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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手,慢慢地走出教室。 午休的走廊,出奇的静,四处传来学生说话的声音,大家都正快乐地在教室 里吃饭吧!而我……茧不由得怨恨起自己的处境,只要能够拿回字田川的那张照 片,茧应该就能再和以前一样,快乐地吃着午餐了。 茧慢慢地走过可以听到广播及学生笑声的走廊,职员休息室是在茧校舍外的 另一栋建物,除了最古老,也是最偏僻的校舍。 随着职员休息室的接近,广播及欢笑声也渐渐听不到,包围住茧的,只有潮 湿微寒的空气。 到达职员休息室的茧,在门前深深地吸一口气,不可以逃!不可以逃!不可 以逃!茧紧握着手心,一直不断地告诉自己,然後慢慢地仰起脸,咬着嘴唇敲了 敲门。 「门是开着的!」 里面马上传来字田川的声音,茧用颤抖的手轻轻地将门推开。 「哟,精神好像不错嘛!没事吧?」 茧低下头进入休息室,一听到这声音马上将头抬起,这不是字田川的声音。 「啊!你是……」 「好了好了,冷静下来!我想大家一起快乐比较好,没意见吧!」 在宇田川身边淫笑的,是叫做蒲田始的男孩子,虽然不是很胖,但是却给人 一身油腻的感觉,是宇田川的亲戚,脸上都是青春痘,让人觉得油脂会不会从青 春痘里射出来般的令人作呕的男孩子,而他刻意的装扮及染色的头发,更是让人 讨厌。 「我可没有开玩笑哟!蒲田看了你的样子,就问向阪她是不是有用电动钢 棒?我只是回答正是如此而已,然後蒲田就也产生了要虐待你的兴趣。」 看到若无其事说着的宇田川,茧只有咬着嘴唇而无他法,连想要反驳都找不 出话,宇田川及蒲田用着令人嗯心的眼光来回看着茧的全身,那种令人不寒而栗 的眼神。 「先、先……」 「先把皮内裤脱掉是吗?」 在茧还没有说完前,宇田川便很快地堵住了她的嘴,然後宇田川慢慢地走向 前,抬起她的下巴。 「真是的,拿你没办法,已经忍不住了啊?」 真是淫秽的对白,宇田川及蒲田对看了一眼,不怀好意的笑着,但是茧却没 有勇气回答,在这里让他们生气的话,就不会帮我脱去皮内裤吧?照片也永远不 会还我了吧?茧虽然因为过度的羞辱而全身颤抖着,但还是鼓起勇气对卑鄙的他 们说道。 「求你们饶了我……求求你们……」 茧已经觉得无所谓了,她蹲下双膝、几乎以跪着的姿势哀求放过她,茧想上 厕所的意念越来越强烈,已经超出她的忍耐限度了。 「喔,已经忍不住了吗?」 「美奈子,你的性伴侣来了哟!来向你问候了。」 已经跪倒在积满灰尘的地板上的茧,一听到美奈子,马上抬起头来。 「美奈子……」 「啊,是你最喜欢的美奈子哟,你看,不是在那里吗?」 宇田川手指的方向,是休息室的里面,然後,好像在那里等候的蒲田,淫笑 地将通往里面的拉门拉开。 「怎麽……」 茧所看到的,是令人吃惊的景象,令她不由自主地颤栗起来。 在休息室里面的榻榻米角落里,出现了被五花大绑的美奈子,她的嘴里被塞 进手帕,连话也不能说,麻绳从胸部到双腿之间,缠绕在白色的肌肤之上,深深 地陷进去。 「嘿嘿嘿!吓一跳了吧,美奈子是你的朋友吧?真是的,真是物以类聚啊!」 蒲田绕到美奈子的後面,一边摸弄着乳房,一边对着茧说,被淫荡的手揉捏 着双峰的美奈子,因为痛苦,脸都变形了。 「对茧说点什麽吧!」 「茧、茧……」 嘴里的手帕被蒲田拿走後,美奈子用着微弱的声音向茧求救,茧虽然非常想 帮忙,却无法到她那里去,为什麽?美奈子为什麽会在这里?难道她也知道我所 有的事?