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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脸羞羞的,像三月的桃花,绽放着静夜的清芬。 “可你倒是不累,妈。”我话一说完,就看见母亲的脸瞬间变成苍白,她全身一颤,哀哀地看着我。 我不再说话。母亲倒在我怀里时,温软如猫,她的呻吟有着一种特别温柔的涵义,带着乞怜和讨好,也带着一些儿安适和恬静。 我把两根手指伸了进去,在里面掏挖了一阵子,湿润温热的牝内荡漾着浓稠的精液。我知道,这间杂着父亲和大舅的精液,或者还残存着傍晚我激情四射的精华。 母亲斜睨着我,目光淫縻迷惘,“别在这里,万一他们有人出来就看见了。咱们到楼下去吧。” “好,我们去你的琴房吧。”我抱起她,慢慢地走下楼梯,她把手挽在我的脖子上,目光中饱含深情。 一楼隔做三间,一间做储物用,一间做厨房,一间做为母亲的琴房,室内摆放着各式乐器,有钢琴、单簧管,还有小号、长号,其中大多数是琵琶。 黑夜里传来时钟滴答的声音,严肃迟缓,一如我此刻与母亲做爱的声音。静夜里琴室飘浮着紫菊花淡薄的微香,交杂着母亲身上所特有的乳香,她的低吟,如踏在苔藓上的脚步,而嘤嘤的娇啼,却又如婴儿的啜泣。 母亲骑在我的身上,我坐在老式的太师椅上,随着我每一次的上抬下坠,母亲的两只乳房就好象兔子一般上下跳动。 椅子嘎吱嘎吱的响,母亲的嘴里也如痴如醉般的哼唱着,她的长发飞舞,好似微风轻拂杨柳,前后飘散,情尽处,她也将小手儿捏着自己的乳房一阵子的揉搓。 我的阴茎直击母亲深深的穴里,每抵入一次,就感受到它的坚韧与厚实。这里面有一股暗流,试图裹挟着我的坚硬进入那深深的海。我的阴茎在里面挣扎着蜿蜒前进,虽然有暗道岔路,我也一往直前,勇不可挡。 我叫了,带着一股深深的痛,我释放出郁积在胸中的每一股怨,每一股恨,我的能量沛然莫之能御,以致于兴奋之下的母亲猛地趴在我的肩上,狠狠地咬了我一口。我没有叫,我紧紧地抱着她,阴茎刚强地抵在她坚实的阴牝上,深深深深。 (六) 贪婪的眼神总是显得阴郁,仿佛睥睨为了取蜜必须捣毁的蜂房。而本能早已在它们的骨头上镂刻,欲望成为了不治的沉疴。 我裹上一件旧大衣,站在屋外窗前看天。天是灰蒙蒙的,虽只有一层薄薄的云,但是已经看不见太阳。 远方飘来一阵泥土的清香,我张开双臂,迎接着这份狂喜,昨日的一场大雪,似乎洗涤了一切尘世的污浊与混沌,大地一片清新,皎洁,也带来了一些生命的喜悦与从容。 “桥儿,进来吃饭了。”母亲亲切地叫着,平时里,我们在外人眼中真是一对标准的母子,母慈子孝,邻里关系一向处得相当的好。 隔壁的二愣他娘总是当着街邻大婶们的面夸着我,夸我的时候笑眯眯的,声音清脆悦耳,还带着回旋的余音,不愧是当年的越剧青衣。 “吃些什么?妈。”我推开门,走了进去。母亲身上披着深红棉织外套,头发如瀑般披散着,正在桌子上摆好碗筷。 母亲煮的面条是我今生所能吃到的最美味的了,用猪头骨炖汤,浓汤煮面,将猪头骨剔下的肉块切成小段,醮着酱油,蒜泥,一面吃酒,一面吃面条,这种家庭乐趣简直无法形容,套句上的诨话,“简直舒服到云彩眼儿中去也!” 母亲兴趣盎然的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桥儿,你可不能再多吃了。瞧你这身子骨,可不能再大了。” 我的体格强健有力,不似父亲的孱弱,虽然母亲说过我是他的种,然而毕竟我还是继承了她娘家男人的粗犷。