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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吗,告诉奴家吗。奴 家的小心肝儿也想装着你的小秘密。」姑娘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满脸的 讫求。 展护卫乐得大笑:「好好好,我告诉你。你知道我花差的银子是哪里来的?」 「哪里来的?」姑娘问。 展护卫道:「那是我替宫里的主子办成了大事赏给我的。」 姑娘机灵,忙问道:「什么大事啊,赏这么多银子?」 「嘘!」展护卫左右瞧了瞧,小声道:「这是个秘密。」 「说嘛说嘛,什么秘密呀?」 「主子要我跟瑶集绸缎庄的左掌柜……」展护卫好像突然发觉自己说话的声 音太大声了,凑到姑娘耳边悄悄地把话说完了:「知道了吧?」 姑娘点了点笑了:「你对我真好,这样的秘密都告诉我了。」 展护卫哈哈大笑,双手摸在她身上:「我告诉了你这个秘密的事情,你也要 把你的秘密告诉我呀。」 姑娘脸上一红,怯怯声道:「我有什么秘密告诉你呀。」 「你说什么秘密呢,你说什么秘密呢?」展护卫的一双大手伸出她的绸袍下 大动手脚…… 戌亥之交。呤风、柔馨、残香、梦蝶四月众抬着软床将白逸抬到了大理寺监 牢门前。 狱丞一瞧,哇靠!好大的架子,居然让四个这样如花似玉的姑娘抬着床把他 送来,就是皇上也没这么大的谱。也不知是哪家的主人,如此嚣张。 残香抬在软床前面,对狱丞道:「我家主人已经来了,让我们进去吧。」 狱丞觉得不是大人物,没这么大架子,当下也不敢得罪让他下床走路,忙先 走进去,连声道请。连看守监狱的牢卫也都退后一步,让开一条道来,生怕碰着 了她们。 四个姑娘随着狱丞的引路来到了霪霪被关的十七号监牢外 「主……」霪霪见到白逸来了,心里欢喜得紧,一个人呆在牢里绝望了那么 久,突然见到日夜思念的至亲之人,怎么能不高兴。霪霪忙跑到铁栏边想呼唤主 人,可一想又怕把主人连累进来,又生生收住了口。 白逸伸出手轻抚着她的脸颊淡笑道:「霪霪别怕,主人来看你了。」 霪霪眼眶一红,清澈的大眼睛流下了泪水:「主人,春……春香死了……」 白逸脸上的笑容也黯淡下来:「我知道,我已经将她好生安葬了。」 霪霪泪流不止,泣道:「春香她没有负主人,她是为主人而死的,她死得好, 死得荣耀。霪霪也不会负了主人,霪霪也会为主人而死!」 狱丞差役们听了这番对话,心里又惊又惧。惊的是四位大人严刑审问的两名 犯人都一口咬定火烧军库的案子是自己所为,原来是为了保护他。惧的是,春香 如何死的他们是瞧得是清清楚楚,被大刑逼成那样了宁可自杀也不愿翻供,眼前 这个躺在床上的男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也不知为什么,他们心里忽然多了 一份恐惧,好像有一股寒意侵入了他们的心里,这牢里都变得冷了。 白逸淡淡道:「霪霪,你是不是在这里呆得久了,我记得你以前很少说话的。 春香死得并不好,她是为我而死,死得也并不荣耀。我不要你们为我而死,我也 要你活下去。」 残香道:「狱丞大人,还不把牢门打开?」 「这……」狱丞头上滴下一滴冷汗:「这恐怕不行,按牢里的规矩,探监只 能见面,不能接触。」 「把牢门打开!」白逸冷冷道,一把银票砸在他脸上。 狱丞也顾不得看那些银子,额上汗如雨下:「这恐怕……真的不行,最多只 能……只让你们见见。你们又没有大人签下的……签下的探监令,私开牢门出了 问题我们是要被杀头的。」 白逸做了一个放下的手势,四月众将软床轻轻放下来。白逸对着狱丞冷冷说 道:「如果你不开门,我们就劫狱。」这狱字刚出口,四个姑娘就以急快的 速度夺下了差役们腰间的佩刀,架在他们的脖子上。 