为何什麽也没说的就……脑海里面浮现出种种的想法,但是不论怎麽想, 茧始终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 「救救我、救救我……茧……」 「美、美奈子……」 双腿间的麻绳被蒲田用力拉起的美奈子,因为痛苦而扭曲着脸,但感觉却不 光只是痛苦,似乎还有一点陶醉的样子。 「美奈子……为什麽……」 茧再次受到打击,因为眼前所看到的美奈子,和她所认识的美奈子完全不一 样。 茧对於宇田川及蒲田所做的事,从心底开始感到害怕,美奈子大概是因为受 到宇田川及蒲田的威胁而屈服,所以才会变得如此地没有骨气,一定是这样!宇 田川他们已经把美奈子变成一个废人了,茧在愤恨的同时,也不禁感到颤栗,接 下来就轮到自己了,茧不禁这样想。 「啊、不要……住手……啊!」 「你在说什麽?阴部不是湿湿的吗?」 「嗯!啊!」 被五花大绑地坐在地板上的美奈子,不断地将脸左右摇摆表示不要,但是就 像蒲田所说的,美奈子的样子很明显地已经产生异样了,白色的肌肤微微的泛红, 被绳子紧紧陷入的花瓣,让爱液弄得相当润滑,不输给茧的丰满胸部,被麻绳强 调出量感,而樱桃色的乳尖也已经害羞地勃起了。 「嗯~不管怎样,先到这里来吧!」 「不要!住手!」 「没关系的,来吧,想要把皮内裤脱掉吧?」 得想点办法救救美奈子,不从这里逃出去是不行的,但是却想不出什麽好的 方法,支配脑海的,只是强烈的尿意。 「一开始就老老实实地听我们的话就没事了。」 茧被宇田川猛然用手一抓,不由得脚步踉跄,绑住长发的蝴蝶结摇晃了一下, 接着茧就被带进职员休息室里面的房间。 「啊!不要!」 头发上的蝴蝶结被用力的抓着,茧痛苦地扭曲着脸,宇田川就这样抓着蝴蝶 结,突然让茧向前跪下来。 「你、你要做什麽?不、不要!」 茧倒在地板上,头发被用力地拉扯着,非常地痛苦,使得她不由得发出悲鸣。 「哇~真好看!」 茧被强迫变成四肢着地的姿势,全是皱纹的制服裙子被向上卷起,几乎完全 露出臀部,露出的白色臀部,微微透着红,而黑色的皮内裤呈丁宇裤的样子深深 地陷入茧的臀部。 「不要!」 「喔~好像已经忍耐很久了,爱液都已经这样湿濡了。」 宇田川像是在嘲笑般的压着他的上半身,用手掌啪啪地打着茧的臀部。 「啊~呀~」绑住头发的蝴蝶结激烈地晃动着,他的惨叫声也响遍了整间休 息室,看见整个红肿的白色臀部,宇田川完全兴奋起来,更是不断地将手挥下。 「饶了我……好痛、好痛~」「好像忍耐很久了,菊洞已经微微在抽动着呢!」 「啊……」 宇田川终於停止拍打茧的臀都,像是在确认臀肌的触感般,开始用手心来回 爱抚已经红肿、不断被拍打的白色臀部,宇田川一边把从皮内裤的缝隙里流出来 的爱液涂布在整个臀部上,一边继续地爱抚着臀部。 「已经、已经不行了……」 茧虽然从臀部的蹂躏中得到解放,但是袭击而来的强烈尿意仍然不变,快要 失去思考能力的茧,也已经不在乎裙子被卷起,就以四肢着地的姿势,继续扭动 着腰部。 「好吧,帮你脱掉吧!」 宇田川啪地很快就把锁给解开了。 「呜……」 已经没电而停止不动的假钢棒很滑顺地被拔出,令入可恨的皮内裤终於脱离 了茧的下半身,但是已经抽开巨大假钢棒的秘道,却依旧张开着,不断地滴下堆 积已久的爱液。 茧整个人虚脱,只能维持着屁股朝天的姿势,产生白色泡沫的爱液,就这样 流过茧的大腿,滴落在塌塌米上面。 「啊!不要弄脏了!」 「真是的!喂,美奈子,快弄乾净!将这些全部舔乾净!」 看见茧的样子而感到兴奋的蒲田,抓住美奈子的头,拖到休息室的中间,然 後马上让美奈子坐下,将脸压向塌塌米。 「嗯……」 受到蒲田不断凌虐的美奈子,脸上已经感觉不到一般人的生气,一双眼睛却 反常的满溢着滋润及光泽。 美奈子的脸虽然被蒲田压在塌塌米上面,却没有显露出一点点的厌恶感,连 眉头也没有绉,简直就像是理所当然般的,照着蒲田所说的去做,美奈子慢慢地 将舌头伸出,开始舔舐着流过茧的大腿、滴落到塌塌米上面的爱液。 