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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姿挺拔气质非凡一副小大人的样子,怀中的猫咪也是灵动非常,基本也都放下了心来。 说不得这是不远处那琼凌山门里的小仙童,独自一人跑下山来玩耍,一不小心弄坏了衣裳,才穿了这么不合身的一身吧。 如果谷甘夙知道旁人心中所想,一定会感叹于人类的想象力——他这身极不合身的衣裳,其实是从镇外一户农家晾衣服的架子上用一颗灵果“换”来的。 所以谷甘夙来到这还算繁荣的镇上,第一件事就是迫不及待的找了个成衣店,拿着灵草换了件衣衫 不过小孩子嘛,总不好再穿的黑漆漆的。 喜滋滋挑衣服的谷甘夙完全无视了狸奴的眼神,尽选着颜色轻薄粉嫩的挑,与十数日前一身漆黑霸气无比的成年鸡精装扮完全不同。 小半日后,终于换了身合适的衣服的谷甘夙长出了一口气。 他当年虽也经常穿这身道袍跑到半边山下的镇子上采买,习惯了被人围观,但一直这么被人饱含善意的看着的滋味也实在不怎么好受。 身心舒畅的谷甘夙重新抱起猫咪,想要摸摸对方的耳朵却被嫌弃的躲开。他也不在意,只是笑兮兮的出了店门。 一身淡蓝长袍的谷甘夙笑嘻嘻的在街上走着,只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新奇可爱。一路摸摸看看,拿着刚刚买衣服用灵草找给的钱来买了一堆的零食,顺便也在狸奴的嘴里塞了不少。 然后,心情愉悦的谷甘夙就被一个可爱的女孩子拦住了。 那小女孩跟如今的谷甘夙差不多年纪,不过十岁上下,一身明艳的大红衣裙,梳着两个小发包左右插着两朵火红的石榴花,看着娇俏可人,活泼的紧。 她站在谷甘夙身前,微微弯着身子,甜甜的低声笑道:“小哥哥,你长得真好看。” 谷甘夙愣了一下,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回一声“你长得也挺好看。” 说起来,他倒是还不知道自己化成人形后是什么长相呢。 之前是为了抓紧时间完全没有想到,如今却是还没有机会…… 正当谷甘夙不知如何回答时,那女孩儿又往前凑近了一步:“小哥哥,你这红痣真好,热热的呢。” 红痣?谷甘夙疑惑的低头看向怀中抱着的白猫。只见对方的猫脸上全是忍笑的模样。 所以,鸡冠变成红痣了么……不会是长在眉心的吧? 看着女孩不自觉的将手伸向自己的眉心,谷甘夙心中只有无语了。不过他也没有觉得反感,对方不过是个小孩子,活泼的小姑娘好奇心重些也是很可爱的嘛。 当谷甘夙正准备让开女孩儿马上就伸到的手时,便听得不远处的街头有个男子喊道:“丹若!” 声音很是严肃,带着些不容抗拒的意味。 这声音一出,那个被唤做丹若的小姑娘的手便拐了个弯,摸在了白猫的头上。她弯下腰,笑眯眯道:“小猫咪,姐姐喂你吃石榴好不好?” 六月的天,哪里来的石榴啊……还有姐姐什么的…… 谷甘夙这般想着便是眼角一抽,不自觉的抓紧了怀里的白猫,怕他一个忍不住伤着孩子。他谨慎的低下头看了眼狸奴,却没想本以为会暴跳如雷的猫咪竟在小姑娘的抚摸下眯起了眼睛。 你往常的高冷呢!要点脸好不好啊狸奴!Σ(°△°|||)︴ “在下李引秋,小妹无状,还望两位不要见怪。”那个从街边走来长相俊朗身材伟岸名字柔弱的男子快步走来,他向着谷甘夙抱了抱拳,不着痕迹的将撇着嘴一脸不开心的丹若小姑娘挡在了身后。 两位? 谷甘夙眯了眯眼,亦是不着痕迹的退后了一步。 没想到这刚一出门,就碰到了一对——妖?抑或道? 李引秋做出一个“请”的手势,他说道:“为表歉意,还请两位去舍下小坐。” 这一次明显不是口误。那这男子定不是凡人。 还不待刚刚确认了对方来历不凡的谷甘夙推拒,那丹若小姑娘就又凑了上来。她晃了晃空着的右手,就这么在光天化日之下晃出了个鲜红欲滴的石榴来。 丹若摸了摸狸奴的耳后,认真非常的看着谷甘夙笑道:“猫咪,姐姐请你吃石榴。” 她看向谷甘夙的目光清澈非常,真如小小的孩童一般纯真无暇。却也不知这一手变石榴的绝技是无心还是有意--修真的修者擅变化是真的,但也没谁会随手变个石榴吃着玩。只因他们的变化往往是只具其型不具其实,基本都吃不得。 这一手变化,让谷甘夙真正确定了这一大一小的兄妹俩,都是化了型的妖修了。 谷甘夙瞟了一眼小姑娘头上娇艳的石榴花,又看狸奴毫无不妥的模样,他思索片刻便也笑道:“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谷甘夙虽也是个孩子模样,说话却不像丹若小姑娘那般天真烂漫,透着一股子的少年老成。 丹若闻言欢呼一声,大眼睛扑闪闪的看着谷甘夙,她变了个称呼撒娇道:“桃花哥哥,你莫累着,猫咪我帮你抱着吧?” 一向对小萝莉没辙的谷甘夙纠结的低下头,正看到已经舒服的几乎要露出肚皮让丹若挠痒的狸奴。于是他想都不想就将对方塞进了丹若的怀里。 真是,太丢人了啊喂!蠢喵! 还有,桃花哥哥是什!么!鬼! 作者有话要说: 丹:猫咪,吃石榴么 狸:喵~~~ ☆、第十三章 这是一章·番外 公鸡谷甘夙离开的第一日 贺安是独自在床上度过的。他白日里淋了雨,又伤了眼睛,一到晚上就发了烧。 大少爷贺冲雨的身体已是勉强,整个贺家陷入一片悲伤之中,自然没谁来照顾一个小小的贺安。不过是随意喊了个大夫,开了药剂并给他眼睛上的伤口做了处理。 贺安如今一只眼蒙着,做什么都不方便,索性也就躺在床上等着烧退。 打从被嘱咐伺候公鸡开始,他已许久没有睡过床了,这一晃就是许多了。着许多年里他一直与公鸡同吃同住,在同一片屋檐下睡着同一片稻草。 烧的迷迷糊糊的贺安抬起手,下意识拢了拢肩头的位置,却是摸了个空。他猛地睁开眼,看着头上的红木床顶,才想起今日里公鸡就已经被放走了。 贺安突然觉得受伤的眼睛有些涩,酸酸的,然后变成了痛。他皱了皱眉,抬手抹了抹左眼湿润的眼角,嘴角带笑,不一会又睡了过去。 ----------------------------------------------------- 公鸡谷甘夙离开的第二日 还在发烧的贺安被唤去了贺冲雨的房间。 这个房间自二人“成亲”后借着冲喜的劲头,贺冲雨在这间房里好转了许多,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