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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一分进入;她的阴道一点紧凑,柔韧的感觉都没有,通天大道一般,宽畅平坦;文泉只觉得有力无处使,鸡巴一下子就轻轻松松地杵到底了,仅仅只是感觉到有那么一点温暖滑润而已。 蔡敏的感觉就大不一样了,从破身至今,何曾有谁如此温柔细腻地日过她! 屄里被温柔擦磨和填充的感觉使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阵绵绵细长的尖叫: “啊…” 高峰当年是把她摁在课桌上使出一箭穿心的狠招戳进她被桌沿挺起的屄里给 她破身的,可怜她当时裤子都只刚褪到膝盖上。 她们是中学同学,那个王八蛋借口办黑板报放学后把她留在教室,逐个打发走别人,拖到天黑后教学楼里就只剩下她们两人;他便乘黑一把抱住她,手伸进她衣服里就捏着奶子抠她,没等她从惊恐中醒悟过来就把她摁在课桌上扒下了她的裤子,掏出鸡巴就日进屄里捅破了她的处女膜。 屁股挺在桌沿的部位和刚被捅开的屄的那个疼啦!她一辈子也忘不了。处女膜被捅破所流的血随着他鸡巴的捅捣顺着大腿流下把她的花短裤都浸湿了一大片。 当鸡巴冲开阴唇时,惊恐的她也曾挣扎过;奈何她实在推不开他,也羞于呼救; 只能双眼流泪地摊在课桌上拼命压抑疼痛的哭泣声任他戳破她的处女膜并在她刚 被捅开的屄里尽情捅捣;婚后他更是想日的时候压上来就捅。 近几年她也和几个临时情人有过性关系,可都是见面就直奔下三路的货色,谁知道男女交欢时的恩爱是咋回事儿? 蔡敏的泪水在文泉的鸡巴抵住屄底时随着满足幸福的尖叫流出来,她双手紧紧抱在文泉背后;太棒了! 文泉脚尖点撑着,双腿并紧伸直,裆部使力让鸡巴死死地杵在肉洞底,阴埠紧紧抵住她丰满的阴埠,壮实的腹肌挤压着她柔软的肚子,上身也暗暗使劲压在她肉滚滚的豪乳上,双手捧住蔡敏的脸故作姿态地问:“敏姐,我弄疼了你吗? 我说过我没经验的。“蔡敏双手加劲抱紧他,眼泪仍在不停地流:”没有,你没有弄疼我;泉弟,你真棒!“ “你才棒,敏姐,你下面裹得我好舒服。暖暖的,柔柔的。敏姐,我爱死你了。”嘴里说得甜甜的,可鸡巴杵在屄里一翘一翘地就是不发威。撩得蔡敏心痒难熬。 蔡敏也不是啥淑女,泪眼婆娑地挺动屁股:“你咋不日我,插在里面撩得人家痒痒的;快日我吧。” “日你啥?”文泉鸡巴在屄底搅动几下,继续逗她。 “好弟弟,别整我啦,快用你的大家伙日我的屄。”蔡敏干脆扭起屁股用淫语催他行动。 “就来了,敏姐。”文泉开始缓慢地动作,他要把这骚货逼得的发疯。 蔡敏果然被文泉的隔靴搔痒撩得扭腰摆臀:“动作快些,好弟弟,你快些动;快,快使劲捅我。” 文泉逐渐加大捅捣的速度和力量。并渐渐抬起上身用双手按住蔡敏的豪乳揉捏,看着她欲仙欲死地摆动头部。沉重的复仇信念控制着他的欲望,他一点快感都没有,只是一下一下打桩机一样扎实迅猛地攻击她的肉洞。这只是利息! 蔡敏一见到文泉就开始动这个清秀书生的念头,在一个多星期没有性生活后的今天总算如愿以偿,她现在可是“性”趣十足;加上游泳池里的挑逗和刚才的鸳鸯浴,她的性兴奋已达到顶峰。 偏偏又碰上文泉温柔的进入和实实在在的捣弄,每一下都直挠到她的痒处;她很快就不知不觉地达到了性高潮,双目紧闭,呼吸急促,脑袋急剧摇摆,双手紧抓床单,双脚绕上文泉的小腿,拼命抬起屁股迎接他的鸡巴,宽松的阴道也痉挛着一阵阵收缩。从未有过的兴奋几乎要了她的命。 久经性阵的文泉在蔡敏开始皱眉时就知道她就要完了,只是没想到她的性高潮来得这么激烈,本来让他畅通无阻地日弄的宽松阴道猛烈地痉挛着一阵阵收紧,阴道壁急剧波动着小嘴一般紧紧吸吮着他的鸡巴,让他有种举步唯艰的感觉。 他机灵地不再抽插,使劲让鸡巴杵在洞底顶住那团凸起磨动,紧握豪乳满怀复仇的怒火享受自己要收的利息。她的肉洞在性高潮时的反应居然比阿姨的还要好。