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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他小的当年轻人。 “哈哈哈哈!刚刚、刚刚小严哥讲了一句经典名言,妈呀,不行,我必须记录下来。”金伦还沉浸在自己莫名其妙的笑点中,绘声绘色地把事情又重演了一遍。 还好大家没觉得在饭桌上谈论屎是件难以下咽的事,纷纷对我的机智表示了敬佩。 “所以你是今天的嘉宾吗?”柳勋偷偷问我。 “哦,并不是。”我这才想起来没和他说这事,“其实我是陈亚的助理,但是以后你们节目里会有需要人为提示的地方或者需要群演……我大概就是兼顾这个吧。” “那不错,多露露脸,让观众记住你。”陈豫钟在一旁鼓励我。 “跟着陈亚能学到很多,不怕苦就行!”汪余也出声。 “是!我会努力的!”几位前辈能这么说,哪怕只是敷衍,我也非常感动。 柳勋问完这个便不再开口,开始专心地低头吃肉。我给他烤了几片鸡胸肉,希望对他长肌肉有些用处。我对自己的身材已经很满意了,晚上是绝对不能多吃的。 “啊……这一期下来太累了,我看我得健身了,不然这个季度拍下来得垮。”陈豫钟和汪余闲聊,约他一块去健身。 “还有我我我我!”金伦也跟着举手,然后鼓动他表哥,“笑,你也去吧。” 江陈笑无奈地耸耸肩,也同意了。 没人约陈慑,他凶猛的肱二头肌表示已经不需要更进一步了。 “小勋哥和我们一起吗?” “我……”柳勋欲言又止,用眼神示意了坐在另一桌吃饭的助理,“有空一定去。” 之后大家又各自抱怨了行程与通告,内容无非是多而杂,劳累命与疲乏心。一直沉默的陈慑终于也在这个话题跟上了节奏。 我垂着眼,一心一意地拿过肉片,蘸酱放入柳勋碟中,过水放入我的碗中。 一顿饭吃了快三个小时,最后半小时是用来合照自拍发微博的。 然后各自的助理领回家,相约下一次是在健身房相聚。 柳勋让助理载着我俩回家,一路无话。 “我说……你不唱歌了吗?”等电梯的冗长尴尬中,柳勋先开口说话。 “我不知道,现在暂时没有这个打算。”我看着电梯门反射的倒影,心不在焉地回答。 “也是……唱片业现在不景气。公司把我明年的巡演取消了。” “什么?!”我惊讶地回身看他,“不是已经计划好久了,怎么突然取消了。” “开演唱会其实赚的就是人气,回本率很低。现在的人啊,十个喜欢我的,可能只有两三个会去买我的实体专辑吧。公司打算先让我往别的领域走走。唱而优则演?是这么说吧,我也不好说什么。” “这样……”我找不到话回他,只能继续沉默。我知道他喜欢唱歌,也喜欢和歌迷互动,取消演唱会心里肯定是不乐意的,但是他只要还属于公司艺人,这个就由不得他。 “对了,”柳勋在我要掏出钥匙开门的时候,突然在我身后低声说,“我明年打算和杨姐,就是我的经纪人,自己开公司。” “什么?”我又没反应过来。 “杨姐打算自己干,我跟着她,但是我也可以当股东。”柳勋还没进门就开始脱外套,“十年!我早就受不了,我不想续约了。” “但是公司一直在捧你。”我推开门进屋。 “是,但是我也不想再给他们赚钱了。”柳勋跟着我进屋,把他那双定做的高级皮鞋随意地踢到角落。 我先洗了个脸,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这才看向已经大摇大摆开我冰箱的柳勋:“随你便,但是你能不能滚回自己家。”我实在不想再听他讲圈子里的事,特别是他自己的工作,我总是越听越愤怒,然后越想在另一个方面羞辱他。 “我家的纯净水在我上次出门前就喝完了。你的苏打水给我两罐。” “都拿走!然后滚。”每回见着他在我眼前毫无顾忌地游荡,而地点又是我家的时候,我就控制不住想发火。 “你怎么了?”他终于察觉出我有些不对劲。 我深呼吸两回合,然后伸出两根手指在他眼前一晃:“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拿着东西回对面;第二,洗个澡然后躺到床上,你知道我要干嘛。” 柳勋没有立刻回答我,他先是掰开拉环,而后边仰着脖子喝水边用余光扫我,没被易拉罐挡住的五分之二脸表示不解,目光里并无恐惧退却。 他只用了五秒钟就消灭了一听300mL的苏打水。 “我……呃,”他打了个嗝,正打算回答我。 “晚了。”我抢过他手里的空罐子,扔到一旁,“你已经没得选了。” 我们热烈地吻在了一块。之所以说是热烈,是因为柳勋在意识到自己答应我做炮/友的承诺后,非常守信用地投入其中。他的吻技很好,我也不甘示弱,两个人神魂颠倒的同时还不忘脱掉彼此的衣服方便进行下一步。我们跌跌撞撞地倒在了卧室的大床上…… 我惬意地背靠床头半躺着,薄薄的空调被踢到了床脚,谁都不想去捡。半晌,我忍不住嘲讽柳勋:“活儿越来越好了,是和谁练过了吗?” “我活到现在,就被两个人操过。” “啊?还有谁?!” “第二个是你,第一个是我的高中。” “噗,你咋不说大学上了你。” “因为我没上过大学啊。” 我愣了一下,然后和他一起笑出了声。 同一个城市同一所高中,我们的悲惨岁月,我们的稚嫩青春,我们的错付良辰。 作者有话要说: 字数少了,因为我删啊删啊删啊删. 捉虫。 ☆、第 10 章 “喂,说真的,刚刚你有感觉吗?” 柳勋侧躺在我的身边,懒懒地抚摸着挤压在我俩中间的毛毯。 “废话,是不是要我颜射你来证明?”听到我问这么无耻地问题,他吊着眼看我,有些不耐烦。 可是我真的很好奇他一个直男究竟要怎么克服心理障碍来与我共享床笫之欢,虽然刚才他全程闭着双眼,但即使这样也很难想象压在自己身上的是个姑娘,何况这上下的位置也颠倒了。 “那我干你的时候,你真的有感觉?”我觉得自己很无赖,不知疲倦地追问他。 “不知道!”他烦躁地摆摆手,“可能你刺激到我的前列腺了。” 屋子里还很冷,但我们两个都是一身热汗,柳勋大喇喇地裸着身子走进浴室,不一会儿浴室便传来水声。我盖着薄毯,伸手够到手机,无聊地打开微博。 刷新第一条便是节目官博抢先发出的第一期预告。我点进去看,只有短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