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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被她给知道了,她虽然和魏兰芝不对付,也不大喜欢云哥儿,可是比起杜齐悦倒底还是云哥儿和她亲一些,因此心里没少埋怨杜齐悦。心在收到杜齐悦的寄来的东西,也愣是没有一点感激,反倒是在心里得意的想着杜齐悦就算和他们不对付,但做人情的时候还不是不能漏了他们一家子,有什么神气。这么想着张桂花更是得意,扭着屁股大模大样的跑了。 “呸!”刘么么看着张桂花那模样,气的对着她的背影就恶心的呸了一声。“没羞没躁的东西!” “刘玉,别理他,大家都看着呢,连做个样子都不会,活该被人看不起。”白么么拉了拉刘么么的胳膊,换了个话题说道:“你快些抱着东西回去吧,我看柳哥儿眼睛都要把包裹给忘穿咯。” 刘么么也懒得搭理张桂花,看到自己小哥儿眼睛不时瞄着他手里的包裹,就乐了起来,伸出手指戳了戳柳哥儿的脑门,假作生气的说道:“你啊,就这点出息。” 柳哥儿摸了摸根本没被戳痛的脑门,讨好的对着刘么么嘿嘿笑了两声,然后刘么么怀里的一个小包裹往家跑去了。 “这孩子,真是被我给宠坏了!”刘么么看着柳哥儿蹦蹦跳跳的样子,满脸宠溺的笑着说道。 “现在家里过得去的,哪家不是这么冲着小哥儿的,柳哥儿还小呢,这样活活泼泼的性子才惹人爱哩。”董么么笑眯眯的说道,他十一二岁的时候性子也和柳哥儿这样的热闹,小哥儿吗,倒底不是姑娘,爱玩些也没什么。 刘么么他心里头也觉得柳哥儿小着呢,还能再宠上两年,不过嘴上还是说道:“也不是很小了,村里蓝哥儿不是已经说好了人家了吗?我看过两年就该嫁出去了。” “啧啧,蓝哥儿才十二岁吧,怎么这么早就定了人家了,那过两年就该嫁了吧,也忒早了一点。”董么么咂舌道。 “我是听说宋小宝定亲了,他们家拿不出聘礼钱来,范氏就把主意打到了蓝哥儿身上,倒底不是自己亲生的,养了这几年也是一点感情都没有。”白么么小声说道。 “蓝哥儿虽不是范氏亲生的,倒底是刘老六唯一的孩子吧,他怎么就舍得随便把蓝哥儿给嫁了的。”刘么么有些疑惑的说道。 “谁知道呢,哎呦不说了,我家灶上还煮着肉呢,要是给烧焦了,一家子非得把我骂死不可!”白么么一拍大腿叫了一声,扭头就往自己跑去了。 话还没说完人就走了,刘么么和董么么都有些意犹未尽,两人对视一眼,又闲话了几句,这才回了家。 刘么么回去的时候柳哥儿早把那个小包裹给拆开了,正抱着一盒脂膏子宝贝的闻着呢。见到刘么么回来,就献宝一样把脂膏子递到刘么么面前,说道:“阿么问问看,这味儿可好闻了,又香又不腻味,上次我去镇上的胭脂铺子逛,可没闻到这么好闻的味道。” “看着脂膏盒子,价格怕是不便宜,你可要省着点用,可别三天两头的往脸上抹,一下就给用完了。”刘么么摸了摸脂膏的小瓷盒子说道。 “我知道的,我非得过节的时候才用,其他时候我可不舍得。”柳哥儿说道,然后小心翼翼的把盒盖子拧上了。 刘么么把自己怀里的那个大点的包裹也给拆了开来,里头尽是景丰县的特产,拿出来能铺一桌子。刘么么又看了看边上被柳哥儿打开的那个小包裹,看到里头的几样东西,鼻子不由一酸,没忍住就哭了起来。 柳哥儿看到刘么么突然哭起来,吓了一跳,连忙问道:“阿么你这是怎么了啊,怎么就哭了啊,小悦哥寄东西过来,可不应该高兴吗,怎么就哭了呢!” 刘么么吸了吸鼻子抹了抹眼泪,红着眼睛说道:“我这是想起你赵么么了,他要是活着,收到小悦寄来的东西,得有多高兴啊。回头我得带些东西去你富贵叔和赵么么的坟头拜拜,让他们也看看小悦寄来的东西。” 柳哥儿听了也吸了吸鼻子,想了想说道:“我和你一起去,好把富贵叔和赵么么的坟头修一修,反正我待在家里也没有事情可做。” “那成,那你先把包裹里的东西收拾一下,我去把饭做了,吃完我们就去,山上回来的时候顺路采点野菜蘑菇什么的。”刘么么又抹了抹眼睛说道。 杜齐悦完全不知道几个包裹寄出去之后会引起的风波,他这会儿已经在船上住了几天,正被晕船的症状给折磨的头晕目眩呢。 “我以后再也不坐船了!秋儿,给我点水,我晕!”杜齐悦趴在床沿吐了一遭后无力的喊道。 秋儿立刻倒了水给杜齐悦漱口,一边顺着杜齐悦的背,好让他舒服一些,谁能想到杜齐悦晕船的症状会这么严重呢,这都上船好几天了,也吃了药,可就是不见好转。 “郎君,好些没?” “好点了。”喝完一大杯水后杜齐悦舒了口气说道。 “郎君你明明是南方人,怎么就坐不得船呢?”秋儿问道。 “我哪里知道。”杜齐悦闭着眼睛说道,说来其实也奇怪,柳树湾村的小子们都是水鸭子,偏偏杜齐悦是个旱鸭子,还连一次船都没坐过。 第六十三章 从景丰县到广德郡的泽洞县,走水路要一个多月的时间,这一个多月里杜齐悦就没有一天不晕船的,不过晕着晕着也就习惯了,后半段路程的时候倒也没多难受。只是不知道是药物作用还是大脑的自我麻痹作用,杜齐悦在后半程路上变得十分爱睡,每天就起来一两个时辰,其他时候都在睡觉。用齐子宁的话来说,杜齐悦简直是把一辈子的觉都在这一个半月里头给睡掉了。 “能睡也是好事。”杜齐悦撇撇嘴说道。 “好什么,看你这一路都瘦了多少?我早说了换成陆路走,那不就好了,你非要坐船。”齐子宁哼了一声。 “你倒说的容易,这一路路费花了二十多两呢,中途下船可不给退的。景丰县的县太爷总共给了四十两银子的路费,一下就剩了十多两,要换坐马车,车钱就不止这些了。我还得住客栈、还得吃饭,哪里来的钱?”杜齐悦拍拍手背说道。 “你自己就没带钱?”齐子宁问道。 “没带。”如今赚钱可不容易,杜齐悦自己带的那些钱是用来救急用的,随便可不会去碰。 “没带就没带吧,反正明天都到泽洞县了。但是乐雅,你这体质也真是够怪的了,我活这么大可还没见过谁能晕船晕一个多月的,就算晕的再厉害的,也不过几天就能适应了,你倒好喝药都没用。”齐子宁对杜齐悦这个体质真是有些无语,他原本想了许多在船上的游戏,谁知道杜齐悦晕船,还一晕就晕那么久,弄得他这段日子都要无聊死了。 “齐少爷,我们郎君这样的体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