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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你别做你不听,你害死我了!" 他踩了好半天,倒在地上的椅子却一点反应都没有。闻喻心里有点慌,蹲下身戳了戳椅子,"喂,封佐?你还在吧?" 椅子伸出一根触手圈住他的手指,"消气了没?" 闻喻立刻站起身重重踢了他一脚,"消你个大头鬼!别装死,给我大声叫!" 椅子用触手撑地让自己立起来,沉默无语。 闻喻看见他这样就来气,指着他骂道:"你别一副没事人的样子!老子现在恨不得把你从窗户扔下去你知道吗?我现在手里要是有硫酸盐酸氢氟酸一定泼你一身,要你连灰都找不到!" "够了!"椅子的语气突然激动起来,"难道我现在很好受?我没事人的样子?我有表情可以给你看吗?我有眼泪可以流吗?" 闻喻的眼里慢慢聚起泪水,"那,那你,你为什么不去找我?"其实他理智上很明白,封佐现在只是一把椅子,他不方便出门,不能被人看到,或者就算他出门去找到自己和严季铭了,也是木已成舟无济于事,可他心里还是会觉得委屈,感到难受,这种郁结的心情也只能发泄在封佐身上。 椅子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阴差阳错地被别人操了,你很难过?" "当然难过!"闻喻抓起桌上的酒瓶猛灌了一口,红着眼睛说,"你当我人尽可夫么?!" "你的意思是,"椅子抢走他的酒瓶,一根触手伸到他面前似乎在仔细观察闻喻的表情,"只有我可以干你吗?" 闻喻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滚!"他抢回酒瓶,扶着桌腿坐在地板上,抱着酒瓶扭头看着窗外,一小口一小口地品着这辛酸的酒液。 椅子看着他的脸很快变红,眼神也渐渐散乱起来,抓住酒瓶把剩下的倒在了自己身上,“要喝就一起喝吧。” 闻喻眨眨眼,缓慢而清晰地说:“你把身上弄湿了。” 椅子伸出一根触手轻轻撩了他的眼睫毛一下,闻喻揉揉眼睛,茫然地看着他。 “你别这么看着我……”椅子轻声道。 闻喻乖乖地闭上眼睛,头却依然仰着,一副等着被吻的样子。 “既然我把身上弄湿了,你赶紧把衣服脱了吧。”椅子一边柔声劝诱道,一边用几根更细的触手梳理着闻喻的头发。 闻喻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便从上而下依次解开扣子和皮带,把自己剥得光光的只留一条内裤。 “脱得这么慢,你是在跳脱衣舞吗?”椅子揉捏着他的耳垂调笑着说道。 “哼!”闻喻虽然脑袋不大清楚了,但从语气就知道他在取笑自己,歪歪扭扭地站起身,弯下腰把内裤往下一撸到底,豪迈地喊道:“这样够快了没?!” “……”椅子赶紧将房间里所有的窗帘拉上,“你还真浪起来了。” 闻喻重新坐回地上转酒瓶玩,两条腿大张把一根软软的粉色肉肠暴露在椅子眼前。 椅子先冷静了一会儿,然后靠近他把瓶子推到一边。闻喻仰起头不满地看着他,椅子在他嘴唇上摸了几把,说:“脱了衣服坐在地上会受凉的,坐我身上吧。” 闻喻觉得他这句话也很有道理,抓着扶手坐了上去,在椅垫上扭动几下又挣扎着要起来。 “怎么啦?”椅子一边按住他一边若无其事地问道。 “湿,冰人!硬,硌人!”闻喻光溜溜地被一圈圈的黑色触手紧紧绑着,仍然不死心地挣扎着想要下去,那硌人的地方被他越磨越硬。 椅子轻笑几声,“不湿不硬怎么进得去呢?” “你要去哪儿?”闻喻不满地哼唧两声,“哪儿也不许去,就在这儿待着!” 椅子沉默片刻,盯着闻喻背上的一片污印说,“你身上弄脏了。” 闻喻像是想起了自己是怎么弄脏的,闭上嘴不说话了。 椅子扬起一根触手在那块皮肤上抽了一下,闻喻“啊”地叫了一声,白皙的皮肤上立刻出现了一条粉红印子。 “我帮你掸掸。”椅子换了个地方又抽一下,力气比上次略重一些。 闻喻长长地叫了一声,绷直身体臀部抵着椅垫重重地顶了几下。 椅子绕着圈绑在他身上的触手猛地一收紧,闻喻硬生生地被勒出一口气,直觉得自己可能被一条大蟒抓住了,尖叫着想逃走。 椅子松开全部的触手,看着闻喻站起身,在他臀部又抽了两下,留下一个V字形的红印。 闻喻捂着屁股要跑,却一脚踩在了酒瓶上,眼看就要脸朝下地摔在地,许多根触手又把他扶住了。 闻喻惶恐地趴在地上,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了。 椅子抽打他的腿根,命令道:“爬!” 闻喻下意识地要远离这痛感,四肢着地向前爬了几步。 椅子看着他撅着屁股在地上爬,才被干过的小菊花一张一合,粉色小肉肠也挂在腿间甩来甩去,淫火旺得简直要自焚。他忍不住举起触手抽向闻喻臀缝,落在那朵还沾着别人体液的肉穴上。闻喻“呜呜”着剧烈颤抖了一下,被抽到的穴口抽动两下,挤出了一团淫靡的白色液体。 椅子的一根触手粗暴地顶进后穴口,失去理智地往里钻。“严经理射得很深啊,精液到现在才流出来?”他同时勒住闻喻的两个睾丸,“还是说你夹得紧,不想让它流出来?” “不要,不要!”闻喻一手撑地,一手去揉自己下身两个肉球,“放开啊!” 椅子又加了两根触手到闻喻的后穴里,三根触手从内部把肉壁撑开并慢慢向里延伸,“这里他来过了吗?” 闻喻狂乱地叫了起来,手伸到背后随便捏住一根触手,“拿出来!” “你抓错了,”插在闻喻体内的触手弯曲了顶端在肠道里重重一顶,“是这几根哦。” 闻喻呻吟一声,想要站起身,却被紧紧按住,刚一回头,一根格外粗壮的触手绕过他的眼睛从正面滑进了他嘴里。 椅子控制着触手向闻喻体内更深处滑去,“这里他来过没有呢?” “唔唔唔!”闻喻拼命摇头,臀部也跟着摆动起来。 椅子仿佛很舒适似的长叹了一口气,“我感觉到你喉头的蠕动了。” 闻喻双手握着插在自己嘴里的触手,想把它拔出来,但它的力量惊人,两边的力量进行了一场拉锯战,闻喻手握着的圆柱物体沾了亮晶晶的唾沫在他口里进进出出,看起来无比淫靡。 “看着你这幅样子,我真想……”椅子的话没有说完,但闻喻莫名地感到一阵危险,背上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闻喻嘴里的触手突然拔了出来,椅子给他一次说话的机会,“你确定我现在到达的深度严经理没有造访过?” 闻喻委屈地扭过头头看着椅子,一边擦眼泪一边点头。 “撒谎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