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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吻吞没了。

    他的吻带着绝望,带着疯狂,看来他跟他内善良温柔可爱已经被打死的未婚妻亲过挺多次,吻技挺熟练的。

    他说,我们做吧。

    我说,随便你。

    我以为他会上了我,他那处硬硬的,热热的,戳着我的大腿根。

    但没有,他当着我的面,生疏地给自己的隐秘处做了润滑。

    可是,我对着他,硬不起来。

    第69章

    系统笑我是阳痿君,我抓住了他,让他贴着我已经抬起来的性器。

    大白蛋腾地变成了大红蛋,他骂我耍流氓,骂完之后,又说,你这不是正常的么。

    我说,我刚刚想的是以前的关越,一想我就硬起来了。

    大白蛋说,是哪辈子的关越,第一世第二世第三第四还是穿越前。

    我说,总之不是这辈子的他。

    大白蛋说,你就是矫情的,关越还是那个关越,你这心态跟过山车一样,时而火热时而低谷。

    我说,那你就当我是在低谷期吧。

    大白蛋说,你别忘了你的积分。

    我说,要不你免费给我点伟哥,让我重新立起来?

    大白蛋拒绝再跟我说话了。

    第70章

    关越试了很多办法,但我就是立不起来。

    我说要不你给我找点伟哥,要不金戈也行,听说那个最近挺火的。

    关越满眼通红地看着我。

    我躺平在床上,浑身脱得光溜溜的,我说,来,上我,我躺平给你上。

    关越摔门走了。

    一走消失了两天,第三天的时候,穿着第三世,我最爱的白睡袍,进来了。

    他把我从轮椅上抱起来,扒光了,洗干净了,又找了身正儿八经的阿玛尼西装给我套上。

    他蒙上了我的眼睛,抱着我,走了很长一段距离。

    我听见了隐隐约约的人声,夹杂着几个熟悉的人的声音,有人尖叫了一声,又很快被其他的人捂住了嘴,我搂着关越的肩膀,我说,兄弟,你别作妖。

    关越没听我的,抱着我好像上了台阶,我没办法挣脱他,因为没异能的我是个战五渣,而我永远不可能对关越用异能。

    关越把我放在了一个软绵绵的椅子上,椅子应该是特质的,我的双手和双脚都被柔软的布条绑住了,这情形我跟案板上的鱼肉一样,只能任人宰割。

    我听见了衣衫滑落的声音,还有膝盖撞击到石板的声音。

    然后,我垂软的小弟弟就进入了一个温暖的地方,关越的舌头慢慢舔弄着,一点,一点勾引着我的欲望,周围的声响骤然变大,却像是离得很远。

    我用雷电技能烧断了束缚住手的布条,抬起右手,慢慢摸着关越的后脑勺,我硬起来了。

    我对关越说,你够了啊,咱们回房里接着做。

    关越却不听我的话,用本命藤曼层层把我缠住,只露出挺立的性器。

    撕碎藤曼就会弄伤他,我生气地在他嘴里顶了顶,逼他做了个深喉。

    第71章

    关越遮住我的眼睛,是不想我看到别人觉得难堪,但我很想看着他。

    我在心理喊大白蛋,大白蛋骂了句狗男男,弄了阵风,帮我把眼罩吹下来了。

    还友情赠送了一圈PM2.5的雾霾,让周围的围观群众变得模模糊糊,我作为顶级异能者都看不到他们,他们更没办法看得到我。

    我不太满意还有人能听见我们做爱的声音,可是关越已经等不及了。

    我们肉体相连的那一刻,关越松开了捆绑我的藤蔓,我搂住了他的腰。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他说,我爱你,我想了想,说,我知道了。

    我们匆匆忙忙做了一次,他喊得很大声,我觉得我的老脸快丢尽了。

    他穿回了睡袍,抱着齐整的我往回走,我把头埋在他的怀里,闷不吭声,过来好久,才笑了出来,我说,关越,你让我拿你怎么办才好。

    第72章

    我的阳痿问题终于解决了,可喜可贺。

    对于那天广场上发生的事,并没有人敢说什么。

    整个基地,他老大,我老二,强权统治下,有点个人爱好没什么问题。

    不过我拒绝再玩公开PLAY第二次,关越说我脸皮薄,我说你变态。

    关越低声笑了笑,然后伸手揉我的头发。

    我面无表情看他以下犯上,然后说,你屁股痒了么?

    关越说,是啊,要不我们现在回房?

    我选择拒绝,关越总以满足我欲望为由,以骑乘式压着我一做一宿。

    我腰酸背痛换来他神清气爽,我觉得我要补补肾。

    关越还会问我爱不爱他,我心情好就说,哦,我知道了,心情不好就说,我不爱你,我拿你当兄弟看待。

    不管我怎么回答,他都把我一抱,扒了衣服,往床上一压,一压一个晚上,第二天像嫖完爽了的嫖客一样,捏捏我的脸,说干得不错。

    我们就这样缠缠绵绵地过了大半辈子,新培养的基地接班人已经上手,我们可以退休了。

    我五十岁生日的时候,关越说给我个惊喜,他没推轮椅,抱着我,用异能狂奔了十几公里。

    周围的景色越发熟悉,绕过了一个熟悉的小山丘,我看到了跟很多年前,一模一样的小木屋。

    关越看着我,他说,我们在这里隐居,好不好。

    我点了点头。

    他抱着我,进了小木屋,推开,就闻见饭菜的香味,我问关越,是你做的。

    他把我放在座位上,给我舀了一碗西红柿鸡蛋汤,他说,嗯,你尝尝看。

    大白蛋在旁边飘荡,见到蛋汤就想进盆里滚,我趁关越不注意,挥筷子把他撵走。

    这坏蛋,当年毁了我一锅汤,现在绝不能让他毁了第二锅。

    我喝了鸡蛋汤,吃得饱饱的,关越掏出了一个皱皱巴巴的小袋子。

    我低头瞅瞅,越看越眼熟。

    关越很尴尬地说,当年他跑到废墟里,一个人找了半天,只挖出两袋葡萄干。

    一袋当时就吃了,另外一袋一直保管到现在。

    我煞风景地说,傻逼,现在都不能吃了。

    关越有些慌张地说,我前几天看保质期有三十年,好像,还能吃?

    三十年,关越是拿我当三岁小孩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