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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我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黎攻:(呆滞)明明是你要结婚有夫人了,还指控我…… 所以知道黎攻当时有多懵逼了吧hhh 第十五章 并肩同行15 心爱的睡王子。 边汶南在床上躺了两天,虽然他觉得自己早就好了,但是拗不过边母,硬是被迫给自己放了两天假。 两天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该来探望的全来了。 不知道黎程辉是怎么跟赵导他们说的,他们似乎都以为他是拍戏拍的疲劳过度而晕倒的。 造成的直接后果是房间角落堆了一堆补品。 季何表情怪异:“汶南,原来你的身体这么虚,难怪一直不找男朋友。晓雨跑到我面前,说看到你晕倒被帝娱的黎影帝抱走的时候,我吓了一跳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因为拍戏疲劳过度……”他看了一眼边汶南,说,“的确是汶南你会干出的事情。” 边汶南很想让那个造谣的人过来把这些补品都吃掉。 唐安宁来的时候大包小包,自己用手肘开的门。 她倒是一点不急,“我急什么,这么多年都急过来了,早看开了,多折腾也没事,南瓜你就是跟吃了恶魔果实的鲁夫一样,能屈能伸!再说我一个小医生,也配不出神药来让你一剂下去就痊愈。” 然后在他面前微笑着把自己带来的大包小包里的零食统统吃掉了,边汶南一开始也没觉得她是给自己带的。 不过那场面的确壮观。 边汶南:……女人真可怕。 那天探病的人挺多,边汶南吃了药困意上涌,看她吃着吃着就歪头在枕头上睡了过去。 床前坐着的人手里的动作慢下来,把手里的东西小心无比地放在地上,然后转回头盯着床上安睡着的睡王子。 睡王子的头发有些长了,柔软的贴在他的脸侧,得天独厚的俊美让他躺在那儿,也仿佛是打上了高光的电视剧男主人公。 不过这个人的性格可一点都不柔软,那张脸权作摆设,实际心里死犟死犟,给他两辈子都拐不过弯来,却偏偏又喜欢自欺欺人。 唐安宁半点没提边母跟她说的订婚的事。 如果别人可能还觉得这事有点可能,但是她唐安宁是谁,自认世上除了自己,就没有更了解这个人的人了。 唐安宁在这个人身上耗了好久好久,把自己大好时光全搭了进去,要说没什么奢望是不可能的,哪个女孩不做点梦?就算是老阿姨也做梦的好吗? 她一开始这是觉得这个人很可怜,生病了却也只一个人闷着,所以想……哎她能不能稍微帮帮他,一旦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产生了同情心,那就停不下来了。 由于他的病,入这个人眼的人极其稀少,自己可能是其中的一个,但是也仅此而已。 这个人的心上有一堵很厚的墙,曾经有另一个人率先打出了一个透光小口,哪怕是后来这个小口被堵上了,墙也变得更厚,却也留下了痕迹,记住了那唯一一个人。 以后不管谁来都不认了。 唐安宁安静下来,目光逡巡过这个人的眼角眉梢,第一次完整展露出自己眼里沉淀着的情感。 她没有那么好心去帮一个情敌,也不屑去抢完全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不过这件东西如果被人摆在了自己的面前,哪怕只有零点零一的可能性,她也会想伸手去触碰。 * 边汶南后来出院出的挺匆忙的。 不知是哪里走漏了消息,许多粉丝都得知他住院了,闹得沸沸扬扬,有说他断了一条腿,也有说他病危进了ICU,他的经纪人周姐出面辟谣才消停一点。 边汶南刷微博看到许多为自己祈福的,入眼全是蜡烛,有些哭笑不得。 等回到的片场,又被行了一路的注目礼。 边汶南心里内疚偏多,因为自己的角色戏份吃重,整个剧组的进度还是拖了不少,多拖一天就是给剧组经费增加了一分压力。 拍摄的进度刚进行了一半,他来了之后,赵导决定先把拖了许久的第二场同行给拍了。 正巧那天晚上下了大雪,应景至极。 剧组取景地是灯光最亮的地方,摄像前面摆了个椅子,那是赵导的专座。一打眼望去全是白色,白雪皑皑的,边汶南家在南方,冬天很少有大雪。 天气条件太符合剧本要求,同时也很艰难,整个剧组都在寒风中瑟瑟发抖,能一把过就一把过,不过因为这场戏实在重要,还得看精益求精的赵导给不给过。 边汶南衣服里贴了好几个暖宝宝,手里被小吴塞了个热水袋捂着,在灯下反复看台本。 站在他身边帮他打伞的助理小吴瞄了一眼那台本,密密麻麻都是他记的笔记。 这场戏是叶青知道凶犯已经盯上来调查案子的卫行舟,知道卫行舟已经不可控地卷入了黑暗里,只希望自己这个棋子还能够有些许余力把这个人平安送走。 叶青设计诓骗卫行舟,让他以为嫌疑犯潜逃到邻市,临走前那天晚上,偏偏卫行舟又在这时察觉到案情中模糊的疑点,连夜来到叶青家中。这时那个凶残的杀人犯正躲在暗处,盯着身在明处的叶卫二人,叶青趁他对自己还有点顾忌,步步不离的跟在卫行舟身边。 骗他这个小镇在孩童间流传着一个传说:下着大雪的夜晚,会出现手拿柴刀的怪物,一定要有两个人并肩同行,才能够平安。 他们一步步并肩在雪夜小路上走着之时,危险便紧逼在他们身后。 …… 边汶南现在是暗恋卫行舟多年的叶青。 这是卫行舟不是黎程辉。他告诉自己。 “叶青”因为上次受的伤未愈,虽然掩藏地很好,脚步仍是有点踉跄,“卫行舟”发现他行动不便,劝他回去不成,便默不作声地搭了把手。 叶青发现那人的气息迫近,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身体一僵。 那人好似没有发现他的僵硬,另一只手又抓住了他的手臂。 黑暗逼仄的街角小道里,他们撑着一把伞,风仍是把雪花从伞底吹进来,冰冰凉凉地吹在脸上,由于靠的很近,两人呼出的白气在面前交汇起来。 仿佛是一个人的呼吸一般。 叶青因为紧张而狂跳着的心跳得越来越剧烈,他几乎要看不清前面的路了,只凭那人带着自己向前走,他知道他们不能回头,那个人可能就亦步亦趋地隐在他们背后的黑暗里。 “嗡——”耳鸣的耳中忽然听到那人在说话。 “我会救你的。”卫行舟说,一开口便灌入了冷风,也许还有雪,融化在了他的呼吸间,“叶青。我记得你。后来为什么你消失了?……算了这些不重要。那时我没有找到你,一个人乘火车离开了这里,这一次我不会抛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