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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交集,只有在轩辕黎身边伺候的时候近身见过几次,每一次都是对轩辕黎颐指气使,怒气冲冲的样子,吓得他连头都不敢抬,笑?做梦都没想过。 轩辕黎神色哀伤,曾经被白子夜赏心悦目的绝色美颜憔悴不堪,眼窝深陷,面无血色。 垂眸自言自语,“是啊,子夜很少笑,他笑起来很好看,就没有比他更闪耀的笑容,但他几乎没有正经笑过,他的笑,意气风发,张扬自信,又邪魅轻佻,扣人心弦,你懂吗?”仿佛陷入了美好的回忆中,脸上溢出陶醉之意,简单的描述之后期待的看向小夏子。 小夏子认真的理解了一遍,底气不足,“奴才斗胆一试。” 容貌相同,那么笑起来所差肯定无异,应该不会太难,小夏子如此想着,当他嘴角扬起,极力展露一个笑容时看到的是轩辕黎失落的神情。 轩辕黎手足无措的指点不足之处,语调仍旧轻柔,怕惊吓到眼前的人,“不对,眼神更清澈一些,笑的弧度更肆意一些,就像有种与生俱来的骄傲,你再好好酝酿,不急,慢慢来。” 接连好几日,轩辕黎都把小夏子带在身边,衣食住行都由小夏子亲自伺候一刻都离不开,见不到小夏子就会大发雷霆,无论得到什么珍玩都会第一时间赏赐,仿佛就是要把最好的一切都要给他,宠溺的程度几乎赶上白子夜本人更甚,只是嘴里呢喃的永远都是那个人的名字,只有在他身边的时候,他才能食而下咽,寝而能眠,本就因为诱杀白子夜备受轩辕黎责怪的萧离便被冷落到了一旁,他认为,是萧离自作主张杀了白子夜,不是他的意思。 眼看就能风平浪静,一切归于和平的这样下去,他会和身边的替代品一直这样下去,可在某一日,一向祥和安静的圣上寝宫传来了震耳欲聋的怒吼和惊天动地的摔砸声响。 “不是!不是这样!不对!笑得不对!”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惊慌失措的声音似有似无的夹杂其中。 “他不是这样笑的,为什么你总学不来?朕教过你多少次了,为什么还不对!” 小夏子匍匐在地,磕头不止,泪流满面,语不成声,“皇上,奴才不是黎安王,不是白子夜,奴才只是连名字都没有的卑贱之奴,怎及王爷神武万分之一奴才再怎么学,都不是,皇上再如何唤,都不是啊。” 轩辕黎头一遭对这张脸发火,一脚将他猛踹在地,那一脚带怒而发霎时就将还在哭啼的小夏子踢得脸色发青,捂着肚子倒地不起,他本身子孱弱,怎受得住轩辕黎习武之力。而始作俑者还在发疯的咆哮,“明明都是一样的,怎么就不可以了?是不是你故意的,恼朕将你唤作子夜,是不是就存心报复朕?让朕永远都看不到那样的笑颜!!” 小夏子好半天才顺了气,爬起来又重新跪好,气息奄奄,哭求道,“...奴才不敢,奴才全仰仗着与王爷相似容貌得承圣恩,怎敢有忤逆皇上之意,只是...”小夏子吞咽一声,狠心咬牙,视死如归,“白子夜已经死了啊,皇上!您醒醒吧。” 小夏子的声音如晴天霹雳直轩辕黎天灵盖,将他心中掩藏逃避的残酷全部袒露,猝不及防,让他避无可避,一瞬间五内俱焚,失魂惨笑,“死了...死了...” 轩辕黎方如梦惊醒过来,将墙上的剑猛然拔出,提着剑眼神森冷面无人色的冲出了门。 第59章 失之我命 轩辕黎提着剑气势汹汹的将那日参与白子夜的骑兵射手全部召集荣殿废墟,看架势准备大开杀戒,要为白子夜报仇雪恨,全都惶恐失色,跪成一片,包括萧离。 轩辕黎颓废的坐在荣殿狼藉斑驳的台阶上,用剑指着殿下跪着的人,一番痛心疾首的控诉,“你们全都是杀了子夜的凶手!杀了朕的子夜!怎么你们认为铲除他这个谋反的逆臣就是立了大功,升官加爵了吗?你们就那么想要荣华富贵吗?” 随着怒火的暴涨,剑刃被砍在台阶上铛铛作响,闪出火光。 殿下无一人敢言语,噤若寒蝉,冷汗覆背,没一会儿轩辕黎的声音更加冰冷的响起,“既然你们敢杀了朕的子夜,那么就做好陪葬的准备,朕会对你们平反论功行赏,只不过荣华富贵,你们,都到地下去享吧!” 轩辕黎提剑上前,朝着前排一人抬剑挥下,眼看就要血溅当场,萧离冲了出来,冒险踢飞了轩辕黎手中的剑,轩辕黎双目冒火一脚把以下犯上的萧离踢倒在地。 “还有你!就是你!混账东西,当朕真的不敢杀你吗?” 萧离站起身来拍打灰尘,如今形势却还能笑意如初,面不改色,“皇上您是天下之主,要谁生要谁死不都您一句话,白将军如是,奴才又怎没有自知自明。” 最后一句话高深莫测很明显的引起了轩辕黎的注意,也将轩辕黎的怒火全部引致自身,他用力抓着他的肩膀厉声斥责,“子夜是你这个滥用职权的东西私自暗杀,朕还没问罪你这个欺上瞒下的东西,为何杀了朕的子夜你想要什么朕不能给?为什么要他的命!啊?” 萧离平心静气的看着狂躁的轩辕黎,稳声稳气道,“且不论奴才罪不可赦,以白将军的身手,若他拼死一搏,怎会如此轻易命丧黄泉?” 轩辕黎愣住,哽住喉咙说不出半个字,不可置信的听着萧离再一字一句的娓娓道来。 “白将军离宫回封地那日,跟奴才说了一句话,奴才当日不解,直到您暗喻要将他除掉之时方恍然大悟,他说我们还会再见一次,他是早料到自己命运如何,是自愿赴死,而逼死他的就是您。” “胡说!你在诬上!看来你是一心求死!朕成全你!”轩辕黎恼羞成怒,一把揪住萧离的衣领口,将他一路强行拖拽到寝宫,众人恐慌万状,避之不及。 轩辕黎把所有的人喝退,只留萧离单独对质,可他的神色却变了,就像一个惊慌失措的小孩,小心翼翼的询问自己的对错,甚至在狡辩。 “是我逼死了他?我做了什么让他一定要死?我没让你杀夜哥哥的,我没说要杀他啊,不是你自己擅作主张先斩后奏吗?为何来怪我?我只不过在他离开前强留了他几日,不至于要死吧?我不想要他死的,我不想的...我没做错什么,没有...”他摇着头,坚决不认。 萧离怜悯的看着轩辕黎,叹道,“是,是我自作主张揣度圣意错杀了白子夜,可您扪心自问他的死不是你的期许吗?我不过是做了您想做又不愿亲自动手的事,您为了登上皇位都做了什么?···逼死区区一个白子夜算得了什么?他为你做了那么多,从来不问你的对错,一心为你扫清障碍助你登上皇位,而你呢?三宫六院的女人,还要怨他对你的理解是薄情,您真当他铁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