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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没有见到雪花了。”他微笑着说到,像是在怀念什么一样,低低的叹了口气。 格瑞只是看着他,没有说话。 亚撒吻了一下那枚雪花,当他的唇离开指尖的时候,那枚雪花变成了一滴小小的水珠。 “以前有人跟我说过,雪花之所以美丽,就是因为它只能存在片刻。”他看着格瑞,询问道:“你觉得呢?” “说这话的,是女人?”格瑞答非所问。 亚撒微笑着摇摇头,叹息道:“不是呢,虽然听起来的确像是多愁善感的女人,但是却真的是个男人。” “也许你们很快就会见到彼此。”他看着格瑞,继续说到:“毕竟你跟他,很像。” 格瑞皱起了眉头,他总觉得,亚撒这句“很像”,似乎不是在指外表或者个性上的相似,而是别的什么。 但是亚撒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他拉起格瑞的手臂,轻轻的触摸着那上面已经变成绯红色的藤蔓纹络。 “真是抱歉,你离我的距离太远了,力量有点不太好控制。”他说着道歉的话,语气里却没有丝毫的歉意,而只是简单的陈述:“不过,既然你现在来到了凡纳斯,应该就不会再被这个困扰了。” 他看着格瑞的眼睛,仍旧微笑着说到:“卡萝蒂也真是过分了,尤朵拉给你的那个手镯,她都没有让你带着么?” 格瑞忍不住浑身一紧,丝毫不掩饰的戒备的看着亚撒。 亚撒丝毫不在意,带着宝石戒指的那只手指再次抵上了格瑞的额头。 “希望你在凡纳斯过的愉快,还有。”他微笑着,红润的薄唇勾画出一个迷人而却危险的笑来“替我转告尤朵拉。” “我一直,都在思念着她。” 第58章 暧昧 格瑞从床铺上猛的坐了起来,他无神的看着房间里的黑暗,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冰凉滑腻的汗珠沿着后背,缓缓的淌下。 他整个人像是从水里刚被人捞出来的一样,贴身的衣物全部都湿漉漉的贴在身上。 从那片空间抽离的一瞬间,原本那些破碎的梦境突然变得真实无比。阳光炙热的温度,汽车的鸣笛声,身后一起等绿灯的人的低声抱怨,以及刺耳的刹车声。 然而最清晰的,却是身体传来的撕裂一般的痛苦,一瞬间占据他的全部神智。 格瑞闭上眼睛,手背搭在额头上,感受着自己疯狂的心跳。 “做噩梦了?” 安格斯的声音在一片寂静中响起来,带着一点点蛊惑的音色,在黑暗中听起来有一种别样的安抚感。 “给我一盏灯。”格瑞低声说到。 安格斯没有说话,格瑞听着他起身离开的脚步声。没过多久,他提着一盏灯重新走了进来。微微泛着黄色的灯光照亮了床头周围的一小圈地方。 格瑞安心的叹息的一声,然后把自己重重的摔在床单上。 安格斯把那盏灯安置在床头一侧的柜子上,一条腿跪在床单上,居高临下的打量着格瑞的脸。 “我不知道你还怕黑。”他戏谑的说道。 格瑞捂着眼睛,无力的摇摇头,用近乎呻吟的语气说道:“我终于想起来自己是怎么死的了。” 车祸。 那是比噩梦还要让人觉得恐惧的经历。他下意识的不愿意回想起那个时候的惨烈,这段记忆便这么被他刻意遗忘到现在。 安格斯俯下身子,就着床头的灯光,看着格瑞脸色苍白的样子,,皱起了眉头。他伸出手,拉着他的双肩把他扶起来倚在床头上。 格瑞还停留在记忆中被车辆撞击而带带来的恐惧里,任由安格斯摆动着,只是有气无力的瞪了他一眼。 “要来点么?” 安格斯完全不以为然,他变魔术一样的从床边拿起一个瓶子,拧开后凑到了格瑞的鼻子下面。格瑞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味,同时带着一点水果的清香。 “我找到了酒窖,喝一点会让你好一点。”安格斯另外一条腿也压上了床铺,他单手环着格瑞的肩膀,另外一只手拿着酒瓶,凑到了格瑞唇边。 格瑞无暇顾及这个略嫌暧昧的姿势,他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就着安格斯的手喝了一大口瓶子里的液体。 没有想象中的冰凉,这酒居然是温过的。温热的液体从食道一直蔓延到胃,温暖顺着四肢蔓延,一直传达到神经末梢。 他满足的叹息了一声,脸颊上浮现出两朵嫣红,不再那么苍白。 格瑞还想再喝一口,安格斯却挪开了手。 “未成年的小鬼,喝一口就行了。” 他说着,将酒瓶凑到自己嘴边,在格瑞不满的眼神中,三口两口喝了个干净。 “你真是个混蛋。”格瑞无力的喃喃道。 安格斯挑起眉毛看了格瑞一眼,单手压制住了他的肩膀。他俯下身子,寻找到了格瑞柔软的嘴唇。 酒瓶掉在地板上,然后一路滚动,直到撞上墙壁。格瑞感受着嘴唇上湿热的温度,茫然的睁大了眼睛。 带着酒精和水果味道的暧昧气息在两个人的唇舌间来回交换着,格瑞带着一点不知所措,无力的推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安格斯。而安格斯,却带着从来没有过的耐心,温柔的舔吻着他的唇瓣,像是信徒在膜拜他的圣物一般。 他的手顺着格瑞的肩膀一直往下,沿着格瑞修长的手臂,握住了他的手腕。格瑞的骨架偏细,手腕更是明显的瘦下去,在安格斯手掌中安静的躺着,似乎一用力量就会被折断了一样。 安格斯来回细细抚摸着格瑞凸出来的腕骨,低声问道:“这么细的手腕,你真的是女孩子么?” 格瑞不说话,在床单上别过了头。 安格斯低笑一声,低下头舔吻着格瑞露在睡衣衣领外面的那一截白皙的脖颈。格瑞不能控制的抖了抖,却又立刻被安格斯压制住。 他放开了格瑞的手腕,转而摸索到他的耳垂。在不久之前,他亲手为他带上了宝石耳钉,而现在,格瑞小巧的耳垂上,只有一道还未愈合的伤痕。 安格斯捻着指尖那一小片软肉,真的很软,而且很快的变得发烫。昏暗的灯光虽然看不清楚颜色,但是安格斯相信格瑞的耳垂现在一定红的能滴出血来了。 真是敏感的小家伙。 安格斯心底想着,嘴下却毫不留情,冲着格瑞的耳垂磨了磨牙。 “为什么要摘掉?” 他含着格瑞的耳垂,模糊不清的问到。 格瑞听懂了他的话,却仍旧没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