差役牢卫们顿时面如土色,一脸惊骇的样子站在那里动也不敢动。狱丞也是 被吓傻了,整个人都快蒙了,手里抓着开牢门的钥匙不停的发抖,完全不知道该 怎么办才好。 旁边对面监牢里的犯人看到这幕,全都围上来大呼小叫,抓着铁牢笼不停的 摇,好像高兴得不得了。 柔馨挥刀便砍掉离自己最近的一个犯人的手指,冷喝道:「再吵就杀了你们!」 整个牢内又渐渐地静下来,那个被剁了手指的犯人缩在一旁忍着疼,也不敢 出声。 狱丞牢卫们见她们说砍人就砍人,眼见是说得出做得到的主,心里就更加没 底了。现在的情况简直就是一触即发,两边都在僵持着。狱丞想,开门让犯人跑 了是死,不开门被他们劫狱也是死,两头都是死罪,这一下怕得他都快哭出来了。 「牢头,狱丞,刚才这里吵什么?」一个声音突然在牢内响起。 狱丞回头一看,立时就好像抓到救命草一样,喊道:「刑大人,干姨父,快 来救救我呀。」 刑全寻声过来一看,只见刀兵相见顿时也吓了一跳,再细一看才发现是白逸。 白逸抱拳笑道:「刑大人,好久不见。恕下官有伤在身,不能起身见礼。」 刑全知道自己瞧见了也躲不掉,走上前也笑道:「哎,白大人不必这样客气。 你我都是朋友,不必这样掬礼。这里是怎么了?你们这是干什么?」 狱丞哭嚷着道:「干姨父,他们……他们要劫狱。」 刑全瞪了他一眼,骂道:「胡说八道!白大人是朝廷命官,怎么会做劫狱这 种触犯王法的事呢?他这只是闹着玩,和你们开一下玩笑。」 白逸笑道:「刑大人说得是。下官只是想探探监看看犯人,见他们不同意开 牢门就吓唬吓唬他们一下。把刀收起来。」 四人还刀入鞘。 刑全心里喘了一口气,还真怕他们干出什么不好的事来。对身边的狱丞道: 「你也是的,白大人要看犯人,你就让他看嘛。你还真以为他会劫走犯人,做触 犯王法的事情?快快把牢门打开,让白大人与犯人相会。」 狱丞忙是开了锁,打开监门,又替霪霪将脚镣打开道:「我只有脚镣的钥匙。」 「劳烦了。」白逸说了一句。 残香和柔馨二人缓缓抬起软床,走进铁牢,走到床边时才将软床放下与霪霪 三人一起用力,小心的将白逸抬上了床。 第6章淫兮性所依(上) 狱丞看在眼里,这才知道她们抬着床来是因为她们的主人真的受伤了。刚才 听姓白的大人说自己有伤在身,还以为只是他摆架子的借口呢。 刑全见事情已了,只想赶快脱身,便道:「白大人,你和犯人慢慢聊,我就 不打扰了。」 「哎,不急刑大人。」白逸说道:「等我的事说完了以后和你一起走吧,正 好我也有事想求教刑大人您。」 刑全知道自己走不掉了,笑道:「行行,那我等着你。白大人,看来我们还 是有点缘份,我只是过来拿白天落下的东西都能碰上你,还真是巧了。」 白逸也笑道:「这正说明我们是朋友嘛。所以刑大人,你可不能走了哦。」 白逸不让他走,也的确是怕他再叫人过来。 「还有。」白逸又道:「还面有个事得请狱丞大人帮忙。」 「什么事您说您说。」狱丞现在是巴不得他快点把事说完快走。 白逸没说话了。说话的是梦蝶:「烦你将前后左右,凡是能见到这间牢的犯 人都关到别处去。」 「为什么?」狱丞不解问。 梦蝶道:「我家主人要办些私房事,不便让外人看见。所以请你把能看到这 间房内的犯人都清空,如果是女犯就不必了。」 狱丞脑子一晕,敢情这么大动干戈还闹着要劫狱,原来是为了寻欢做爱,还 真没见过这么大谱的人。狱丞吩咐牢卫照办。 事情都办妥后,残香和梦蝶拿着刀,一人站在一边守在牢门前。柔馨和呤风 道:「大人差爷们走吧,这里不便几位久留,有话我们去别处聊。」 「霪霪。」白逸看着她道:「你在这里有没有被欺负?」 霪霪摇头:「自从春香死了以后,守牢的狱卒们都对我很好。」 「那就好。」白逸笑了:「有没有枕头,帮我把枕头垫高点,上床来和我说 话。」 霪霪轻轻地托起白逸的脑袋,残香从别的牢里找来一个枕头给他垫上。霪霪 把囚裤脱了,但因为手上还有镣子铐着,脱不了衣服。 