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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大哥的大哥的大哥她老人家也太……豁达大度了。」那男子惊讶万分, 暗为自己捏了一把汗,还好自己没干下蠢事,去打林月华的主意。 马哥道:「我先走了,大哥让我暗中帮助他,却不要与他相见,你们知道后 面该怎么办了吗?」 「知道知道。」 白逸的一场生死劫就在这种种机缘巧合下化为无形。 第2章咆哮吧,月华之灵(上) 夕阳西下,白逸醒来时林月华已经在地上跪了四个时辰。 白逸揉了揉被揍得肿起来的脸,见状调笑道:「小俏妇,你这是干什么呀, 快起来。」 「呀,大人,你醒了。」林月华面露喜色,但转眼就消失了:「大人,月华 对不起你。」 「你说什么呀?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哎哟……」白逸想坐起来才发现手臂 也疼得厉害。 林月华向前跪了两步扶住白逸。白逸顺势一拉将她拉上床来,手上不老实的 伸到她的衣服内握住了她的大**.林月华本能的想推开他手突然其来的举动,但 一想到自己所对他做的一切又默然忍受了,歉责的脸上泛起了一丝微红。 白逸笑道:「你脸红起来真好看。」 「大,大人……」林月华的脸更红了:「大人,不管你怎么样处置我,月华 都不会有怨言的。大人对月华那么好,可月华却骗了大人,害大人受了这样的委 屈还差点丢了性命。月华好恨,恨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事。」 「你说我对你这么好,可是你还没对我好呢。」白逸吻上了她的双唇。 林月华不能反抗,何况她内心的深处就一直渴望得到他的爱。当白逸的手抚 摸到她的私处时她终于出手制止了。 白逸道:「怎么?我对你这么好,你不愿意回报我?」 林月华脸色变得惨白,目中泪光闪动道:「大人,月华恨不得自己能天天回 报大人。可是月华……月华是个婊子。我丈夫走了以后我就将自己出卖给舅舅, 让他给我一口饭吃。舅舅死了,我生了病就用自己去付诊费药费,大夫见我生得 漂亮,就变着法的玩弄我,结果动了胎气孩子也死了,自己也差点死了。村里的 张老大杀了大夫就让我去服侍村里的人来收买他们,又叫我去色诱富家有钱的公 子。大人,侮辱过月华身体的男人不知道有多少,月华这样肮脏的身体根本不配 回报大人。大人要和月华欢合,是玷污了大人您千金之躯呀!」林月华已经泣不 成声,心中充满了自责、内疚、悔恨、无奈、悲痛,她痛恨自己的身体,恨自己 为什么不能早一些遇见白逸。 林月华的哭声惊动了外面的人,张老大他们都跑进屋来。白逸怒视着他们, 凭着心中的一股怒气站了起来,他粗暴的抓着林月华的衣襟将她提起来对着他们 道:「她,林月华,一个婊子、贱货、烂货,她欺骗我伤害我,她不知道被多少 男人玩弄过,不知道被你们一个一个玩了多少遍……」 林月华已经悲痛欲绝,心中支离破碎。白逸恨恨地将她肉体上的衣服撕破撕 碎撕得全身赤裸的呈现在大家面前:「你们看,这就是被无数个男人抚摸过的肮 脏的身体,这就是被玩过无数遍的婊子。这里面可能被哪个男人吐过痰,这里面 可能被哪个男人撒过尿,你们还想玩吗,还想干吗。来啊,你们一起来吧,就在 我眼前再来一次。」 众人们看到肉体提起的性欲又被白逸的话给打消了。林月华像一具脱了魂的 躯壳,绝望了,彻底的死掉了。 白逸用力的捏了一下她的乳头,一条乳汁射了出来:「怎么,这么漂亮的女 人不想玩了吗?你不是说要大伙一起把她玩死的吗?怎么现在不来了?」白逸恶 狠狠的将林月华摔在床上,两下就脱了自己的衣裤压在她的身上,粗大的龙枪顶 进了她的肉体。 林月华呆住了,完全被震撼了。白逸将身体覆盖在她身上,沉重的身体完完 全全的压在她的肉体上,一点也没碰着床上的木板。白逸双手抓住床头的木杆, 仅用双手一推一拉的力量来侵略着她。 林月华又流泪了,虽然她一直在流泪。