我的脸是那种粗线条的,像刀削雕刻成的,十足的男子气慨,壮硕的体貌使得我在学校成了抢手货。 我在学校的体育方面是极为出色的,在地区甚至是全省都赫赫有名,尤其是排球。不过最近篮球发展也挺快,篮球教练也找上了我,跟排球教练杠上了,非要我加入,还托人找了我母亲。我最终选择了篮球,不是因为母亲,而是因为篮球教练,确切地说,是因为他的老婆风菱。 学校的图书馆不大,但藏书甚多,特别是有关戏剧、绘画方面的,十分迎合我的口味。刚开始,管理员是个老头子,我也不太在意,直到前两个月,才换了个中年女子,说话一口东北口音。 起初她也会在比较无人的时候来跟我搭讪,不过我对她没有什么感觉,特别是那时我刚刚和王嬗好上,正如漆似胶之时,更不愿正眼看其他女人,当然除了我妈。 而真正的熟稔她是二婶的缘故,二婶是开书店的,经常会与她打交道,她偶然一次去我二叔家看过我的照片,就说对我挺有印象的。二婶就出卖了我,常常要我跟她一起去找她谈点业务,我才完完全全的知道了她的全名叫风菱。 “妈,很久没听你弹琵琶了,弹一个如何?”我擦拭完嘴巴,忽然想听曲子。 “好呀,弹什么呢?弹一个吧,怎么样?”母亲也是难得见我要听她的评弹,有些意外,也有些欢喜。 “好呀,就这小曲吧,我爱听。”最近电视里头常常重播,我想母亲也是有感而弹吧。母亲嫣然一笑,手持琵琶坐在椅子上,她的坐姿端庄优美,像淡淡的写意仕女图。 “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开不完春柳春花满画楼,睡不稳纱窗风雨黄昏后,忘不了新愁与旧愁,咽不下玉粒金莼噎满喉,照不见菱花镜里形容瘦。展不开的眉头,捱不明的更漏。呀!恰便似遮不住的青山隐隐,流不尽的绿水悠悠。” 我把手支在下巴上,见母亲的手势极尽捻、拨、揉、推之能事,而母亲的嗓音甜润舒美,听来总会让人浑然忘忧,超然物外。曲子中的那种相思入骨愁恨绵绵的意境活脱脱地被母亲演绎得淋漓尽致,特别是到了最后一句,“流不尽的绿水悠悠”,更是将女儿的悲,女儿的愁,女儿的喜,女儿的乐,推向了高潮。 我想起了红颜薄命的宿命和归途,想起风雪中的女儿们姣好容颜的凋零与枯谢…… 我痴痴地看着母亲,心醉神迷。 我的篮球教练樊冬是东北人,老婆也是在老家娶的,一家子说的都是东北话。 来到这里时也有许多年了,所谓乡音不改,仍旧是满嘴的东北口音,刚开始与他们交流特别的困难。他们不住学校里面,在鼓楼那边租房,房东的儿子秋离也是我们班的。 与风菱入港是在一个冬夜。那天下午,图书馆冷冷清清,我抄录完一些资料刚想回家。风菱过来对我说,想要我帮忙整理一些书籍。我不好拒绝,陪着她弄了好久也没弄好,我见天色已晚,就说要回家了,她要我送她,我答应了。 那晚夜色很好,林间还有些疏星,我们沿着漫长的教育路踽踽前行。就在我们边走边聊时,猛地一只狗从树后窜出,呼地一声,狺狺地吐着长舌。 风菱惊叫一声,身子一软就要倒地,就在这一刹那,我急忙把她抱住。狗很快跑掉了,风菱倒在我的怀里,目光凝睇,静静地与我对视了数十秒钟后,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在凄淡的白色月光下,她的胴体是皎皎若月的,虽然身材不太好,然而她的皮肤细腻光滑,一点儿也不亚于母亲流水般的肌肤。 我亲了亲她略显肥厚的嘴唇,有一种怪怪的味道,可或许是这样的缘故吧,反倒刺激了我的性欲。我迫不及待的扒下了她的宽大内裤,这种内裤是宽松系带的那种,我闻着有着一些腥臊味,可这无关紧要。 