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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就以秒的速度递增加速着,要不是帽檐压住她的脸,旁边的人分分钟能发现她的不自然,心跳完全不能自己,她慌乱的把帽子又拉低了些,匆匆跟着队伍进了后台。 比赛开始后,主持人在前面说话,BALABALA的介绍着嘉宾,还有各种开场演出等等,冷心坐在化妆镜前,完全没有了跳舞的心思,外面人声鼎沸的喊着她的名字,估计来捧场助兴的几个巨星此刻内心都是懵逼的——谁能想到,外面的人山人海今天全都姓冷。 还都是中国味儿的。 同场的几个外国演员时不时跟她抛来几个羡慕嫉妒恨的眼神儿,她都当没看到,因为是最后一个出场,心烦意乱又久久不能定下心来,她打算去外面的走廊里走动几步,顺便活动下身体。 这是化妆间紧邻着的一条狭小过道,尽头是一个杂物间,堆放了些舞台上偶尔用到的道具,冷心出来后沿着过道墙壁走,边走边不断做着深呼吸,企图能得到一丝平静。 她只顾着身体的舒展,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慢慢走到了尽头,收住脚步后又慢慢回头,可刚刚转了半个身子。 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有力的手,咻地把她拉到了杂物房里,然后迅速关门。 冷心下意识的惊叫在清楚看到面前的来人后立即止了声,她的身体被对方紧紧抱着,狭小的杂物间里,温度急切攀升,感受到呼吸的热度在变化,冷心终于回了半分神,试着在他怀里挣脱。 “放手!” 顾夜清双臂却完全不听话的收紧,低头抵上她的额。 “不放。” “除非亲我一下。” 52.Chapter 52 冷心眼睛上的棕黑丝绒眼影在黑暗中闪着幽幽的光, 莫名诱惑,她伸手推开顾夜清靠过来的脸,稳了稳有些乱的心跳,故作疏远:“你自重点。” “我们之间没任何关系。” 顾夜清听了不气反笑,他往后退了一步, 收敛起不正经,轻轻抚平她演出服被自己弄皱的部分, “待会要加油。” “……” 忽然又变得十足认真的神情让冷心七上八下的心脏快要跳出喉咙口,她眼睛一直看着地面, 找到机会就赶紧拉开了杂物间的门跑出去, 这才仿佛获得了自由空气, 她狠吸了几口,像是躲避着什么, 头也不回的就往化妆间走。 拐角处时, 用眼睛的余光又看了看身后,幽长的过道空无一人, 顾夜清也消失在了尽头,不知所踪。 冷心忽然又有些怅然——他不远万里的过来, 又是香薰又是花, 现在还追到了现场, 自己的那些话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从前台下来第三个选手已经跳完, 外面是持久热烈的掌声,主持人在预告和介绍着第四位参赛者,冷心坐在凳子上, 毕竟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国际性的赛事,来之前只是抱着学习的心态,压根没想到能进决赛,眼看着一个个比自己都有名的前辈上场又下场,她也不禁小小的紧张起来。 一分又一分的过去,随着上场时间的临近,冷心愈加紧张,刚才顾夜清的插曲已经抛掷脑后,她现在满脑子都在重复着舞蹈的动作,又担心在台上会不会临时出错,一堆乱七八糟的假想可能全部跳出来,这让她始终不得平静。 正做着深呼吸,她手无意的插.进外套口袋里,忽然从里面摸到一张纸条,下意识的拿起来一看,是顾夜清的字迹。 应该是刚才搂住她的时候偷偷放进来的。 【别紧张,就当是在Venus,就当台下的观众只有我一个人。】 这句话让冷心想到Venus当年路子明设局陷害出事那晚,恰好也是顾夜清的生日,待当晚的顾客散尽后,冷心为他单独跳了一次舞庆祝。 后来的两人,绮丽了一整个夜晚。 沉浸在回忆里的冷心耳朵有点烧,手里握着纸条,心不知不觉的慢慢静下来,直到有人开始叫她准备候场上台,她脱了外套,又深深的望了一眼那熟悉的字迹,看到那行字下面顾夜清还特地补充了一句——【你今天很美】。 莫名的,她嘴角带起一抹不自知的笑,离开了化妆间。 第四位参赛者已经表演结束,司仪在台上介绍着冷心,大屏幕先播放了她入选的那支快闪舞蹈,然后又是初赛的舞蹈,还没开始表演,台下的喊叫声分贝就已经盖过了前四位,一浪又一浪,让几个评委都直呼狂热。 最后,主持人宣布冷心出场,表演的舞蹈曲目是——【River】,闻名世界的抽烟舞。 冷心从前的一头黑色长发已经剪短,现在是齐肩长度,她上身穿着一件白色不规则剪裁衬衫,慵懒的在腰间打了个结,露出若隐若现的雪白腰肢线条,九分紧身皮裤包裹着完美纤长的笔直细腿,最下面更是穿了一双漆皮火红色的尖头细高跟,整个人刚走到台上定住,下面的呐喊差点掀翻会场的天花板。 现场灭了灯,只留一束光打在她身上,像极了妖娆烟圈中的迷离女人。 台下万千眼神汇聚在一起,将她推在最瞩目的中央,她的心说不出是激动还是紧张,一直怦怦乱跳,闭上眼睛,她开始把这一切想象成是在Venus的那个小舞台,台下所有的狂呼都是客人酒后的喧哗,而她,静下心,体会着那晚只想为那个男人独舞一曲的心境。 只有他能让自己忘我,再无其他。 随着音乐的鼓点循序渐进的进入,冷心慢慢转过身,迈开第一个步子。 高跟鞋踩在舞台绚丽的透明玻璃上,和着音乐,她完美演绎着音乐中击打的每个鼓点,一身的美艳夹杂强大的力量,眼波流转间尽是无人匹敌的自信,无论是在跳的过程中衬衫被恰好的无意散开,露出里面的黑色抹胸,还是那双性感到极致的红色高跟鞋,一切背景都似乎为冷心而书写存在,让她在台上无一刻不在发光发亮。 她早就放空模糊了一切,即便耳畔不断传来疯狂的喊叫,可此时此景,面前的人和声音都似乎成为了幻影,自己脑海中所有承托的意志,都是那晚和顾夜清的厮守难忘,一想到这个男人此刻正在台下某个角落,她就更无法让自己脱离。 表演结束,她正对着内场,保持着最后一个手放在嘴边的动作,正好挡住自己快速起伏的呼吸,她的心也如同这支激烈的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