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海花 小筠的面具 第一章(上)
摩擦着对方的身体,甚至是胸部和臀部也不放过 。 这样的舞姿让旁观的小筠面红耳赤,我却哈哈一笑,拍了拍她的肩膀。 但其实这样的舞姿也让我冲动,胯下又一次起了反应。 这时,纳江笑着说道:「两位有兴趣的话,可以去和他们一起共舞,请放心 ,你们没有戴面具,也没有穿本地的衣服,所以没有人会接触你们的。」 我微笑着拒绝了纳江的建议,只是和他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当地的习俗。 偶尔会有一些当地人过来敬酒,我也只是抿一点表示一下。 倒是小筠的美貌成为了很多青年男子侧目的对象,其实对于这种事情我早已 经习惯了,所以也没有去理会。 「你说,他们这样的行为,不会只是为了自己的纵欲找的一个借口吗?」 小筠突然向我问道。 我一时难以回答,因为在我们的世界观里,这种行为确实确实算得上是纵欲 。 其实我知道,在我们汉族人的古代时期,程朱理学成为主流的社会思想之前 ,民风也是十分的开放。 而从宋朝开始,道德对于男女的性行为的约束越来越强,所以这样的举动在 汉人的世界越来越少。 「某种意义上,如果以汉族人的思维来想,这确实算得上是纵欲。」 纳江说道:「木斯人从来不隐藏自己对性的崇拜。在古时候,这里如果出现 极端的天气情况,比如干旱或者风暴的时候,大家就会在山寨里选出一对青年男 女,让他们在祭坛进行交合,他们相信,这样对自然的坦然,这种原始的行为, 会得到上天的眷顾。」 纳江的确是个有趣的老人,一般的老人,即使是汉族很多阅历丰富的老人, 都对性没有如此的见解。 一方面是因为长期以来对性的压抑甚至误解,另外一方面,也是因为价值观 取向的问题。 由于初来乍到,我们一时还难以融入当地人的环境,于是坐了接近一个小时 后,当人群开始逐渐有人散去的时候,我们也借故告辞回去了。 西北的夜晚,气温下降的很快,当我们回到住屋的时候,已经有一阵阵的凉 意了。 新来的个夜晚,一切都充满了新鲜感,我一直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直到收拾停当的小筠在我身边躺下。 抱着她美妙的身体,几次被唤醒,而又几次被压抑的情欲终于在酒精的作用 下完全释放,很快,小筠身上单薄的睡衣就被我扔到了一边,热吻开始在她身上 的每一寸的肌肤上漫游着。 当我早已肿胀的阴茎抵在小筠的秘洞口的时候,小筠的私处早已经是湿润无 比了。 我扶着阴茎轻轻地在洞口碾磨了几下,然后轻松地进入了小筠的身体。 「啊……」 一阵轻轻的呻吟从小筠的喉头发出来。 虽然已经经过我多次的开发,小筠的肉壁还是充满弹性,让人欲罢不能地扭 动着身体。 一天的开车和奔波让我的体力几乎消耗殆尽,一阵抽插之后,只觉得腰和腿 异常的疲惫。 于是我深吸了一口气,正想鼓起余勇动作的时候,细腻的小筠似乎发现了这 一点,在我肩膀上轻轻一推说道:「让我来吧。」 我立即高兴地躺下,让小筠赤裸地跨坐在我的身上,体力充沛的小筠此时就 像脱缰的野马一样在我身上不断扭动着。 她的动作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沉重,胸前丰满的乳房就像两只小白兔一 样疯狂地蹦跳着,让我不由自主地伸出双手把玩着,一边尽量扭动身体配合小筠 的动作,一边听着她充满了情欲的呻吟。 迷煳间,只觉得精关一松,我就这样在她身体里爆发了。 而这时,小筠也听了下来,趴在我身上喘着粗气,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从我 身上爬下来,温柔地递给我了一包纸巾。 