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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人配好的疗伤新药膏都懒得让人送去——反正上次他还留着一盒在息筱床头,那孩子早就熟练了处理这种小伤,务须太在意。 几日过去,两人没有见面,也还相安无事。 息沂初身为靖安王,此时正好频频被皇帝召唤去商量废太子之事。这种乱七八糟的事他本不愿插手太多,可事关息筱他又免不了被勾起好奇心,所以也没有太多精力分到别处。 那日被母亲隐隐规劝后,息筱也终于收敛了点性子,不再整日往外跑。虽然呆在府中他也无心习文练武,但药膏加上膳食的细心调养,他的身体总算恢复得不错。不到半月,受了轻伤的分身铃口就已经安然无恙,总算让他悬在半空的心降下来。 朝廷内局势渐渐变得紧张起来,皇帝没有废后之意,对毫无建树的太子亦无甚不满,可废太子之心却坚决得几乎没有转寰的余地。满朝文武既不敢拂逆天子之意,也不敢随便轻易就得罪深受宠爱的皇后,举步维艰。的8f 倒是清闲在家的息筱整日不是贪睡,便让府中的丫鬟说些逗趣的故事与他解闷。可几日下来他也渐渐觉得有些闷了,再加上许久都不见息沂初来向他道歉,脾气也变得暴躁不少。 这日,他正无聊地坐在池塘边喂着比他更无聊的锦鲤,久久不见的息铭来访。没有让人事前通报,这个名分上的表兄兼同窗登堂入室,却也没有让息筱感到惊讶。 “正是大好天气,干嘛躲在家里喂鱼,一起去狩猎吧。”看到一脸要快闷疯掉的息筱,息铭不觉有些好笑。许久不见,还以为他在家忙些什么,原来不过是为了避人耳目。 “这种时节还不都是些兔子野鸡,有什么好去的。”无聊地将手中饵食全都撒到池中,一堆胖墩墩的锦鲤都凑到水面下争食。 “前几日听说猎场里发现一头母鹿,结果大伙儿都赶过去,若是猎到野鹿就直接烤了。”兴致勃勃地说着,息铭倒是恨不得立刻飞身到猎场去。 他这么一说,息筱倒是来了兴致。皇室猎场里,如果不是春秋两季皇帝专门狩猎的日子,平日也没那么多猎物可以打,仅够让一群王室贵胄子弟在里面偶尔打发时间。可温顺的猎物打过多几次后就没了精神,如果有些新奇的玩意儿,倒是很让人心动。 反正已经很久没出府,这次就好好发泄一下,也免得整日憋着。心念到此,息筱当下起身掸掸有些发皱的衣裳,对息铭爽快地笑笑。 息沂初再次到太子府上,距离太子入宫试衣之日已有将近二十日。 太子口谕还未撤销,执事不敢让靖安王入府中等待,也不敢多加欺瞒。将太子已经离府两日未归,此刻正在皇家猎场的消息说出后,靖安王便立刻没了踪影,狂奔而去的马蹄扬起一路尘灰。 心中怒气汹汹,息沂初端正的脸上却看不出什么端倪。 这些日子就是顾虑到息筱身体还未康复,所以一直容忍他任性的举动,不想反倒增长了他的气焰,竟一声不吭就跑去跟别的男人一起狩猎,甚至彻夜未归。 太子性喜淫乐的传闻息沂初早有耳闻,他不在都城时息筱经常流连青楼也不算什么新鲜事。那个孩子跟多少个女人纠缠都没问题,反正皇家的孩子迟早都得有子嗣,自己也不是什么沉迷于爱情的毛头小子,连这点小事都看不开。 可息筱要是勾搭上别的男人就绝对不行!最初教导息筱懂得如何品尝男人滋味的是他,今后也只能是他,可以见到那孩子在床上婉转呻吟的男人只能有一个。 不管是息筱被别的男人掠取,还是他去掠取别人,都不能原谅。 轻车熟路地在广袤的猎场中搜寻一群花天酒地的王孙子弟并不困难,可是看到息筱正衣衫不整地躺在一群醉醺醺的男人中间,尤其是他衣领不知被谁大大地撤开到别说锁骨,就连胸前两粒红珠都快要露出的地步,息沂初顿时气结。 也不出声招呼,他策马从息筱身旁经过时,伸手一把将还在酣醉中的人儿抱起,横放在马背上后便立刻绝尘而去。 被几下颠簸跟迎面而来的凉风吹了几下,息筱悠悠睁开眼睛,呆滞地望着不断变幻的地面,他脑子一个激灵,顿时清醒过来。 稍微挣扎几下,却发现自己差点要从马背上滚落,还不够清醒的息筱赶忙停下来,不敢再乱动。直到此刻他才发现,自己正俯卧在马背上,双手被息沂初用腰带胡乱缠绕着反扣在身后,宽松的亵裤不知何时被解开,滑落到腿根处却碍于厚靴的阻碍没有掉落。 曲线优美的臀部随着马匹起伏在衣摆下时隐时现,透出半遮半掩的风情,惹人心痒。然而息筱却顾及不了那么多,狠狠转头瞪一眼只专注于策马的男子,气愤之情顿时溢满他的胸口。 尚在昏睡中就被息沂初从一群知交好友间掳出,还不知道当时有没有被别人瞧见……那些都无所谓,重要的是现在他竟被抽掉腰带,反绑双手强扯在马背上。可身后之人见他醒来别说一句问候,便是连解释都没有,根本就是无视他的存在。 即使如此,又何必来找他——忆起自己之前被息沂初如何折磨,直到现在分身虽已痊愈但只要一回想就隐隐生痛,他更是不满得紧。 奔驰的骏马带起疾风,刮过白嫩的双丘。息筱身体上最隐秘的部位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这份羞辱让他高傲的自尊无法忍受。 整个身体的重量全都集中在身体中部,坚硬凸起的马鞍边框抵得息筱的胃部隐隐作痛,让他有种腹中绞着生痛,几欲头晕呕吐。随着马匹不断奔跑,他腹部与下身不时撞上坚硬的马鞍,敲得早就因为躺在草地上睡了一夜而酸痛不已的全身骨头痛得更加厉害。 由于身躯倒置而充血的头部随着马匹跑动而摆动,息筱耳中嗡嗡作响,渐渐变得漆黑一片的眼中不时闪过道道金光。 不寻常而红润着的双颊,因为挣扎而变得更加凌乱的衣襟,配上他愤怒时神采飞扬的墨黑双瞳——极怒中的息筱艳丽的表情中透出几分倨傲叛逆,令人忍不住想去征服。 事实上,息沂初正在享受着征服他的过程。 “混蛋!放开我!”快要昏倒都不见息沂初打算停下马来,息筱终于按耐不住,用尚算自由的左腿踢向正在骑马之人,却无奈地发现本来还挂在大腿上的亵裤因他的挣动,竟滑落到脚踝处。 盖在身上的衣摆顺势飘向一边,他整双修长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