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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还能变成这种样子…… 弹幕里刷过去一片“啊啊啊啊啊啊”“我在×站看片(1/1)”“天啦噜(*/ω\*)”…… 牧时鸣面无表情地看完之后,轻咳一声,点进这个人的主页,把一溜有齐屿的视频都看了一遍,最后还是回到了那个最初的视频。 那个视频最后的画面,是齐屿唇上带笑,像是骑在了什么人身上,居高临下地看了两秒,然后俯身下来,仿佛要落下一个亲吻……牧时鸣心跳如鼓地把手机搁下。 他发现公粮存了太久的缺陷再次出现了。 牧时鸣把耳机摘了,将手机放到一旁,仰头看着白花花的天花板发呆,脑子里则全是某人白花花的胸膛,还有那张微笑着的脸。他挣扎了好一会儿,发现火没有下去反而越少越烈。 于是认命了,他叹了一口气,手缩进被窝里,刚刚伸进裤子,碰到了高昂的可怜物什,紧闭的病房门忽然打开了。 牧时鸣:“!”要不是他身体素质好,非得当即软掉不可。 他转头看见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保温壶的齐屿。 嗯,然后,自己的手,仍旧放在因为某人而起来的小兄弟上面。 ……这场景真是美妙极了。 作者有话要说: 手头的肉码了一半,老规矩,抠掉了到微博上吃,晋江不能放。 匆匆收尾那跟卡肉有什么分别,明天我再肝掉剩下的,然后把完整的车贴微博上,要吃的小可爱可以去吃,作者微博:了了花事。 第十二章 送他一首爱情买卖12 牧总:刚才你出水出太多了…… 齐屿拎着保温壶进来,用手肘把门关上了,牧时鸣这才看见他另一只手里还拎着给他带的保温饭盒。 齐屿的视线没从他身上离开,所以他后背僵硬,一动也不动,牧时鸣面上仍是镇定无比,一点看不出来被子底下的手正放在它不该放的地方。 “渴吗?”齐屿似乎也表现的没发现什么异样,照常帮他把饭拿出来,牧时鸣顺着他摇起来的床把枕头推推高,靠着,在此过程中,手总算缩了回去。 但小牧时鸣见到垂涎已久的正主哪里肯这么罢休,分明是不逞凶一场不会软掉的节奏……牧时鸣心火燥热,头疼的用手扶了一下额头,接着意识到这是刚刚碰过那啥的手,脸上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 牧时鸣这时看见齐屿拎着水壶,才想起他问了什么,咳了一声,声音有些哑:“是有点渴。” “小心烫。我刚打的。”齐屿帮他拉了拉被子,牧时鸣不自然地动了动腿,怕他看出来,十分的做贼心虚,一百分的掩耳盗铃,结果走神之下,猛喝了一口水,被烫的一哆嗦,险些喷出来。 不过这不是最惨的,更惨的是他手里一杯子的水全都洒在了被子上! 齐屿看着他的眼神,仿佛在看自己罹患阿兹海默症的老父亲,手下一掀。 牧时鸣阻止不及:“等等……!” 齐屿:“……” 牧时鸣闭眼扶额,小牧时鸣你可真顽强,嘴里火辣辣的痛,现在压根也抵不过他脸上的火辣辣。 半晌没有动静。牧时鸣打定主意暂时装死了,他拉了拉被子想遮住自己最后的尊严,结果没扯动。 他默默地看向某人,或者应该说是装腔作势,严厉地瞪向。 齐某人占据高地俯视,忽然使出一招阴损至极的猴子偷桃,手握某人“权柄”,脸上要笑不笑,好生霸气:“这个是怎么回事?哦,憋久了?” 牧时鸣腰上一麻,权柄更硬,丢盔弃甲,甚至连脸上身为一个老总对于下属做错事的严厉都挂不住了。 齐屿顺着撸了两把那玩意儿,似乎是嫌裤子碍事,直接往下一剥,“伸腿。” 牧时鸣被他豪放的动作镇住,目瞪口呆地伸腿,然后牧总便成了上面穿着病号服,下身赤裸的模样,他要是这时候还不知道齐屿要做什么,也枉费了那么多年和这人的相处了,“你……” 齐屿上了床,跨在他身上,牧时鸣被压的一噎,他视线往下一移,就看见他同样硬了的东西。 齐屿没管自己的,反而两只手都搁在了小牧时鸣身上,一开始还挺轻柔的,后来似乎有些嫌弃了,动作用力了起来。 牧时鸣嘶嘶吸冷气:那不是橡皮泥,怎么能这么搓! 但齐屿明显不这么想,他搓的还挺开心,时不时还会抚弄上鸡蛋般大的头部,牧时鸣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虽然撸的人没有用心撸,但架不住他太久没有弄过这个,在齐屿把拇指反复在他尿道口磨蹭的时候,牧时鸣闷哼一声,疾射而出。 齐屿在手里东西剧烈跳动之前就用一只手捂住了那个液体出来的小口,接住了微热的浊液,另一只手抚弄下面缩动的囊袋,直到他射尽。 闭着眼轻轻喘气的牧时鸣感觉坐在他身上的人动了动,他听见他说:“三号床,你的病有些严重,齐医生帮你看看你的‘针’,唔……”齐屿像称重一样颠了颠射精后半软的阴茎,满脸认真,要不是他的‘针’也雄赳赳气昂昂地指着人,牧时鸣还真以为他在研究什么呢…… “好像是受凉了,”齐屿得出这个结论,露出为医者悲天悯人的表情,“没事,医生用小洞帮你暖一暖,很快就好了。”说着用那只沾满粘液的手,探进了“小洞”里,一根一根扩张起来。 “!”牧时鸣耳边轰隆一声,听他一本正经地说荤话这还是人生第一回 ,他以前那个乖巧害羞,偶尔还会脸红的小明星到底去哪了! 心里很崩溃,身体很诚实,齐屿手里的东西又梆硬了。 牧时鸣看他扩张看的目不转睛,想着如果齐屿在演戏方面有现在一半这么入戏,也不会这么多年都只是小配角了…… 不过那也是牧时鸣喜闻乐见的,如果他真的火了,反倒麻烦。 齐“医生”坐在病人身上,双腿大张,对着他的脸,四根手指已经尽没在穴中,插得水声都出来了,齐屿瞧着牧时鸣咽了好几次口水,眼睛笑眯了起来。 他感觉那人的忍耐快到临界点,也不玩他了,免得玩过火自己遭殃,于是从依依不舍的穴肉抽出了自己的手指,改为扶住那根许久未见的大东西。 齐屿在那人期待的眼神里,扶着大东西蹭了几下穴口,微微抬起下身,极为缓慢地坐下去。 坐到底那一刻,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喟叹。 齐屿仰着脖子,从脖子到锁骨,满满的都是一片红,漂亮又色气。 他下面吃着东西,脑子里还在想着自己的戏,一字一顿地说:“现在……热起来了吗……” 牧时鸣现在哪有心思接戏,眼睛都红了,只想按着人把他插得汁水横流。 可惜舍不得齐屿这副难得的模样,还想多维持一会儿这个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