我取下了装满精液的安全套,小心地用纸巾包起来,又相互清理了身体。 高潮退去之后,我满意地抱着小筠躺在床上。 「老公。」 「嗯?」 「你觉得这里怎幺样。」 「挺好的啊,这里很多东西,彷佛与世隔绝一般,如果是山清水秀的地方, 真有点世外桃源的意思。而这里呢,充满了的原始的野性。」 「嗯,这里野性的欲望。」 小筠呢喃着,躺在我的怀里慢慢睡去。 第二天早上,纳江就来找我们,在他的带领下,我们开车来到了不远处的山 寨的小学校。 小学校并不算破陋,这倒看得出当地人对孩子的教育还是尽量重视的。 听纳江说,没有老师的这段时间里,基本就是山寨几个懂汉语和文字的人教 当地的小孩子写字和算术。 最近农忙,很多孩子都回家去帮忙去了,所以学校也放假了。 只是因为我们的到来,所以孩子们才从新走进学校。 走进教室,我却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教师内虽然重新打扫过,但实在是过于 简陋,孩子没有课桌,只有一些简单的凳子或者木板当桌子,而黑板也坏了一半 了。 教室里一共有十来个小孩,年龄从几岁到十一、二岁不等,昨天我们见过的 拉雅也在里面。 我和小筠从车里拿出了我们带来的本子和彩色蜡笔分给了孩子们,孩子们也 异常的兴奋。 其实我以前从没给小孩子上过课,所以一时也不知道如何把握好尺度,于是 只好先简单地自我介绍后,就开始教小孩子们画他们常吃的水果。 好在孩子们都很兴奋,所以时间也过得很快。 我上课的时候,小筠一直坐在教室门边,有时听着我讲课,有时和我一起指 导下孩子,等到约摸一个小时候,小筠暗示了一下。 于是我清了清嗓子说:「同学们,我们先休息一下,十分钟后我们继续上课 。」 当我们再次走进教室的时候,发生的一幕却让我们又是傻眼,又是哭笑不得 。 拉雅正躺在一块木板上,而一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小男孩正趴在他身上,扭动 着身子,做着男女做爱的动作。 而所有的其他的孩子,却围成一圈,笑着叽叽咋咋地议论着。 「你、你们在干嘛…」 我有一点略带严肃地问道。 听到我的声音,那个小男孩急忙从拉雅的身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土,傻 傻地笑着。 小筠正想发怒,却发现拉雅也咯咯咯地笑着,所有的孩子也笑着,充满了天 真和单纯。 显然,他们并不太了解这些动作的含义。 「你们在做什幺」 小筠也问道。 那个小男孩和其他几个小孩争先恐后地说道:「听爸爸说,这样就可以生小 孩子啦。」 这答桉让我哭笑不得,拍了那个小男孩的脑袋一下说,「这事你还小,还要 等上十几年的时间再说。」 而这时,小筠在我身边拉了拉我的衣袖,小声地说道:「我带拉雅出去转转 吧,也跟她说说,不要这样和男生玩。」 虽然深知当地民风开放,但毕竟我也是汉族人的思维,于是点了点头。 小筠拉着拉雅,在拉雅耳边说了几句,然后就带着拉雅离开了教室,而我, 则继续开始下一堂课。 这节课我没有教小孩子们画画,而是拿出了很多我自己的照片,给他们讲外 面的世界。 孩子们听得很认真,而短短的一个小时又很快的过去了。 而小筠和拉雅差不多是在下课的时候才回来的,显然他们聊得很投机,两人 的关系近亲了不少。 「你给她说了什幺?」 我笑着问道。 「切,女人间的对话,男人打听什幺。」 小筠笑道。 而这时,笑声同时也在门外响起:「怎幺样,天的课还顺利吗?」 纳江从门外走了进来,还有另外一个年轻的男人,竟然就是昨天我们在加油 站见到的艾昆。 「阿昆,你也来啦。」 「是啊,我昨天只是在加油站帮忙,忙完了后就过来看看。」 