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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满足。邵徇在他身下不断扭动,内穴在他进入的时候会欲迎还拒,在他离开的时候会缠上来,好像舍不得他离开。聂桓琛也有些压抑不住喘息,他们之间的情事越来越好,每次都比上一次更欲死欲仙,他只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他前后耕耘了一会儿,看不到邵徇的肌肤心中不爽,低头伸出舌头舔吻邵徇的耳洞。邵徇缩着肩颈躲闪,聂桓琛伸手一弹,房门立刻“吱”的一声掩过叶廷勋。 他在门口看的面红耳赤,下身已经高高耸起。房门掩上,他看不到邵徇的身子,却能清晰听见渐渐响起的“卟滋卟滋”的水声。想到邵徇身体里是怎样的湿润滑热,脑门上汗也流下来,手忍不住往下身伸去。突然听到聂桓琛“咳”了一声,立刻意识到自己发出了声音,顾不得被发现,脚步踉跄的奔回房间。 邵徇听到心中一惊,身子刚一挣动就被聂桓琛压下来,“没事,一只野猫。” 邵徇想开口说什么,聂桓琛一低头,把他所有的声音都堵进喉咙里。下身开始狂浪的进出,对准他要害猛戳不止。邵徇内脏揪成一团,什么野猫都忘个干净,呻吟一声接着一声,“……嗯嗯,……阿琛……嗯啊……” “还没到,等等我。”聂桓琛揉着他臀瓣,邵徇的挣扎更为他添兴。身上的床单早就不知跑到哪去,他咬住邵徇胸口的乳珠不停拉扯吸允,邵徇只觉得一阵阵麻酥的电流乱窜,到最后都聚到下身泄不出去,“阿琛……嗯嗯……先,放开……” “你要放的?”聂桓琛含着邵徇胸口,看到他拼命点头,笑着把他双手的绳子解开,然后翻了个身,让邵徇坐到他身上,又解开了布条。邵徇立刻短促的叫了一声,所有的精华都喷到他肚腹上。 聂桓琛躺在下面,宝贝被含在邵徇体内,不断的收缩让他说不出话来。邵徇仰着头,腰部拼命往前挺,小小的肚脐就在聂桓琛眼前,射了半天还在颤抖。 等他终于喘着气回过味儿来,聂桓琛正枕在手臂上看着他。邵徇意识到自己把人家的肚子弄得一团糟,又看到他手里随意甩弄的绳子,好整以暇的神情,脸色一下就青了。 25.赠剑 这一晚上邵徇成了白天的韭黄炒蛋,翻过来倒过去,到后来意识都涣散成碎片。叶廷勋在隔壁也是盘炒蛋,一直到天亮也没睡着。邵徇早上实在起不来,累得在床上睡了一天。聂桓琛起床后,特意到门口欣赏昨晚叶廷勋在门框上抠出的指印,和他迎头碰见,竟然好心情的冲他点头。叶廷勋紧握着拳头,把所有的愤怒都压进心底。 吃晚饭的时候,邵徇才懒洋洋的走出来,黑眼圈还没消掉。扶寿立刻走过去牵着他衣角,邵徇眯着眼睛,深一脚浅一脚的跟着扶寿走到饭桌前面。扶寿把筷子交到他手里,他便稀里糊涂的吃,根本不知道哪个菜是哪个。 吃到一半聂桓琛才回来,眉目间有些戾气,坐下的时候都还是很不爽很不爽的样子。邵徇吃的迷糊,注意到聂桓琛坐到身边,微张着嘴很迟缓的转头看他,神情呆滞,筷子“啪”的掉了一根在桌上。 聂桓琛摸摸他的头发,看他一副傻乎乎的样子,心头的火气消去一大半。他干脆直接让邵徇用勺子吃饭,想吃什么菜聂桓琛便夹给他。这顿饭花了平时三倍的时间才算吃完,邵徇被聂桓琛连拉带抱带回房间,叶廷勋不想进去,靠在长廊边上发呆。 扶寿和黎欢把碗筷收了,放到院门外,有人在那等着把东西收走。念院阁没有别的下人,平时都是黎欢打扫,现在多了扶寿他还省了些力气。都弄好了他也坐到长廊上,随手扯了根草编蛐蛐玩。 叶廷勋看着扶寿在院里练武,一招一式有板有眼,全神投入,将来必定是个不容小觑的角色。黎欢发现他眼珠围着扶寿转,问道:“叶庄主,你眼睛能看见了?” 叶廷勋也没遮掩,“是啊,本来想告诉你们主子的,结果他困成那个德行。” 黎欢轻声笑:“是啊,他就那样。” 叶廷勋看了看黎欢,突然问道:“你原来就是这个聂家的?” “不是,我是半年前进来的。刚来的时候想着将来算是完了,”他脸色没变,声音却越来越低,“被发现我是死路一条,没被发现我就得这么永远见不得人……” 叶廷勋听了没说话,这种细作谁都遇见过,叶家势力那么小,庄里一样有不知是谁派来的各路大仙,只是没想到黎欢会这么坦白……想着他突然心头一沉,现在看来,那些人中很大一部分,应该都是归元堡派来的。黎欢看他脸色陡变,以为是自己说错了什么,“叶庄主,我现在不做了的。” 叶廷勋摇摇头,苦笑道:“我知道,否则……”说着朝旁边撇了撇头示意。 黎欢放下心,“是啊,我们庄主很厉害。今天我看他手都摸到腰上的剑了,他还是没动手。”说着看了叶廷勋一眼,“今天归元堡武堡主说,我们山庄的宝剑说是要赠出来,可是一直没见到真容,很可能是假的,一定要我们庄主把剑拿出来给大家看。” 叶廷勋心头一动,他想起邵徇说过宝剑的玄机,“那剑拿出来了吗?” “当然没有。庄主就是要吊着他们,他说剑是真的,爱信不信,不信就别争这把剑。他越这么说,他们就越受不了,非要把剑抢到手不可。” “后来呢?” “后来很多人出言不逊,说一些难听的话,一看就是武堡主指使的。庄主没说什么,不过别人说他相貌的时候,我看他真生气了。” “哦?这有什么好生气的?” 黎欢做了个怪表情,“大概觉得自己长的太丑了吧……” 他们正说着话,突然聂桓琛从楼里走出来,喊扶寿的名字。扶寿正在院里练拳,听到召唤立刻走过去,跟着聂桓琛离开念院阁。叶廷勋看扶寿永远的一脸木然,难以想象她竟然是聂桓琛的妹妹。 “你们庄主的妹妹,和他长的真没多少像的地方。” 黎欢笑,“是啊,我们当时也吓了一跳。原来扶寿是北边扫院子的,突然就变成大小姐了。而且这大小姐一点也不像大小姐,天天舞棍弄棒,……不过你仔细看她的眼睛,和我们庄主还是很像的,只是她眼神太呆,没有神采,不像庄主那么让人惊艳。” 叶廷勋点头同意,他们东拉西扯,又随便说了些别的,天便全黑了。晚上叶廷勋躺在床上,心事此起彼伏,乱成一团。他想到聂桓琛强迫邵徇,把亲生妹妹当仆人一样使唤,不仅咬牙切齿,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还有那把剑,不晓得他是为了江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