「不要啊!美奈子……不要啊!」 「罗嗦!没说过要你安静吗!」 「没错,向阪!美奈子现在舔的可是你的爱液哟!她是在帮你清理这些哟! 你应该向美奈子道谢的吧!不是吗?」 看着一脸陶醉表情舔着榻榻米的美奈子,茧不由得感到震惊,美奈子被五花 大绑得连手脚都只能在地板上滚动着,想不到她不但舔着榻榻米上的爱液,还舔 舐着嘴巴四周。 她一边从可怜的舌尖拉出丝线,一边用舌头舔着榻榻米上的爱液的姿势,已 经超出了茧的想像。 「美奈子,茧的爱液味道如何?」 「啊、嗯~」看着美奈子像小猫般舔弄着塌塌米上的爱液,蒲田感到相当的 满足。 「美、美奈子……这很肮脏、这很肮脏,请不要这麽做……」 看着阴笑的宇田川的脸,茧又再次感到颤栗。 「果然真的是变态,居然可以舔着别人滴下来的爱液!」 宇田川和蒲田一边说着下流的话一边笑着,四肢着地的茧虽然想站起来,却 被宇田川制止了。 「啊,如果不这样趴着的话就伤脑筋了哟!我可不是想要虐待你,只是想让 你快乐一下而已。」 宇田川抓着紫色的蝴蝶结,在茧的面前如此说着,然後迅速地将准备好的褐 色玻璃筒伸到茧的面前,玻璃筒的样子就像是注射针筒,似乎装着什麽液体在里 面。 「你、你要……做什麽?」 「不是说了吗,要让你快乐呀!」 对着隐藏不住惧色的茧,宇田川没有做任何的说明,只是阴沉沉地笑着。 「不、不要……」 「给我老老实实的吧!」 宇田川一边像骑马般的压在茧的身上,再一次将裙子卷起,然後转向臀部。 「不要!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冰冷的褐色玻璃筒前端,已经头着狭窄的淡褐色菊花口,经过假钢棒长时间 的蹂躏,还是可以看见淡粉红色的黏膜。 茧终於知道了宇田川的用意,她拼命地扭动腰部,但是宇田川使尽全力地固 定住臀部,并将玻璃筒的前端插入菊花瓣里。 「啊~啊~嗯!嗯!」 宇田川慢慢地将唧筒压下,於是褐色玻璃筒中的浣肠液,便渐渐地消失在茧 的直肠内,茧悲伤、痛苦却无法反抗,只有摇晃着蝴蝶结注视着天花板。 「我会全部注射进去,一滴不剩地全部进浣肠的。」 「啊~」宇田川注射完浣肠液,便马上搓揉着茧的下腹部。 茧依旧是四肢着地的姿势,宇田川一边爱抚臀部,一边快乐地视奸着茧的菊 花洞及秘道的内部。 「啊、肚子……肚子……」 「喂喂!已经放弃了吗?」 痛楚开始袭击着茧的下腰部,注入到体内的液体,简直就像是有意识的生物 般的,在体内肆虐着,由於太过痛苦茧整张脸都变形了,但是宇田川却只是嘲笑 般的看着茧而已。 「让、让我去厕所……」 「蒲田!你要玩弄美奈子到什麽时候啊?把水桶拿来啊!水桶!」 「不、不要!不要那样!」 茧再一次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已经不能反抗了,茧眼前所剩下的唯一一条路, 就只有听从这个卑劣的男人所说的话,才想着已从假钢棒得到解放的瞬间,却又 陷入狂乱的浣肠液在体内作怪的困境,茧已经无法可想了。 「痛苦吗?痛苦的话可以拉在这个水桶里啊!」 蒲田将水桶拿来,放在四肢着地的茧的面前,水桶之中,当然什麽都没有。 「这、这个……这个是没有办法的!求求你!厕所,让我去厕所!」 「说什麽?你可是奴隶哟!坐在水桶上厕所有什麽不可以的!」 袭击着茧的下腹部的排泄感相当的强烈,白皙的小腹已经涨起来,额头也已 经渗出汗水,对於快要塞满耳朵的淫声秽言,茧也只有咬着唇忍耐着。 「喂!已经忍耐不住了吧?不管怎麽样,不可以直接就拉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