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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说没哭没哭。”不知道什么时候,云裳头上的簪子被他丢到了一旁,一双大手顺着柔软顺滑的发丝上由上而下轻轻滑过。 他这动作三分温柔三分诱哄,倒有点温柔的意思,云裳看他似乎有点莫名其妙。 也许是醉了吧,不过秦王这酒味香香的,却不软甜。 不知道什么时候,云裳被秦王抱到了腿上,上身伏在对方胸膛上,下巴在对方的肩膀上压着,头发被人一下一下的摸,头发根有点痒又有点舒服,不一会儿,嗅着对方身上的酒气,她迷瞪着眼睛有些昏昏欲睡。 耳朵和脸颊忽然滑过一片柔软滑腻,余下一片酥麻,秦王手顿了一下。 那双手再抬起来就没有了刚刚清心寡欲的温柔,一只手掌不容拒绝地压着云裳的后背,另一只手利落地解开了她的衣服。 抱着怀里这具柔软纤细的身子,秦王分出神去想,为什么这样一个柔软娇气的女人会让他升腾起掠夺和占有的欲望,但下一刻,柔若无骨的手臂缠了上来,让他再也无暇多思。 半夜里,叫过几次水,云裳才终于可以昏昏沉沉的睡去,秦王躺在她身侧,枕畔是一缕乌黑发亮,带着淡淡女儿香的黑发,勾得人又有几分气燥。 看一眼旁边睡得正香的女子,他慢慢闭上了眼睛。 睡到一半,云裳好像听到了什么声响,砰砰砰,咚咚咚,夹杂着细碎凌乱的声音。 第30章 小儿身份 刚刚睁开眼睛, 云裳便见一道凌厉的流光在黑夜里划过,一个黑色的人影背对着床榻,那人手里似乎是拿着什么东西, 把一睁开眼睛的云裳吓了一跳。 身侧还是热乎乎的, 人已经不见了,“大王?”云裳试探着问。 “美人且先休息。”男人带着几分冷意的声音从头上传过来, 榻前帐幔一下子被拉开, 外面大概是日头刚出来, 正是光线暗沉的时候。 秦王高大的身影背对着床榻上的云裳, 手里提着一把开了刃的剑, 刚刚那道光大概是他拔剑的时候发出来了。 至于这里为什么会有一把锋利的剑,云裳从来没在自己床边见过这把剑,也不知道对方是何时放过来的。 听着外面嘈杂的声音,云裳从被子里钻了出来,从床边的柜子里面抽出一件衣服往身上披。 宫女回答秦王的话,“是宫中一个小童在乱跑,已经有人在处置了。” 此时,又是一阵脚步声从门外传来, 秦王眉眼沉凝, 让侍女退到一旁, 握着手中的利剑, 他往外走去。 云裳也听清了侍女的话,虽然她猜测那孩子可能是秦王的孩子,但也不是没有可能是别人的孩子。赵姬前阵子还流产了, 那孩子是嫪毐的,但万一她曾经和别人生过一个孩子…… 来不及多想,云裳胡乱系上身前的衣带,踢上鞋子,追着秦王的步子往门外跑,侍女见她如此,赶忙拿上斗篷罩在云裳背后,也没系领口的扣子,按着衣服出了门,云裳正看见秦王手里拿着剑,白日里那个小孩子跌跌撞撞的跑着,衣服里兜着一袋子豆子,一会儿找出一把扔出去,噼里啪啦洒了一地,几个瘦巴巴的小太监和宫女本来追得就很费力了,见了秦王来也顾不得地上的东西了,这么一下子就好几个本来已经摔得鼻青脸肿的人又重重扑倒在地。 秦王站在廊下,剑尖垂在他腿边,云裳这时候才看清对方连衣带都没系,就这么披着一件外衣追了出来,跑到他身边站住,云裳偶尔一瞥发现对方身上居然也没有起鸡皮疙瘩,简直不符合科学。 但现在不是观察这个的时候,虽然也不知道这几个侍女和太监追这个跑来跑去的小孩儿做什么,云裳小心凑到秦王身边,“这孩子也不知是谁的,那日帮了妾一个忙,因不知他住在哪里,只好暂时带入宫中。今日扰了大王好眠,还请大王念在这孩子年纪尚幼的份上绕过他。” 视线从秦王手里的刃口反着光的宝剑掠过,云裳打量着秦王的脸色,看他眉宇之间不似如何生气,便试探着问道:“不知大王可认得这孩子?” 秦王盯着那个孩子,轻轻摇了摇头,问已经站到他身后的总管太监,“可见过他?” 那孩子头发乱糟糟的,有一部分在奔跑中时不时挡在这孩子眼前,让人看不清他的容貌,太监回道:“奴看不清,但大王的几位公子都在母亲身边,这位……仿佛和大王有些相似。” 秦王嘴角微翘,似有冷意,握着刀剑的手紧了紧,“让侍卫来。” 云裳觉得秦王这脑洞好像和她开到一处去了,但她一点也不为这默契感动,“大王……”就算这真是赵太后的孩子,她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么一个小孩儿去死。 “美人不必为难,这小儿若是帮了你,不妨给些金银布帛。不过,先得弄清楚他的身份,你赏我罚,各做各的。” 云裳瞪着眼前的秦王,这是诡辩。 人生一大悲剧就是人死了还有好多好多的钱没花。就算她能给这孩子金银,对方一个小孩子也未必过得好,他现在所穿的衣服布料也极好,现在还是一副面黄肌瘦的样子。 “一个孩子吃好穿好,在学点知识就好了,哪里用得着那些财宝,大王还是不要怪罪他失礼了,终归没有大事发生。”心里慌得不行,云裳这样试探恳求。 秦王把剑扔给身边侍奉的太监,把云裳拉到身前,拨开她捉着衣服两侧的手,抬手给她系斗篷带子,“且等一会儿问清楚。” 三两下把带子系好,云裳急得不行,但看他尚有心怜香惜玉,只能回以一笑。 没等到侍从过来,也没等到云裳说动秦王,那孩子一下子不小心踩在自己扔的豆子上,啪的一声脸朝前落下,几个追了他好一会儿的侍女太监连忙上前把人按住。 “不如先进屋里说?”这孩子一身灰扑扑,乱糟糟,脸红红,被几人压着硬邦邦地挺着后背,不知道该怎么说。 秦王转身进了屋,不一会儿那孩子略整理了一下也被人带进了屋里面,刚刚一直跟在秦王身边的太监亲自上前询问。 问这孩子姓名,他不答; 问他所住何处,还是不答; 再问刚刚在外面做什么,仍旧是不答。 太监对上这么个紧紧闭着嘴的,也没办法,云裳真担心这孩子再这么硬邦邦的下去会惹来大刑伺候。 “你是不是不会说话?”云裳看着那孩子问。 小儿迟疑了一下,点点头,云裳更愁了,她问:“你会不会写字?”她本就不抱什么希望,见对方摇摇头也意料之中。 倒是秦王,脸色似乎好了一些,他问那几个刚刚追着小孩跑的太监刚刚发生什么事儿了,几个人一个一个的都答了,都没什么问题,最后一个小太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