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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梯。” 八个人背对着背坐好,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个小题板,把自己的答案写在上面,由主持人来判定通过与否。 “一共有五道题,看看谁能全对。事先说明,为了保证答案的公正,这些题目和答案都是由各位的粉丝准备好的。嗯……第一道题特别、特别、特别地简单。” “请大家写出自己伴侣的名句,可以是台词、歌词或者口头禅。” 果然很简单,柳勋的歌我几乎都会唱,随便哪一句都是经典。 但是……柳勋会记得我的作品吗,呵呵,好像我根本没什么作品。 周围有窃窃私语声,好几个人想着作弊。我感受到柳勋不安地动了动身子,我背靠着椅子能感受到他微微地颤动。 “嘿,”我悄声说,“之前你帮我写过歌的,还记得吗?” “不要作弊哦!”主持人就像监考的老师,虎视眈眈地绕着我们打转。 我只好闭嘴,同时柳勋也停止了扭动,安静地作答。 “好啦,时间到了!让我们一组一组地来看答案。” 陈豫钟和汪余虽然没有主持过同一档节目,但同为鸿城电视台的当家主持,又是多年好友,对对方的作品简直如数家珍,陈豫钟甚至还仔细地列出了汪余在不同节目中常说的几句话。 狗先生感动得无以复加,恨不得当场以身相许。 陈慑和荣有焉都是演员,虽然之前可能不认识,但对方的作品我猜应该也都互相看过。陈慑挠了挠头,不确信地慢慢举起题板:“有焉,答错了不要怪我。” 荣有焉反而先他一步举高题板,紧闭着双眼:“应该是我说对不起才对!” 陈慑的题板上涂涂改改地写了几行字,我印象中确实是荣有焉的名台词,而荣有焉的题板上,却空空如也。 “对不起啊杀手哥,我印象中你在电影里几乎都是不说话的。” “啊……”陈慑木讷地发了一会儿呆,似乎在努力回忆自己的作品,“好像确实如此。” 主持人也为难地说:“那让我们来看看粉丝给的标准答案吧,如果有对其中一条就算通过。” 屏幕上先放出了粉丝剪辑的荣有焉的经典片段,开头第一个就是陈慑写的那句话。 短片播完,又放了陈慑的…… 果然,在粉丝心目中,陈慑的经典形象就是凶狠冷酷的,一句话都不说的杀手。 “这样看来……有焉反而歪打正着了。通过!”主持人笑嘻嘻地宣布。 “太棒了!”两个人兴奋地击掌,刚才的尴尬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我们现在看看笑仔和金伦的答案。请亮题板!” 两个人同时举起题板,江陈笑写的是:我亲爱的表弟。金伦写的是:我亲爱的表哥。 他们异口同声道:“这是我们在微博上对彼此的称呼。” 好吧……他们也算通过了。 “嗯,最后一组啦,这可是粉丝心目中的最佳情侣,让我们来看看你们的答案吧。” 我的心突然扑通扑通地狂跳起来,犹如当年查高考成绩一样。 如果柳勋回答不上来,丢人的不是他,而是我,这样说明我根本没有值得记住的作品。 “谁要先公布答案呢……盐酸你先来吧。” “好。”我举起题板,上面分别写了一首柳勋早年和近期的词作。 “这一看就通过了,连我都能唱出来啦。”主持人一开口,其他几个人就抢先哼唱了起来。 “好,现在我们看看柳勋的答案。” 我的心跳几乎要爆出胸口了。背对着柳勋我都不敢转头看他的答案。 他没有举起题板,而是先轻轻地哼唱了一首歌。 那是我第二张专辑里自己作词作曲的一首作品,因为风格小众,题材压抑,根本没有人喜欢。 没想到他还记得。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在教室里写到现在,要赶紧回宿舍了 大家,晚上不要在自习室和教学区待得太晚哦…… 不然你有可能碰到………………………… 来赶人的保安=。=|| ☆、第 27 章 直到进了电梯我的眼眶和心脏还是热热的。我悄悄和柳勋说:“你刚刚一直扭来扭去,我以为你真的答不出来。” 柳勋面露赧色:“刚刚……我背有点痒,不好用手抓。” ……你妈蛋。 除了第一个问题,接下来的四个都有些为难人,譬如说“你的伴侣最满意自己的哪个部位……” 等电梯的我们看着江陈笑和金伦视死如归地迈向楼梯间,幸灾乐祸调侃他们多运动对身体好。陈慑站在角落里,一脸歉意地对荣有焉说:“对不起。” 荣有焉爽朗地摇摇头:“没事。” “请问……”陈慑走向导演,小声地和他交谈,被耳尖的我听到,“能不能让女孩子也坐电梯,不然我替她爬两趟吧?” 显然荣有焉也听到了这些话,她非但没表示感谢,反而气鼓鼓地拽住陈慑粗壮有力的胳膊:“你小看我?我还没那么弱!” “是啊!”站在我身边的陈豫钟帮腔,“她都录了三期了,你居然还不知道她有多厉害?” “可是毕竟是女生,我怕她太累……” 只见荣有焉倏然横踢一脚,被有练武经验的陈慑下意识地挡住,两个人在短短三四秒内过了几招。收势后,荣有焉一甩简单扎起的马尾:“怎么样,胳膊疼吧?” 陈慑原本板得生硬的脸这才如裂了缝的砖头一样层层剥落严肃的表情:“嘶……是我错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自身越严肃的人,就越有令人发笑的能力。 电梯平稳上升,陈豫钟和汪余一刻不落地互相朝对方释放嘴炮技能,两个已有妻儿的男人被观众热情地凑成了对,不得不靠嘴上的妙语连珠来掩饰汗津津的交握的手掌。应了要求,我和柳勋此时也十指紧扣地靠在电梯的内壁上,百无聊赖地看着显示屏每隔几秒变化一个数字,身旁的吵闹声在耳蜗里形成嗡嗡的回应,那日醉酒的不适感突然又涌了上来。 就在这时,柳勋突然往我怀里靠了一下,稳住我摇摇欲坠的身子。我下意识地搂住他,神智也瞬间恢复了清醒,在旁人眼中,我们两个是在用无声的亲密动作与陈豫钟、汪余那对情侣抗衡。 他的嘴角微微翘起,却没有真的在笑,一双有神的大眼漫无目的地四转,察觉我在盯着他看,便微微偏头与我对视。 怎么了,他用唇语这么说。 我摇了摇头,顺势把脑袋搁在他的肩窝里,安然地闭了一会儿眼睛。 陈豫钟还在与汪余拌嘴,摄像师安安静静地拍摄,没人对我们这样亲昵举动有所表示,包括柳勋。 真好。 “叮!”电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