着,但如果不是孽龙说话,她才不会主动去和孽龙享乐呢! “不动手吗?”浅浅一笑,祝雪芹滑到了孽龙怀中,看着远远的溪前,雪玉璇和曾诗华还没有走:“我可真没想到,方羽竟是女儿身,好龙哥哥你可真是艳福不浅。” “别胡说了,”孽龙莫可奈何地笑了笑:“雪芹你有所不知,羽心这小姑娘正在挑战我呢!如果我真的乖乖听她摆布,乖乖的干了她,以后她可就不会再服我了,这小姑娘对自己的诱惑力的确很有把握。” “不过我可没这么容易,到时候我要让她在不知我身份的情况下失身,在毫不情愿中被弄得飘飘欲仙、浪态百出,这小姑娘才知厉害。雪芹其实关心的不是方羽,而是雪玉璇,对不对?” “嗯……”祝雪芹点了点头:“玉璇和我是老朋友了,当日雪芹被阴阳会所擒,也是因为她的缘故,邓英瑜和卜季才决定留我一命,只让我承受邓英瑜的淫虐之刑,说来雪芹的命还是她救的,龙哥哥帮雪芹一次,救玉璇一命好不好?” “放心,我自有我的方法救她,只是,这次需要雪芹和娇霜帮忙才行。” 已是春暖花开的时刻了,一个年轻人慢慢地走在溪边,身上穿着的是昆仑的服式,从背着的长剑式样看来,也是昆仑派下常用的,从他那微显稚气的神情,和额上慢慢流下的汗珠,可见此人不过是昆仑派的一个平常弟子,还算不上是高手。 “好热啊!”年轻人擦了擦汗,用手搧了搧,突地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看了看四周,等到确定没有人旁观时,才一溜烟地跑到了溪边,掬起清凉的溪水洗了把脸,畅快地呼了口气出来。 蓦地,他的手停在半空中,还在发着抖,水中的倒影似是映出了什么,年轻人抬起了头,看着对面坐在石上的女子。 那女子大概刚到三十吧!虽是如此,神情仍是显得青春火热,有着少女的清纯,加上眉宇之间含着淡淡的哀愁,柔软的眼波中似含带着一层深意,那成熟又清纯的美,比年轻少女更是扣人心弦。 而且她的穿着,内里抹胸、外罩轻纱,流行于宫廷贵人,其实不算什么奇异的穿法,但这年轻人从未曾看过像她这样,内里的粉红色抹胸,紧紧裹着女子曲线玲珑的身材,加上外头的白纱匀称地覆在她白里透红的胴体上头,实在令人心动。 那女子似也感受到了年轻人牢牢的眼光,颇有些吃不消,颊上透出了一片晕红,衬着微启的樱唇,更显得娇羞:“奴家……奴家往娘家探亲,回程时路过此地,不料脚上绊了一下,不知这位君子可否送奴家一程……奴家万千之喜。” “这……也好,人出门在外,难免有些时候需人扶持的。” 年轻人似是看痴了,好久才回过神来,眼光却不由自主地望向了女子正纤手轻揉的赤足,小巧金莲雪白娇嫩,上头有着红红的一小点,但那小点不只无损于纤足之美,反而更衬出了皙白无瑕。 年轻人步过了溪去,扶起了女子柔若无骨的娇躯,她似因伤足而全身无力,整个人都偎依在年轻人身上,软绵绵的:“多谢君子了。” “不……不用客气……”年轻人咬了咬牙,被这美女依入怀中,整个人都似酥了,他这才知道何谓美女的绝代风华,她不仅柔弱无骨,一副需人照顾的荏弱样儿,那丰润诱人的胴体,更是招蜂引蝶,何况那似会勾人的眼神,虽是半睁半闭,貌似放心,微微一隙之中却仍能透出无比风情:“不知姑娘住在何方?” “奴家……奴家早不是姑娘了……先夫已逝三年……奴家正守着呢!” “啊……抱歉……在下口误了。”年轻人苦笑了一下子,脸也红了,她既往娘家探亲,应该是已经出阁了。 陡地,年轻人脚下一软,绊了一下,女子一时间平衡不住,整个人倒入了年轻人怀中,她身上带着是火,眼神中喷的也是火,那年轻人血气方刚,又早被这女子的美色诱得心痒痒的,反正她也是寡妇,应该没有关系嘛! 