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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要我和妈妈?” 我的心头恍惚了一下,不确定是真是假,颤着声问温思妍:“你到底想干什么?” 温思妍在孩子恼人的哭声中冷笑着说:“你不是最喜欢我了么?不是最想跟我在一起么?现在我有钱有势有权,完全可以满足你。” 真不明白这女人在想什么! “他妈的!你有病吧?在不在一起都是你说了算?”我推开那个孩子给了她一耳光。 她转瞬变了脸,楚楚可怜地摸着挨打的脸,表情痛苦得扭曲成一团,无比入戏地说:“当初我是有苦衷的,我要想摆脱我妈,只能靠季冠霖。我后来回蛟县找过你,可你家人都说不知道你在哪。你相信我。离开你我才发现,我根本忘不了你。离开你我才明白,我有多爱你。” 爱我? 爱我就是把我的一颗真心踩成一滩烂泥?爱我就是嫌弃我妈的镯子不值钱?爱我就是我被别人架走的时候看都不看一眼?爱我就是怀着我的孩子找别人当爹? 这爱我还真是无福消受! “晚了。我不爱你了,跟你的事儿也早忘干净了。” 我冷冷清清地摆手说完,撇下温思妍和那个孩子,急匆匆地旷工去追兰兰了。 一更。 第花国财:回忆是场时间放的大火(3) 后来我找到兰兰时,季冠霖也在。怕惊动兰家的人,我偷偷躲在院外的墙根,听着兰兰和季冠霖坐在兰家的庭院里喝酒聊天。 原来,季冠霖天天来找兰兰,兰兰躲去工地就是为了避开他。今天在工地遇见温思妍,听出温思妍和季冠霖也有关系,兰兰才决定回家会会季冠霖,问清楚怎么回事。 季冠霖那个人面兽心的伪君子,这次终于有了点良知,把一切原原本本告诉了兰兰,还特地说了:“就算温思妍跟花国财真有事儿,也不可能有孩子。我这辈子唯一做过的亏心事,就是逼着温思妍堕胎。我眼看着她做的手术,绝对不会有错。” 兰兰嗤笑:“你可真狠,外一孩子真是你的呢?” “不可能。”季冠霖坚决否认,“我是喝多了,又不是喝死了,干没干过那事,自己还不清楚么?” 我在墙根外确定孩子不是我的,刚松了口气,就听见季冠霖在里面耍起了流氓:“怎么?害羞了?花国财不是还没碰过你吧?” 还好我的兰兰完全不吃这套:“关你屁事!管好你自己得了!反正我是不会嫁你的,你天天来我家找我也没用!” 季冠霖哭笑不得地喊冤:“我找你是为了商量怎么解除婚约。早知道你也不想结这个婚,我早就放心了。” “那你就快点想办法。我心情不好,不想跟你说话。”兰兰冷言冷语地下了逐客令。 季冠霖小心翼翼地提醒:“温思妍的事儿,可是咱俩的秘密。你千万别告诉别人,我还做过逼人堕胎这种缺德事。” 兰兰不耐烦地跟他打哈哈:“以后如果被人发现,我就说她拿我威胁你,才换到的这份工作,行了吧?” 季冠霖那臭流氓又调戏起了兰兰:“你真明事理。我要不是心有所属,还真想娶了你。” “滚蛋。”兰兰瓮声瓮气地把他轰走了。 眼见季冠霖走了,我心头的阴云终于散尽,往院子里扔着石子,小声吹着口哨。 早先我俩玩地下恋情的时候,我常常这样偷偷在院外跟她聊天。她懂这个暗号,可会不会出来,我不确定。 她性子倔,这会儿还在气头上,真不肯见我,我也束手无策。 幸好,没过多久,她还是一如往常地趴在墙头探出了脑袋,漂亮的大眼睛哭得又红又肿,赌气地说:“你来找我干嘛?接着睡你的前女友阿!” 我胸有成竹地笑:“你都说是前女友了,还吃什么醋?” “谁吃醋了?”她吸着鼻子冲我翻白眼,“人家都说了,你是爱她的,跟我就是为了报复季冠霖,我才不跟不爱我的人吃醋呢!” “傻兰兰,我认识你的时候,你还没跟季冠霖订婚阿。” “好吧,算你说的有道理。可你跟她睡过、还搞大过她的肚子,这怎么算?” “要不,我也睡睡你?” 一轮唇枪舌战下来,兰兰的脸又红了。 我不愿再逗她,直接说:“你方便出来一下吗?我想给你个东西。” 兰兰一边嘟囔着“东西要是不好,你就死定了。”一边手脚麻利地翻下墙头,站在我面前。 我翻了半天,翻出随身带着的那只镯子。 有过双膝跪地求不成婚的惨痛教训,我单膝跪下去,举着那只镯子,虔诚深情地仰脸凝望着她:“我妈身体不好,走得早,我爸又是个赌鬼,我家最值钱的东西就是这个了。” 生怕她会嫌弃,我说了很长一段开场白。 她倒开门见山地问:“干嘛送我这么贵重的东西?” 我苍白地开口:“我想娶你,给你一个家。我想跟你永远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话还没说完,她忽然俯身下来在我脸上狠狠亲了一口,无比欢快地说了“我愿意。” 然而,温思妍并没有这么容易就收手。隔三差五地来纠缠我,说什么我没钱是留不住兰兰的,想赚钱就要靠她这种话。 我只能想方设法地躲她,她却总能一个工地一个工地地找到我。 就在我躲到失去耐心的时候,兰院长和季冠霖的父亲突然同时因为受贿的事儿被举报。 其实没多大的事儿,哪个当官的还不帮亲戚朋友点忙,亲戚朋友自然不好让他们白帮,肯定会送点珠宝现金车子房产什么的表示表示。 可兰院长却因为这点事儿被气得犯了心脏病,送去医院没抢救过来。 兰家的产业也一夕之间被充公没收,只剩下兰兰母亲的一处四合院。 面对重重变故,兰兰的脸上再也没了笑容,但即使闹到这步田地,兰兰的母亲还是不肯接受我。 万般无奈的境地,我接受了温思妍托关系恢复我职位的施舍。 站在新任院长办公室门口,她矜持高傲地说:“花国财,如果你的兰兰知道,你叫她兰兰是因为我曾经叫你小花,她父亲的死跟你有关,你觉得……她还会嫁给你么?” 胸腹之间迷茫愤怒的血气不断上涌,我问她:“你跟兰兰的母亲说了什么?” 她掩唇轻笑,却再不如初见:“也没说什么,我就是告诉她,你跟她的宝贝女儿在一起,是奔他们家唯一剩下的四合院。” 我气急:“你的季冠霖已经没有婚约了!你还这么欺负兰兰干什么?” 她有些好笑地叹气:“我利用季冠霖想得到的东西都有了,现在只想要你。你能乖乖回到我身边,我自然会收手。” 觉着她的想法简直可笑,我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