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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我便叫你有来无回。” 语气不紧不慢,可震慑力十足。 宗伏城不以为然地笑笑,强行把人按进自己怀里。 第二天,宫里面传出来消息,说小侍卫英勇阻挡刺客保卫皇上,手脚筋脉断了。 这意味着很多很多的赏赐,以及他再也当不成一个侍卫了。 皇帝问他:“你想要什么?” 小侍卫拜倒,冠冕堂皇地说了一大堆感恩戴德的话,最后讨了一些赏赐收尾,虽然他自己很容易养活,但是太子殿下自小娇生惯养的,怕是不能吃许多苦头,所以只好多要点钱以备不时之需。 皇帝总的来说也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赏赐多多,这才把小侍卫放走了。 “你怎么算好会有刺客的?”太子疑惑。 “刺客一直都在,我只不过在我需要的时候把他们揪出来。”小侍卫表示。 太子跟小侍卫走的时候,是一个雷雨天,路上没有人。 小中山王站在后门送他们,离别的场景总是一样的,不过是人不同罢了。 “你这身体不能饮酒,自己要保重。”太子絮絮叨叨说个不停。 小中山王一一应了,笑而不语。 马车闯进无边的雨帘之中,很快便模糊的再也看不见了。 直到雨停了,小中山王还一直在后门站着。 “王爷,您该休息了。”忠心耿耿的老管家来劝道。 “他走了吗?”小中山王恍惚间听到这话是从自己嘴巴里冒出来的。 “他们走远了,此刻想来早已经出了京都二三十里。” “走吧。”小中山王的声调,平静的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咳嗽一声,用手去堵住,却还是有血液从指缝间喷了出来。 “王爷,要不要找个大夫来……”管家小心翼翼地问。 “不必。”小中山王斩钉截铁地说道,“府上近来不太平,你知道该如何去做。” “您放心,保证叫一只苍蝇也飞不进来。”管家明白他的意思。 没几天,一朵花凭空出现在小中山王的书案上。 雪白的花瓣上带着斑斑血迹。 小中山王冷声道:“出来吧。” 宗伏城便捂着自己胸前的伤口,从柱子后面现身:“心狠手辣,你不输你父亲。” “那你怕是没有见过真正的手段。”小中山王冷笑一声,指尖在桌上敲了敲。 一把无声的刀穿过宗伏城的身体,叫他瞪大了眼睛倒下去。 身旁的侍从又搬了一具尸体来放在这尸身的旁边。 小中山王带着随从,从暗道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一把火在中山王府之中蔓延开来。 即使在暗道之内,依然听得到此起彼伏的尖叫“走水了!” 世人会以为,宗伏城和中山王死在这场火灾里面了。 而他,终于能从“中山王”这个称号之中真正解脱出来了,做个闲散的文人。 从前倘若不是因为太子,他绝不会在那阴暗的宦海中沉浮。 只可惜,一向算尽天机的小中山王,这一次却失手了。 暗道的尽头,无数黑衣人高举着火把。 而他们最前面,停了一顶红色的轿子。 第53章 圈套 轿子里面寒光一闪,飞出一把匕首,将小中山王身边的人尽数割喉。 听到身边护卫惨叫倒地,小中山王毫无惧色冷笑一声:“这便是你魔教的礼数?” “那滔天的火光也是中山王的待客之道?”轿中那人声音不紧不慢地传了出来。 轿帘被人掀起,宗伏城一身红色喜服从轿中阔步走出,来到小中山王的面前:“我的美人儿,请吧。” 小中山王别过头去,可宗伏城的嘴巴附上他面庞。 他甩甩袖子,攥紧拳头走进了轿子。 火势渐暗,一顶红色轿子在幽灵护卫的护送之下,飘然而去。 小侍卫连连抱怨天气不好,路途颠簸。 太子:“是吗?我觉得还不错!” 话音未落,又一个颠簸,叫太子上下牙齿闭合差点把舌头咬断了。 小侍卫惴惴不安,以为娇生惯养的太子殿下要发怒了,谁知,太子仰面倒在他腿上抚掌大笑起来。 “都怪我考虑不周。”小侍卫缩了脖子,有些懊恼自己为什么偏偏选了这个时候。 “吾将曳尾于涂中!”太子文绉绉说了一句。 小侍卫没懂,但从太子手舞足蹈的样子来看,大概就是一个从没有玩过泥巴的贵公子突然发现泥巴好玩。 轿子落地的那一刻,宗伏城站在轿子前面伸出一只手来:“出来,跟我去拜天地。” 轿子里面却没有人应答。 又在玩什么把戏? 宗伏城眼神一冷,侧身挑开了轿帘,却见到轿中那人面色惨白双眼紧闭了,早已经不省人事,嘴角还带了些没有擦干净的血污。 “人呢!叫大夫来!”魔教老窝当晚一直回响着宗伏城丧心病狂的大喊大叫。 几扇大门都被他一脚踹破了,因为怀里面抱着的人生命似乎正在一点点流逝,叫他不敢有片刻迟疑。 把人放在床上,还是那样的傲气,眼角带着不屑,可仿佛是软绵绵的布娃娃,怎么叫都不应。 “把人给我治好!治不好要了你的命!”宗伏城如是威胁大夫。 那大夫已经被如此威胁过上千次了,早已经做到临危不惧超级镇定,就算有人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大夫还会慢条斯理地一只鞋穿完穿另一只,再对着镜子看看自己的衣装。 “求你,救他。”这几个字竟然是从宗伏城的嘴巴里面发出来的。 大夫抬头看到这传说中张狂暴戾的魔教少主红了眼睛握紧拳头,害怕叫人听出哭腔,一句话分成两段说。 大夫没再拖延时间,直截了当上前诊治,展现出了超强的专业素养。 “嘶,”大夫倒抽一口凉气,收回手来,捻着自己的胡须,给出自己的最终诊断,“这人凉了。” “怎么可能,好端端的大活人,怎么说不行就不行了?”宗伏城耐着性子,这才忍住没有一个拳头把大夫打飞了,“他前两天还好好的,怎么会?是不是服毒了?大夫你再看看!” “我行医几十年了,这话还要你来教我?”大夫瞪了他一眼,“人不是中毒,是天命到了。我为他把脉察觉他先天底子不足,本该连五岁都活不过,能撑到现在已经是老天爷开恩了。” “他以前能活,现在怎么就不行?他还那么年轻……”宗伏城说话间语无伦次,一柄匕首已经从袖中滑出,只等在大夫脖子上割一刀。 大夫看他是真的急眼了,赶忙说道:“逆天而为倒也不是没法子,只是……” “只是什么?”宗伏城把匕首收回去,揪着大夫的领子问。 “只是强行改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