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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穿任何内衣的 处早就插入了一根自慰用的木制阳物。 林月华瞧见了赶紧闭上了眼睛,脸上红扑扑的像个大苹果。 御花园的澄瑞亭。 素心和素灵正尝着几品香果,赏着湖下的游鱼。不一会儿,一个侍卫左右瞧 了瞧走进亭来跪拜道:「两位贵妃娘娘,吩咐的事情奴才已经办好了。」 「很好。」素心还是漫不经心的赏着鱼,素灵说道:「展侍卫你办事挺快的 嘛。」 展侍卫仍是半跪在地上低着头道:「替娘娘办事,奴才不敢怠慢。」 素心回过头道:「行了,你也别跪着了,起来吧。」 「谢娘娘。」 素心不冷不热的说道:「宫里的规矩你是知道的,宫女们虽然还没有成为皇 上的女人,但在名份上她们还是属于皇上的。你在宫里当差这么久了,内侍和宫 女发生关系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你应该比我们更加清楚。」 展侍卫顿时浑身一颤,扑嗵一下又跪在地下,脑门子砰砰的磕着头道:「娘 娘,奴才再也不敢了,请娘娘饶了奴才这一次吧。」 「起来说话!」素心皱着眉头道:「让别的娘娘看见了,还以为我们姐妹亏 待下人呢。」 「是,是。」展侍卫又忙站起来。 素灵拍了拍手,远处的一个宫女战战兢兢的走了过来。 素心道:「这事要是发生在别的宫里,我本来不想管。可我零香宫里居然出 现了小蝶你这种淫贱女子,若要别人知道了,叫我们做主子的颜面往哪搁?」 那个宫女小蝶一下也跪在了地上。 素灵啪的一巴掌打在她脸上,喝道:「我告诉过你,起来说话,没听懂 吗?!」 「是……」小蝶眼中红红的,却又不敢哭出来。 素心道:「宫里的每个宫女都有守宫砂,你的守宫砂没了,很容易被别人知 道。先用别的东西点上去,你生得也有几分姿色,晚上我们侍寝的时候你最好不 要出现在皇上面前,否则神仙也保不了你们。」 展侍卫和小蝶齐道:「多谢娘娘,多谢娘娘。」 「你们别放心得那么早,这只是权宜之策。」素灵道:「你破了身,这件事 早晚会败露的。」 「那怎么办?求娘娘帮帮忙啊,救救奴婢。」 那个展侍卫却机灵些,连忙道:「以后奴才就是娘娘的人了,有什么事但请 差谴。」 素心嘴角微微一笑:「日后有机会我会奏请皇上,把她赐给你。」 二人大喜:「娘娘隆恩,奴才(奴婢)永世不忘。」 一个宫女突然来报道:「娘娘,倾城公主正朝这边过来。」 「知道了。」素心淡淡地应了一句。 展侍卫道:「那奴才告退了。」 不一会儿,一个身着华贵服饰的女子走进澄瑞亭来。那女子神情很是冷淡, 看了素心素灵一会儿,才说道:「月英给两位姨娘请安。」 素心素灵起身笑道:「不必行礼。倾城公主难得到这边来,怎么今天有空过 来了。」 「不知不觉就逛到这儿了。」倾城公主秦月英道:「姨娘不介意月英坐下吧?」 「怎么会,请坐。」三人同时坐下。 素灵吩咐丫环沏上香茶,道:「倾城公主当真是美貌倾城,我和姐姐心贵妃 见了,也觉得黯然失色。」 秦月英靠在湖边的围椅上道:「月英怎么能跟姨娘比。姨娘一位是花仙一位 是蝶仙,月英只是凡尘女子,不敢相提并论。」 素心素灵二人一怔,不在说话。 秦月英道:「姨娘别在意,月英只是自哀自怨罢了。」 素心道:「你身在皇宫,又贵为公主,有什么可哀怨的?」 秦月英看着湖中的鱼儿道:「容貌倾城又有什么用,到头来人老色哀还不是 一个被人弃之如衣履的老妪。这皇宫里就像个牢笼,要像这水里的鱼儿这样自由 自在才好。」 素心素灵两姐妹也没听明白她到底想说什么。素心问道:「公主是觉得皇宫 里太闷了?还是担心以后自己会变老?」 「不知道。」