她的背在床板上痛苦的磨擦,她的双 乳在白逸的紧压下上下的摆动,她快喘不过气了,她的身体痛苦极了,但她决不 是为了这些流泪,绝对不是! 白逸停住了,右手捂着再次破裂的伤口,鲜血透过白纱布滴在了林月华的身 体上。林月华担心他的伤势,却又被他按住了双手。白逸俯视着她,轻轻地道: 「你不想回报我对你的好吗?我需要一只忠诚的听我的话,能知道我心思的玩物, 你能做到么?」 林月华笑了,泪水在她的笑容中释放。白逸疼得再也忍不住了,倒在了床上。 林月华骑在他的身上,性感的身躯向那粗壮的巨物沉下去,绯红的脸颊,樱桃般 的小口高声的浪叫起来…… 山洪之水一泻如柱。 白逸喝道:「别浪费了,我口渴……我要喝水,喝你的**.」 虽然在这种极度兴奋的高潮中,尽管再怎么不舍林月华还是把淫龙之枪从身 体里抽出来,跪坐在白逸的脖子前,从香靡之地中涌出的**全部淌入了他的口中。 林月华道:「大人还要吗?您还渴吗?」 「不要叫我大人,你是发春的玩物,你应该叫我主人。我口很渴,我要很多 很多。」白逸命令道。 「是,主人。」林月华抓起窗户上的三、四根筷子插进了自己的体内,非常 快的上下套弄着。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痛快的呓语,不管自己的身躯正承受着 多么大的痛苦,多么无耻的折磨,她依旧没有停止。此刻的她,已经找到了自己 心灵的归属,找到了自己存在的价值,每一声浪叫都是她对这个男人的回报,每 一次回报才让她感觉自己的灵魂是真实的存在。她幸福了,林月华再也不是以前 的那个林月华了,就在这个男人怜爱她的瞬间,她自己把自己的灵魂封印在了这 个男人的心里,从此她将不在属于自己…… 白逸不停的吞食,十分饥渴的吞了个尽。林月华手上仍就没停,媚眼如丝吹 拉弹破的脸上红如婴儿。白逸实在难以想像她这样一个农家女居然有比千金小姐 还要细嫩的皮肤,齐于脖下的短发在烛光下印衬着她丰满有致的胴体,让人忍不 住的充满了性的欲望。 林月华不停的泄不停的泄,也不知过了多久,不知泄了多少次。她的身体终 于支持不住了,昏死在床上。 白逸抱着她,静静地看着她的脸,心中说不出的喜欢:「月华,真是难为你 了。」 该死的人都得死。白逸痛恨那些折磨侮辱过林月华的人。 第2章咆哮吧,月华之灵(下) 笃笃笃没人应门,白逸用找张老大要来的刀轻轻挑开了门闩。张老大他 们躺在床上地上打着雷鸣般的呼噜,根本不知道他得罪的死神以经一步一步向他 们逼近。 白逸心胸还算豁达,但他最不能忍受的就是看到自己喜爱的女人受到伤害, 怜香惜玉恐怕是他最大的弱点,好色成性是他致命的缺陷,这恐怕是源于他亲生 父亲的遗传。 一间房两间房,房内的不管是村民还是土匪都在这无声无息的夜色中成了刀 下鬼,因为这个村的村民都是土匪都是禽兽,这个村的人不配活在世上。男子斩 杀,女子奸杀,一个不留。野狼般冰冷的眼神残留在这寂静的夜色中。 白逸怜惜的看着熟睡的林月华。如果村里的百姓能给她一丝帮助,能给孤苦 的她多一份爱心,那今天的她就不会如此悲哀,如此令人痛惜。白逸也是孤儿, 至少有人愿意收养他,国家和社会上有许多福利在帮助他,仅管他得到的爱护远 比正常家庭中的要少很多,但足以让他不至于堕落到毫无人性和怜悯之心的地步。 白逸终于明白了,穷困才是助长暴力道德沦丧的根源,要改变这一切首先就要终 止这个世界的战争。 天已明亮,白逸驾着马车载着身心疲倦的林月华沿着昨日进村的路回城,路 上却面碰见赶来的萧玉痕等洛城捕快。 众捕快见驾车而来的人是前任代知府白逸,拱首行礼问安。 萧玉痕份外心中紧张,上前问道:「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白逸看到萧玉痕心中格外高兴,拉下马缰从车上跳下来抱着她道:「哥,这 两天你说你公务繁忙一直没来府上看我,真是想死弟弟了。」 「弟?」众捕快心中讶异,奇怪白知府怎么和萧捕头是兄弟。 萧玉痕细细看得白逸一份伤痕累累的模样,担心之情涌上心头问道:「弟, 你……你怎么弄成这样,是谁伤了你,跟哥说。」 