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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配合了,最终成绩足足有3厘米长,所以他们那组三次下来只能取第二轮的0.8厘米做最后成绩。 最终输赢,就看我和柳勋这局能否超越0.8厘米的奇迹了。 嘿嘿,我在心里忍不住想,负的距离我和他都尝试过了,何况这区区0.8厘米? “这样,等等你不要动,尽量把嘴张开,用牙齿去咬饼干,然后让我来引导你。”我和柳勋这么商量。 “为什么不是我引导你?”他忍不住插嘴。 “你说呢?”我饱含深意地反问他。 “你!”他一时语塞,面露不甘,却无过多愤怒的情绪。 很好,我想,或许他真的被我的技术折服了,食髓知味,会爱上我也不一定。 呵呵,怎么又多想了。 这一次我真的太想赢了,不单单是为了对戒,也是想为柳勋证明,我可以赢,我可以给他点什么。 比如,一场综艺节目中的胜利。 直到刚刚都波澜不惊的心此时开始紧张,我闭上了双眼,侧着头吻上他。 我确定我吻到他了,双唇触碰的感觉,是那么熟悉又陌生。 接着我感觉我的牙齿也碰到他的门牙了,我颤抖着伸出手,不确定还能不能接到一点饼干的渣滓。 “这这这……怎么测量?”连裁判也犯难了,用手掌托着我洒给他的残屑,走向坐在泳池边的导演组。 编导和陈亚几人凑到一块叽叽喳喳,尺子摆来摆去,不知道如何测量。 最后,主持人只能无奈地宣布:“鉴于柳勋和严苏安这组已经短到直尺都无法测量,所以我们宣布他们二人无条件获胜!” “啊啊啊啊!”我与柳勋兴奋地大叫,激动地相拥。 浪潮似乎更加汹涌了,一波一波打在我的胸口,让我的心跳几乎要爆棚了。其他人都冻得受不了,纷纷上了岸,我却丝毫不觉得冷,只觉得这浪下一波永远比上一波要来得火热。 浪冲垮了我心脏周围筑起的高墙。 我想拥住柳勋,各种意义上的。 就是现在,就是此时此刻,就是当下,我特别想和他□□。 如果他也愿意的话。 我盯着他的双眸,逼迫他直视我。 是的! 他在说, 我愿意。 作者有话要说: 清明假期即将到来,无心学习,无心写文,只想放个假Orz ☆、第 32 章 节目是怎么结束的我想我只能靠看播出来回忆,荣有焉和陈慑演的分手戏众人拍手叫好,我却无心观看。 我一直在控制自己。 我在控制自己的眼睛,不要看向柳勋;我在控制自己的耳朵,不要听他说话;我在控制自己的手,不要去触碰他。 我在镜头前一定是满头大汗,一脸煎熬的。 我从来没有像此时这样强烈地想与之共鸣。 因为我知道,现在的他,会回应我,所以我更加兴奋,难以自持。 打板之后还有其他活动的荣有焉和金伦匆匆在助理的陪同下离场,我都这样了,竟然还注意到金伦换了个助理,他原来跟的是望哥,前阵子听说换了新的经济公司,我已经和望哥断了联系,也不在意金伦又有了什么更好的发展,看他和荣有焉一起搭车走了,难道两个人现在是同一家公司的人了? 酒店方给我们下水的三人一人一间房卡,方便我们冲洗身子,我憋着一口气吩咐助理在酒店外头等我们,又拽着柳勋慢慢磨蹭。跟在陈慑后头,直到他刷开门进了自己的那间房,我才飞快地拎着柳勋进了隔壁那屋。 他被我抓着领子上下不得,一进屋又被我甩到了门上,我听到他脑子磕到凸起的猫眼孔发出“咚”的一声,整个人晕得贴着门往下滑,但我无暇顾忌其他,一只卡在他的腋下,伸出另一只手近乎粗鲁地捏住他的下巴,然后俯下身去吻他。 这次是实打实地接吻,我先伸出舌头舔了一圈他的唇瓣,然后迫不及待地深入他的口腔。柳勋的气还没匀过来,也许后脑勺还在隐隐作痛,他不满地哼哼了两声。但是他没有反抗,而是扒紧我的袖口,发出呜呜的喘息声。 听起来似乎是在暗示我更进一步。 泳池的水再干净也还是一股消毒水味,身上还流了汗,薄衫黏糊糊地粘在身上好不舒服,屋子里的恒温空调自动开启,吹得人脑一阵阵发晕。 但是我此时才不想再做多余的准备,不想因为冲凉而让这阵火冷却,就晕着吧,我这样想,然后就可以把一切都归咎于头脑的不清醒。 显然柳勋也是这么想的。之前的几次都是我强迫他,他反抗无力后半推半就,虽然后来他一口咬定是因为有愧于我才屈居身下,但我始终认为他也有爽到。 现在这没节操的货也心动了,他从我的束缚中抽出一只手揉着自己的后脑勺,唇瓣却不愿与我分离,每次交换气息后,又急切地吐露出半个舌尖勾引我重新吻上他。 我俩互相推搡着进了里屋,房卡是大床房的,考虑到我们只是洗个澡,而且片子也拍完了,酒店连个总统套房都没舍得给我们开。不过大床就大床吧,两个人扑腾上去正好。 “脱裤子!”我急吼吼地命令柳勋,自己先扒光了衣服。 运动套装进了水,紧巴巴地贴在我们身上,脱下来废了好大一番工夫,头发也被消毒水泡得难受,头皮还时不时地痒,简直无法忍受。 我想继续俯下身爱抚他亲吻他,他却难耐地把我推开一点距离。 “浑身都痒……先洗个澡,我难受死了。” “行……”我很想继续的,但拗不过他,自己也实在是不舒服,只好跟着他进了浴室。 花洒落下的水温正好,我附在他耳边,低劣又粗俗地说: “哥哥现在给你止痒……” “臭流氓,多老的梗了……啊啊啊啊啊!呜呜呜!” 柳勋全身无力地瘫软在床上,蹬着腿让我给他换干净的裤子。我先伺候完他,才收拾自己,正扣纽扣呢,他突然腾地从床上直立起来:“卧槽,你该不会用了酒店的套子吧?” “怎么?”我刚刚特意把套子用纸巾包裹好扔到了垃圾桶,又用了好几层面巾纸盖住,一般清理的时候是看不出来的。 “你傻啊!等等退房的时候人家来检查一看少了个套子就知道我俩干啥了。” 我嘿嘿一笑,欺身又偷了个香:“我们又不是正常入住,客房那里的退房手续对我们可不适用。” “可是……唔唔!!” 一吻毕,我用指腹揩去他流出来的一丁点儿口水:“呵呵,其实那套子是我刚刚在走廊里的手推车上顺手捞的。” “还是草莓味的。”我补充道。 “卧槽!一直以为你是正人君子,竟然也干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