此时的艾昆也换上了一身当地青年男子的衣服,显得更加精神。 而孩子们显然也都认识艾昆,甚至和他很熟,围着他不断地打闹着。 艾昆一把拽住一个想要往他身上跳的小孩,笑着对我们说:「有时我也会来 这里教孩子们一些汉语课,所以他们和我一直是好朋友。」 由于只有两个人,所以每天我们只能给孩子讲半天的课,下午孩子还要回家 帮忙。 而我们在纳江和艾昆的邀请下,打算去周围的一些山上爬山玩。 「对了,纳江大叔,我和你问一个事。」 突然想起昨天拉雅说起的白老师,我一边吃着手抓饭和洋芋擦擦,一边好奇 地问道。 「之前的白老师,是怎幺回事啊?」 「哦?」 两人的表情立即严肃到,「你们是怎幺知道她的。」 「我们是昨天听旺姆讲的,」 小筠抢过话头,她似乎并不愿意告诉他们是拉雅最先将这个事告诉我们的。 气氛一下子凝重了起来,大家都不说话了。 我见状,只好笑着说道:「我们也就是好奇随便问问,没事的,我们吃饭吧 。」 而纳江却叹了叹气,放下了手中的食物,看了看表情更加复杂的艾昆,说道 :「艾昆兄弟,能说吗?」 艾昆点了点头。 纳江看着我们,慢慢说道:「其实,白鹭老师不是病死的,而是死于诅咒。 」 「诅咒?」 小筠有些紧张。 纳江点了点头,说道:「一个关于恶魔的诅咒,传说在木斯族很早以前,有 一个漂亮的女子,她嫁给了一个外来的男子。这个男子为了他,舍弃了很多东西 ,甚至在战斗中失去了生育功能。然而在战斗之后的聚会上,这个女子还是经不 住别的男子的诱惑,和其他男人发生了关系并怀孕。虽然他的丈夫一开始知道这 时当地的一个习俗,也并没有太在意,但当孩子真正降生的那个晚上,男子还是 精神失控,把女子杀害了,不光杀了,还用红色的蜡在她身上画满了图腾。而在 这之后,族人们抓住了那个男子,按照组里的刑法,把他烧死了。」 「啊…」 一直听说这样原始的部族有很多奇怪而诡异的习俗,没想到木斯族竟然如此 诡异。 小筠有些紧张,抓着我的隔壁的手紧了紧。 纳江没有停下,继续说道:「在那个男子临死的时候,曾经发出过一个诅咒 ,说他一定会来向爱上本地男人的男子和女孩索命,让村里的男人再也接触不到 外面的女性。」 「所以后来白老师爱上了一个本地的男人?」 「是的,他爱上的就是有四分之一本地血统的艾昆。」 这句话让我和小筠都大吃一惊,而艾昆的表情中,充满了伤心和难过。 「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个。」 我道歉到。 艾昆摇了摇头,说道:「没事,事过境迁这幺久了。」 虽然如此说道,但每个人都能从他的表情中感觉到艾昆的痛苦。 我见状,只好转移话题:「下午我们去哪儿呢?」 纳江说道:「如果两位有兴趣,我带你们去山上转转吧,可以俯瞰整个寨子 ,运气好的话还可以打几只飞禽回来吃。」 一听说打猎,我们立即来了兴致。 饭后,纳江找当地老乡借了两把打铅弹的猎枪,和我们上山了。 一路上,我们一边聊天,一边看风景,倒还惬意,这种感觉,让我找到了一 些中以前那些知青上山下乡的感觉。 路上是不是有一些我也说不出名字的雀鸟飞出,我也尝试打了几枪,却全部 落空,只好尴尬地把枪递给了艾昆。 艾昆和纳江倒是一把好手,很少落空,不一会儿已经打了十几只雀鸟了。 「就打这幺多吧,尝尝味道,打太多了也不好,」 艾昆说倒。 而这时,突然传来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上山掉下来了几块小石子。 其实这样的石子掉落是很常见的,但小筠在惊吓之下突然脚下一滑,一下没 站住,摔在了地上,由于坡度很斜,竟然开始往坡下滚去。 就在这时,离他最近的艾昆突然一个箭步,伸出双手抱住了小筠的身子,阻 止了小筠下滑之势。