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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巧。以前……以前在圣峰时,伺候男 人的事看多了,也做多了,自然就学会了一些。不过以后我们不会再去伺候别的 男人了,除了主人您和老爷。」残香很认真的说。 白逸知道她说的老爷是指萧玉痕,轻笑道:「以前的事过去了就过去了,我 不会放在心上,只要以后你们安安心心做我的奴仆就可以了。当然,主人我也会 努力让你们都快乐的。」 梦蝶有些吃味儿,也走过来道:「主人干嘛总夸残香,梦蝶也很厉害。」 「哈哈哈……」白逸大笑:「吃醋了?好,那你也来帮帮主人吧,把主人脸 上的这些东西都弄干净。」 「嗯。」梦蝶挑衅的看了残香一眼,对白逸道:「梦蝶嘴上的功夫不比残香 差。」说着弯俯下身,伸出舌头在白逸脸上一点一点的舔食。 残香脸上气鼓鼓的,机灵一动,从怀里拿出一根双头木枪,指了指身梦蝶询 问的看着白逸。 白逸闭了一下眼睛,表示同意。 残香一喜,不悦的朝梦蝶道:「我的好姐妹,你居然在主人面前抢我的风头, 看我怎么教训你。」 梦蝶还没听明白,就觉得屁股后面一凉,皮制的裙摆被掀起来了,紧接着幽 穴中一紧,身子已经被木器侵入,嘴里只发出嗯咛一声,又学出其不意,又 觉得舒服。 梦蝶想起身反抗,却被白逸拉住了。白逸道:「你别走啊,我脸上的东西还 没伺候干净呢。」 梦蝶娇声道:「主人……,嗯啊……残香……她偷袭我……嗯……!」 白逸按着她的头,不让她起身,说道:「所以你要加油哦,让主人见识见识 你比她厉害。」 梦蝶得到主人的鼓励信心大增:「嗯,梦蝶就是不反击,也会让残香先丢。」 说着又继续用舌头清理白逸嘴唇上的秽物。 残香一脸的得意,双手握着她的香臀,将她的腰往下按了按,也学起男人玩 的老汉推车在梦蝶的身子上征伐。 又过了一段时间,白逸终于到了要爆发的状态,忙道:「残香、梦蝶快帮忙。」 残香梦蝶停止玩弄,扶着霪霪换了个姿势。 霪霪对着龙枪慢慢地坐下去,在残香和梦蝶的掺扶下不停的摆动着身体,每 次都让龙枪直捣深宫。 白逸紧抓着床头上的木栏,霪霪的被一个来回都震动着他内腑的伤痛,他拼 命的忍住痛苦,就在这痛苦与快乐之间终于倾泄出生命的精华…… 第7章真男人(上) 狱卒们都穿好了自己的衣服,轮个的倒了一杯桌上的茶,一下子一大壶茶就 喝光了,先前的乱战确实让他们消耗了太多体力,但现在却一个个精神饱满,神 采奕奕,脸上乐得跟朵花似的。 牢里的女囚和女差却坐在地上不停的抽泣,刚才的事就像是恶梦一下,虽然 很快乐,但快乐之后留下来的是害怕。 两个女差半遮半掩的穿好衣服,对着狱卒们痛哭的骂道:「你们这些禽兽, 对我们……做出……做出这种丧天良的事。」 狱丞解释道:「你们也看见了,这是形势所迫,我们也……」 「哎!」柔馨一把钢刀架在他脖子上,打断他的话道:「你可别拿我们打幌 子,事是你们办的,我们可没逼你。什么叫做形势所迫?男人办了事就得负责。 办了事一提裤裆就想走人?你们还是不是男人?」 狱丞也无话可说,只好让狱教卒让开一条板凳道:「来来来,坐坐坐坐,坐 下来。我们都是一个衙门的,有话好好说。」 两个女差系好腰带,也不想跟他们坐在一起,拿了凳子坐得远远的。一个女 差哭道:「你们今天对我们做出这种事,要是让别人知道了,还叫我们怎么活啊 ……」 一个狱卒道:「这件事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千万不能。你们想想,要是让 上面的人知道了,非但我们要受罚,你们……你们都是有家室的人,让你们丈夫 知道了还不得休了你们。」狱卒看向了呤风她们。 呤风柔馨把头一扭道:「我们什么都没看到。」 狱丞也看着刑全刑侍郎。 刑全也道:「我只是来拿烟袋锅的。」 狱卒接着道:「只要你们不说,我们不说,这件事完全可以当成没发生过。」 