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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您那里跑,之前,她们以为您真的死了,冒着被抓到的风险,半夜里给您烧纸。” 太子揉揉鼻子:“怪不得那几天我一直打喷嚏。” 小侍卫听到他这话,忽然眼睛一亮:“那您晚上有没有做梦?” “怎么?你梦到我了?”太子凑过去看他。 小侍卫点点头,面颊红扑扑的看着太子,虽然害羞,眼神却不闪躲。 太子把人抱在怀里,心里突然被触动,自己是何德何能被人喜欢? “这都日上三竿了,怎么还不醒?”魔教的教主不满地把手中的茶杯一甩,儿子要娶男人他忍了,大半夜的在家里生火做法装神弄鬼的他也忍了,但懒成这样子都中午了还不过来敬茶这下他不爽了,他老人家一大把年纪早早起床把屁股放在这硬板凳上好久,他容易吗!不成这日子能不能过了? 教主把自家儿子喊过来:“你这娶的是正经世家公子?不成,一点尊老意识也没有,明天就给我休了他!” 宗伏城冷冷瞥了一眼自家老爹:“放弃一个人原来这么容易,我娘怎么死的我算是清楚了。” 教主被儿子顶撞,哑口无言,只好挥挥袖子走开了。 世子直到黄昏才醒,到夜半三更又继续睡。 宗伏城在外面议事,错过了跟他的会面。 听仆人们说世子醒来之后没说话,吃的很少,抚了一会儿琴,看了看书,就睡下了。 宗伏城为了能跟世子常见面,硬生生把自己的作息掰得日夜颠倒。 黄昏时分,世子睁开眼睛,看到了面前坐着的宗伏城,原本宗伏城看到他醒了就笑,但出于维护权威等不知名原因,硬生生把笑容憋了回去。 “你醒了?” “醒了。” 这是废话。 “我给你炖了碗汤,趁热喝。” “我自己可以喝。” 宗伏城丝毫没有放弃喂他的意思。 世子翻了一个白眼,由他去了。 “我们去游湖吧,岸边的落羽树开花了。” “不想去。” 分明是已经打定了主意,所谓的发问不过是通知。 宗伏城扛起这家伙,把他背到船上去。 别看人瘦,还挺沉,一路上宗伏城就像扛了个没有骨头的麻袋,吓得他几乎要以为人被他弄死了,把人放下来查看眼睛、鼻息,这才重新抱起来。 “我很早之前就想带你来了。”新开辟的河道,开到炫目的落羽,还有气派的游船,若没有两三年的准备,是断然办不到。 “还行。”世子打了个哈欠,回到船舱内要睡了。 还真是见过世面的,宗伏城准备这么久的惊喜,人家压根都不稀罕。 宗伏城又把人抱出来,放在甲板上,两人并肩坐下,看着湖光上粼粼的波光。 “脱衣服。”宗伏城没有得到想象中的感谢和夸奖,只好索取其他的东西。 “我不。”干脆利落简短有力的拒绝。 不能忍了,半死不活的日子没法过了。 宗伏城把人按倒了撕碎衣裳叫他看看自己有多爱他。 他愿意吗?说愿意也不主动,说讨厌,也不反抗。 好巧不巧,教主正跟属下策马奔腾到了岸边钓鱼。 猛地抬头,教主发现自家那不肖子当真是长进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就光着膀子了…… 得亏只有自己看见,叫属下们见了脸都要丢光了。 教主仰面倒地口吐白沫,成功吸引了手下们的注意,大家七手八脚把他抬了回去。 完事了,世子就那么躺着,也不知道把衣服拢一拢,身体下散乱着衣服就像从黑色土地里面长出来的莲花。 自从这次醒来,世子仿佛变得特别懒,如果单单只是不想动也就算了,连话也不想说,叫宗伏城感到委屈和孤单。 宗伏城替他穿好衣服,一边穿,一边为自己抱不平:“你躺着舒服了,还要老子做牛做马伺候!” “那你叫别人来。” 宗伏城穿衣服的力道加大一分:“做梦!除了我,谁都不能看你。” “哼。”世子轻笑一声,闭上眼睛,却只是闭目养神没睡着。 宗伏城这下有些焦急啊,一天才醒来三个时辰,两个时辰都在闭目养神,这不是白白浪费时间吗?不干点什么真是对不住自己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 “我们来下棋吧。” “请。”这家伙闭着眼睛,光出脑子,连棋子摆放都只肯动嘴,叫宗伏城去摆。 酣战了半个时辰,世子突然说:“我赢了。” 宗伏城对着棋盘看了好久才肯承认自己输了:“不算不算!再来,我还没有准备好!” “我的第六十四手,如果不是你摆错了位置,我会用更短的时间拿下。” 宗伏城惊讶,这人是额头上长了眼睛?明明闭着眼睛,是怎么判断的? 许多疑问没有来得及说出口,耳边传来均匀呼吸。 这一次是真的睡着了。 把人抱回去,宗伏城揉揉脑袋,开始处理积压的文书。 他现在可真是披星戴月,朝乾夕惕了。 可他的这些累跟谁去说?家里那位每天闷着不说话也不动,叫累了一天的他看了生气。 寻常娱乐持续了几天,宗伏城撑不住了,决定切换回成人模式。 “脱衣服。” “你只会这个?” “少废话!”宗伏城觉得居家好男人这个人设迟早要崩,不如由自己亲手打破,上前去就把人按住了扒光光,从怀中摸出一瓶药来。 从大夫那里拿的,保准浓情蜜意。 “来,张嘴。”宗伏城轻声劝道,反正打定主意让他吃药,愿不愿意张嘴,并不重要。 “厌烦我了?”世子睁开眼,他的眼诓里似乎有水光,平白多了几分媚态。 “谁叫你跟个木头一样?” “我不吃,”世子顿了顿,接着道,“你来吧,我不是死人,我有反应的。” 这话,很主动。 世子果然也很主动。 爽是爽了,不知道为什么,宗伏城总有几分别扭,他盯着那张熟睡的面庞,轻抚着:“你是不是想起些什么?” 可惜这问题不会有人回答他。 说来也怪,从这天以后,世子每天都要缠上他,要求被粗暴地对待,要求再狠一些。 宗伏城到底心软,做不到。 相拥而眠,他却很清楚对方的心不是为他而跳动。 也许真的想起过去,却又贪恋他给的柔情。 所以一面要他,一面要他狠,用身体的疼痛来抵消自己心头的耻辱和背叛感。 宗伏城亲吻他的面颊:“我从未爱上别人。” 世子笑了:“我也从来都没有爱上别人。” “那我是这个别人吗?”这种话宗伏城当然不会问出来,他心里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