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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涵抓住了祁之帆的一只手,想要阻止他继续。明明自己下面已经痒到不行了,上面也还要受着折磨,他…他真的受不了啊。 “你都做错了事,还敢讨价还价!不行,这事可由不得你。” 说罢,祁之帆就一边舔着魏涵的耳郭,一边让手指进入得更深了,他用指尖调戏着魏涵里面的黏膜,感受着他的紧绷和战栗,双眼染上了浓重的情欲色彩,变得幽暗而深不见底,也愈发的口干舌燥。 敏感的内膜不时被指腹勾到,又酥又烫,又心痒难耐,魏涵喘着气,双颊显得越发的潮红,突然,祁之帆的指尖戳到了最深处那个点,魏涵前面的那根东西就顿时有了反应。 感到魏涵瞬间绷紧的身子,祁之帆笑了笑,三根手指明明还在后面搅动着,开疆拓土,另一只手却又往魏涵的前面探去,轻轻握住了他那根微微抬起头的小东西。 魏涵浑身冷不防的一颤,有点吓到了:“奇…奇烦烦……” “舒服么?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祁之帆勾唇坏笑,略带手茧的手掌抚摸着小东西,愈发津津有味的折磨起魏涵了。一会儿是上上下下的弄着,一会儿又是用指尖轻轻的抚摸着上端的嫩肉。把玩了好一会儿,祁之帆修长的手指屈起,对着小东西重重的弹一下。 “嗯啊!”随即,耳边就传来了魏涵破碎的哼叫声,这根可怜的小东西也淌出了几滴的液体。 魏涵恍惚的同时,立马就想到今天下午和冷岩吃过饭。自己临走前,冷岩最后说的一句话:【胃热,多和我聊天,你的生活就会变得非常性福】 我去,六热真心是预言帝啊! “走,我们去洗澡。” 这时候,祁之帆咬了咬魏涵的耳朵,用无比低哑的嗓音道,说完就将他拦腰抱起,走向了浴室。 热水“哗哗”的放着,水汽氤氲出中,里面一片旖旎。 魏涵祁之帆两人一起泡进了满是温水的浴缸里,两个一丝不挂的大男人一坐进去,随即就溢出了大量的水,不大的空间里,他们的身体更是紧密的贴合在一起。 呼吸交织,祁之帆搂着魏涵,用舌尖肆意的勾缠着他的舌尖,而魏涵大张双腿圈住了祁之帆的腰,里面紧紧咬着激烈进出的他,一阵阵的收缩,也引起了一阵阵颤栗的愉悦感。 到了最里面的销魂之处,祁之帆无比清晰的感受到了魏涵的包裹,吞吐和搅动,他一下子就失去了自制力,更加快速有力的撞击着,一下下的全都对准了那个位置,水声阵阵泛滥,魏涵的哭叫声也是一遍又一遍。 当快乐终于越过了底线,在祁之帆一次强有力的挺腰下,魏涵得到了释放。随后,祁之帆也实在按耐不住,埋到了最深处,将自己彻底的放纵出来了。 瘫倒在了祁之帆的怀里,魏涵伸出手,轻轻抹去了祁之帆额头上的汗珠,有气无力道:“奇烦烦,不要再生气了,我…我只喜欢你。” 祁之帆微微愣了一下,心里明明高兴极了,却还是抿了抿唇道:“下次我可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你。还有,你能给我换个称呼么?” 说实话,祁之帆有点郁闷。魏涵这个二货成天把“奇烦烦”挂在嘴边,给别人听了去,还以为他真的很烦人似的。 魏涵傻了傻:“哎,你是觉得这样不够亲吗?那就‘烦烦’好啦。” “不好。” 祁之帆立马反驳,他们都已经是这种关系了,这个二货怎么就是如此迟钝呢! “喊我‘老公’。” “啊?!”魏涵长大了嘴巴,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要,这个…这个好羞耻,我说不出口。” 祁之帆:“……” 这也叫羞耻吗?那魏涵在床上喊出来的那些,岂不是比这个还要羞耻好几倍。 “不肯喊么?” 魏涵眨巴着双眼,点了点头。 祁之帆的眼底闪过一道凶芒,又翻身把魏涵压在了身上,既然魏涵不愿意,那他只好操到魏涵乖乖的喊出口了。 第二天,魏涵不得不请了病假,在床上躺了一天。 又过了几天,魏涵从局里下了班,回家又见到了祁之帆独自坐在沙发上,沉着一张脸,手边还堆放着五六本耽美。远远瞄了一眼,一看见作者是那个简单霸气的“热”字,魏涵的心一下子就掉进了冰窟窿。 我去,这…这又是怎么了? 魏涵思前想后,最近一周都没单独和冷岩见面了,顶多是发了扣扣和微信,绝对没干啥的。 心情忐忑的走了过去,魏涵摆出一个颇为纯良无害的笑脸:“奇烦烦,你想吃什么?我晚上做给你吃啊。” “我要去见冷岩。”祁之帆直接冷冷的说出了这一句。 “……等等,奇烦烦,我发誓我真的没再见他了。”魏涵慌了。 祁之帆随手拿起一本书,扔给了魏涵:“这些他妈的都是什么鬼结局?我要让他重新再写个结局。” 魏涵:“……” 进入到十二月份,天气已经越来越冷了。昨天下了一整夜的大雪,早上人们一觉醒来,一拉开窗帘,映入眼帘的就是一片银装素裹的世界。 今天魏涵和祁之帆都有空,雪天不太方便出行,他们两人索性就手牵手,一起步行到了距离不远的裴宇洋家,来找裴宇洋和江承睿了。 大部分动物都冬眠的季节,裴宇洋家的拱拱也失去了往常的活力,变得懒洋洋的,所以这头猪平时明明黏江承睿黏得要死,这会儿却只愿意躲在屋里,懒得动弹了。 别墅庭院中央有个小广场,此时也是厚厚的一层积雪。好动的江承睿,弯腰搓了一个小雪球后,就直直的往裴宇洋身上砸去。 见状,魏涵“哈哈”大笑,顿时也玩心大起:“小江,我来帮你。” 于是,魏涵就和江承睿一起砸裴宇洋了,裴宇洋被两人弄得哭笑不得,又反击回去,一时间,三人就突然玩起了打雪仗。 而觉得他们很幼稚,又不太好动的祁之帆就默默的坐在了一旁,静静的观察着魏涵。他越来越发现,尽管魏涵笑起来可能没有别人可爱,但偏偏是这种憨憨傻傻的笑,才能让他不由的舒心。 之后,砸来砸去,玩累了的三人又堆起了雪人。江承睿的性子虽然比较直率暴躁,但做起事来还是挺细心的,堆出来的雪人有模有样的,相反,全程只顾着看自家媳妇的裴少爷,堆出来的雪人简直不能看。 魏涵堆出了一个白色的哆啦a梦,望着不远处的祁之帆笑了笑,又偷偷在它的背后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