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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加点。” 悠然也摇头说:“这位小哥,你看这东西釉面烧的不是很光滑,色泽也一般,有钱的大户人家可是看不上这东西的,而一般人家喝水两三文的大碗可是比这个实用的多了,要不是这样这东西也不会放在库里不是,再说也就是我小不懂事才会在这里问有没有茶壶的,我爹刚刚可是告诉我,茶壶可是要去瓷器铺买的。我也是喜欢这壶的样子,要不麻烦小哥去问问你们东家看看这价钱能不能卖?” “呵呵,好能说的小姑娘啊,这样吧,你给五十文我卖你一套好不好。”李余从后面走了出来,他可是在后面听了一会了,这东西的进价是四十文,当初也是进别的货顺便带了几套,谁知道在店里放了快两年了一套都没卖出去。 伙计一看东家出来了忙对悠然说:“这是我们东家,姑娘说的这价钱可是连进都进不来的。” 悠然看着这位胖胖的老头就笑着行了一礼说:“爷爷好,这东西我是真的喜欢,就四十文卖我吧,我买三套。再说,我还有不少东西要买呢,这便宜点我就都从你家买了,您这也算薄利多销不是。” 李余笑着捻着胡子说道:“好,就四十文,你看看还要买点什么?” 悠然在铺子里买了绣花针和绣线,三套茶具,因为严氏已经买了一个油灯,所以悠然只买了自己和哥哥屋的油灯,给哥哥买的是一个翠竹形的油灯,自己的则是兰花形的,还买了一把剪刀。买好了这些,悠然又让韩守义带她去了布庄,悠然想买点厚实点的布做窗帘,这个时代没有玻璃,窗户都是有纸糊的,虽然在外边看不到屋里,可悠然还是觉得挂上窗帘会安心点。 张记绣庄的老板娘卢氏是个微胖的白净妇人,为人和气,所以他家绣庄的生意很好,见韩守义父女进门就忙上前招呼。 悠然见店里绸缎棉布都有,颜色也齐全,就笑着对老板娘说道:“大娘,我想买点厚实的棉布。” 卢氏见小姑娘虽然穿着一身洗的发白的旧衣服,瘦瘦的小脸上长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唇红齿白的,一笑起来右边脸上还有个小小的酒窝看起来很是可爱。卢氏自己没有女儿,所以见了悠然就喜欢。忙招呼着父女俩往放着棉布的柜台那边走去,指着几种比较厚实的给悠然介绍。“这几样都挺厚实的,颜色也齐全,小姑娘要就十文一尺卖你。” 悠然一想自家的窗户大概有五米多宽,一米多高,现在的布都是四尺二宽的,这一算一个屋子的窗帘就要大概一百文,想着就问老板娘:“大娘,我没那么多钱,你这有没有便宜点的?” 卢氏想了想就指着旁边的布说:“那边还有八文一尺的,只是没有这布厚实,不知道你要做什么用啊,要是做衣服我劝你还是买这个,这布结实还不掉色。”说着又把八文钱一尺的给拿了过来让悠然看。 悠然接过来一看这个确实没有十文的厚实,就有些为难地问:“大娘,我要买的多,不知道你这十文一尺的布能不能便宜点?” 卢氏听说买的多就问:“你要是能买上十尺就算你九文钱一尺。” 悠然在心里算了一下,就是九文一尺也不便宜就摇了摇头道:“我想做门帘,九文钱也太贵,我没那么多钱。大娘,你这八文的布能不能便宜点。”这年代没人挂窗帘,所以悠然只说是做门帘用。 “我你能买多少?我库里有几匹受了潮的这种布,你要是做门帘在上边绣上点东西应该不碍事要不你看看那个,不过那个不单卖,只能成匹的卖。?”卢氏想起来前几天下雨,自家仓库漏雨有几匹布被淋湿了,长了不少霉斑。 悠然一听就忙问:“我能先看看嘛?”悠然心里暗喜,她可是知道不少种去霉的方法,空间里也有能去霉的东西,可为了讲价也不好表现的太急切。 “行,我带你去后边看看。”东西不少,也不好都搬出来,所以卢氏只能带着父女去库房里看了。 悠然看到了卢氏说的布,有三匹布,两匹藏蓝一匹翠绿色的。那两匹藏蓝色的霉变比较严重,基本上都是霉斑,而且面积比较大。想想就问卢氏。“大娘,这布怎么卖啊?” “这个我也不多要,这整匹布是四丈我就收你三百文。”这布是两百七十文进的,再加上运费也就是三百文,卢氏也算是没多要。 悠然想了想,这布上的霉斑自己有办法处理,处理完这就是好布,要是便宜买下这以后不管是自家用,还是留着串门送礼什么的都能用上。于是就对卢氏道:“大娘,你看这布上都是霉斑,就是绣花也是盖不住的,就算里边霉的地方能少点可也不好弄,你这要三百文是不是有些贵了,要是两百文一匹我就全要了您看行吗?” 卢氏又看了看布的霉变程度,的确如悠然说的那样,看起来可是比前两天还严重些。想了想就点头答应了。“行,就两百文卖你了,以后要是用什么可要来大娘这里啊。” 见卢氏答应悠然忙高兴的说:“行,以后我家的布都来大娘这里买。”说着就让韩守义付了钱。 ☆、第八章 父女俩是雇了车从镇上回来的,那三匹布可是不轻,悠然又买了五个大陶罐想要腌些小菜留着冬天没什么菜的时候吃,又去旧书摊给小弟买了本启蒙用的三字经,之所以想着买书是因为悠然见韩守义喜欢喝酒,想着空间里有酿酒的房子,于是就想偷偷把方子抄在书里,只当是书的原主人随手写的。韩守义也是个惯孩子的,只要闺女要买她就在后边给付钱,幸好严氏给带的钱不少,要不还真不够这爷俩花的。 回到家里,严氏看着这一车的东西有些傻眼。“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说着又看到那三匹发霉的布对韩守义说:“这布霉的这么厉害什么都不能干你买回来干什么,就是有钱也不能这么糟蹋啊。” 悠然见娘生气了忙解释道:“娘你别生气,我知道怎么能洗掉霉斑,你看这一匹布才两百文钱,这要是洗好了就跟好布一样的,这样的布可是要十文钱一匹呢。” 严氏听闺女说能把这霉斑洗掉也就不说什么了,可看到地上那五个大陶罐又问:“那这个是要干什么的?怎么买了这么多。” “闺女说要腌点咸菜留着冬天吃,还订了两口大缸说是一会给送过来。”韩守义这会有点心虚了,光想着闺女高兴就好,可这一不小心就买了这么多东西。 严氏听了没好气的瞪了韩守义一眼问道:“我记得家里有水缸,那两口缸要干什么?” “闺女说留着腌酸菜用的,闺女可说了,这酸菜炖肉可好吃了,我想着这冬天没什么菜,这样也算是加了个菜。”韩守义越说声音越小,抬眼偷看严氏,见严氏没看自己而转脸瞪着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