可惜腹部没有动静。 不多一会儿,大概也就三,五分钟吧,蔡敏睁开眼睛满面柔情地望向文泉:“就这么抱着我,你也休息一下。” 文泉左手搂着她的脖子,右手从她腰下插进去抱着她猛灌迷魂汤:“敏姐,你真好;我从没象这样舒服过,真是爱死你了。”鸡巴却在逐渐松弛的屄里一翘一翘的。 蔡敏当然知道他还没完,双手抱住他递出一个媚眼:“让我歇会儿再和你玩。” “你别动了,让我继续日。好不好?”文泉可是铁了心要给她一个下马威。 “你想日就日吧,我这不被你压着吗?来,亲一下。”蔡敏也想看看这傻小子有多大的能耐,双手在他的腰背和屁股上抚摸,张嘴含住他盖下来的双唇,舌头随之伸了过去。 文泉暗笑着用自己的舌头撩拨着被自己轻轻咬住的舌头,一边使劲压着她的胸脯挺动屁股凶猛地攻击她;看她能坚持多久。蔡敏刚才那一阵迅猛的性高潮已使她的体力处于严重的透支状态,实在无力应付文泉凶猛的继续进攻,慢慢地她就松开双手摊在床上,舌头也缩回嘴里,呼吸渐渐又变得急促起来。背后的手无力地滑了下去,对着亲吻的嘴也歪向一边。 文泉知道蔡敏坚持不住了,看着她由红润变成潮红的脸,上半身暗暗使劲下压揉碾她的胸脯;鸡巴放慢了抽插的节奏,抽便慢慢地将龟头抽到阴道口,在阴唇间若即若离地停一下再往里钻,插则象刚开始一样慢慢地将龟头送入屄底,在凸起周围搅动几下后再离开。已有六年性经验,见识过近三十个女人的他已知道蔡敏怕这一手,他相信她蔡敏受不了几下就会求饶的。 蔡敏脸上的潮红并没有持续多久便慢慢消褪转青,她已快虚脱了,而身上的男人似乎不知疲倦地仍在折腾她,女人在激剧的高潮后是受不了男人没完没了的捅捣的;这傻小子还真厉害,她暗自庆幸自己遇到了一个不错的小情人,心中算计着得想办法牢牢地拴着他。 可疲乏的身子却不争气,屄里大概没水了,被捅得火辣辣地生疼,她终于忍不住了:“泉弟,歇会儿吧。” “敏姐…”文泉欲言又止,屁股是不动了,可鸡巴杵在屄底却不停地翘动,很露骨地提示她“箭在弦上”。 这小子还不会心疼人,蔡敏无奈地望着他:“可真服了你,看不见敏姐累得不行吗?让敏姐歇会儿再和你玩,保证让你过瘾,好不好?” “好吧,你睡一下,我去冲一冲。”文泉“很体贴地”翻身下马。他要让蔡敏以为他很心疼她,又捧着她的头亲了她一下。 蔡敏才不理会他的“欲火焚身”,侧身抱住他的腰,有气无力但却是娇横地要求:“不准离开,好好抱着我,让我睡一觉再和你玩。” 文泉“无奈”地叹了口气:“唉,好吧。”一手从他颈下绕过抱住她,让她那对豪乳贴在自己胸腹间;一手伸下去握住她的半边屁股,手指钻进屁股沟轻轻撩动,她刚才屄里流了不少骚水,屁股沟里湿淋淋的;硬挺依旧的鸡巴虎视眈眈地顶着她的阴埠。 看着蔡敏沉沉地睡着了,文泉也闭上眼养精蓄锐,等她醒来再整她个落花流水。只有先在床上完全征服她之后才好进行下一步的行动。下一个目标是小保姆彩花,不知道被高峰强奸后她对高家的态度如何,说不定会是一个好帮手。等会儿问问蔡敏高峰强奸小保姆闹出了啥事,最好是能让小保姆恨他们的事。 想着想着,文泉也不知不觉地睡着了。等到因被压着的手臂发麻而醒来时,梳妆台上的石英钟已指向夏令时下午五点了。抽出手臂,文泉坐起来将蔡敏翻成仰卧,分开她的大腿骑上去,鸡巴挤开阴唇缓缓钻进屄里。酣睡的蔡敏居然没醒,文泉双手抓住那对豪乳,开始第二轮攻击。 蔡敏当然没法再睡了,娇慎地睁开眼睛:“咋不睡会儿,以后有得你日的。” 文泉加快抽插的速度:“咋睡得着;我还没日够呢。” 睡了一觉的蔡敏性趣又来了,拱起屁股配合他:“你日吧,谁怕谁。” 文泉伏身压下去:“刚才也不知道是谁在讨饶。” “你厉害还不行吗,再说刚才是刚才,你要再让我死一次才是真厉害。” “那你就等着吧。”文泉抽身下床,一把将蔡敏拖在床沿横躺着,抬起她的双腿扛在肩上,鸡巴一挺便捅进洞开的屄眼里。 蔡敏享受着屄里被充实的美妙:“不错,还会玩花样嘛。” “录像里见多了,只是没实际演练过。” 先败阵的还是蔡敏;不到十分钟,屄里和小腹便隐隐作痛,她不得不要文泉换个姿势:“上床吧,这样搞得我好难受。” 