年轻人抱着女子,就地一滚,两个人翻到了草丛之中,待得他将女子压在身下时,肉体的亲蜜交缠早使得这久旷的怨妇玉颊泛红、娇喘吁吁,她无力的玉臂软软地抱在他手上,白纱敞了开来,露出了雪般白嫩的肌肤,眼光似怨似艾地勾着他,似是怨年轻人怎么这样无礼地压着她,又似是在勾动男人的本能欲望。 “你怎么……怎么这样压着人家……奴家要起来了……” “你起不来了!”年轻人被她这样勾人心魄的轻嗔之下,不由得欲火狂升,将什么礼教都丢到脑后去了,只见他忙不迭地拉开了女子的薄纱,一把将她的抹胸给撕去,露出了一双晶莹弹跃的玉乳,虽不算大,却是弹性十足,上头樱桃轻颤着,惹得他急色地俯下头去,将那点樱桃噙在口中,恣意地吻吮舔舐着,另一只手则继续剥去了女子的裙子。 知道这年轻男子的轻薄,在气力上绝非她所抵挡得了的,那女子似已无力反抗,只在被他抚弄时一阵阵娇弱的悄骂,但眼神却是脉脉含情,欲迎还拒的行止之中,对男人的行动似已渴望很久了。 “不要……不要……哎……”女子没能喊得出来,年轻人已扶住了她的腰,将肉棒给顶了进去,只觉得其中并不是平滑如镜的,而是温暖肉紧,嫩肌重重圈卷,紧紧地啜着他的肉棒,他的经验不太足,并不知道要用什么体位来辅助,只知道横冲直撞,一次次将热情送入那女子体内深处。 而那女子呢?她似已被这出乎意料的袭击给征服了,原先的反抗不一会儿就化成了逢迎和欢愉,四肢紧紧地搂在年轻人身上,纤腰不断摆动,迎合着他的冲击,娇美的脸上显现着欲仙欲死的饥渴神态,似乎年轻人的冲击正好能满足她久旷的胴体。 “哎……不可以……不要……你怎么……怎么这样欺负奴家……这儿是……是大白天啊……奴家……啊……奴家舒服透了……哎呀……别……你好猛啊……你……哎……干……干死人了……奴家这回真的要……要死了……” 听着美女似怒似怨的娇声呻吟,看着她纤指抓着小草,神态既快乐又羞赧,偏又有些不肯屈服于暴力的神气,年轻人不由得欲火狂升,腰部冲得更加猛了,加上女子的胴体深深地吸着他,绝妙的吸力不住吮着年轻人的肉棒,吸得他魂儿飘飘,如痴如狂,不知人间何处,这种强烈的诱惑使年轻人在一阵酥酸之下,身子一震,一股阳精便喷了出来,重重地贯在美女体内。 既然射了精,男人的体力就似泄干了,年轻人松弛了下来,正想享受这云雨之后的快感,没想到女子似被他引发了焚身欲火,被他重重地一下还不满足,吮吸他肉棒的力道反更加疾了,而且身子也压了上来,骑在他身上不住地扭动着,一对玉峰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和剧烈的动作,不住地飞舞着,惹得年轻人伸手上去抓着,在这热烈的抚弄之下,美女更似热情了。 年轻就是本钱,他的体力还在,何况这女子正这么卖力,他又怎能放弃?很快年轻人就雄风重振,深深地顶入了她体内,顶的那女子一阵娇吟。 陡地,那女子的动作停了下来,双手轻轻地移开了年轻人抓着她双峰的手,满脸哀怜之色,年轻人只觉她表面上虽没有动作,但是幽谷深处的吸力却是更加疾了,而且是紧紧地熨贴着他的肉棒,不住地吮吸着,似想将全部精力吸出才罢休,那种快感虽是前所未有,但被害的感觉却教人难以忍受,年轻人已泄得无力了,四肢都软瘫了,动也动不了。 “对不起……” “你……你是谁?”年轻人惊恐地问着,他原以为这不过是一个艳遇,虽然有些恃强奸淫的嫌疑,但之后总有办法掩盖的,没想到看来像是陷阱,她的动作这么纯熟,内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