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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出了屋。莫不是海伯又开始犯疼?得赶紧过去瞅瞅。 短尾灰蹲在主人的身边,眼巴巴的看着小灶,相当的认真专注。见主人一阵风似的往外面跑,短尾灰愣了下,旋即屁颠屁颠的追了出去。粥再香再好吃,也没主人来的重要呀。 窝在它背上睡觉的竹叶青,睁眼看了会,接着又闭上了眼睛。 “海伯,海大娘。你们,你们怎么坐在这里?”见到人后,倪叶怡就知道完全是她想错了,放慢了脚步,走近了些才开口。 海大娘略显手脚无措的起身,乐呵呵的笑着。“倪大夫。我俩,我俩晒会太阳的。” “倪大夫。”连春海反应要慢点,搓着手憨憨的笑,冲着追上来的短尾灰也笑了笑。 短尾灰眨了下眼睛,微微的歪了下脑袋,抿着嘴露出个浅笑,它现在胖胖哒,脸上肉肉哒,抿着嘴眼睛眯着像弯新月,仔细看着像是在笑般。 “嘿,倪大夫家的兔子笑起来真可爱。”海大娘一颗心瞬间被萌化,下意识的弯了弯腰,手都伸出了一半,想要抱起地上的短尾灰,动作做到一半,她忽得想到,这是倪大夫家的兔子。 倪叶怡和颜悦色的接话道。“它喜欢你们呢,就是有些沉手,海大娘抱时得注意点。” 听到这话,海大娘僵着的动作一下就活了,笑容很是灿烂,脸上起了层层褶子,欢喜的把小白兔抱在怀里,抚了抚它的脑袋,满眼的慈爱。“这兔子养得真好。” 连春海眼馋的看着窝在老伴怀里的兔子,想伸手又不敢伸手,他这双手粗糙的很,小白兔看着白嫩嫩,让他想到了家里的小孙孙,都是不敢轻易伸手的,怕被他的手刺着,他这双手扎人呢。 乖乖巧巧窝在海大娘怀里的短尾灰,懵懂的瞅着身旁的连春海,瞅了会,它伸出前爪轻轻的扯了下老汉的衣袖子。“咕-” “海伯它在跟你打招呼呢。”倪叶怡当着翻译。 连春海显得很高兴,双手使劲的搓了两下,见小白兔的前爪仍伸着,大着胆子试探着抬了抬手。在即将要碰到小白兔前爪的时候,短尾灰主动戳进了他宽大的掌心里,看着他抿着嘴眯着眼睛,又露出个浅浅的笑。 连春海的一颗心瞬间又暖又软。 窝在短尾灰背上的竹叶青,夫妻俩自然也都看见,却没有说什么。 在外面呆了会,倪叶怡惦记着小灶上的粥,几人回了茅屋里,泡了两杯热腾腾的清茶,让短尾灰陪着连春海夫妻,她则进厨房看着粥。 “再吃碗粥吧,这粥味道不错。”倪叶怡端着粥进屋,和气的说着。 海大娘闻着这浓浓的香味儿,还真有点想尝尝味道,又有些不好意思,讪讪的道。“我俩我俩是吃过早食才上来的。” “没事儿,再吃碗也撑不着。”说着,倪叶怡拿了几只碗过来。 她的,短尾来和细长青的,都有专属的碗,因刚刚吃了点,特意清洗了番。 海大娘自认厨艺不错,吃过倪大夫煮的粥,完全被惊艳到了,粥竟然还能煮出这样的美味来。 倪叶怡听着老实人朴素的称赞,眼角眉梢都带着笑,心里甚为愉悦。 吃完早食,海大娘抢着要收拾厨房,倪叶怡想了想便由着她。 连春海原想着给自己找点事做,屋里屋外看一遍,俱是妥妥当当。他是木讷了些,为人却不蠢,看的出来,梨树屋待倪大夫是极好的,他干了大半辈子的粗活重活,自然能看出些门道来。没找着活干,他还更高兴些。倪大夫是个好的,好人就该有好报。 “我要晒些药材,烦海伯给我帮把手。”倪叶怡主动给人寻了点活。 连春海听着二话没说,大步就走了过来。 忙完琐碎活事,坐到了屋里,倪叶怡开始给连春海瞧病,时不时的会问些话。 海大娘又把短尾灰抱在了怀里,认真的听着倪大夫说话,有些问题大夫不太清楚,她就会补上两句。短尾灰被气氛感染着,抿着嘴,瞪着大大的眼睛,也是非常认真的盯着,偏偏它又听不懂,眼里全是懵呆。倪叶怡连个余光都不敢给它,会忍不住想笑。 “目前情况很不错,海伯的心态很好,继续吃着我昨天给的药。” “他昨儿晚上睡觉睡得很好,都没醒过,这都多少年了,以前啊,夜里总睡不踏实,身子骨犯疼,不着劲,白天人清醒时还能忍着,夜里就有点难熬,他睡不好,我跟着也难受。”说着海大娘眼圈又有点泛红,她侧头拿衣袖捂着眼角。 连春海憨笑着。“今早醒来后,整个人都显轻松了些。” 屋里三人正说着话呢,一位老妇走进屋里,她扫了圈屋里,见到连春海夫妻时,勾了勾嘴角,目光落到了倪叶怡身上,挺不客气的说。“倪大夫劳烦你给我家小儿瞧瞧病。” “不医,请回吧。”倪叶怡毫不犹豫的拒绝。这六个踏进悠南山她便感知到存在,委实不太喜欢他们身上的气息,这会见着进来的老妇,看了眼她的面相,就知这老妇大恶没有,平素却是小恶不断,想来后面的五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尤其是生病的那个,气息很是讨厌。 老妇并没有走,她拿了把椅子坐下。“倪大夫今个你不医也得医,必须给我医!” “哟,还想来强的不成?”倪叶怡淡淡的问。 窝在海大娘怀里的短尾灰,立即跳到了地上,利落的扑进了主人的怀里,接着又跳到了桌子上,正儿百经的蹲着,双眼紧紧的盯着老妇。睡着的细长青也醒了,它爬到了短尾灰的旁边,立着上半身,红红的小眼睛看着老妇,泛着股阴冷幽森感,时不时的吐下蛇信子。 “李家嫂子你想干什么?”海大娘给丈夫使了个眼神,让他机灵点,可不能让倪大夫伤着。 “我没想干什么,就是想让倪大夫出手医治我的小儿。”老妇很是镇定。“倪大夫你既然能医治连春海,你就得医治我的小儿。你自己坏了规矩破了例,就得一样对待,要不然,这说出去于倪大夫的名声也不太好对不对?” 倪叶怡挑眉。“怎么个说法?” 话音刚落,落在后头的五人进了屋,病人由四个汉子抬着进来的。 “坐着。大儿啊,你去厨房泡几杯茶过来,咱们今个儿跟倪大夫好生说道说道这里头的事。”老妇就跟在自家似的,话说得别提有多利索。 中年汉子很听话的往厨房外走,过了会,还真端了盘热腾腾的清茶进屋。 老妇端着茶轻轻的抿了口,还挺有作派。“倪大夫啊,连春海他爹是个什么样的人,年轻那会有多浑,十里八乡可都清楚的很。要是不相信,梨树屋的人你随便拉个年岁大些的都能知晓。我儿子跟连春海他爹可完全没法比,倪大夫能医浑人的儿子,当然也得医治我的儿子。你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