柔馨点了点头:「的确如此。」嘴角露出了笑意。 「浑蛋!」女差几个耳光打在那个狱卒的脸上:「那你们污了我们的身子就 这么算了?」 「那……那你说怎么办?」狱卒低下头问。 那两个女差也说不出来,身子已经被污了,说什么也是无济于事。 呤风突然说道:「先前我家主人不是扔了你们一大笔银子吗?那里少说也有 一两万两。这种钱你们这里的人分了,足够你们所有人舒舒服服过一辈子。难道 你们不认为你们的女同僚也该有一份?」 「是是是。」狱丞道:「我们这里还不到二十人,两万两银票,每人一千多 两,够活一辈子了。」 柔馨冷冷说道:「还有这几个女囚呢,你们不管她们了?光脚不怕穿鞋的, 她们要是向别的人说出去,你们这几个混账王八羔子没一个能逃得了。」 狱丞一愣,看着地上几个半裸不裸的女犯,心里实在舍不得那些银子,但柔 馨的话又说得有道理,只好一咬牙,干笑道:「当然当然她们也有……也有银子, 以后在牢里我们也会关照她们的。」 这下狱卒们心里头全都悔死了,两万两的银票分了,平白少了一大笔。那分 出去的银子都够买几十上百个婢女。(大致可参照金瓶梅,买一个丫环四两银子, 带手艺的六两。生活水准备大致可参照聊斋居士蒲松龄某段时间的收入,一年八 两。按照我设定的天朝社会情况,生活水平要比这个高一些,一般百姓人均年收 入在十至十二两左右。正常情况下一个百姓一辈子有八百两足够花了。) 两个差女听到有那么多银子得,也没那么闹腾了,只是心中还是有些犹豫和 害怕。在所有天朝女人心里,女人就是为了成就自己男人,背叛是极可耻的行为, 所以这层道德底线还在折磨她们的内心。不过事已至此,她们也没任何办法,只 能认了。 刑全突然拍起掌来,所有人都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拍掌。刑全笑道:「厉害呀 厉害!这一手玩得可太漂亮了。」刑全是看着呤风和柔馨说的。 柔馨道:「刑大人,你这么看着我们,我们就不明白了,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刑全道:「还要我说明白吗?恐怕你们……不,是你家主人白逸下次还要来 吧。」 呤风笑道:「刑大人看出来了。」 刑全笑道:「我人是老了,可还不傻。这么简单的事,我也还看得明白。」 「刑大人看明白了,我们还不明白,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刑全道:「这还用说么?你们故意让他们放情纵欲,不就是要抓他们的把柄 吗?下次白大人再要来,他们也不敢说不了。」 狱卒狱丞们心中一凛,这才知道自己上了她们的当。 柔馨道:「刑大人可真会说笑,怎么是我们姐妹让他们放情纵欲?他们自己 心里想做的事,又岂是我们能控制得了的。」 「柔馨姑娘说得对,是我说错了。这件事是他们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 刑全叹道:「还好我老了,见的东西多了,定力也就多了!」 狱丞用官袍擦掉头上的汗水,跪在地上求道:「姑奶奶,两位姑奶奶,这件 事你们真的不会说吧?」 呤风笑道:「刚才刑大人不是说了么,以后我们还要来劳烦您呐。」 「是,是……」狱丞坐回凳子上想给自己倒杯水,一提茶壶却是空的,才记 得茶已经被喝完了。把柄已经被她们抓住了,以后她们要到大理寺牢里想干什么, 也只有由得她们。狱丞越想越觉得冤,偷偷的甩了自己一个嘴巴嘀咕道:「早知 道……早知道我就不……,哎!」 刑全就坐在他旁边的太师椅上,听见他的嘀咕笑道:「早知道你就不怎么? 就不做这些事了?现在被人抓到痛处觉得后悔了?」 狱丞看了刑全一眼,连连点头。 刑全教训他道:「你们这些人啊,做事就只顾一时兴至不计后果,不要以为 官小就没事。要知道官场上的事千变万化,这里面时时都会有人在算计,时时都 会有人被算计,一步差错足以让你粉身碎骨。」 