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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不是吗?上次小壮壮咳嗽流鼻涕,也是吃药好的对吗?至于弟弟会很乖很乖地等小壮壮去看他。” 小韶臻使劲地点点头,随着马车的摇晃,没一会就打起了哈欠,转个身,趴在韶冬胸膛上,渐渐睡深。 韶冬打开一旁的矮柜,取出小被盖在小家伙身上,他自己也闭目养起了神。 回到寝宫,将睡的脸蛋红扑扑的儿子交给吉利,并让他将小太子抱回卧室,要脱去他的一身累赘。 吉利行了个礼,一脸认真地抱起小太子,缓慢而又稳当地往后头走去。 韶冬进屋看了眼祝痕,发现他还没醒来,脸色自然就冷了下来。太医赶紧行礼汇报,拉拉杂杂地说了一大堆。 耐心地听完后就让他们都下去了,他则上前把起脉来。 自从有了这一胎,韶冬就学起了把脉,竟然也让他学了七七八八。其实在有了小韶臻时他就想这么做了,关心照料祝痕,也感受着未出生儿子的脉搏与心跳。 再也没有比这还能让他开心的事了。 把完脉,还真的就像太医所说的,问题不大,没醒来只是郁气未解,待通窍的药粉自鼻腔里吹进去,人就会慢慢醒来。顿时放下心来,赶紧让人将外头的太医喊进来吹药。 他看着睡得安安静静的祝痕笑了笑,“看你睡着,我也好想陪你怎么办?不过也正好,天气转凉,借下你的热气,这你总不会拒绝吧?” 一旁的太医还从没见过露出温柔的陛下,别说前几日亲自追击斩杀顾系叛军八千骑,清场后也足有五里地都是鲜血四溅,就是平日里也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主。光登基那日宣布要娶前朝公主为元后,弄的谏言官接二连三地撞死在金阶前,也没见他眉头皱过一下,并且下令谁再来谏言,谁就做好坐穿刑部大牢的打算。 而且躺床上的祝痕明明睡的极度不安,陛下心疼了,竟然还能如此说话……御医的手一个哆嗦,差点将药粉连着小银勺都戳进祝痕的鼻腔。还没等他抽会手,后背就猛地一寒,哆哆嗦嗦,哆哆嗦嗦,勺子几乎拿不住。 “把药给孤,下去!要是觉得年事已高无法御前侍疾,自可去太医学院做个传道授业的老师。” 太医跪下请罪,韶冬没再说重话,还是让他下去。太医垮着脸,如丧考妣地守在寝宫大门外,见到了吉利赶紧将这件事一说,并塞了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 吉利哪里敢收,不过还是与他说几句,“宫里这么多御医,陛下哪里会去记谁是谁,在乎的只是是否能及时地妙手回春。不过陛下的话也没错,教学确实比御前侍疾轻松多了,最起码您不用担惊受怕,是不是?我这还有事呢,先走一步啊。” 御医的眼睛亮了又暗,吉利的话在理是在理,但都是大家都知道的道理,说了等于没说。叹了口气,蹒跚着离去。 韶冬细细又慢慢地将药粉一点一点地吹入祝痕的鼻腔,观察了会,才下榻宽衣解带沐浴更衣。等他带着一身热气冲冲进来时,祝痕还是睡着。 他摇摇头又耸耸肩,将睡美人脱的只剩贴身衣裤,他才满足地将人牢牢锁在怀里,就这么挨着蹭着,轻吻着,叹息着,慢慢睡去。 祝痕自噩梦中醒来时,眼神愤怒而焦躁,神态却是愣愣怔怔,像是还有部分的思绪陷在噩梦中,没有完全醒来。 但此时的他又因吃了药,全身上下都是暖烘烘的极为舒服,体内也充盈着热流,而且贴在一起的冰凉让他脑袋空空地只想眯起眼睛蹭蹭。 直到被他蹭着的韶冬愉悦地胸腔振动,憋不住一轻笑,祝痕才愣愣地抬起头,呆呆对视上韶冬清凉的双眼,瞬间清醒了过来。 韶冬看出祝痕的清醒,故作不知,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夸赞了句“真乖,有多少年没见过你这样了?来,再蹭蹭。”说着目露渴求地望入祝痕的眼睛里,并将他又往怀里挖了挖,将胸自动贴上祝痕的脸。 祝痕不太明白韶冬话里的意思,他何时这么蹭着他过了?臭着脸将他推开,只想起来静一静。 韶冬没有放开,一个翻身将祝痕放平,悬在祝痕的头顶,既不占便宜也不说话,表情认真而严肃,足矣让祝痕放下心思,也注视了回去。 两人就这么眼对眼,鼻子靠着鼻子地一动不动,过了好久,韶冬眼神忽地转为炙热,他飞速地低下头咬了口祝痕的嘴,极为克制地喘息一声,“你喜欢上我了,可能比喜欢还多。别动,我告诉你你何时蹭过我好不好?” 祝痕扭开脸,不想理韶冬,但想着想着心里又有一股气,冷哼一声,“我可从来都没有说过喜欢你,也不可能这么幼稚过。” 韶冬笑的连眉角都带着喜气,耐心解释,“你心里有我,会因为我的反常,耐心等待,没我的话,连我的反常都无法察觉。所有嘴硬没用,我会把你的嘴给吞了。” 祝痕的回应是直接的一爪子,抓的韶冬下巴发红。 “看,还不承认,你以前会有这种不稳重的行为?” 话刚落,他肚子上立马挨了一脚,疼的他声音都开始颤抖,却还在说个不停。 “你小时候,那么乖,那么软乎乎,连手都是粉嘟嘟的让人想咬一口,现在怎么就变成这样?” “你,你……竟然恋童!” 韶冬倏地抬眸,眼神有一瞬的犀利,又很快隐没在瞳孔深处。他记得从没讲过什么时候喜欢上的祝痕,偶尔有次说了,祝痕也是压根不信。 他闭上眼睛啄了口祝痕,“你救了我的命,喜欢你不应该吗?那时的喜欢只是纯粹的喜欢而已,其实我也从没想过会喜欢一个男的,带把的,而且还是你害得,那段时间快吓死了,还以为自己是个怪物。” 祝痕顿时气的不行,举手要打,又打不下去,只好气冲冲地发脾气,“我害你什么了?韶冬,再倒打一耙,揍死你!” 韶冬又亲了口,继续蘑菇,“你忘记啦,你小时候宫里什么都有,但你就爱出宫玩,有一次被你躲在送粮车里,隔了一夜才出宫,你那时身体已经在发烧了,幸好被发现了,送回来的时候已经烧的跟个煤炭球一样,谁的手冰凉,抓谁的手。最后我的清白当然都被你占完了。你父皇为此还特地找过我一回,问我愿不愿意当你的侍妾,将来还有机会做个宠妃。” 祝痕翻了个白眼,这次使了劲,韶冬顾忌着肚子里的孩子,也就松了开来。 见祝痕披衣站起,左看右看还是止不住地心痒痒,于是他笑嘻嘻继续道:“别不信啊,不过也没的差,我喜欢你完完全全地只属于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