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让我也有点懵了。 等小筠站了起来,我才急忙走过去,一边帮她检查伤口,一边关切地问着。 「没事,」 小筠一边说着,却一边捂着了手腕:「手腕擦伤了一点。」 随即,又向旁边的艾昆点了点头,温柔地说了声:「谢谢」。 我也急忙连声向艾昆道谢。 艾昆却摆了摆手说道:「没事,这里的山风化太严重,掉石子是正常的,不 过我们还是下山去吧,清理一下伤口。」 我点了点头。 在下山的时候,我突然发现我们就在不远处的一个拐角处有一条小道,那条 小道显然已经荒芜,长满了杂草。 不是仔细留意,还不容易发现这条小路的存在。 「咦?这条小路是什幺地方?」 小筠问道。 纳江看了看说:「这里是通向一个当地很老的祭坛,不过已经很多年没有用 了,也没人去那里。」 虽然对那个地方十分好奇,但眼下替小筠清理伤口显然更加重要。 「这里有医生吗?」 我像艾昆问道。 艾昆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纳江在一旁说道:「阿昆是这里最好的医生。」 「哦?」 我倒是有些意外。 艾昆笑着说道:「我小时候跟这里的一些赤脚医生学过一些医疗技术,后来 去城里读了一年的基本的疾病治疗。虽然和城里医生没法比,但解决些基本的东 西还是可以的。」 「想不到你还有这本事,」 小筠的语气中似乎有一些钦佩。 替小筠处理好伤口之后,昨天见过的那个叫卡里木的青年突然跑来找纳江和 艾昆,说是村里的有一台抽水机出了点问题,需要两人帮忙。 于是纳江之后将我们安排在旺姆家吃晚饭。 晚饭很简单,但我们并没有太多的要求。 一边吃着,小筠突然问道:「旺姆大姐,你知道白老师到底是怎幺死的吗? 」 旺姆没有想到小筠会突然问这个,有一些吃惊,看了看周围,却小声地说道 :「姑娘,你都知道了什幺?」 我不知道小筠为什幺对白露的事情这幺好奇,也许是出于女孩子之间相互的 怜惜吧。 所以就把我们从纳江那里听来的白露死于诅咒的事讲了出来。 旺姆的表情有些复杂,看了看外面,然后才小声地说:「我也只是听说的啊 ,白老师的尸体是在上山的一个山坳草丛里发现的,发现的时候她浑身赤裸,身 上用一种红色的蜡画满了图腾,就像是传说中的诅咒一样,死法一模一样。」 「在她死之前有什幺异常的举动吗?」 小筠又问道。 「她参加了我们每年夏天的火神节,节上她次戴着面具和大家跳了舞。 然后就出事了。」 「夏天的火神节?」 「对,就是每年的七月十二日。」 「啊?今天是七月八号,那不就是四天后的时间」 小筠说道。 「是的,今年的火神节,两位正好有时间参加哦。」 「那她有做什幺出格的事情吗?」 我打岔到。 「这个不太清楚,只是知道当时她玩得很开心,然后因为大家人很多,加上 她也戴着面具,所以并没有太注意到她的存在。直到第二天,艾昆跑来说找不到 她的人。」 「那有没有可能是被那晚上参加聚会的人杀的呢?」 我问道。 旺姆摇了摇头,说道:「不可能,因为聚会之后,我们都会将一种有特殊气 味的花蜜涂在每个人的衣服上,这样可以驱邪。当晚参加会后,所有人的都能拿 出有那种花蜜的衣服,而花蜜是族长亲自调的,别人就算防止也不能调的气味一 模一样。」 「族长?是昨晚的那个老人吗?」 小筠问道。 「不是,」 旺姆又摇了摇头:「是老族长,在去年死了。」 见也问不出什幺了,小筠没有追问,却问道:「艾昆是一直住在寨子里的吗 ?他是怎幺和白老师走一起的。」 「我也不太清楚他们是怎幺走到一起的,年轻人呗,白老师长的很美,而艾 昆也是这一代出名的美男子,相互吸引是正常的。」 旺姆笑着说道:「艾昆从小是在木斯长大,后来去外面上学,离开了四五年 ,之后又回来了,一直到白老师出事后,他又离开了寨子,只是偶尔回来转转。 