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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二小时的媚肉与括约肌已经恢复了弹性,甚至窄紧胜逾处子。 男人握着他鼓胀的阴囊,嘲讽的搓揉。 “被刺激五天没办法高潮……肿成这样啊。” 陈毅无力的摇头,他的体力已经快耗尽了。 此时的陈毅双手被皮环跟双脚脚踝铐在一起,大腿靠近膝盖的地方被一根铁棍撑开,铁棍上的铁链衔接着乳环,让他被迫曲起双腿摆成M字形的屈辱姿态,还不能挣扎,否则冰冷的乳环随时可能撕裂他红肿的乳头。 “你这根很寂寞吧?想射又射不了,今天就好好跟它玩玩吧。”男人边说边拔出堵住尿道口的栓塞。 陈毅惊恐的抽着气,身体僵硬到不能再僵硬,不安的看着男人在一根导尿管上涂抹润滑液。 由于分身根部被钢环紧束,即使在恐惧中也还是昂扬而立,男人的手指在铃口几番挖弄后,细心的将导尿管插入。 长时间被插入异物的尿道多少有些习惯了,陈毅忍耐着不适,冷汗一滴滴的从肌肤渗出。 “嗯……” 异物入侵赶伴随着火辣辣的疼痛往体内入侵,在钻入膀胱的瞬间,陈毅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 “开始爽了?”男人旋转着导尿管,让陈毅痛得大声呻吟,本能的蜷曲四肢,更加露出臀部,才满意的拍拍那结实的臀瓣。 “这是调教用的甘油,由于密度关系,注入膀胱后,一旦抽出导尿管,除非用注射筒吸出来,是不可能让甘油流出来一公克的。” 在陈毅惊恐厌恶的表情下,男人慢慢往导尿管注入透明的甘油。 陈毅一开始只觉得腹中一阵冰凉,但随着男人注入体内的甘油量的增加,他开始感觉到阵阵尿意,膀胱承受的压力也逐渐增大。 他的喘息声变重了。 男人拍打他的六块腹肌,手中不留情的继续注入甘油,不管陈毅痛苦的沙哑咒骂,硬是让陈毅平坦的小腹在过多的甘油进入膀胱后渐渐隆起 陈毅苦不堪言的颤抖着,强烈的尿意与膀胱几乎要被胀裂的疼痛让他发出近乎垂死的哀鸣。 男人终于停了下来,慢慢将导尿管抽出一截,换成空的注射筒打入一些空气,然后一股作气的把尿管抽出。 陈毅喘息着,恐惧的发现不管他怎么努力都无法排出膀胱内的液体。 “干……你做了什么……” “气压作用啊,有什么好意外的?”男人用润滑液涂抹在他菊蕾上,满意的插入手指,”真紧,太紧了接下来的游戏就不好玩了,我帮你捅松一点吧。” 残酷的撕裂感从括约肌传来,陈毅哀嚎,没有经过适当扩张的菊蕾硬生生的被男人的分身贯穿,剧痛让括约肌不停的收缩,紧密的包裹住插入体内的滚热硬物。 “啊、啊啊啊……”屈辱的姿势让他可以清楚看见男人的东西插入自己体内,更可恨的是男人一手压着他的小腹,一手拍打他的分身,让他痛苦到眼前阵阵发黑,只能失控呻吟。 男人尽情发泄自己的欲望,将滚烫的体液喷洒在陈毅体内,也不拔出分身,就这么边享受分身被窄紧内壁包裹的快感,边把一根棉棒粗细的橡胶管从陈毅的铃口塞入。 陈毅痛得满身大汗,但他任何动作都会让双乳的乳环被扯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红色的橡胶管没入分身,紧张与疼痛让他本能的收缩括约肌,带给男人更多愉快。 让他不安的是橡胶管末端连结了一条管子,管子另一头衔接一只可充气的球体,显然这东西带给他的折磨还不只现在的疼痛。 “过来!” 男人把他拽下床,强迫他在地上爬行。 由于手腕与脚踝被铐在一起,乳环又被膝盖间的铁杆牵扯,陈毅只能蜷曲着身体,慢慢在地上移动。 缩着身体的姿势压迫到膀胱,想直起身红肿的双乳又传来被撕裂的疼痛,短短一百公尺的距离,就让陈毅把嘴唇咬得鲜血淋漓。 男人拍打着他的臀部与阴囊,在他痛得只能缩起身体呻吟后,拿出一个如苦瓜般粗大而充满疣状颗粒的可怖假阳具放在他面前。 “用你的嘴好好舔湿它,然后坐上去。” “……不可能……”陈毅又羞又气,屈辱与恐惧让他眼前阵阵发黑。 “哦?”男人用力握了手中的橡胶球,陈毅忽然感觉到分身内的橡胶棒胀大了一圈。 “啊!”尿道从内部被撕裂的剧痛让陈毅冷不防的惨叫出声。 “我的耐性有限,你自己好好考虑啊!”男人说道,手上又是一握。 陈毅痛到发不出声音,冷汗与被痛出的泪水沿着他俊挺的脸庞流下。 不得已,他只好不甘不愿的张开嘴,屈辱的舔起那根恶心的假阳具。 男人看着他脸上被耻辱与痛苦煎熬的表情,兽欲大发,走到他身后,再度侵犯双丘间可怜的菊蕾。 “干、不要……”陈毅痛苦的呻吟,扭动腰部想逃离男人的插入。 “老子给你点润滑液!好好舔!”一手抓住陈毅疼痛不已的分身,在他张口惨呼时按住他的后脑压下,强迫他吞入那根巨硕的凶器。 难以想象的巨大性具直直顶入咽喉,陈毅呼吸困难的干呕,菊蕾大力收缩,加深了被另一个男人占有的痛苦,更别说疼痛无比的分身被粗鲁套弄揉捏的酷刑,直痛得陈毅抽搐不止,涕泪横流。 等到男人放开他时,陈毅面前的假阳具已经沾满水亮的唾液,红肿的菊蕾也流淌下男人浊白的体液。 “坐上去。” “我做不到……”陈毅恐惧的喘息,听见自己牙齿在打颤。 就是看出男人的认真,才更感到畏惧。 “给我坐上去!”男人抓着陈毅的头发往前拖,强迫他跪坐在那根凶器的正上方,从菊蕾滴下的浊液刚好落在假阳具前端,充斥着一种说不出的淫荡感。 “不、放开我……进不去……”陈毅挣扎的抗拒男人施加在肩膀上的力道,拼命抬腰让抵住菊蕾的冰冷硬物滑开。 男人似乎恼了,从床头抽屉找出一条膏药。 “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样子我们的警察先生还没学会不要质疑我的命令。” “谁要服从你这个变态……啊、做什么……” 膏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