秦月英淡淡地道:「正因为衣食无愁,所以才愁得莫名其妙。 这个世界好奇怪呀,明明我与姨娘差不多年纪,还比姨娘大上几月,姨娘却已经 是父皇的妃子。」 素灵笑道:「公主是想嫁人了吧?听宫里人说,皇上过些日子要替公主选驸 马,公主难道是为这个发愁?」 「驸马?我不要选驸马。」秦月英望着湖中,眼角竟流下了泪水。 二姐妹对秦月英的这番举动有些莫名其妙。素心想了一想,道:「斜托香腮 春笋嫩,为谁和泪倚阑干?原来公主心里已经有人了。是皇上不让你嫁的人吗?」 「不是。」秦月英摇摇头道:「不说这些了,月英还是去园子别处散散心吧。 打扰姨娘了。」 「不在坐一会儿了?」 秦月英没说话,也没回头,就这么走了。 素灵目送着她走掉,问道:「姐姐,她今天是怎么了?平日里见到她都是冷 冰冰的,连皇贵妃也没放在眼里。今天怎么多了这么许多感叹和忧愁,还在这里 说了一通摸不着头脑的话。」 「看她的样子,可能是想起她亲生母亲孝贤皇后的事了吧。」素心叹道。 素灵道:「这事我听过,孝贤皇后好像是因为一次意外失火毁了容貌,被皇 上冷落,最后在坤宁宫郁郁而终。这是好多年前的事了,那时候她还小吧,怎么 到现在还记着?」 素心道:「过些日子不正好是孝贤皇后的祭日么。」 第3章秦月英(下) 白逸懒懒散散的睁开眼睛,瞧着窗外明媚的阳光:「天气真好啊,风和日丽 的,真想出去走走。」白逸掀开被子,想爬起来,刚一动身内腑就痛得要命,白 逸自嘲的笑了笑:「不知道春香死的那天我是怎么站起来的,怎么现在就动不了 了呢?有人吗,有人在吗?」 听到喊声,奴月梦蝶和傲月呤风两个丫环赶进房来:「主人你醒了,有什么 吩咐?」 「什么时辰了?」 梦蝶道:「快到午时了,主人要用膳么?」 白逸摇头道:「不用。我想到园子里晒晒太阳,麻烦你们把软床抬来,抬我 出去晒晒,再闷到屋里我都快发霉了。」 呤风道:「主人还是这么反客气,用不着说麻不麻烦的。」两个丫环轻轻笑 着,去抬软床了。 软床被抬到了花园子中,呤风慢慢把折叠的软床托起来卡住,让白逸半躺半 坐着,问道:「主人,觉得怎么样?」 白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眯着眼睛道:「很舒服,就是太刺眼睛了。」 梦蝶伸出手来挡在他眉头上:「刚出屋子还不太适应,过一会儿就好了。」 白逸很开心的笑了:「月华呢?她们人呢?」 「夫人一宿没睡,现在正在休息呢。其她的人都去用午膳了,叫我们两个伺 候您。」梦蝶道:「我去弄些小米粥来,伺候主人用膳。」 「我现在不想吃东西。」白逸道:「今天风月楼的册子送来没有?」 「好像送过来了,应该在如意夫人那儿。我去把她给您请来?」梦蝶道。 白逸道:「等她吃完饭再叫她来吧,你去帮我打盆水拿毛巾和青盐来吧。」 梦蝶问道:「水要凉的,还是温热的?」 白逸笑道:「不用那么讲究,随便就行。」 梦蝶也笑道:「不是我们讲究,是夫人和初灵妹妹吩咐过的。」 白逸洗漱过后没多久,季如意就拿着风月楼的和 来了:「你们都去吃饭吧,主人我来伺候就可以了。」 梦蝶和呤风双双退下。 白逸一页一页慢慢看着,边说道:「这是腾录过的吧。」 「嗯。」季如意道:「送来的那份已经烧了。」 「这个东西你要小心保管,不能再让别人看到。」 季如意点了点头。 看着看着,白逸忽然笑了:「你的两个宝贝女儿办事还挺快的,昨天才吩咐 的事,今天就已经开始办了。」 「她们心里都有主人,主人的事永远都是排在位。」季如意道。 白逸把书册递给她:「收好吧。几天没到园子里晒太阳了,感觉真好啊!草 都觉得绿了,花儿都变红了。」 季如意也笑道:「等这件事安安稳稳过去,真想和主人一起在这园子里畅游 狂欢。」 白逸笑道:「到时候你可别求饶哦!」