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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的背叛,也见识了穆朝阳的冷漠,可是穆朝阳本性并不坏,他应该不会去杀人…… 可若是人不是他杀的,为何玉佩会丢在现场? 桃红并不知道这东西是穆朝阳的,但是看玉质就知道,定不是俗物,肯定是府中那位哥儿或者是老爷的。 而这东西又恰好出现在柴房窗下,那么这就说明,很可能司琴不是自杀而是他杀,而杀死司琴的凶手很可能就是这块玉佩的主人。 桃红想想都心惊胆战,咽下一口唾沫,小声说道,“您说这种东西怎么会出现在柴房窗下?” 穆言不说话,她皱眉看着掌心的玉佩,端详了许久许久。 她还是不相信穆朝阳会杀人。 “姑娘……”桃红见穆言不说话,不由喊了一声。 穆言这才回神。 她捏着玉佩叮嘱桃红,“此事非同小可,你一定要守口如瓶,知道了吗?” 桃红也是谨慎的人,此事的严重性她心里清楚,赶紧点头,“奴婢知道,您放心吧。” 想了想又问,“那玉佩呢?怎么处理?” 穆言缩眸,“你别管了,我收着。” 穆言将玉佩贴身收好,然后端坐喝茶…… 书房里,大老爷已经得了王三的回禀,王三把司琴手中攥着的黑布给了大老爷。 大老爷看着黑布直皱眉头,问王三,“司琴身上有黑色衣物吗?” 王三摇头,谨慎道,“这布料好像是男人的夜行衣上的,您仔细看看。” 穆大老爷又仔细看了看手中的布料,确实,这种料子一般女人是不会穿的,确实像是夜行衣上的布料。 司琴手里头怎么会攥着这种东西? 莫非昨晚上柴房里还进了其他人? 可是今早上守着柴房的小厮明明回禀说昨晚上柴房没有进过其他人啊…… 大老爷想到此,脸色立刻阴沉下来,语气发冷道,“去,把昨晚守着柴房的两个人给我叫过来,让他们到前厅等我。” 片刻后,大老爷捏着黑布去了前厅。 那两个小厮已经被带到前厅,两个人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 穆大老爷也不看他们,径直把黑布丢在他们面前,然后撩起袍角上座,冷冷道,“这个你们怎么解释?不是说昨晚上柴房没人进去过吗?为什么司琴的手里还攥着这个?” 这两人本就因为撒了谎而心虚,现在看到大老爷丢出的黑布,两个人顿时精神崩溃。 对于昨晚发生的事情,二人也一字不落的和盘托出,然后又哭着求饶。 大老爷听后气的简直要炸肺,他平生最厌恶那些不诚实的人,欺骗最可恶。 一摆手,“拖出去,狠狠给我打五十大板,然后送到田庄子做杂工去。” 他本以为司琴是自杀,现在才知道昨晚上原来还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那么显而易见,司琴并非自杀,而是他杀。 竟然敢在穆府杀人,歹徒实在猖獗。 大老爷揉着眉心喝一口茶,又看一眼手中的黑布,心中想了很多事情。 杀人者着急要了司琴的命,很显然,肯定是怕牵扯出什么,才会想铤而走险在他眼皮子底下杀人灭口。 这么着急动手,到底想隐瞒什么呢? 难道真和徐姨娘的死因有关系? 他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觉得此事若是认真查起来,肯定会牵扯到他身边的一些人…… 不过穆言那小丫头怎么会想到去柴房查看司琴的尸身呢? 穆大老爷想了想,然后命人去请穆言过来。 而此时的大太太也已经乱了阵脚,她的耳报神早就把穆大老爷屋里发生的事情都仔仔细细告诉了她。 当她听说司琴手中竟然攥着一块黑布时,脸色都变了。 怎么会这么不小心? 竟然留下了证据…… 她本以为事情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过去了,谁知道竟然重新掀起了风浪。 她暗暗咬牙,穆言,实在可恶。 好端端的去送什么司琴啊? 要不是穆言,谁能发现异常? 大太太心中充满了恨意,但是眼下还不是她恨的时候,她得赶紧保持镇定,想想该如何处理此事。 她招来孙妈妈,问孙妈妈,“昨晚上你安排的人嘴巴都牢靠吗?” 孙妈妈赶紧点头,“这一点您放心,肯定牢靠。” “如果觉得不牢靠,就拿银子堵上他们的嘴巴。”大太太来回踱步,双眉深缩,说道,“老爷既然已经发现司琴死的蹊跷,恐怕他一定会彻查此事,你精神着点,这一次绝对马虎不得。” 孙妈妈深深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她赶紧点头,“奴婢知道,您放心吧。” 大太太这才烦心的摆一摆手,孙妈妈正要走,她又叫住了,吩咐道,“让竹妈妈来一趟。” 这个竹妈妈,怎么不知道阻止一下穆言呢? 大太太很是埋怨。 所以等竹妈妈来了以后,她就没有好脸色,冷冷质问道,“怎么回事?怎么还看不住一个人?” 竹妈妈如坠云雾一般,大太太杀司琴的事情她压根就不知道,于是皱眉道,“太太的话奴婢不懂,还请明示。” 大太太狠狠瞪她一眼,又不能说司琴是她派人杀的,只能道,“我让你看着穆言,你倒好,让她多事。老爷本来为了司琴的事情昨晚上就烦恼了许久,司琴一死,也算此事告一段落了,结果你们又闹出幺蛾子,找到了一块破黑布,让老爷为此平添烦恼,你说,我能不责怪你吗?”(。) 第一百三十八章 推断 面对大太太的质问,竹妈妈皱眉,一言不发。 大太太见竹妈妈不说话,一拢衣袖,侧眸追问道:“言丫头怎么会忽然想起来去送司琴一程?” 她忽然有些怀疑穆言。 竹妈妈垂着眸子回道,“言姑娘说好歹与司琴姐妹一场,司琴还曾叫过她一声姐姐,她若不去送一送,总觉心中不安。” 大太太眼珠子动了动,“就只是想去送一送?” 竹妈妈点头。 大太太微微一想,又问道,“今儿一早言丫头可曾见过谁?” 竹妈妈摇头,“竹笙院并未来旁人,姑娘起来以后就一直在屋里。” 大太太皱眉,难道她想错了? 书房里有些干燥,燃着檀香,大老爷坐在书案边,神色郁郁。 穆言垂眉轻步走进去,侧身一福,喊了一声,“老爷。” 穆大老爷听到喊声后才回神,他指一指椅子,“坐吧!” 穆言端端坐下,神色有些寡淡。 穆大老爷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开口询问道,“听小厮说,司琴手中捏着的一块黑布是你发现的?” 穆言点头,说道,“一早我听闻司琴忽然殒命,我想着她好歹也叫过一声姐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