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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爱不释手地以掌一遍遍来回轻触、爱抚少年优美线条的脊背,足足费了好大的气力才得以忍住进一步下行、以指再一次「探访」那软热花径的冲动……战时辎重的关键,在于对户部与兵部──尤其是前者──的掌控;朕前生对朝堂的掌控虽远不如现时,这两处却始终是牢牢把持着的。说起来,当时负责打点户部、筹调物资的,还是你的老熟人。 熟人? 闻言,萧宸先是一怔,随即由「户部」这个关键字眼意识到了什么:是姚景迁? 太子詹事姚景迁便是户部出身,于钱粮管理颇有一手;故得父皇如此暗示,他第一时间就联想到了此人身上。 萧琰一个颔首: 不错,正是知晓此人颇有一手,朕才将他调到东宫替宸儿管家。 如此,父皇还是赶紧将人调回户部吧?此事稳妥为重,与其另外寻人替代,还不如让这个父皇足够熟悉的人如前生那般接掌此事。 朕确实有此打算。 唔?这么说来,父皇此前之所以将户部尚书刘程告老的折子留中不发,莫非便是为了替姚景迁占着位子……? 不错。他如今资历品级都够了,掌理户部该是绰绰有余。 那太子詹事…… 还是由他兼着──届时,宸儿便每天抽些空档到户部、让姚景迁带你一阵。你也不必学得多精,只需了解具体的运作方式、确保自己不会让下头的人糊弄过去就好。如此一来,朕就算离了京,也不会有什么后顾之忧了。 ……那父皇可得节制点了。 看着窗外明显已超过午时许多的天色、想起先前还未告辞便给父皇强留下来的经历,萧宸不由回首、仍带着少许红晕的潋艳凤眸不掩戏谑地投向了身后仍自以掌在他背上流连着的男人。那眉眼间不自觉流露的少许媚意瞧在帝王眼里,只觉周身勉强抑着的火立时又窜高几分;原先只行至少年后腰便不再下移的掌,也有些难以自禁地进一步滑向了少年犹有些泛红的臀丘…… 原以为宸儿会更痴缠些的……在朕说出御驾亲征的事儿后。 ……可无论儿臣如何不舍,都改变不了父皇的决定不是? 宸儿…… 不过现下都已是这个时候……去不去兴麟殿,倒似也无甚差别了。 ……好宸儿。 知道爱儿此言便是默许了,萧琰当下已自俯身低首,边沿少年脊柱亲吻着他的后颈、背脊,边以掌分拨开少年臀丘、将自个儿已复硬起的欲望重新埋回那处软热紧窄的小穴,就这么伏在爱儿身上再次挺动腰臀抽插操干了起来。 前一轮情事才过去没多久,帝王先前射在里头的东西又还没清出来,即使没再添脂膏,萧宸那处也是柔软湿滑得紧,进出十分顺畅;加之萧琰此刻心绪涌动,两相影响下,这一番索要竟是比先前那回又更猛烈了几分,不过几十下抽插便将身下的爱儿肏得气息难继、神色迷乱,连一声完整的「父皇」都没能唤出,只能颤栗喘息着泄出阵阵交错着呜咽的破碎呻吟。 父子相奸原就存着一种悖德的刺激感──这也是萧琰时常毁了爱儿衣衫的原因──如今瞧着爱儿这副柔顺又似不堪摧折的模样,却是让他所剩无几的理智彻底断了线,于好一通猛插后生生肏射了身下的爱儿。 萧宸虽早就尝过了单凭后穴达到高潮的滋味,但因那种快感过于强烈、帝王也不想将他调教得太过,真正给插射的次数仍旧屈指可数;以至于情事过后,少年足足有一刻钟的光景都还在不受控制地小幅抽搐着,下半身更是彻底脱了力,让自觉过了的萧琰索性将公务一搁到底,直接搂着次子回寝殿沐浴安歇去了。 ──这,也是父子俩在接下来的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最后一次的「白日宣淫」。 翌日,萧琰于朝会上宣布了户部尚书刘程告老,改由原户部侍郎、现太子詹事姚景迁兼领户部,并当庭让爱儿有空多往户部「走走」、跟在姚景迁身边好好学学,以此将萧宸前往户部见习之事过了明面。 有能力在朝中混出一席之地的无一不是人精,听着这连番旨意,哪还不知帝王此前之所以扣着刘程告老的折子,就是为了让姚景迁补上?虽说后者仍旧兼任太子詹事一点多少有些出乎众人意料之外;可萧琰对太子一向看重、兴麟殿的庶务也算不上如何庞杂,让姚景迁这个得用之人能者多劳一番,在管着户部的同时仍旧替太子管家理财,倒也不是什么太难理解的决定。 能猜出帝王是在为明春发兵北雁之事预做安排的,也就只有沈燮之流熟知萧琰性情的天子近臣了。 因姚景谦接任户部还有些手续要走,萧宸直到三天后才正式开始了自个儿在户部的见习生涯。他起居照旧在紫宸殿、上午也照旧跟在父皇身边临朝视事、处理政务;待父子俩一道用完午膳小睡──是当真安安份份的小睡──过后,萧宸才离开御书房转往户部,跟在姚景迁身边学习了户部的种种事宜。 萧宸是沈燮教出来的,这些年又得帝王诸般言传身教,对钱粮财政之事颇有一番见解;所欠缺的,无非是对户部诸般章程和运作方式的了解而已。姚景迁原就是户部出身,对衙门里种种玄虚关窍再了解不过,便在接手户部事宜的同时手把手地带着萧宸将一应事务讲解了一遍,让年轻的太子先大致了解过户部的运作结构、接着才进一步介绍起了大昭目前的财政状况。 理解户部的运作方式不难,难的是既能从庞杂的财税资料中理出头绪掌握全局、又能对各地的详细状况有一定程度的了解,才能在需要时拟出合适的对应方案。 当然,有了方案之后,如何迅速确实地付诸实行,便是官场上的重要学问了。 姚景迁对户部众官员来说本就是「自己人」,如今又有太子天天在身边跟着,便有同僚对他接任尚书之事心怀不满,也是断不敢在萧宸眼皮子底下做什么手脚的。萧宸先前光顾着学习,本也未曾留意这些;还是直到姚景迁不声不响地将户部把控了住,并以答谢为由在盛京知名的百福楼摆宴相请,他才恍然意识到自个儿竟也被人借势狐假虎威了一回。 萧宸的心情因此有些复杂。 倒不是说他对自己不知不觉让人利用了的事有所不满──姚景迁的作为并不出格,对他的指点也相当尽心,要说其中没有半点投桃报李的成分,萧宸自然是不信的。事实上,他毫不怀疑姚景迁这么做原就是经过父皇默许的;只是他一心惦记着父皇即将御驾亲征的事,这才忽略了如此安排的一石二鸟之处。 为此,他既觉佩服、又不可免地有些失落。 好在萧宸心性坚定,只在同帝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