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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了这个? 门“吱呀”一声开了的时候,沈明锦并未在意,只当是珍珠听了响动进来看看,鸿姨说,一旦跳起来,便恍然置身事外,犹如进入广寒仙界,是以,沈明锦并没有停下来。 待一舞毕,微微有些喘气,从怀里掏出帕子,轻轻拭了额上的细汗,一边对门边立着的人道:“珍珠,我闲着慌,没事,你自去歇着吧!” 便自个往床上去,门边无声,珍珠也没有出去,沈明锦眼睛忽然一疼,“你,你怎么,进来了?” “凌波舞是谁教你的?”邵楚峰的声音压抑而深沉。 “是鸿姨!” 空气禁止,火盆子里的炭火啪啦一下爆了一个火花,沈明锦清晰地看到他的眼睛,她看到了自己的脸,里面映着*的炭火,深邃的像是要将她吞噬一般。 那个人往前上,沈明锦立在原处,心快要往嗓子眼上蹦,胸腔急剧起伏。 邵楚峰弯腰,将人抱起,隔着薄薄的一层寝衣,少女身上的淡淡馨香,萦绕在鼻端。 她并没有请求,这般多的日子,他都没有进来,今个,他若不是打定主意,也是不会进来的,既是进来了,她哀求两声也不会改变什么。 为生活而苟且。 这是鸾姨教她的,他将鸾姨们都接到了京城,她是连退处都没有了,沈明锦的手心已经起了汗。 沈明锦全身崩直,像一支轻轻一折便会断了的箭,又像一只软糯糯的米圆子。 厢房内的炭火似乎越烧越旺,邵楚峰觉得全身不住地燥热,他抱着沈明锦的手,像是沾染上了罂粟壳一般,欲罢不能。 “锦儿!”邵楚峰的嗓子里溢出极痛苦的一声呢喃,浑厚的气息喷在沈明锦的脸上,脖子上。 沈明锦本能地预料到接下来的处境,浑身颤抖不已,“不,不,不……”沈明锦挥手,露出里头一截藕色的玉臂,眼睛往内里躲,不敢看他。 少女的气息吞吐如兰,幽幽沁入心扉,仿佛只要他稍微用力,便能将这个女孩子拆吞入腹。 寝衣上的衣带,已经被拽了出去,当挨到床榻,厚重的,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脖颈,沈明锦如坠冰窖。 睁眼看着窗幔,她不愿意,一丝清泪滑落在耳鬓。 女孩子娇软的手忽地覆在那行军多年而饱经风沙,此刻却在身体上犹疑的手背上,一点点地用力,扳开。 “国公爷,我不愿意!” 沈明锦的声音清晰而冷静,透着让人寒心的绝望,燥热中的邵楚峰,倏地脑子一个激灵,可是,怀里抱着的人,那般柔软,那般温存,那是他渴望了十多年的人。 他多想借此迷醉,不管不顾地睡了,可是,八年前,他骑着马跑到东郊,那一座长着几根青草的坟闪现在他眼前。当时的心伤绝望一一涌现。 她能死第一次,便能第二次。 邵楚峰喉咙略有些哽咽:“沈明锦,你生是我的,死,也是我的!” 咬牙切齿! 左耳畔传来一阵热浪,痒的人心慌,沈明锦本能地想往右躲,犹自战栗,身上却忽地一松,那人眼冒火光地看着她,要若是那火能出了眼睛,沈明锦想,她已经被燃着了。 邵楚峰看了被揉的有些皱乱的锦被上,满眼警惕地望着他的女孩子,想起来,她才十四岁,一时懊恼自己的莽撞,看着沈明锦的眼,轻声道:“是我冲动了,不会有下次!你睡吧!” 邵楚峰出去的时候,看了一眼睡的实沉的珍珠,并没有走远,就立在了厢房外头,天上还是那一轮清月,身上的燥火一直往上蹿,邵楚峰径直往玉湖去,待一个水花溅起,整个人泡在冰寒彻骨的湖水里,那燥热才渐渐褪去。 沈明锦拥着被子独坐在床上许久,有些自嘲,她是为了生而苟且惯了的,要是清白人家的女儿,经过这么一遭,怕是会想不开,自个真是皮糙肉厚,没心没肺的! 又实在不明白,她怎么就从青玉楼出来后,一个火坑接着一个火坑的跳,邵楚峰像是阴魂不散一般,她和他前生到底结了什么孽缘,要这样折腾! * 青玉楼一月前便被解散了,除了白蘅被青鸾用倒刺的牛皮鞭抽了一顿,再卖到了夔州的青楼,紫萱、蔷薇都施了银子和身契,让她们另谋生路了,青字辈的几个都一起跟着上了京城,同来的丫鬟,只带了绿水和绿蚁,这两个都是在青玉楼待了好些年的,做着粗使活计,不比白蘅紫萱几个野心大,一早便将青玉楼当家了。 眼看便要到京城,青鸾的眼皮老是跳,有些心神不宁地问青鸿:“你说,我这眼睛,是怎么了,老是不消停。” 青鸿微微笑道:“许是要见到锦儿了,你呀,乐的呗!” 青鸾点头,用锦帕按了一会,叹道:“我真没想过,你会拒了无道子,跟了我们来京城,他对你,我冷眼看着,也是一片赤诚了,错过了这一个,你下半辈子,只能和我们姐妹几个作伴了!” 青鸿笑道:“我这一辈子,要说花心思,都在锦儿身上了,我的命就是跟着她!” 这话说的似乎另有深意,青鸾一时都悟不了,她们虽说将锦儿当继承人养着,可是,要说这一辈子,却也只有后面一半,是花在锦儿身上的。 青鸿是八年前忽地来的青玉楼,那时候无道子也跟着她来了宁安扎根,她当时还奇怪,为何,明明有这般一个死心塌地的男人愿意娶她,她还来青楼? 以前,也只以为她有不得已的苦衷,那无道子怕是只是一时心血来潮,这么些年过去,无道子却一直守在她身边,青鸾却是越发看不明白青鸿了! 微微叹口气,“我们这般拖家带口的来京里,是想着帮锦儿一把的,希望不要帮倒忙才好!” 青鸿笑道:“不会比现在更差的了,只要锦儿入了国公府,她的出身迟早会有人来查,不然,邵楚峰也不会大动干戈千里迢迢的派人来封了青玉楼不是!” 青鸾拿出随身携带的小铜镜,仔细地照了照脸上的胭脂:“锦儿爹死了,我这辈子是无牵无挂了,怎么样啊,都可以!” 青鸿笑笑不语,撩开车帘,望着京郊越来越近,她离开了有八年了,又跟着天女回来了。 京城,才是天女宿命的归处。 ☆、第20章 赝品 沈明锦自那夜过后,连续两天没有见到邵楚峰,第三日,伍修带着她去城郊接姨姨们。 待三辆大马车陆陆续续地过来,沈明锦便忍不住提着裙子往前头跑开,“鸾姨,鸿姨,鹄姨,雁姨!” 青鸾和青鸿的马车在前,忙掀开车帘,看着从官道上往这边飞奔而来的明锦,青鸾一时眼眶盈泪,招手道:“不急,不急,来了,来了!” 当年她对沈舒堂是存了心思的,他丧妻,仅有一女,人又儒雅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