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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边点起一支蜡烛,把蜡烛移近何绍卿的胸膛,在火光拉长的瞬间,蜡泪落到他古铜色的肌肤上。 “嗯……不、拿开……啊啊……”痛到有些意识模糊的何绍卿挣扎悲鸣着,但没多久胸膛上就满布鲜红的蜡泪,硬挺的乳头早就被蜡液淹没了。 但男人没有放过他,蜡液继续滴落他的小腹,最后落到他颤抖挺立的分身上。 “啊啊啊啊──不、停啊……好烫……” “用蜡把这里包起来吧。”男人残酷的道,一直把蜡液滴在何绍卿的下体,最后连菊蕾与肛塞的交和处都用腊封住了。 “噫啊啊啊……住手……浑蛋!住手啊……” “啊……不要啊……痛……” 何绍卿疯狂的嘶喊,最后只剩下无力的呻吟喘息,他全身都痛,直肠内痛苦与快感交错,被插入的尿道更是痛到快疯了,可是快感一直涌上又宣泄不出去,交杂的痛楚与苦闷感让他觉得自己快窒息了。 “求我插你啊,刑警先生……”男人慢条斯里的拿出一只跳蛋放在何绍卿的分身前端,用保险套套住。 跳蛋的震动沿着尿道按摩棒侵犯到分身深处,剧痛中带着类似射精的快感,更加深了何绍卿的痛楚。 “只要你说‘我是警察,求你插我淫荡的屁股’,我就帮你把按摩器关掉,还会把肛塞取出来喔。”男人用手指弹着被保险套包裹的脆弱分身前端。 “你作梦,我是警察……”何绍卿嘶哑的嚎叫。 “随你便,你这嘶喊真好听啊。”男人拿起一本书,坐在床头看了起来,不时的用脚去玩弄何绍卿饱受折磨的下体。 …… ……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知觉保持在最敏感巅峰的状态让何绍卿无法昏迷,只能清醒的承受折磨。 天生的硬脾气让他一直嘶喊到嗓子哑了都没有求饶,彻底脱力的身躯无力的随着道具的震动抽搐着…… 男人看了看时钟,撇撇嘴角。 “也罢,今天就先这样吧。”他还不想在玩腻前就把人弄死了。 关上按摩器,一点一点的抠下凝结在穴口的红色蜡泪,何绍卿的身体在剧痛中痛得一抽一抽,却已无力呻吟。 抽出带血的肛塞,解开压制他腰部的皮带,取下折磨他分身的道具,男人开始侵犯他…… 一抽一插,用力撞击前列腺,大量的体液喷射…… “……”何绍卿无力的闭上眼,掩盖住眼底的痛苦与羞辱,但男人的声音还是钻入耳中。 “操刑警就是爽啊,射得真多……” 清晨的阳光从厚重的窗帘透入,床上的人影稍微动了动。 那是一个漫长而可怕的夜晚,男人在他身上使用了无数种只能在日本片里看到的变态道具,仿佛永无止尽的羞辱与痛苦…… 他依然维持着昨夜被捆绑的模样,足踝与膝盖都被捆束着,双手手腕被铐在膝盖后方,变成侧躺在床上抱住双腿,向后突出臀部的姿势。 而男人肮脏的阳具依然留在他火辣辣疼痛的后庭里,压迫着饱受凌辱的直肠,分身内部也依旧疼痛无比,似乎那可怕的东西还留在里面。 何绍卿挣扎移动僵硬疼痛的身体,努力想把身后男人的东西给弄出体外。 可是没等他完成这项艰难的行动,男人的分身就开始肿胀硬挺,再次深深埋入体内。 “才五点多……警察都起得这么早吗?”男人眯着眼,压着咬紧牙不吭一声的何绍卿,粗鲁的在他体内发泄了清晨的第一个欲望。 冷汗从何绍卿额头流下,他忍耐着男人的侵犯,感觉到滚烫的体液注入体内──那是不管多少次都难以忍受的恶心感。 男人发泄完了,却没有将分身抽出,隔了一会儿,另一股热液充盈着痛苦的直肠壁。 他在他体内排泄……意识过来的瞬间,何绍卿被强烈的怒意与屈辱折磨着。 男人扣着他的腰,慢慢抽出分身,很小心的在尿液渗出前,将昨夜使用过的按摩棒塞入。 “来吧,何警官,今天有个游戏要让你跟陈警官玩,在我离开的时候,你们可以好好连络一下感情。” …… …… 他被带到浴室,被铐上颈圈,而颈圈固定在浴室的磁砖地板上,接着男人把他的双手左右铐到脚踝的皮束具上头,让他只能翘着屁股趴在那里。 接着男人离开去把陈毅带了过来,从何绍卿的视野内看不见陈毅,只能听见男人低秽的言语。 陈毅看着何绍卿身上被凌虐一夜的痕迹,下体处已经干渴的精液残留,与臀部中央露出的道具底座,无法抑制的发出悲鸣。 他从来无法想像令他打从心里敬佩的前辈会有这种模样…… 男人取出一根双头道具,足足有女人手臂粗细的仿真男形,上头布满了颗粒,前端则是向海葵触须一样的造型,在两头靠近中央的部位垂下了两条透明的细管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陈毅恨恨的瞪着男人,死咬着嘴里的口衔,知道对方是想同时折磨他和何绍卿。 “不想要这个,难不成想要活的吗?”男人冷笑的胁迫,陈毅只能僵硬的把愤怒的视线垂下。 男人拍拍陈毅的屁股,让他转身背对自己弯下腰。 “放松你的屁眼,刑警先生,不然会受伤喔!” 口里说着嘲讽的话语,右手已经将道具的一头抵住陈毅的后庭,慢慢往内压入。 “……嗯……痛……”虽然已经被按摩棒折磨了一整晚,要被插入这种尺寸的东西却没用润滑液还是让陈毅痛苦的低吟。 听见他的呻吟,何绍卿的身体震了震,可是脖子被扣在地上,他根本无法看见陈毅的状况。 “吃不进去吗?你这张嘴应该可以吞入更粗的东西吧?”男人又是使劲一钻。 “啊──”陈毅痛喊出声,吃痛的皱紧眉头,整个人狼狈的向前倒下。 男人用膝盖抵住他的后腰,一手扯住他腿间的袋囊,另一手用力把粗大的道具往菊蕾内塞。 “啊、啊啊啊……住手……进不去的……”陈毅痛得满头大汗,在剧痛中扭动身体挣扎着。 “那可真是伤脑筋啊!”男人放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