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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为何不好好养病?若是不想批阅奏折,又何必在窗口动笔墨?” 女子帮他整理微松的衣领,又说:“得了风寒的人可要穿得厚些才好。” 她去牵男人的手,引着对方往内室走。 自始至终男人带着些微笑意,阿曲注意到对方几次虚握拳抵在唇边又压了一口气放下了。 他大概是不想让那女子担心。 到了内室,那女子把那男子往床榻上推,高高大大的男人也顺着她的力道躺上去了,女子给他盖被子,“陛下虽然身体好,也要爱惜自己,刚刚还有太监说您昨夜批了半个晚上的奏折。” 女子一边说一边叹了口气,她长得美,就算叹息也带着一种我见犹怜的美丽。 男人看女人是带着滤镜的,女人也是,所以一个女人真的觉得另一个女人引人怜惜的时候并不多,但现在阿曲就有了这种感觉。 一个女人都心疼了一个男人怎么忍得住,之间躺在床上的男人一把握住了女子正在整理被子的手,“深夜难眠罢了,劳美人担忧。”他声音温柔而低沉,又带着几分沙哑,只见魅力不见苍老。 不管从长相还是从声音上阿曲都分辨不出对方的年龄,但也觉得这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 而这个女人的封号似乎是美人,她对历史了解的不多,听得最多的也只是x妃x嫔,所以现在也分辨不出这是哪个朝代。 只见那个美人瞪了男子一眼,哼了一声,声音有些少女的娇俏,“陛下若是夜里睡不着何不召妾来?你我二人闲聊片刻也比得深夜批阅奏折好些。” 男子轻轻拍着女子的手,安抚道:“待孤风寒好些,再与美人共饮,美人一向体弱,过了病气可不好。” 那女子踢掉两只鞋子,上了榻,自顾自的掀开被子钻到了男人怀里,看似霸道的抱住了对方的腰,“这说的什么话,妾只是力气小一些,什么时候那么容易生病。大王不过是得个风寒,就算是妾也得一个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女子这般痴缠,男子没有推她,只是微微皱着眉说了一句“胡闹!” 阿曲谈过恋爱,知道生病的时候其实非常容易依恋恋人,这两个人的感情应该很好,至少这个男人很喜欢这个女人。 女人埋在他的胸前,闭着眼睛一边装睡一边抓着他的衣服,像是防着人把自己扔出去一样。 过了一会儿,她说:“陛下可否推迟此次巡行?” 第129章 南柯一梦(二) 夫妻恩爱丈夫温柔, 这些东西从睡觉的姿势就能看出来。 阿曲站在一盏还未点亮的灯前,看那女子缠抱着那男子的腰,那个男子也闭上眼睛, 不一会儿呼吸就均匀了, 他的手也轻轻放在女子的后背上。 不一会儿,女子小心翻了个身, 把手伸出被子从褥子下面拉出一卷竹简来, 侧着身子看书。 她动作小心翼翼的, 温柔乖巧, 一点点的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后背还软软的靠在男人怀里。 二人这般自有一番默契,仿佛是一对相处十几年的老夫老妻,只是依旧恩爱如昔。 阿曲看那女子的侧脸,对自己一时得来的念头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看这女子也不知道有没有二十岁,这男子说比她大十岁都是少的,怎么可能是老夫老妻。 但老夫少妻这般相处更是难得。 阿曲想知道这是什么朝代,就凑过去看那个女子竹简上的字, 她现在像一阵流动的烟雾, 过去之后非常简单轻易, 也无人感知。 竹简上的字她当然不认识, 但是这种字对字形大体上还能认识一些,像是篆体。 但篆体究竟是什么时候有的呢,阿曲想了又想还是没想出来, 她又打量自己周边的环境。 灯架是铜器,桌子是木制的,茶壶也是铜器,写字用的不是纸而是布料。 蔡伦造纸是在东汉,不过那时候用的纸也还很粗糙,肯定不能用于绘画,纸张真正取代大部分竹简也是在其品质提高之后。 不能从此处确定现在是不是汉时或是之后。 阿曲还是分不出现在是什么时间。 此时此刻她像是鬼魂,又不是鬼魂,阿曲心里清楚这是一场梦。 高僧说她顺着这条路找的是自己的前生,阿曲看这个女人和这个男人,她长得和这二人没有半分相似,心里本能觉得自己上辈子不是这两人之间任何一个人。 对前世,说没有好奇是不可能的,今天已经是她最后一个梦了。 她顺着风出去。 皇宫很宏大,建筑面积极为广阔,阿曲去过许多地方,旅游赏光,但不管什么样的古迹留存在现代也带着几分沧桑,有的地方还会对一些前人留下的房屋进行改造,阿曲在一个小镇里见过一家人在一个古宅里面卖爆米花和烤地瓜,墙上装着空调地上铺着瓷砖,门上加了防盗门,除了外面的瓦片怎么看也不像是古人留下的宅子。 这里就不一样了,她从东到西从南到北各个方向的游览,看到了许多不一样的东西,不只是建筑物,还有风土人情。 皇宫里除了护卫只有一个男人,其余的都是太监,就算是七老八十也不会长出胡子,但很多人都活不到那个时候,落魄些的四五十岁就佝偻腰背了。 不管是宫女也好,太监也好,在宫里几乎遇着比自己地位高的人就要跪拜。 阿曲不喜欢看到这样的景象,她移开视线又看到了宫里的妃嫔,这里除她白日里见过的那个少女一人之外就再没有一个青春年少的,美貌更是比不得。这些宫妇大多数看起来都四五十岁了,有的身姿窈窕,风情尚在,但面容已经老了,有些人则是肩宽腰胖,毕竟女人上了年纪的若是不注意健身保养,身材很容易走样。 阿曲看到一个胖胖的女人在做珠花,她长得胖,脸很白嫩,想一个软软圆圆的豆腐珠子,手指也是胖胖短短的,看上去却很灵巧。 彩色的布料,珠子,宝石,在她手里像是活过来一样,正在组成一个漂亮的花。 阿曲看得入迷,就站在那个女人身边,细细观察她的动作。 做完了一朵珠花,穆七子歪头按按脖子,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半个时辰了。 她刚站起来视线一转就发现屋子里多了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长得不错,衣裙怪模怪样的,还露出半条腿和胳膊来,胸口也不整齐。 让人吓一跳,“你是谁!”穆七子看着阿曲喝道。 这一声也把阿曲吓了一跳,她的视线还没从珠花上收回来,看对方惊疑不定的眼神连忙说:“对不起。”是她仗着别人看不见自己闯了许多地方。 至于对方问她是谁阿曲是在没法回答,便下意识的溜之大吉了。 穆七子刚刚还见自己眼前有个人呢,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