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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酥软的倒在他的怀中,娇声道:“啊……爷……快些给奴家吧,奴家受不了了……” 沉迷其中的媚娘,右手悄悄的下移,抚摸上他的那处,隔着衣裤摸索了起来,却发现那处软绵绵,没有半分动静,媚娘不可置信的睁大了双眼,正对上严如是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眸,她一怔,情|欲褪去了一些,开口,喃喃道:“世子爷……可是奴家做错了什么?” 严如是眉头一蹙,心中烦闷,今日在紧急关头被人吓住,未能尽兴,好不容易挨到晚上,想着寻个女子发泄一下欲|火,可是抚摸到现在,他心火如焚,身下却迟迟没有动静。 难道……当真被吓坏了? 他不敢相信这个事实,一个翻身,二人位置颠倒。 严如是躺在床上,将媚娘的头往下按去,沙哑着声音道:“上来,让本世子试试你吹|箫的功夫如何?” 媚娘眼眸一转,面上浮现出娇柔的神色,扭动着腰肢下移,贴在了他的某处,“媚娘会尽心尽力,伺候好世子爷……” 她轻轻的揉捏着那处,褪下他的衣物,伸出小舌,将他整个含了进去,细细的吮|吸,做的格外细致,严如是眯着眼睛,大手插|入她柔顺的长发之间,慢慢地享受着,只觉得她那小舌甚是厉害,不断的挤压,轻噬着那处,让他心中痒痒,急于发泄。 可是他那处,却软塌一片,迟迟没有动静。 媚娘尽力伺候着,心中不免有了些想法,世子他……莫不是不举? 这个念头一生,她的心骤然下沉,如若此事是真,这么大的秘密被她知晓,她还有活下去的希望吗?媚娘越想越害怕,嘴上的动作却不敢停,使出了浑身的解数,尽力的伺候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两个人都麻木了。 严如是心中的欲|火和得不到满足的气愤以及他不行了这个沉重的打击交织在一起,彻底压倒了他,他猛然推开媚娘,怒吼一声,“滚!给本世子滚出去!” 媚娘被他这一推,猝不及防之下整个人摔倒在地。 她吓得面色惨白,顾不上身上的疼痛,连忙跪了下来,“请世子爷恕罪,请世子爷高抬贵手,奴婢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此刻在她眼中,严如是就如同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厉鬼,狰狞恐怖。 严如是起身,随手将外衣一套,眼神冰冷地走了过去,附身,似侮辱一般大力的揉|捏着她的某处,捏的那处又青又紫,媚娘疼得满眼都是泪水,却不敢呼痛,只是一味的求饶,哭成了泪人,“世子爷饶命啊,奴婢什么都不知道……还请世子爷饶过奴婢,奴婢家中尚有亲人,奴婢不想死……” “哦?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应该知道什么?” 严如是眯着眼睛,眼底泛着危险的光芒,“你可知,本世子最厌恶的便是你这样自作聪明的女人!” 媚娘瞪大了双眼,恐惧的往后退了退,惨白的面上布满了汗水,“世子爷不要……奴婢真的不是自作聪明,奴婢会守口如瓶的,真的……奴婢一个字都不会说出去……” “本世子自然相信你不会说出去!” 媚娘面上一喜,“世子爷这是相信奴婢了?” 很快,她面上的欣喜就转换成了绝望,只因严如是的下一句话是:“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 媚娘身子一软,心如坠冰窑,整个人倒在地上,连呼救都忘记了。 严如是却不再看她,起身,朝外唤道:“卫暗,将这贱人拖出去,处理了!” 很快,便有一黑衣人落入房中,一把擒住媚娘。 媚娘这才反应了过来,拼命的挣扎着,哭喊着:“不……不要,世子爷饶命啊……奴婢真的什么都不会说的,世子爷饶命啊——啊!”声音戛然而止,却是被卫暗敲昏了。 严如是冷着眼看着媚娘被拖了下去,眉头紧蹙,站在屋子内许久,终是唤来了暖柔,吩咐她去秘密的去寻个大夫来。 暖柔目露担忧,不解道:“世子爷怎么了?可是身子有什么不适?” “本世子要做的事情,是你该问的吗?”冰冷到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传来,暖柔连忙垂下头,“奴婢失言,奴婢这就去寻大夫过来。” 自她走后,严如是站在原地,紧紧的攥着拳头,眼中恨意滔滔。 燕王,张澄泓,安宁郡主,你们害本世子至此,本世子跟你们没完! 第五十四章 他会怎么做? 佛安寺后山。 凉亭四周摆放着站石灯,将此处照的与白昼无疑,当中的石桌上摆放着棋局,经纬纵横的棋盘上黑白子分明。 昭华公主一袭白衣端坐在北边,手执白子,凝神望着面前的棋局,在听完之后,重重落下一子,瘪了瘪嘴,有些不乐意,“没意思,真是没意思,这么快就结束了?” 搬了一个小板凳坐在一旁观战的安宁郡主嘴瘪得比她还厉害,“没意思你还听了三遍,阿姐你可真是口是心非!” “好端端的你审那侍女做什么?将李清漪给他下毒这件事情捅出来,罪全落到李清漪身上了,岂不是平白让严如是捡了一个便宜?” 安宁郡主双手拖着腮帮子,一脸的不服气,“谁让严如是先泼脏水的,他被人抓住了把柄还不知悔改,非当着众人的面说自己是被张公子和你算计的,还说你们之间有些什么,我那时气不过才闹了起来,还不是为你出气,阿姐你不知道他有多气人,我真恨不得扇他好几巴掌。” 闻言,一直站在公主身侧的秦默抬眼,看向安宁郡主。 昭华公主的关注点却在别处,“这有什么气不过的,嘴长在他脸上,他想怎么说怎么说,随他去便是,你又何须将旁人的言语放在心上,更何况……”昭华公主瞥了秦默一眼,面色微红,她虽然跟那位张公子没有关系,却勾搭了自己的贴身侍卫,说起来,也确实跟旁人有了些什么。 她不可能将秦默藏一辈子,一辈子让他见不得光,她既爱他,一心一意要与他在一起,日后总是要将他过到明处的,到时候,少不了流言蜚语满天乱飞,再说了,若论闲言碎语,光退婚这一件事情,就够旁人背地里取笑她这位公主无能,连自己的未婚夫都看不住,平白的被人抢走了。 她若是在乎旁人怎么看,怎么想,怎么说,趁早拿根绳子上吊自尽,别活了! 活着干嘛?不是被流言骂死,就是自己活活气死! 安宁郡主眨巴着眼睛,“阿姐,你都不问问我张公子是谁吗?他可是你的一位熟人哦。” 秦默的手不由自主地捏了起来。 “张公子?澄泓吗?他回京了?”昭华公主微诧,余光却注视着秦默,在看到他攥着的拳头时,唇角勾了起来,“他那般温润的性子竟能喝醉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