白逸道:「没关系上来吧,和我说话。」 霪霪上得床来,很小心的坐在白逸的腹胯之上,但饶是如此还是弄得白逸疼 得紧咬牙关。 过了一会儿,白逸缓过气来,伸出手探到她的幽处:「这些天下面是不是越 来越痒了?」 霪霪点了点头,身子忍不住的要往他手指上沉。 白逸道:「自从你被我用血色淫蛊收服后就一直没有离开过我身边,我就是 担心万一出了什么事情你不在的话,时间一长就会被淫蛊折磨而死。所以你一定 以为我把你送进监牢,就是不要你了吧?」 霪霪没说话,也没有任何表态,显然她是这样认为的。 「你这么想也没关系。不过我告诉你,主人告诉你,主人是不会丢下你的, 不管你是被淫蛊所制还是喜欢我,我都不会丢下你,只要你已经是我的女人。」 霪霪渐渐开始迷乱的眼神又变得清澈了。 白逸笑了笑:「其实我觉得你是一个很纯真的女孩,虽然还比我大几岁,但 感情上就像个小孩子,与月华有些像,但又与她不同。」 霪霪一双清澈的大眼睛看着他,不太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白逸道:「月华她很纯洁,她的心地很善良,虽然她以前被很多男人糟蹋摆 步过,但是她对感情认识的很清楚,所以虽然她很软弱,可是她对感情的忠诚会 使她变得坚强。你对感情的这个词理解得很模糊,你对我除了情感以外,的 是身体上本能的依赖。比如说……」白逸放在她幽间的手指稍稍一动,那双清澈 的眼睛又顿时变得模糊了。 「即便是这样,我也不会放过你,不会让你从我身边离开的。」白逸的手上 加大的力度,弄得霪霪开始呻吟起来。 霪霪一阵轻唤,下腹处几天来的饥渴猛然间爆发出来,欲望的海洋顿时淹没 了她的理智,情不自禁的就去抓着白逸的手用力的往自己身体里面按。 「不许动!」白逸轻喝一声,语气已然变成了命令的口吻:「变成被我调教 过的霪霪吧!动了,你就得不到了。」 霪霪精神一震,在圣峰上被调教的情景瞬时间全都印在脑海里。抓着白逸的 手也松开了,紧咬着香齿,仅管身体本能的想立刻被疯狂的玩弄,但白逸的命令 也成为了她身体本能的一部份——动了你就得不到了! 白逸的手掌来回抚摸着她的靡香宝地,幽间分秘出来的汁液就像蜂蜜一样一 层一层涂在白逸的手上,很快就涂满了整个手掌。 白逸抽回手来,那汁夜还在一滴一滴往下流:「这些可都是好东西,是你的 秘液。不要浪费,吃了它。」 霪霪的神智已近迷离,但她还是能听到白逸的命令,轻轻地府下身伸出舌头, 一口一口舔在主人的手上。 手上的秽物很快就被舔干净,白逸邪邪一笑,一把抓住了她仅一布之隔的**. 「嗯呃……」霪霪一声叫唤,也不知是舒服还是痛苦。 白逸双手握在她的**上,尽情的玩弄着。仅管在牢房里呆了几天,她的**还 是那样丰满。 霪霪嘴里哼咛不止,但仍旧不敢动弹半分,僵直着身子跪坐在他身上让 他玩弄。 「知道吗,你就像一个淫荡的小玩偶,每次抚摸你身体的时候,你的神情总 是变得很迷人。」 霪霪闭着眼睛忍耐着,白逸的人就像一团炽热的火焰搅得她心神不宁。 白逸道:「你可不要乱动哦,我的身体现在受不了那样剧烈的动作。好了, 我亲爱的霪霪,去洗个澡再来。」 「嗯。」霪霪应了一声。 大牢里面很静,听不到什么声音。牢卫们一直坚起耳朵听着,问狱丞道: 「头儿,怎么回事?怎么还没开始?开始好像还有点动静,怎么现在没了?不会 这么快就完事了吧。」狱卒们一阵窃笑。 大伙儿都坐在铁监牢外,围着桌子坐着。 刑全点了一袋烟坐在正当中慢慢的抽着。狱丞问道:「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柔馨,映月柔馨。干嘛?」 「哦,我想问一下和你一起的姑娘带着我的人去刑房干嘛?」狱丞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