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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用做也没关系,天塌下来也砸不到你,个高的替你顶着。” 程真没有讲话,只是抱紧他。她觉得自己与他的差距太大,大到她甚至不敢说一句爱,就在刚刚她萌发了这个念头,可是被他深情地望着,她又说不出口了。 这一晚,沈仲南就在她这里睡了。第二天清晨,闻到一股清香,沈仲南看见了阳光明媚的清晨和在晨光中忙碌的倩影。 她挽起长发,穿了一身长衫,看上去像是程才的。她略微低头间,脖子露出一块黑,从她衣衫清透的布料看去,他似乎看见了一片颜色。 那一刻,程真回头对他微笑,他走过去从她身后抱住她。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可怜。 程真手里忙活洗葱,水珠在阳光下肆意狂欢,他握住她的手抹了她一身水。程真被他弄得浑身热。 “你干吗?还没吃饭。” “好饭不怕晚。” 他在她周身温柔寻抚,程真缩回脖子,“别闹,外面有人。” 话音刚落,他从她头顶扯过窗帘,周围全变成了粉色。他将她转过来,抱到阳台的台板上,耳鬓厮磨许久。 艳阳高照,奔跑的孩子,下棋的老人,每早准时来叫卖的小贩,各自在自己的时间里忙碌,没有人留意到302户那个老旧的木头窗阳台,和那两扇震颤的粉色窗帘。 折腾好一会儿,两人都累了。程真整整衣衫,不得不把米糊重新兑水煮一遍。沈仲南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去卫生间洗漱了。 这样的日子甚好,如果总是这样,就好了。望望窗外,闻闻花香,赖赖床,做做饭。这是多么幸福的日子。可为什么世间总有但是。 她很怕,怕得要死,她甚至早早地就在倒数,这样的日子刚一开始就要完了。没有男人会一直在xing事上这么忍让她,一天两天是新鲜,一年两年呢?等她的事情大白于天下那天呢?怎么办?为了他的前途和公司形象,他还是会离开她的。 两人一起吃了早饭,程真因为很少讲话,在沈仲南面前倒显得温婉贤惠。沈仲南不是闲人,不能总在这儿陪她,“晚上我下班会很晚,后天飞广州,你今天下班就去我家吧。我把工作带回家,还能陪你一天,这把钥匙给你。” 沈仲南换好衣装,西装革履,交给她一把钥匙。 “你呢,这几天有会吗,需要出差吗?” 程真摇摇头,“你不是什么都知道么,下次会在长沙,不过是下礼拜。” 沈仲南笑了一声,“那我走了。” “嗯。” 两人又缠了一会儿,沈仲南才依依不舍地走了。 * 车子早就停在公司楼下,秘书在门外等着,可他们沈总迟迟不下车,像是在处理什么棘手的事情。 “想要多少?” 邮件很快得到回复,“怎么?我才发了一个桌角,就沉不住气啦?不要心急,我的预期不应该是这个时候你就出面的。” “说,你想要多少?” “那取决于我给你发完了完整版照片,你自己看值多少喽,不要着急。” “不要做不理智的决定。” “威胁我?我的总裁先生,你可是我第一个接触的总裁,怎么这么好说话啊。上来就要给钱,哈哈哈,是不是我的幸运呢。你一定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人不要钱买不下吧。恰好我就是一个要钱没用的人。对不起喽。” 沈仲南立刻回复,“你想要什么,直说,只要我能办到,我可以帮你。” “你这么做是为了程真?她值得你这样冒险?” “跟别人无关,我和你解决。” 城市另一端,一个破旧的出租屋里,窗帘紧闭,空气闭塞,一人裹着棉被看着这段话冷笑了一声,狠狠地敲着键盘,“我想要重生,我想要我的人生重新来过,你办得到吗?” 过不多久,对方回复,“这个我办不到,能办到的只有你自己。” “哼,你少跟我来这套,我什么都不怕,我连死都不怕。但是我临死之前,我要完成一些事情。我已经很好奇啦,我迫不及待啦,等我把所有的照片都发给你看时,你是什么反应。” 打扫卫生的阿姨忽然听到紧闭窗帘的屋子里传出一阵癫狂的笑,听上去是个女人。阿姨趴着门听了一会儿,没多久,笑声变成了哭声。 “神经病!”打扫阿姨拎着拖布上楼了。 沈仲南一进办公室就叫来了一个技术人员。 技术小哥推推眼镜儿,“沈总,您找我。” “嗯。” 小哥咳嗽一声,“我,我争取这个礼拜就把页面弄出来,很快了,我——” 他的话被沈仲南挥挥手打断了。 “追踪这个地址,越快越好。” * “程才,你的邮件是啥啊?黑乎乎的照片,我看好像是桌子一角吧。” 程才匆匆赶来,“你别看我的邮箱。” 阿雨被程才扒拉到一边儿有点不高兴,“有什么关系,难道你有秘密。” “我有没有秘密都是我的事,你别乱看。” 程才把那封邮件当垃圾邮件处理,看也没看就给关了。 “哼,小气。” “对,我就是小气,以后你离我远点吧。”程才早就过了一听小气就要炸了的阶段,现在的他万分淡定,倒是阿雨一听要赶她走就不乐意。 “我不,我就喜欢你。” 阿雨抱紧他的胳膊,脸也蹭过来,像只猫。 程才也不躲,只斜了她一眼,“你别把你化妆品都蹭我身上。” “哪有化妆品?你检查检查,没有嘛!” 阿雨的脸忽然那么近,皮肤的确是很好,一个毛孔都看不见,细得像绸缎。程才看着她吞了一口口水。 阿雨见状骑到他身上,“程才,我知道你喜欢我。” “你下去。” “不。”说着她还蹭了两下,程才脸都绿了。 阿雨感到他有反应,更是得寸进尺,抱着他亲起来。 程才被她闹得受不住,翻身压倒她,撕开她的公主衫。 阿雨不是一直胆大,她害怕了,“程才,你,你干吗?” “你不是总玩儿我么?” 那一刻他是有过挣扎的,但是他的欲,望来得那么强烈,他有些控制不住了。 阿雨被他亲得很疼,“程才……你轻点……哎呀,衣服都坏啦!” 年轻男女的恋爱来得那么激烈,墙根儿底下打牌的大汉被他们吵得很尴尬,早早地收摊了。 不知有过几个回合,两个年轻人瘫在床上一动不动了。 “程才,你属狼的吗?太狠了。” 程才撇开她的脚丫子,抓来一根烟,“谁叫你总撩闲。” “这还怪我啦!怪我太有魅力!” 程才斜她一眼,“你还没累是不是?”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