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
抹泡沫的手,说,「帮我弄那里,像那天一样。」 莱斯微怔,抬头看了陈曨一眼,见他说这话时毫无媚意,彷佛只是要借他的手纾解欲望,心里奇异地松了口气,伸手去碰那具器官。 陈曨是没碰过女人的,和男人做也是承受那方,前面这根自然没怎麽派上用场。攫在手里,刚好一手可以掌握,龟头还是未用过的粉红,小男生似的,莱斯本来是规律的捋动,看著看著,就鬼使神差用食指去搔他的前端,陈曨显然从没受过这样的刺激,莱斯一抠,他就兴奋得射了。 「……原来可以这样……」陈曨後知後觉的,回想著刚才莱斯的手部动作,因为动情而脸颊泛红。 「你没自己做过吗?」莱斯开始觉得自己在犯罪。 「…我以为只是握著上下动就没了。」陈曨说著,扭开热水去冲身,莱斯不知道怎麽回他好,呐呐的就继续帮他清理身上的泡沫,然後用大毛巾帮他从头到脚的抹身,再披上浴袍。 陈曨今天心情极好,爽快过了,洗完澡一身香气,就悠閒得坐到床上看电视,後来发现哪个台都是讲意大利文的,铁定听不明了,就盖被睡觉去。 莱斯洗完澡後坐在另一边床,看陈曨终於入睡了,便把手上的放到床头柜上,安心的关灯睡觉去。 这所谓的圈子 十一 十一、费力 从罗马乘火车到时装圣地米兰,那里有克里姆的基地。莱斯早和这边的人联络了,从火车站下来便有专人接应,坐著时髦的奥迪一路飙到公司。陈曨今天穿了深色的高领衬衫、配上极贴身的黑色皮裤,出国前安东尼与莱斯替他把衣柜里的服饰重新换过一遍,如今都是崭新的——他之前那个形象太偶像小生了,到米兰就不能用。 到火车接送的是个有些娘娘腔的北欧裔男子,那张雪白无暇的脸和漂亮的五官倒也不让人觉得忸怩。一开始见到陈曨,他便带著个友善的微笑,随口似的问,「你叫Steve对吗?」 「嗯。」陈曨应道。 「也算是个pretty boy。」男子打量的道,然後伸出漂亮的手来,「我叫柏得力,专门来照顾你们的接待。」 「你好。」陈曨小声道,他对英语不太有自信。 「你是最迟到的一个,其他boys早凑成一窝了,一开始你可能会很难融入,不过留意著就没问题。」似是感受到陈曨的紧张,柏得力微笑搭上他的肩,缓慢而用简单单字说给他明白,「我们现在先去见老先生。」 陈曨总觉得柏得力是个模特儿出身的,他的一举一动都散发著令人叹息的优雅,不是自己这年资可以模彷出来。柏得力的声音很媚,公事公办的内容他会讲得像情话一样,陈曨听他讲解几天接下来的行程,只觉一身骨头都要酥了。 老爷子这次起用的都是清一色的新人,至少对这顶尖品牌来说是没错。陈曨被送到受训地点,十多个和自己一样瘦削的男模正在镜子面前摆弄姿势,柏得力拍拍手,就像芭蕾舞老师一样,把所有人召集到身前来。 「Steve,我一个个给你介绍。」柏得力食指点著唇,似是在犹豫从哪里说起,「啊,就右边这个先,Pete和Jean是法裔人,Louis、Thomas、Riece,英国人,Albeit 和Schutz 是德裔,到这边,Anthony和Lucca是俄国来的,另外那边的、Kafka、Ray、Cheya,波兰人。」 「我是Steve,香港来的。」陈曨客套而保留的做介绍,然後逐一和将要共事的同事握手,突然丢来这麽多人名,其实也记不住,陈曨向来也不会刻意在这处下功夫,反正熟了就自然会记得。 「他们现在是小休,三十分钟後会有舞蹈老师来做训练,你需要换衣服吗?」柏得力的工作也就是把陈曨送到这里,临离开前,他问道。 「我带了。」 「好,那你们先熟悉一下。」柏得力转头看向经纪人,「莱斯,我带你去业务那边。」 「嗯。」莱斯看了陈曨一眼,像是不太放心似的,陈曨朝他努了努下巴示意,他才跟著柏得力离开。 陈曨的大型行李在柏得力车上,但早知道第一天就有跳舞训练,他已把轻身的衣服带在手提袋里。柏得力走後,那些男模们也一哄而散,各自各的玩闹去。陈曨没打算劳烦别人,便在这舞室附近绕了几圈,找到洗手间进去更衣。 这群男模是来自世界各地的人,就只有陈曨一个是华人,他英文不好,内向的性格也不习惯多凑热闹,换完衣服後就觅个角落处做起柔软体操和热身。刚进Kovac时史莱哲给他找了个很好的舞蹈老师,所以挺有些基本功。那窄腰细臀在伸展运动时就更加显眼了,本来在旁边聊天的两个法国模特儿终是禁不住诱惑,走上前来一下掐住了Steve的屁股。 这简直比雷劈还要精彩,Steve反应性就整个站直了身,眼睛圆睁的看向後头,那个出手的法国人讪讪的笑,用别脚的英语说,「很美的屁股。」 「Yes。」旁边的另一人不住附和的点头,这滑稽而坦荡的表情倒是不带恶意,「Too sexy。」 「谢谢。」陈曨不知道除这以外还可以回甚麽,他想弯下腰继续拉筋,可这两个法国人根本没有挪步的打算,似乎是跃跃欲试的找他搭话。他心里叹一口气,便应酬道,「怎麽了?」 「我们没跳过舞,你刚才做那几下好像很有用,教教我们。」一人已经急不及待走到陈曨身边,模彷他弯腰的动作,「怎麽做?像这样吗?」 「脚伸直、手碰上脚趾头,对……」陈曨按著他腰处,说道,「脚後跟有痛楚吗?痛的话就对了。」 「噢、雪特!痛毙了。」法国人夸张的叫了声,他身边的同伴弯下来试,倒觉得没甚麽,「还好啦,我觉得不太痛。」 陈曨把目光看向喊痛的那个,见他手脚极长,关节却是很生硬,心下就知道是没底子的,便集中去教他,待向前弯过了,就要向後弯,陈曨的腰骨很柔软,向後掰腰到尽後双手著地,就这麽变成了拱桥,他从前的舞蹈老师是可以顺势再打个後仰翻的,但换成是普通人,光是向後弯一点已经叫苦连天了。 这两个法国人是很自来熟的,陈曨教他们做了一个动作,之後就扎了根似的不肯离开。陈曨知道对方是有意拉关系,便暗暗留意他们之间的对话,终於搞清楚一个叫Pete、一个叫Jean,心里便记下来了。 三十分钟的小休後,舞蹈老师就来了,和柏得力有些大同小异的娘娘腔——做这个圈子里的大部分都这个调调,起先或者只是爱美,後来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