狱丞哭丧着脸道:「干姨父,你这话怎么不早说啊?」 刑全哼了一声:「我早说你能明白?亏得这回碰上的是白大人,要是别人还 不拿你们当枪使。」 「是,我记住了。」狱丞还是有些埋怨:「没拿我们当枪使,也够呛啊。」 柔馨冷笑道:「怎么,这个责任你背不起了?一个男人要是连面对和承担责 任的勇气都没有,那简直连女人都不如。」 呤风道:「是啊。我家主人说过,一个男人要做好男人就得做到三点。不拿 女人出气的男人是好男人;能原谅欺骗自己的女人是好男人;能够承担自己责任 的男人是好男人。能做到这三点的男人,才是真男人。」 刑全想了想,点了点头:「可是这世上能做到这三点的又有几个人,尤其是 后面两点。面对曾经欺骗或者背叛自己的女人,要原谅她谈何容易,更不要说承 担责任。」刑全看着地上的几个女囚,不屑的一笑:「世上的男人都说自己是真 男人,可又有哪个真做到了?赌场卖妻,路边弃子,这些人都说自己是男子汉, 既然没有勇气承担自己的责任,就不应该让身边的人为自己受苦!」 众人都莫名的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何发了这么大的脾气。 第7章真男人(下) 呤风和柔馨都默默不语,知道他这么激动,定然是心里有什么事,但别人心 里的隐私也不要去问。 刑全看着呤风她们:「这样看来,你们的主人也不是个真正的男人!」 「你……」呤风柔馨一脸怒色的看着他。 「说得对!」一个声音从牢深处传来,一会儿残香和梦蝶抬着软床过来了。 白逸看着刑全道:「刑大人说得对,我算不得一个真正的男子汉。春香是因为火 烧军库的案子而死,她是为我受死,这个案子的责任本应由我来承担!」 「主人你……」呤风柔馨看着白逸。 白逸挥手让她们别说话,自最己说道:「春香是因为我而死,我愧疚,我悔 恨!不管火烧军库的人到底是谁,当时闯下这个祸的人是我,连累到家人的也是 我,亲手把家人送进大牢受刑的更加是我!可是当时如果我不这么做的话,死的 可能是整个周家的人。」 刑全哼了一声:「你这是为自己辨……」 「我不是为我自己辩解,我也不需要为自己找借口!」白逸喝道:「这个事 情是我办的,后果就应该我来承担!春香死了,是为我死的,责任在我,错也在 我!开脱这个责任的借口我不用找,我找到了给谁看?!就因为春香死了,就因 为我知道不该项再逃避了,所以我才到这里来,到大理寺的大牢里来!霪霪是我 的女人,就是粉身碎骨,我也要把她救出来!」 「主人,你别这么激动,会伤身子的。」四月众关切的看着白逸。 狱卒被他面目狰狞的样子给吓了一把汗,一个狱卒嘀咕道:「一出来就发这 么大火,给谁看呀。」 白逸瞪着他,突然吼道:「给我看!给我看不行吗?我冲我自己发火,冲我 自己发脾气不行吗!」 那狱卒连连道:「行行行行,您发,您接着发。」 白逸捂着心口,只觉得胸中一阵剧痛,嘴角溢出血来。 柔馨拿出手绢,替白逸把嘴边的血擦掉,说道:「主人,你别太激动了,保 重身子要紧。」 刑全看着白逸,良久才叹了一声,不再说话。 白逸也慢慢平复了心气,这些天积下来的怨气和悔疚全都吐了出来,心里也 舒服多了,看了一眼狱丞问道:「有没有干净的囚服,可以可以拿一套来?」 「有有有有,您等着。」狱丞很快拿来了一套新囚衣。呤风接过囚衣跑到了 牢房深处,给霪霪穿上。不过因为没有手镣的钥匙,囚服也穿不好。 呤风向狱丞交待几句,让他明天拿到了钥匙要女差把霪霪的囚服穿好。 白逸回头看了一眼在暗处看着自己的霪霪,才道:「走吧。」 狱丞一直目送着刑大人和白逸等人离开才总算喘了一口气,回头一见又看到 那些被污过的女子哭哭啼啼的。狱丞刚想喝斥她们,可话刚一到嘴边也说不出来 了,只得叹了一声,却不知是为了白逸的话而叹,还是为了这些女子的可怜而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