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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的弦儿生生崩断,他双手握住钟小乐的肩膀,膝盖猛地向上一提。 钟小乐惨烈地嚎了一声,两只狗爪子捂着命根子重伤倒地。 宋羿天才不会告诉这变态自己现在一看到他的驴鞭就屁股疼得紧,像是一个正常人陡然被迫体验了一把脱肛,心理阴影得无可附加。 钟小乐倒在地上又是抽气又是哼唧,看宋羿天不搭理自己,又焉巴巴地趴在地上装了一会儿死,露着一身白花花的皮肉,撅着个腚,两团屁股肉看得宋羿天眼睛疼。 宋羿天烦躁地点了根烟叼着,吐出一团云雾:“变态,滚过来。” 装死的钟小乐闻言赶紧麻溜的一个轱辘蹭到宋羿天腿边,趴在对方的大腿上昂着脑袋瓜子努力往眼眶里挤出点儿泪花卖萌。 宋羿天瞪着钟小乐这熊样,正经中透着猥琐,猥琐里还带着可怜,真是让他怒也不是,不怒也不是,就干脆舍弃一条大腿任他趴着:“老子不揍你了你还浑身不舒畅了是吧?以后少来折腾这一套,硬了自个去浴室撸去。” 钟小乐黏糊糊地看着宋羿天:“那不叫揍,我们这是打情骂俏,羿天哥你以后尽管来,多疼疼我呗。” 宋羿天不轻不重地把这脸皮厚得能挡子弹的变态踢开,凉薄地哼道:“疼你我还嫌手疼,去,把裤子穿上,别在我面前遛鸟。” 又一次的勾引失败让钟小乐心里火烧火燎抓心挠肺,只觉得自己三十六计都快用尽了还没法拐自家羿天哥上床,每天看着一身调了蜜一般的好皮肉一不让吃二不让舔三不让摸的,钟小乐急得晚上在床上耗子似的刨床单。 宋羿天闭着眼皱眉躺在床上感受到身旁的变态把床刨地像是发地震,还哼哼唧唧地把被子折腾成一条麻花,怒气一涌出头来就长腿一伸把钟小乐给连人带被地踹了下去:“吵个屁吵,床都要被你折腾散架了!” 钟小乐摸摸索索地卷着被子又爬上来,一副打着商量的语气问:“羿天哥,都已经两个月了..........” 潜台词是,你难道不怀念肉味儿吗? 见宋羿天呼吸平稳地闭眼躺着,八风不动,钟小乐又犹犹豫豫地开口:“性冷淡?” 宋羿天抬了抬眼皮子,冷哼:“那你呢?性饥渴?” 他翻了个身背对着钟小乐,疲惫地继续说:“这事儿暂时别提,我心理上受不住,得了快睡,想起你干的破事就槽心。” 钟小乐无妨,摊平了被子乖乖缩着不吵不闹,没趟一会儿又小声开口:“羿天哥,你最近哪天晚上有空?” “恩?” “我打算请董天出去吃个饭,你见过的,那天我不能回家做晚饭,所以看你的时间。” “周六吧,马上也要暑假了,我去和几个朋友聚一聚。” “嗯好,羿天哥晚安。” “晚安。” ----oo00oo---- 到了周六的下午两人就各奔东西,临走前钟小乐还抱着宋羿天的胳膊让他早点儿回家不能夜不归宿。 董天最近做成了一笔生意正意气风发得很,一听钟小乐要请客就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想起先前此人又抢他衣服又抢他车还把自己手脚捆起来扔车里,新仇旧怨一起算,抱着势必要吃瘪钟小乐钱包的心态专挑又贵量又少的点,胃像是个无底洞,吃一会歇一会,看得钟小乐心肝疼。 董天心满意足地摊在座位上剔了剔牙,心情大好地问对面的钟小乐:“你跟你那姘头怎么样了?” “多亏了你,不错。” 董天来精神了,赶紧坐起来接着问:“怎么个不错法啊?” “不错到我能让你点这么多奢侈品还没和你绝交。”钟小乐语气阴凉地说。 “嘿嘿,那的确不错,蜜里调油肯定的。”董天毫无愧意地笑了两声,喊来服务员结账:“小乐,我今晚可是把所有应酬都给推了,要不要跟哥们儿出去喝两杯?” “你请?”钟小乐瞅了瞅他。 “我请!”董天拍着胸脯豪气地说:“回来这么久了还没带你见识过gay吧呢,哥们儿带你去涨点儿知识!” “我可是有家室的人。”钟小乐义正言辞地拒绝他。 “带你去喝酒又不是让你去搞外遇,你那姘头要真问起话来就说你陪我去泡汉子,把关的呢!” 钟小乐就这么被董天半推半就地拐进了一家看起来还挺高档的gay吧,至少比起钟小乐上回遇到宋羿天时的那个要好了不少,少了那些乌烟瘴气和群魔乱舞,紫色和橙色的LED灯照在漆黑的墙壁上显得还挺有情趣。 钟小乐和董天一边天南地北地扯淡,时不时回忆一下学生时代,一边喝着酒,这会儿不是应酬,两人都没有放开了喝。钟小乐看着董天熟练地和凑过来的小零号打情骂俏,又一一委婉地拒绝,忍不住问他:“董天,你还不打算找个伴儿吗?” 董天俊朗的面庞上泛起一丝酒意,他笑着回答道:“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啊,死盯着一个不放,还打算把一辈子都栽进去,大家不都是只想和人玩玩,这么死心眼谈感情的除了你我还没见过第二个。” “那你拼着和家里恩断义绝也要出柜难不成就是为了和人玩玩?” 董天叹了叹气,把玩着自己的小酒杯:“那倒不是,只是现在还没找着合心的,能长久交往下去的更是一个也没有。” “你喜欢什么样的?”钟小乐依稀记得大学时期董天给自己塞了一硬盘的G片,包罗万象,胖的瘦的高的矮的美的帅的都有,还真不知道他本人是好那一口。 “漂亮的。”董天斩钉截铁的说:“最好像个爷们一点,纯情的就更好了。” 他一口干了手中的酒液,有些迷离哼唧着:“有时候还真羡慕你,起码有人能让你疯一回,我想疯还疯不起来呢。” 钟小乐想起了不知在何处的宋羿天,想到那张写满了嫌弃却每每忍耐着烦躁和他相处的英俊脸庞,忍不住笑了笑,伸手拍了拍董天的肩膀,帮他把酒给满上,轻声说:“会有的。” 两人喝了不知道多久,直到都有些微醺,才结了账离开酒吧,出来时已经是晚上11点了,此时街上还热闹着。 两人踱着步子往停车场的方向走,为了方便,董天的车停得比较远,两人途中经过了各种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