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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产生一个可耻的念头,假如他不答应,眼前举止反常的男人还会更进一步地让他失去抵抗力,这念头充满诱惑却又让他不敢越矩尝试,急促的呼吸着驱散脑海里不该有的念头。 “你总是为别人着想,不觉得委屈吗?” 许还语气里透出的疼惜让闵之栋心里一软,他知道这是答应了。他浅浅地笑,凑近亲吻少年因为紧张微微发汗的鼻尖,那里冰凉的触感让他忍不住伸出舌尖,卷入嘴里的味道略咸。这突如其来近乎带着□的舔舐再次将少年惊得跳起来,他捂住鼻子,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望着男人,吞吞吐吐道:“你……你怎么……” 闵之栋无畏地笑了笑,抬起手揉乱他一头短发,稍微退后一点,说:“要好好的,不许调皮,按时吃饭睡觉,替我跟大伯道歉,好好照顾他。” 他的语气太过轻松,许还心里却沉重得像是压了块石头,他到现在只知道男人始终不愿意上诉的原因不过是因为家里没有钱,他一心想着生病的大伯和上学的自己,却把他自己陷入这种境地。 可他不知道的是,闵之栋还有个想法,那就是趁此机会让两人分开,企图用时间来冲淡少年因为更年累月相处下来产生的依恋羁绊。 只不过男人也不知道,很久以前,许还在他完全没有意识到的时候早就尝试过这种方法,如今他以这样一种方式将两人分开,反而让少年恋慕的内心更多了许多心疼与愧疚。 很多年后他才意识到这一点,那时候真不知道该后悔还是该庆幸当初的选择。 作者有话要说:以上关于法律与定罪的地方纯属作者胡白,剧情需要,请亲们不要深究o(╯□╰)o 另:第二卷到此结束,第三卷许还长大 写到这才发现,我这文居然是作文里最基本的时间递进法…… 27 27、回家与再见 ... 九月底气候已经开始转凉,今年的秋天似乎来的特别快。 一群青年男女有说有笑地从教学楼出来,接触到室外微凉的空气让他们不禁紧衣缩脖,直呼天公变脸像翻书,说冷就冷。 “听说实习的时候医院特别严,连上个厕所都要报备。” “知足吧,咱们学校能进省人医实习,再严我也认了。” “我还想考研呢,太严的话哪来的时间看书?” “大不了你向许还学习,不听学校安排,自己找个县医院实习去,时间上肯定比省人医宽裕。” “对了,许还,你放着好好的省级医院不去,去县医院干什么?” “是啊,保研名额也有你,又不需要为了考研空时间出来。” 几个人七嘴八舌地讨论着,话题慢慢转到人群里一直安静的高瘦青年身上,大家都不约而同地将视线投过去,等了几秒,才发现那青年压根没听进他们的话,兀自往前走,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众人面面相觑,打发与他最相熟的孟峻上前,拍他肩膀将人拉回来:“许还,想什么呢?” “嗯?”许还站住,疑惑地望着他,才发现在场几个都在看着自己,脸上都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无奈表情,他摸摸鼻子,温和地笑道,“不好意思,刚刚走神了,你们说什么?” “说你保研名单下来好几天了,就没打算跟大家一起庆祝庆祝?”孟峻勾住许还的脖子,打算敲竹杠。亏他个子够高,这样勾着许还的脖子也并不嫌累。 “改天吧,我今天还有点事,这事我记着。”许还抱歉道,说完就大步匆匆离开。 “孟峻,你跟他那么熟,知道他每天神神秘秘地干什么吗?”有人的地方总有八卦。 “我哪知道。”孟峻在心里嘀咕,熟不熟都是表面现象,许还看着像温水,手伸进去,自动往边上排开,想抓也抓不住。不过他想到月底到了,那许还应该是要回老家吧。 许还去了趟银行,查到上次兼职的钱果然已经到账,直接把那些全部取出来,总共500块,然后揣着这些钱去了服装市场。 在那找了几家卖羊毛衫的,跟店家讨价还价最后花150块钱买了两件羊毛衫,又挑了六双厚棉袜,看见旁边有家卖毛线帽子的,左看右看,又觉得戴帽子是老年人戴的,太显老气,还是放下。 最后提着一包衣服直奔长途车站。路上接到钱进的国际长途电话,他刚好找到自己的座位把东西放好坐下,接起来:“喂,钱进,怎么这时候给我打电话?” 钱进高考完之后就被家里送出国,在国外待了四年多,性子倒是没怎么变,说话依然大嗓门,情绪似乎很亢奋:“黑,我刚毕业答辩完,下个月我就可以回归祖国的怀抱了!” “真的?” “当然是真的!老子在这个鬼地方都要淡出鸟来了!” “等你回来我给你接风。” “好兄弟!诶,不跟你说了,他们在叫我一起出去滑雪,你多注意身体啊,拜拜!” 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挂断,许还哭笑不得地将手机收进口袋,抬头看见旁边一个大妈要往车厢上放包裹,他连忙站起来帮忙:“大妈,我帮你。” 大妈不住道谢,在旁边坐下来:“现在的年轻人哟,像你这么热心的没几个了。” 许还只是笑笑,带点腼腆。 “你这是去哪儿?回家啊?”大妈接着问。 “嗯,回家探亲。” “哎哟真是个孝顺的好孩子。你说我养的儿子怎么就没你这样的,一个个都不肯回家,这不,小儿子在这边上学,三个月了没回去,我这把老骨头只好赶来看看,哎。” “我也是一个月才回去一次。”还不一定能见得上面。 汽车开始行驶,车窗外面开始下起了零星小雨,划在窗玻璃上一条一条,很快便被风吹散。许还静静地望着窗外,心里平静地温暖。 降温了,希望明天这些衣服来得及,即使见不到,知道他没饿着、冻着也是好的。 到县城的时候天快黑了,他转了一趟公交车,目的地是他上高中时候与闵之栋一起的家。 四年前闵之栋被判罪之后,县城和市里的酒楼都被低价卖出去了,唯独留下了这套房子。卖酒楼的钱一部分钱赔偿给了死者家属,一部分给闵丰收治病。没多久,闵丰收知道侄子入狱的事之后就不肯再治疗,结果拖拖拉拉下来,半年之后在老家去世。随后一年,叶慧珍也在每天的郁郁寡欢中随他去了。 闵之栋申请保释出狱送葬,再之后,他不让许还每个月跑回来见他,许还不听,结果就是他不肯见面。 许还见不到人,只好每次尽量多带点他里面用得着的东西,怕他吃不好,穿不暖,生了病。按规定这些东西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