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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气急,把姐姐拎起来,“我问你,你把我当什么,我还是不是你弟弟,你还要不要这个家?我不要我姐整天像根木头一样什么都不说,只会拿自己出气!” 程真甩了一下胳膊,没有成功,还是被程才握得紧紧的。 沈仲南在一旁看了半天,从沙发上起身,默默将文件捡起来,一张张叠好,放在她的书桌上。 “沈大哥。”程才忽然叫他。 沈仲南转头,见程才眼睛又红了。 “你是不是喜欢我姐?” 程真连忙堵住程才的嘴,“你胡说什么?” “我没胡说,我长眼睛了,我看出来了。沈大哥,是不是?你是不是喜欢我姐?” “你闭嘴!” “是。” 沈仲南回到沙发上,躺回原来的姿势。 姐弟二人齐齐看向他。 程才说:“沈大哥,请你一定要把我姐追到手。” “我会尽力的。” 程才转向姐姐,“姐,沈大哥是好人。你要跟了他,我没意见。那个江深泽你想都别想,我不同意,我死也不会让你们在一起。” “你不需要死。”沈仲南说:“我也不会同意的,虽然我还不认识他。” “沈总,您别听我弟弟的,别配合他胡闹。” 程真头一回放下了工作关系的顾忌,说了不太顺耳的话。 “胡闹?”沈仲南睁开眼睛,“你说胡闹就胡闹好了。” “沈总,您——” “——我现在头很晕,你们能不能不要吵了?” 程真看他可怜兮兮,脸色苍白,烧还没退,也就暂时原谅了他的胡闹。 “烧退了我就走,你不用琢磨怎么撵我走了,今天的这顿饭就算你欠我的还完了,你也不用琢磨什么时候去哪里花多少钱请我吃顿什么饭才合适。但是,我们还没两清,至于怎么清,等我想好了再说。”沈仲南躺在沙发上,不慌不忙道。 程才听了这番话,松开姐姐的手腕,“程真,你就不能给沈大哥降降温么?” “怎么降?” “热个毛巾你会吧?” 程真不吭声了。 程才去把热水器点着,过不多久水就烧到了四十度。 程才把水盆接好热水,拿出自己的毛巾扔进去。 程真见程才端着水盆进来了。这感情是逼她呢。 程才对程真使个眼色,然后就退出门去。还把门关了。 沈仲南躺在沙发上,看着的确没什么精神。感冒发烧确实很耗精力,这一晚上他也咳得够呛。 “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程真问。 他闭着眼睛说:“我自己来。” 他打了个喷嚏坐起来,拿起水盆里的毛巾,拧干,敷于额头,躺下。 “沈总,您要不要再去医院看看?为什么总是发烧啊?” “不用。” “万一严重了呢?” “不会。” 程才忽然推门进来,拿来一支体温计。 “沈大哥,我帮你量量。” 程才把温度计放于他的腋下,隔了三分钟拿出来,38.8度。 “沈大哥,你要是不嫌弃晚上就跟我睡吧,我能照看你。” 程才忽然好心地过了头,程真多次眼神阻止都被他无视。 ☆、第 19 章 我帮你追她 程真忽然想起一件事,“沈总,您明天和那位叫阿雨的有约,您忘了吗?” 沈仲南睁开眼睛。 “没忘。” “阿雨是谁?”程才问。 “一个女的,沈总的朋友,你就别瞎安排了。”程真趁机断掉程才的臆想,人家是你随便编排的么。 程真回到书桌旁,继续翻起文件。 程才看向沈仲南,试探道:“那是我误会了?” “程才,有时候女人是会吃醋的。” 程才一听,长长地哦了一声。 程真听到了这句,“沈总别误会,我没吃醋,也不会因为您的感情吃醋,我弟弟听什么信什么,单纯得狠,您就别再消遣他了。” “我没消遣任何人,我说到的话就一定做到。” 程真转悠着笔杆,悠悠道:“程才,送客。” “啊?” “听不懂啊?送客。” 程真拿起文件去到程才的房间,再不出来了。 “沈大哥,这……”程才很是为难。 沈仲南从沙发上起来,把毛巾放回水盆里。 “我走了。” “那我送你回去吧,你还能开车吗?” 程真忽然从房间里喊了一嗓子,“程才,拿上你的驾照!” 程才看着沈仲南笑着哦了一声。 程真,程才不愧是姐弟,姐姐的驾驶技术堪忧,弟弟也好不到哪去。磨磨蹭蹭,磕磕绊绊可算是把沈仲南送到家了。 沈仲南的家很大,略略看上去得有二百多平米。 程才来回瞧了瞧,“这么大房子,你自己住?” “嗯。也不常住,出差的时候比较多。” 程才坐在那条皮质沙发上,颠了颠,真舒服。 沈仲南为他拿了一瓶啤酒,隔空扔过来。 程才牢牢接住,拉开拉环,喝了一口。 “嗯……真爽口!” 沈仲南也坐到沙发上开了罐啤酒。 程才说:“沈大哥,您还是别喝酒吧。” “我没事。” 他仰起头喝了一大口。 “我姐说,感冒了不能喝酒。” 他笑了,“你姐说的话是圣旨么?” “但她说的都对啊,我从小就什么都听她的。” “你父母呢?” 程才晃着酒罐,没吭声。 看来姐弟二人有着共同的忌讳,沈仲南发现这位小伙子也沉默了。 “我好像问了不该问的,要烟么?”沈仲南自己叼着一根烟卷,递给他一根。 程才放下酒罐,拿过烟卷,“那你别告诉我姐我在这里抽烟喝酒的事。我姐不喜欢,平时在家都要申请的。” 这孩子真是听话,沈仲南笑说:“放心,我们之间的秘密。” 程才接住他扔过来的打火机,点起香烟痛快地吸了一口,青烟在他眼前盈盈绕绕,散开了。 “沈大哥,我们没有父母。” 沈仲南回过头,这个消息还是让他吃了一惊。 “没有的意思是……” “我们是孤儿。” 程才狠狠吸了一口烟,忽然有种少年老成的味道,“我和我姐不是亲生姐弟。我姐的妈妈带着她嫁给了我爸,那时候我才一岁,我姐六岁。大概一年后他们就发生事故不在了。我太小,什么都不知道,我的记忆都是在孤儿院里,我跟我姐在一起。” 怪不得,之前一提到父母的话题,她就不接话。但把程真想象,不对,不用想象,这已经是个事实了。程真就是从孤儿院里出来的孩子。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