文泉依言上床:“彩花不会现在回来吧?” “她回来也没关系,高峰强奸她后硬说是她勾引的,是我没相信高峰,好言安抚她,还陪她上医院找熟人给她治伤;她对我可是感激得不得了。” “治啥伤?” “高峰把她的下身搞破了。” “那么厉害?” “高峰的鸡巴是有点大,小姑娘太小,加上又惊又怕,屄里大概也没水,搞得屄口也裂开了,屄里也擦伤了;躺床上几天不能下地;还是我回来领她去的医院。” “她居然没离开你们家?” “她哪儿舍得,事后高峰给了她500块钱,又保证不再日她;她到哪儿再找这么好的地方去?钱不少给,活不多干。不就是日了她一次吗,有几个保姆不被老板日的?她只是屄太小,受不了高峰的大家伙而已;高峰也怕再出事,没再搞她。嗯,你有没有兴趣?我可以让你尝尝她的。”蔡敏灵机一动,让文泉日了彩花,岂不好处多多。 “别逗了。敏姐,有你了我还会对别人感兴趣吗。”文泉舞动鸡巴狠捅了几下。 “哎哟,轻点。”蔡敏抱住他的屁股,“别不好意思,你对她不是挺好的吗,平常都有说有笑的。” “你可别误会,她是你家的保姆,我能不理睬她嘛。再说同是从乡下出来的,多少也有点同病相怜吧。” “你别急嘛,我可是真心的。我家连她只有四个人;高峰常不在家;兰兰要上学,时不时还跑到她爷爷那儿去;如果让她也和我们一起玩,我们可就很方便了,我受不了时她还能替我接棒,你不用受憋。话由我来说,你只管日就行了。” “我们玩我们的,怕她日啥?还怕她向高处长打小报告吗?” “不是,你别管那多,让你日你日就是了。” “她要是不干呢?” “那可由不得她。来吧,让我再死一次。”蔡敏又开始摆动屁股。 第四章其人之道(中) 彩花回来时文泉正在卫生间冲澡,他让蔡敏又“死”了一次,自己硬憋着没射出来,扔下昏睡过去的蔡敏跑来借凉水克制自己的冲动。听见门声,他匆匆擦日身子穿好衣服走出卫生间。 “玩得痛快吧?”他笑问坐在沙发上歇气的彩花;彩花身上只穿着小背心和三角裤,白嫩的肚皮和大腿全裸露着,两道细嫩的腹股沟也因为张开的双腿让文泉一览无余,三角裤包着的阴部似乎还没有高兰的丰满。 “文大哥?咋是你?蔡姨呢?”彩花进门便脱下了外衣,没想到卫生间里跑出个男人来,慌忙抓过身边的裙子遮住下身。 “她在休息。”文泉“体贴”地扭头走进高兰的房间。 “彩花,玩得累吧,不用做饭了,咱们仨出去吃。”蔡敏衣冠不整地走出来。 “蔡姨,我不累。可以做饭的。兰兰又到那边去了?”满面羞红的彩花手忙脚乱地穿外衣。文大哥居然敢把蔡姨给睡了,而蔡姨似乎还挺高兴。 “不累也上馆去,呆会儿蔡姨还有事求你帮忙呢。” “蔡姨,啥事要我做你吩咐就是,哪有老板还求保姆的?”彩花以为蔡敏要她为他们保密。其实蔡敏几次带男人回来睡觉她都知道,她也没对谁讲过。 “你先说,这一年多蔡姨对你咋样?”蔡敏拉着彩花的手在沙发上并排坐下。 “蔡姨比我娘对我还好。你要我做啥事我都做。”彩花毕竟是个不到十五岁的农村女孩,根本想不到蔡敏打的啥主意。 “说话算话,可不许反悔哟。”蔡敏紧逼一句。 “啥事儿你就说吧,我要是反悔就不是我娘养的。”彩花说出乡下常用的赌咒。惟恐蔡敏不相信自己,她还指望蔡敏挣钱呢,蔡敏要是有啥事让自己帮忙,自己若推三阻四的岂不是太不识时务。 “蔡姨想要你和你文大哥亲热亲热。” “亲热亲热?”彩花愣住了,“我和他够亲热了,还要咋亲热?”“傻丫头,蔡姨是要你给他睡一次。” “啊?”彩花明白蔡敏要把自己拉下水,伙伴中也有几个常被老板娘的情夫强奸的,她知道今天跑不脱了,要嘛乖乖地脱衣服上床,要么就圈包袱走人,可自己再上哪儿找这么美的差事去,如果不算被高峰强奸的事,在她们家做事真是件美差,她不由得低下头,不就是让人日一下嘛,自己上次就让高峰强行破了身子了,“蔡姨…” “说好了不反悔的哟。”蔡敏一手揽着彩花的肩,一手就去解她上衣的钮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