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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兵全部误杀。知县与县丞主簿典吏蛇鼠一窝,共同谋下罪恶。 “这是我写的关于水匪之患的折子,里面一清一楚都交代了,你押送吴墉回京,将这交给陛下即可。” 张晏清伸手接过,看了一眼便收入了怀中,“有一件事,那主簿畏罪自杀了。” “自杀了?”李豫惊讶道。 “是,”张晏清多少觉得有些愧疚,“因为那主簿太过于老实,又见他不是主谋,所以我的手下看守没有注意,便叫他给自杀了,现在天气欲热,尸体不好久放,便将他给埋了!” 李豫闻言沉吟了一声,俄而道:“那主簿的身份肯定不简单,只怕跟夔州知州有干系,不过,死了也罢。” 他说完又拿出了一叠纸,最上头的是一封信,“水匪之事吴墉若背后无人撑腰是绝对不敢做出来的,这是他联系夔州知州的证据,我虽是钦差,但夔州知州我却也是不敢动的,他掌握一地的军政大权,还得陛下拿主意,你把这些呈给陛下,务必保证这些证据的周全!” “是!”张晏清拱手应道,忽然间反应过来又问:“你把这些交都给了我,你不回京了?” 李豫敛眉,目光忽然黯淡下来,“陛下准许我办完事后回淮安一趟,祭奠我的父母。” 张晏清拍了拍他的肩,没有说话。 气氛一时之间沉寂下来,张晏清颇有些不自在,转而寻着话说,“咳,那个,我可能见弱柳一面?嘿嘿,毕竟小时候咱们也一块玩过。” 他一说,李豫眉敛得更深,叹道:“她连我都不肯见,更何况你!” 那日他魔怔了,竟对她做出那种事,也难怪她不肯见他,还好最后关头清醒了,只怕她会更恼,而这几日又忙于水匪一事,忙得脚不点地,连安慰她的时间也没有,到时候恐怕还得哄上许久才行。 若是弱柳知道李豫的想法,非得气得七窍生烟! 软兔子也是有脾气的!更何况她是堂堂虎妖! 明明春日里就是她清潮涌动最厉害的时候,平日里忍住倒也没事,偏偏那日来招惹她,勾出了一身火来,箭在弦上偏偏不发!呵,她妖元都准备好给他了,结果硬生生给憋了回去,差点憋出内伤来! 再软的性子也是有脾气的!不给他点颜色看看,当真以为她叫弱柳就真的像柳树一样柔弱好欺负! 这通火,她迟早得还回去! 张晏清最终还是见到了弱柳,在他们两人驱车先行驶往淮安的时候,张晏清来送,他一见到弱柳,就像小时候那样自来熟的招呼着,看着一旁的李豫乐呵呵道:“叫他惦记了十年,佩服佩服!” 弱柳笑道:“你从一个麻杆变得像现在这么壮硕,我也佩服佩服。” 两个人就在李豫的黑脸下互相回忆往事,说的更多的是李豫的糗事,见张晏清还要说更多,李豫忙狠狠剜了他一眼,一挥鞭,马蹄儿飞快拉着马车跑了。 风中只留下弱柳清脆的笑声,“那个,张晏清,咱们再见!” 第47章 马蹄声哒哒响个不停, 马车沿着官道缓缓在林间缓缓行驶着,现在春日欲盛,气温渐渐升高, 白日里若只穿着两三件衣衫也不大觉得冷, 只晚上的时候夜里还是会降温,睡时还需得裹着被褥才行。 这一夜李豫他们没能及时寻到住宿的客栈, 只能在野外歇上一宿,他停稳马车, 回身嘱咐弱柳安心待在马车上, 弱柳这些日子一直跟他怄气, 只哼唧了两声,没有开口。 李豫心中无奈万分,却也知道她不会乱走, 放下心来后便去树林里拾了好些干柴来,他蹲在地上拾掇着柴火,弱柳偷偷掀开帘子看他,见他火折子费劲吹了许久也没有吹燃, 弱柳看着有趣,但看到他呛得咳嗽时却又忍不住伸出手使了个小法术,待她回过神来时, 却又懊恼自己。 吹了许久的火折子冷不丁燃了,李豫只是愣了一下,思索了会儿,却没有在意, 小心将柴火点燃后,又寻了柴添了上去。昏暗的夜色下,只有那一点朦胧火光,光影绰绰,映照着李豫,为他的面容添了几分柔意,弱柳一时看得有些发愣。 李豫成功燃了火,转身去寻弱柳,一回头便见她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眸子里映着火光,流露出自己不曾察觉的情意。 他起身将她抱了下来,放到火堆旁坐下,又寻了毯子将她裹着,才缓缓开口道:“还在同我怄气?” 弱柳反应过来,噘着嘴转过头不看他,“哼!” 李豫无奈笑了笑,又从马车里拿了干粮出来给她,“今日没能寻到客栈,先将就着吃吧,明日我再带你寻好吃的!” 弱柳虽然怄气,却也不会饿着自己,乖乖伸手接过,张口便吃,李豫揉着她柔软的发,目含温柔,而后又递了水给她。 两人便这么没有交谈地吃了一餐,而后李豫又将她抱回了马车内,替她盖好被褥之后,说了一声“好好休息!”,自己便又拿了一套被褥去了车外,在火堆旁铺上睡去。 弱柳在马车里躺着,越躺越气! 最后她腾地坐起,怒火再也压制不住! 李豫闭着眼还未睡着,突然听到身旁想起脚步声,还未等他反应,一道温香软玉便窜进了他怀中。 “弱柳!”李豫身子顿时僵住。 “你到底什么意思!”弱柳怒吼出声,隐隐压抑着不受控制的哭腔。 “我……” “李豫!那一日我都要气死了!”她又喊到,哭腔愈发严重。 “弱柳,那一日是我冒犯了。”李豫没有辩解,他伸手抚着弱柳的眉眼,面上满是愧疚。 “你!” 简直是鸡同鸭讲! 怎么会有这么别扭的人! 明明就是想的!日日相拥的夜里,她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他明明就是想的!为什么不继续下去! 想她们妖,想就是想,不想就是不想,兴致来时幕天席地滚上几遭都行,偏偏就他这么麻烦,每次两个人都撩出了一身火,最后又强行压抑着。 弱柳实在气不过,张口便咬住了他的脖颈,李豫瞬时喉头一紧,他抓住弱柳肩头的手臂发紧,压着声音道:“我不想,你那样没名没分,便跟了我。” “我又不在乎名分。”弱柳啃噬着他的脖颈,舌尖轻轻舔舐过他的喉结。 她在乌支山吃的那些个喜宴,哪对不是这个那个了许久,纠缠了好多年才领了证。 李豫抓着她的手臂欲发的用力,他强制自己忍下冲动,咬牙道:“可我在乎。” “李豫!”弱柳的手渐渐往下,她抬眼直勾勾盯着李豫,眸子里泛着幽幽的金光,“春日来了,我忍不住了。” 一把便握住了那炙热,她看见李豫面色一凛,唇贴近了他耳边轻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