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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的印记,你知道吗?我看见你的心有著一道道的伤口,有的结成了疤,有的正在流血,你隐藏在那满不在乎之後的心情,让我看得都心疼了。” 亨利仿佛离开了水的鱼一般前後挣扎,用尽毕生的力气设法逃离这个令他感到不安的空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你胡说八道!放开我!快放开我!” “嘘……”禹城轻轻地用口型示意亨利安静,原本放在亨利的下巴的手又重新玩弄著亨利的分身,先是隔著灰色的内裤轻捏亨利的龟头,然後把右手的中指从内裤边缘探进去,暧昧地爱抚著他大腿内侧的嫩肉,见亨利又咬著他的嘴唇,禹城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就不能让自己痛快一点吗?” 他大手一扯,亨利感觉自己下身一凉,自己的最隐秘处已经坦然地裸露在禹城的眼中和夜幕之下,虽然亨利裸露的时光不少,也曾经热衷於裸泳或者天体营等前卫的活动,但这样被强迫性地裸露下体却是第一次,他觉得分外地窘迫甚至是无所适从。 禹城火热的眸光落在亨利微微竖立起的分身处,在亨利防不胜防的情况下一只手握好他的分身,然後倾下首,把亨利的龟头含入嘴中,舌头调皮地在他的马眼处挑弄,指尖顺著他阴囊的皱褶处轻轻地滑动。 “嗯嗯……别……”亨利难耐地仰起手,露出了优美的颈项曲线,抗拒的声音从他嘴中吐露出来却成了淫靡的呻吟声,他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口交,虽然心理仍有略微的抗拒,但生理上却是舒服爽快的,他未曾想过禹城的口交技巧竟是如此地好,力度不轻不重,嫣红的舌头熟练地轻舔他饱满的顶端,连吞吐的技巧也是受过专业训练,速度不急不慢。 禹城把亨利硕大的龟头从自己的口中移开,晶亮的唾液从他口中流下来,还有些许隐泛起光泽的银丝缠绕在亨利的巨大上,“舒服吗?我的技巧你可满意?” 亨利紧握双拳的力度让他的指甲在他掌心间刻下鲜红的痕迹,可禹城似乎还不想放过他,禹城把头颅稍微移下,单手把亨利的肉棒抬起,低头含住了亨利的肉囊,先是含住左边那个,再轻柔地细舔他右边的肉球,最後把一张小嘴张大至极限,把两颗饱满漂亮的肉球一同含住,感觉到两颗富含生命力的肉球在自己的口中肆意地滑动。 “不……不要。”大多数人的口交技巧都是从三级片上学来的,不外乎是含、舔、吻,而禹城的不一样,他似乎是肆意而为,用他丰富的经验来主控客人的节奏,似乎不把亨利逼疯并不甘心。 禹城见亨利无力地瘫软下来,原本控制著亨利右手逐渐放开,放肆地在亨利的身上乱摸,看似狂乱,那富有规律的节奏却明显地显示著他正在用自己独特的方法来安抚身下那沈浸在情欲之中的猛兽。 戈卿站在他们旁边,双眸泛著激红,理不清的情绪在他心中宛若狂狼般不受控制地胡乱翻腾,心好痛,思绪好慌,眼中的景象怎麽看也扎眼,可他却走不开,脚上仿佛挂了个千斤的铁石。 一直到亨利高潮,禹城稍微舔了一下他嘴边的乳白色液体,然後转头对他回眸一笑,嘴角的弧度让他浑身一颤。 这个人,他到底知道了什麽? 他为什麽知道? 53 无果 有一个厌恶嫖妓文化的政者把禹城形容为一朵神秘的美国尸花,它又被称为泰旦花魔芋,体型巨大无比,成形之後看起来像是硕大的成人男性器官,隐隐泛紫,瞧起来分外吓人,它是一种寄生植物,以吸食其他植物活物的养分为生,会散发出一种令人感到恶心的味道,这种味道会引来苍蝇等蚊虫,让它们为它传授花粉。 禹城当初听见这个比喻之後,只是皱了一下眉首,随之略微勾起嘴角,觉得这个比喻又恶心又有趣,是否贴切?又有谁管?!反正大家喜欢听喜欢看的甚少是好事,偶尔流言缠身,还能顺道为他打上免费的广告呢! 不过最近当有人说起他又找到新的寄主时,他立马不满地绷起了脸,一双仿佛名贵翡翠一般的绿眸子覆上了淡淡的一层薄冰,此时竟然觉得‘寄主’两个字分外地刺耳,可如果不是寄主,那要用什麽来比喻他和亨利之间的关系呢? 是朋友?只在床上聊天的朋友? 是恋人?在日常生活毫无交集的恋人? 是他的顾客?可禹城却未曾要向亨利收过任何的钱,亨利也不是一个会吃软饭的人,在禹城拒绝收下他的支票隔天,他就命人给禹城送来一辆火红色的蓝宝基尼。 以名车当做报酬。 一次性交易就有一辆名车。 自从亨利在禹城口中发泄过之後,他似乎深深恋上禹城的滋味,偶尔风情万种,偶尔优雅有度,时而妖异惑人,时而成熟稳重,他总是多变,每一次都带给他不一样的新鲜感,他以为自己不会喜欢上同性,但事实证明他的想法有误,同性比女人懂事、了解男人,他们不会撒娇,他们不需太多的陪伴,偶尔一只名烟,一支名酒就能稍作安慰。 亨利对他最新的床伴很满意。 虽然他很贵,但也值得,他记得那天禹城给他口交之後,他气喘吁吁的躺倒在地上,下半身赤裸著,龟头还隐泛液体的水光,禹城把他的精液统统吞了下腹,然後诱惑地攀上来给了他一个缠绵的法式热吻,亨利这是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精液的味道,很苦,却也很色情。热吻之後,禹城缓缓退开,对亨利赞叹道,“好甜,我喜欢。”他还仿佛意犹未尽地舔了一下上唇。 亨利这几年来养尊处优,虽然有时三餐不定,但吃的用的大多都是顶级的,精液的味道也因此并不浓郁,还隐隐含有葡萄糖的微甜,禹城显然很满意。 这是亨利听过最怪异的赞美,他下意识地把自己的裤子来上,随之推开禹城坐了起来,张张嘴巴,却不知道该说什麽好。 “可满意我的口交技巧?”禹城半跪在地上,直视著现在满脸窘态的亨利,不知道为什麽,他第一眼就觉得这个男人分外有吸引力,他的张狂是夺目的,他那隐藏那双冰蓝双眸之下的不羁轻易地就让人移不开眼睛,但让他最关注的,却是他心中岁月的伤怀,如此深,深不见底,他甚至不明白为什麽这样一个洒脱的人儿会有这样的伤。 这样的哀恸也同时出现在他身边的豹子身上,一人一豹,同样的悲伤故事,又是怎麽一回事? 因为这样,他想探索他,他想要让他痛快,代替他心中的那个人,亨利把他放在永远都无法磨灭、如此重要位置的那个人,这种感觉莫名地冒出来,却又是如此地坚毅,禹城从始至终的任性让他不曾去探讨原因。 只要他高兴,又管它是什麽缘故呢?! 亨利别开脸,弹弹西装上的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