白逸见萧玉痕情真意切溢于言表,感动万分:「哥,弟弟我昨天想念月华姑 娘得紧,就到她家夜宿了一宿。可没成想……没成想这村里的村民都是打劫的土 匪,见我穿着像富家公子便心生歹意,欲图我之财害我之命……」 萧玉痕听到弟弟白逸说与林月华私会,心中不禁犯酸,但听到说有土匪要加 害于他时,脸都吓白了,关切的看着弟弟的样子,直到确定他安然无恙确实好好 的站在自己面前时才安下心,道:「那后来怎么样了?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白逸道:「我把他们全杀了。」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把众捕快都吓了一跳。 原来今天早上衙门里接到有人报案,说发现展口村有很多人死于非命。萧玉 痕觉得事态紧急,便一面着人通知新上任的知府薛庆平薛知府,一面自己带着衙 门里的精英衙差和捕快急忙赶向展口村,却正巧碰上了白逸。 白逸将昨夜之事半真半假的说了一番,林月华诱骗自己上当之事自然轻描淡 写。又说林月华帮助自己解脱绳索,趁着夜黑众匪熟睡之时把他们一一杀害。具 体过程白逸凭着巧舌如簧说得自然更为灵动活现,听得众捕快们心惊胆跳,着实 为白逸捏了一把汗。虽然众捕快为白逸将村里所有人全部杀害胆寒不已,但说道 他们就是绿春楼那伙刺客的同伙时心下也有些释然,只道劝白逸去府衙做个笔录 后回家安心养伤,不要再想那些惊惧之事了。 古代或天朝断案有时大多数官吏未必会严格调查案件,甚至于不做调查取证, 便盖棺定案。何况此案白逸身上的伤痕和嘴上说得这么真实切切,牢里还有四个 谓之同伙的人在押,一审便可知分晓,又没法得知有什么对白逸不利的事情。所 以按情理白逸还是一个承认杀人的嫌疑人,其实大家都已经将他当做受害人来对 待,派人小心翼翼的随护他回城。 白逸和林月华在府衙分别做了笔录。林月华对人对事很单纯,只要别人帮助 了她便会得到数以十倍的回报,当初只是张老大无意间从大夫手底救了她,她便 苦甘愿为奴为娼的报答,更何况白逸是对她是那么的好,更是她满心憧憬的爱情。 林月华很单纯也不是很聪明,但就是因为这样,她的话甚至比于白逸的供词 更具有说服力,什么好话都往白逸身上捧,什么高尚的情操,道德的标准都在白 逸身上得到了最好的验证。在此事中,白逸的形象已经从受害者升华到舍生取义, 面对邪恶勇猛不惧的高度,是一个应该受到众人景仰的英雄。当然这并不是林月 华为了吹捧白逸而说的谎话,而是打她心底里就把白逸放在那样一个伟大的高度。 恐怕自打昨夜以后,不管白逸再做任何事情,再林月华的心中他永远都是对的, 永远都在位,唯一的一位。 一切调查取证进行得很顺利,没有得到任何对白逸不利的证据。在牢中囚禁 的刺客在刑法下也据实交待一切。白逸非但不是有罪之人,更是有功之人。为地 方百姓除一大害,那些以前受害的有钱人都拍手为之叫好。这件大案之所以能够 这么快解决,一是因为白逸的灵活多变,二是归功于白逸与萧玉痕、薛庆平、林 月华以及捕快们之间的微妙关系。 这天下午知府衙门。 薛庆平薛知府道:「白公子,周夫人,这个案子到现在已经基本明了,至于 最后的断案定罪不知道你们有什么意见没有?」 季如意道:「薛大人,您是洛城知府,案子如何定罪您应该最清楚。」 薛庆平笑道:「这案子牵连到周府,我才冒昧的问一下。我是靠周大人才有 的今天,私下里咱们就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二话,你们要是想动什么私刑以泄 心头之恨,本官只当是没看见。」 白逸道:「薛大人,林月华虽然和他们是一伙的恶匪,但她心存善念,最后 又舍身救过我的性命,我想此案可不可以把她去掉?」 薛庆平笑道:「按照天朝例律,受害者不追求涉案人的刑法责任,官府可酌 情处理。但是此案大案是要案,不是一般的案子,按律是应交由刑部审阅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