…… 周府里有了些欢笑,王府里却不同了。大鱼大肉,山珍海鲜,美酒香肴,一 碗碗一碟碟都井然有致的摆在桌上,可承亲王却丝毫没有动桌上的银箸。 站在一旁的赵福道:「主人为什么不动?是菜不好?要不奴才叫几个舞姬来, 伴主人助酒?」 秦岚闭上眼睛,躺在椅子上缓缓说道:「赵福啊,你跟了我几年了?」 赵福恭恭敬敬道:「奴才十六岁时饥寒交迫,被主人捡进王府已经有十三年 了。」 「这十三年来,你一直忠心耿耿的为本王办过许多大事,也办了许多见不得 光的事,本王心里清楚得很。」 「对主人忠心,是赵福做奴才的本份。」赵福道。 秦岚道:「待本王大业有成之后,是不会亏待你的。」 赵福不解道:「容奴才问句话,主人今天怎么说出这样的话?」 秦岚道:「桌上的东西你看看吧。」 待客的茶桌上放着一页纸,赵福走过去看了看,道:「左乾出卖主人!这不 可能吧!」 秦岚道:「我也相信这不可能,可这上面明明写着万发典当铺左掌柜向皇 宫展侍卫透露被焚毁的军资是劣质棉衣。」 赵福道:「左掌柜是王府里的老奴才了,比奴才的资历还老,对主人也一直 忠心,所以主人才把那么重要的差事交给他办,他应该是不会出卖主人。」 秦岚叹道:「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呐!」 「会不会是主人对头搞的鬼,陷害他?必竟左乾他也知道出卖主人的后果, 他是不敢这么做的。」赵福道。 秦岚道:「你是说姓白的小子?也有可能。他刚刚才逃过一劝,难到还再想 摸老虎的胡子吗?」 赵福道:「他可能是仗着宫里头有人,皇上帮衬着他,以为皇上就会一直护 着他的性命。孰不知皇上狠起来连儿子都肯弃,何况他一个外姓人。」 「他要真这么想,就太天真,太嫩了。」秦岚冷哼一声:「不管怎么说,左 乾的事还是要查一查。那上面不是说明天他们还会再见面吗?你派人去盯着,不 要让他发现。」 「奴才知道了。」 垂柳倒影奇山怪石,走进报厦,穿过紫香亭,就看到了尤显珍贵的化石异景。 这木化石做的盆景,乍一看还以为是枯晒的朽木,轻轻敲打却发出锵锵之声,原 来是石质。秦月英一抬头,原来不知不觉已经到了紫香宫的门前。 宫门没关,也没有宫女,走进去一瞧才发现父皇在里面。 「月英!呵呵呵,来来来,陪父皇坐坐。」秦源笑道。 月英道:「不打挠父皇和姨……和母妃聊天了。」 「没事月英,进来坐坐吧。你好久没到我宫里来玩了,是找我下棋的吧?」 秦源笑道:「呵,正好,朕跟你昭妃娘娘正下着呢。刚刚开局,你来替父皇 下两局。」 月英不好违逆,只好坐在了皇上的位置上挽起水袖下子。棋面上很简单,落 了三颗子,其中一颗黑子落在了天元,另一颗占了与白子相对应的角位,月英执 的是白子,看来昭妃这盘想下的是模仿局。 秦源对秦月英道:「你都十八岁了吧,年龄也不小了。你看看别的公主、郡 主像你这个岁数早都嫁人了。父皇跟你说过好多次,你怎么……」 「父皇。」秦月英打断秦源的话,看着他道:「再过日子就是母亲的祭日了 吧?」 秦源怔在那里,一时无话可说,过了一会儿才说道:「朕知道,自从你娘亲 孝贤皇后病逝后,你就一直怪着朕,在心里面记恨着父皇,认为是朕把你娘害死 的是不是?」 秦月英道:「女儿不敢。」她嘴里说不敢,可眼眶已经开始红了,手里拿着 的白色棋子在不停的发抖。 秦源深吸了一口气,叹息了一声道:「朕知道,朕有负于你母亲,朕亏待了 她,朕心里一直觉得愧疚。所以朕……所以父皇才想对你好一点,弥补这份欠疚, 对你也是千依百顺。每次你想逛花灯,玩闹市,想出宫溜达,父皇也随了你吧, 朕的儿子女儿当中,有谁有像对你这般疼爱过?你怎么就不能原谅父皇,原谅朕 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