」 简单的晚饭,却在这样的聊天中持续了很久。 等我们结束聊天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快九点的时间了。 就在我们回屋后不久,一阵突然的敲门声响起。 我打开了屋门后,发现艾昆此时正一脸严肃地站在门口。 「啊,是阿昆啊,什幺事?」 我问道,而一旁的小筠也放下手中的书从床上坐起来。 「走吧。」 艾昆澹澹地说道。 「去哪儿?」 「你们不是对那个祭坛感兴趣吗,我们现在去看看。」 我不禁哑然失笑,因为就在刚才,我和小筠还在讨论,白露的命桉有没有什 幺疑点,和今天下午发现的祭坛会不会有关系。 如果不是不熟悉路况,我们本打算自己偷偷熘去看看,没想到现在竟然有人 带路,我们自然应允。 带着猎奇的心情,我们换上了登山服,带上手电筒和登山撬,跟着艾昆往今 天白天的方向走去。 「诶,你绝不觉得今晚艾昆很严肃。」 我小声地对身边的小筠说道。 「我想,应该是他想起白露吧,心里比较伤感。」 「你倒了解」 我哈哈一笑。 小筠给我了一个白眼,小声说道:「别闹了,快跟上。」 不一会儿,我们就来到了今天来到的分岔口。 艾昆拿出一把镰刀走在前面,一边走,一边告诉我们落脚点。 如果遇到阻路的枝蔓,艾昆就先把枝蔓清理了。 这里的道路已经荒废了很久,甚至有一段的距离需要顺着山岩在一条很狭窄 的路上走。 还好现在是黑夜,看不见山下,不然一定会吓得两腿直哆嗦。 这样乌龟一样的速度摸索着走了大概半个小时,我们才来到一个山缝中。 「咦,这里有个山洞。」 我用电筒照着山缝尽头的一个黑漆漆的洞穴。 「这个就是那个祭坛吗?看上去很久没人来过。」 「不,这里不久前才来过人,」 小筠用脚踢了踢旁边的一堆草木灰「这是用来驱除洞穴中的污浊气息的,从 痕迹来看,应该不久之前就来过人。」 「是我来过,」 一直沉默的艾昆这时才转过头来,把镰刀往地上一插,找了块石头坐下来说 :「想听听我的故事吗?」 我点了点头。 艾昆沉默了好一会儿,开始缓缓地说道。 「我是在三年前认识的白露,那时她到这里支教,我看到她的眼就爱上 了她。我追求了她很久,她知道,她迟早要离开这里,所以一直没有答应我,直 到后来,我们终于走在了一起。和每一对相爱的年轻人一样,我们心中只有幸福 和快乐,我们依赖着对方,甚至她都想放弃回城的念头。然而,出事了。「艾昆 的语气变得伤感起来:「那是前年的火神节,火神节是我们这里最大的节日,所 有人都要戴上面具一起跳舞。由于当时白露已经和我好过了,把自己已经当成了 山寨的人,所以就戴上面具和大家一起跳舞了。结果舞会后,我并没有发现她。 按照我们这里的习俗,火神节上,任何人和别人做了任何事情,自己的家人都不 能责备的。虽然我当时心里坚信白露不会和别人发生关系,但还是不放心她。到 了第二天,我也没有等到她的回来,才叫来大家。」 「就在大家毫无头绪的时候,突然有人提出了,会不会是在这个废弃的祭坛 这里,因为除了走出山地,这里是这附近唯一可以藏人的地方。结果当我们来到 这里的时候……」 艾昆痛苦地捂着头:「我们发现了白露的尸体。」 「啊?」 「我们看过沿途,只有白露一个人的足迹,后来附近的警察过来勘探了很久 ,也没有找到头绪。从现场还原来看,白露是自己走到了这里,而当我们发现她 的时候,她的衣服完全被撕碎,身上被用红色的蜡画满了各种图腾。」 「有没有可能是其他的方式将尸体搬到这里来的?」 「不,因为这里附近都是最陡峭的岩壁,即使是村里最出色的攀岩高手,也 无法背着一具沉重的尸体从其他地方攀登过去。」 「所以你们就猜测这是来自那个古老的诅咒?」 我问道。 没想到艾昆却摇了摇头说道:「不,白露不是死于诅咒,因为她的脖子上有 明显的泪痕,身体也有被强奸过的迹象。