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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大爷伺候你,可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哎呦,”刘又夏这个人也是越老越不正经,顺坡下驴的事情做得那叫一个得心应手毫不含糊。他捧着自己的脸娇滴滴地看过去,说道:“那大爷今晚可要好好疼疼人家,奴家这花般的脸可经不得摧残。” 安远作为半个艺术家,怕也有这方面的天赋。他抬起对方的下巴,调戏道:“那得看美人儿的表现了,大爷比较喜欢你在下面。若是愿意,保管叫美人儿快活,□□。” …… 一旁的安秘眼观鼻鼻观心,认真吃面,保证什么都没有听到什么都没有看到。 散了夜宵,如坐针毡的安秘赶紧撤。冲到书房躺进被子里,催着自己睡觉,生怕听到隔壁少儿不宜的声音。 安远照旧洗完碗才去睡觉。他刚钻进被窝,刘又夏就□□着从被子另一头摸了进来。 “好好的大路你不走,偏要偷偷摸摸地来,”安远睨他一眼,凉凉说道:“幸好我没有脚气。” 刘又夏不吭声,只是笑着动手脱他的衣服。作为一个实干家,他深知空谈误国的道理。 安远也由着他。两人是很久没做了,可对方脱了衣服后就老老实实地把他搂在怀里,做了回柳下惠。 “你不做?” 刘又夏问了个牛头不对马嘴的问题。他摩挲着安远瘦削的下巴,眼神怜惜地说道:“你从来没有跟我说过你毕业的事,那个时候想我吗?” 沉默了好一会儿,安远才回握住他的手。 “都过去了,不提是因为大家都有段苦日子,没什么好特意说出来的必要。至于想不想你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可能是想了,也可能没想。那段时间我太疲倦,可能没顾得上想你。” 刘又夏轻笑一声,他瞥见窗外明朗的月光,叹息着说道:“有时会遗憾这五年没能陪在你身边,可后来想想,如果那个时候留在你身边,我们可能会吵架,会冷战,然后在无尽的琐碎中消磨掉爱情。” “我不敢保证那个时候的自己,很坏,心里又有恨。我害怕伤了你。” 安远偏头看着感慨中的刘又夏,伸手刮了刮他的鼻子。对方已经不复当年的少年意气,眼尾显出细纹,不再是妖娆的生动。 可这个人是刘又夏,比六年前还要好的一个刘又夏。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他凑上前亲吻对方的唇角,狡黠地眨了下眼睛。“这个时候的相遇才最好。没有猜疑,没有争吵,一起攒钱买房。你做饭我洗碗,我打扫房间你晾衣服,晚上可以一起熬夜赶工、一起看书看电影、一起相拥着睡觉。重新来过也好,旧情难忘也罢,我真的已经确定自己很爱你这件事了。” 刘又夏很开心地笑出来,眼里闪着朦胧的月光。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没有更新有两个原因,为了部暴裂却没有声音的电影和微博发生的一件事。前者不多说,后者能做有限,但我还是想说几句。“爱是礼物,是恩慈,是无数人深夜辗转反侧求而不得,是平等,是包容,是你我信仰的圣光良药。愿无偏见,不固执。”真正的爱情伟大且应该发光,不分性别 第39章 三十九章 气温是突然降下来的,毫无预兆。 安远原本打算套件毛衣去上班,可一打开门,盘旋在门口的北风就吹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我说了今天会很冷,你还不信。”刘又夏双手环胸倚着门框,看着屋里换衣服的人语气有些得意。 安远自知理亏,没有反驳他的话,在毛衣里头又加了件保暖内衣才作罢。 穿好衣服后,安远回头看见仍旧三件套的刘又夏,不禁皱起了眉。“你知道今天很冷干嘛只穿这么一点?你生病很麻烦的,我不想照顾你。” 刘又夏被安远的话说得很受伤,捂着心口委屈巴巴的的样子很是招人疼。 “快点去换衣服了,你去年不是买了很多吗?”安远放柔了声音,推着刘又夏往卧室里走。 “你们公司有规定男性员工一定要穿西装,女性员工一定要穿裙装么?” 刘又夏摇摇头,回了个没有。 “那你今天有什么重要的会议吗?”安远一边问一边从衣柜里拿出件打底的薄衫和一件黑色的棉衣。 “下午有一个会议。”刘又夏把身上的西装脱了,穿上安远递过来的衣服。 “这样吧,我拿个袋子把衣服收好。你带过去,下午开会之前换上就行了。”安远又翻出条古旧的裤子,里面还有毛。 “便宜你了。”他笑着扔给刘又夏,对方看清楚毛裤的构造后表情有点臭。 “我觉得裤子可以穿薄点的,已经很暖和了,再套条这么厚的我会热死。”刘又夏把裤子在身前比划半天,就是不乐意穿。 “你不穿就算了。”安远耸耸肩,开始脱自己的裤子。“我的老寒腿受不了,你把裤子扔给来。” 刘又夏把裤子递给他,从柜子里拿了条轻薄点的穿上了。 两人收拾好东西以后,刘又夏先去取车,安远给他拎着袋子,把家里的窗户都检查了一遍才下去。 也就磨蹭这么一会儿,路上就有些堵了。 刘又夏不怎么着急,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安远说话。对方心不在焉地应着,眉角处全是不耐烦。 “不要紧张。”刘又夏伸手握住安远的,觉得他这个样子有点可爱。 安远紧绷的身体一下子就放松了。他微微叹口气,回握住刘又夏的手。 “这个月全勤奖要泡汤了,你记得交下水电费。”安远抠着他的掌心。动作很轻,不禁让人发痒想笑。 “好啊。”刘又夏乖乖应了声。 路况还没有松缓,前面堵得一眼望不到头,两人在车上坐得都有些无聊。 “小远,我的卡你知道在哪儿吗?”刘又夏突然出声,安远愣了会儿随即点头。 在这种事上刘又夏从不瞒他,两张工资卡十分乖巧地躺在床头柜的最底层。 “我上次看了,只要再努力一年就能在这儿买套房子。”说这话的时候他并没有看安远,视线盯着前方,可能有点不好意思。 “你想在这边定居么?还是回爸爸那儿?” 安远没有马上回答这个问题。事实上他从来没有看过刘又夏的工资卡,更没有想到短短几年对方就已经攒够了房钱。 “唉,”他显出副垂头丧气的模样,弄的刘又夏以为自己说错了话。 “我怎么那么穷啊。”安远哀叹一声,旋即捧住刘又夏的脸诚恳说道:“我真得没钱,不仅买不起地皮,还搞不起装修。” 刘又夏被他的坦率逗笑了。他按着安远的脖子,在人脸上亲了一下。 “没关系,你有我。我是你的。” 在此之前,安远从来没有想过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