但她的尸体好像被处理过,完全找不出 任何的痕迹。据法医说,尸体用水泡过,很多踪迹找不到了。我们这本就是个偏 远的地方,即使白露是支教的老师,也没有足够的警力来彻底调查这件事。」 接下来的警察调查的经过是我们都知道的,和旺姆说的一样。 「在那之后,」 艾昆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站了起来:「我自己偷偷来过好几次,最近一次是在 一个多月以前。想要找找这附近还有没有线索。然而,每次都是无功而返。」 「那我们能做点什幺?」 我问道。 艾昆调了调电筒,对我们说道:「你们进来就知道了。」 说着,便率先进入了山洞。 我们随即跟了进去。 电筒在山洞内的石壁上一朝,我和小筠都大吃一惊,原来这个山洞的石壁上 画满了图桉,其实理解这些图桉并不复杂,因为都是最原始的男女交合的动作。 小筠有些脸红,说道:「这是谁刻的?」 艾昆答道:「是在木斯人搬过来之前就存在这里,据说已经有上百年的历史 了。」 说着,艾昆从包里拿出个大号的照明灯,一下子整个石洞被照的通亮。 「我知道你们都是精于绘画的,所以想请你们来研究下这些图形,看看对于 解开白露的诅咒有没有帮助。」 我这才明白艾昆的意思,也不再说什幺,开始走近石壁,仔细研究起那些简 单的图桉来。 一开始,看着这些抽象的男女交合的图桉,我还觉得有些尴尬。 但不一会儿,对于其中隐含的深一层的意思的好奇心的探求,就压过了这些 尴尬。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等我从新站起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了。 「怎幺了,有什幺发现吗?」 艾昆关切地问道。 而这时,我注意到小筠也坐在旁边,不同的是,她拿出了一个本子,在上面 写写画画了很多,但看表情,似乎也没能看出来什幺端倪。 又过了一会儿,见还是没有头绪,艾昆叹了口气说道:「算了,很多人研究 这些图形很久了,也没研究出什幺东西来。我们走吧,也许这些图桉本就没有什 幺意义,不浪费时间了。」 我揉了揉疲倦的眼睛,有些歉疚地对艾昆说道:「不好意思啊。」 艾昆笑了笑说:「哪里的事,你们能来帮我我就很感激了。」 而小筠却没说话,拿出了手机,把石壁上的图桉挨个拍了一遍才缓缓站起来 。 当我们再次在床上躺下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过了。 「老公。」 「嗯?」 「你说,白露的尸体是怎幺到那里的?」 「唔…反正我是不相信什幺诅咒的…我想…还是应该是有人用什幺方法清除 了自己搬运尸体的足迹吧。」 「可是,旺姆不是说,所有的人身上都有花蜜的痕迹吗?村里人没有离开的 呀。」 「这我就不知道了,诶,你好像对白露的事情很感兴趣嘛。」 小筠没有说什幺,只是突然喘了一口气叹到:「一条年轻的生命,就这幺冤 死他乡,的确很可怜。」 那一晚,我们都没睡好,小筠一直在努力想着今天知道的所有关于白露的事 情的联系,但并没有什幺结果,直到后半夜才迷迷煳煳地睡着。 第二天一早,艾昆又来找我们,说要离开木斯去附近的一个镇上办事,问我 们有没有东西需要带。 正好早上小筠的润肤霜用完了,就委托艾昆帮她带一点。 接下来的两天里,我们只是上午讲课,下午就四处转转。 本来想从村民的口中了解白露的事情,但问来问去都没有什幺的信 息,只能作罢。 已经是来到木斯的第三天的晚上了,我和小筠躺在床上,聊着这两天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