她的手早已抓紧了我的阴茎,冰冷的手伸在我的裤裆里很快就被捂热了,她熟练地套弄着,时松时紧,还不时玩弄着我的两颗睾丸。 我的阴茎在她逐渐的抚摸下变得硕大无朋,寒风的凛冽丝毫不影响我瞬间膨胀的热度和力度,“来吧,婊子……”我没有脱下裤子,只是从裤裆里掏出我的阴茎,就着这月光,直直地插入了她的阴牝。 她跪在地上,双手扶着路边的枝杈,两条肥腿支开着,杂草丛生的阴牝内穿插着我巨大的阴茎。她的阴阜很黑,这不仅仅是因为夜色太深,底色是黯淡乌黑的,属于那种天生的风骚型阴户。 “啊,小桥,你真棒……”她的咿咿唔唔,含混不清的呻吟和浪叫,在静夜的月光下更显淫荡縻縻。 很快,她就从低低的哼叫变成欢快的淫词浪调了,我不知道她跟教练做的时候是否也是这个德行,但我知道,她的次高潮已经来临。 “怎么这么快就喷出来了,小婊子?”我一向喜欢娇小矜持的女人,像风菱这种马大三粗的东北娘们对我来说,只能做为调味品罢了。 因此,我故意凌虐她,污词秽语满口地骂,奇怪的是,她倒是毫不在意,反而更加起了劲头,只是疯狂的摇晃着身子,第二次高潮接踵而至。 她似乎渴望着受虐的快感。目光是炽烈大胆的,胸部起伏着两颗硕大的乳峰,横躺在路边的草地上,“好人,也不帮姐姐穿上……” “来吧,好姐姐,我来帮你穿。”我顺手在她的阴牝上捏了一把,然后拿起丢失在地上的她的裤子。 我很惊奇,次见有人用绳子系腰带,而且是那种罗汉结,刚才要不是她配合默契,我想要强奸她的话,非要用刀子割才行。 “你自己系吧,我可不会系这种腰带。” 我嘿嘿笑了,帮她提好裤子,做爱后的她倒显得斯文害羞,没有刚才放浪形骸的样了,恢复了图书馆管理员的正襟危坐的作风。 “教练每天都插你吗?”我把手伸进她的裤裆里掏摸了一阵,里面湿粘答答的,湍流着我们的精液。 “嗯,差不多吧。不过你跟他不一样。”风菱把头靠在我的胸前,抬眼深情的看着我,“你比他斯文,也比他有见识,姐姐打图书馆看到你就喜欢上你了……” 其实她的年纪比母亲的还大,有一个女儿在我们学校上毕业班了,仔细看她的下腹一层层赘肉,阴毛如藤般在上面蔓延成灾,最让人惊叹的是两颗乳房硕大无朋,累累下坠,一副典型中年妇女的体征。同样是中年女人,为什么母亲就仍如少女般的靓洁清丽呢? “噢,所以你就要我加入篮球队,这样和我就更有机会了,是吧?” “是。桥,你别笑我,我这么大年纪了,还……不过,我是真的喜欢你,真的。” “好了,好了,咱们走吧。樊教练还在家里等着你呢。” 我有些不耐烦,她还真有些要跟我玩真的呢。就算要玩,我也跟她女儿呀。她女儿樊素素也算是校中的名花一朵了,可能是遗传的因素,她是全校身材最高挑的,可惜的是胸部太平,许多同学都暗地里叫她“飞机场”。 “嗯,那你再亲亲我。”她故作嗲嗲的样子,老实说有点可笑,不过我还是上前跟她接了个吻。 她的舌头汗津津的伸了进来,在我的口腔里搅拌着,我忽然间有了个想法,“明天我到你图书馆去,记住了哦。”这样的舌头适合口交,我想着她蹲在图书馆里给我舔着鸡巴的淫样,我就一阵的性起,真想再就地把她解决了。可我不想在这寒天雪地里再做了,确实不太舒服。 这样的夜,适合在昏黄的灯光下,烧一炉炭,让兽火熊熊燃烧,照耀着两具纠缠着的胴体。我瞧着她眉开眼笑,捏了下她的下巴,“你先走吧,我看着你走。”她的背影在惨淡的月光下显得黝暗孤独,似乎带着一片凄凉,我站在漫野里,看着天上的孤月,有些茫然。 门铃响了,这样的冷天有谁会来?母亲答应着去开门。是王嬗。不过十来天没见面,她按捺不住内心的念想,终于来了。 “啊,是王老师,快快进来。”母亲高兴地把她带了进门,她今天穿着一身淡紫色西式洋装,头发散披着,脖颈间围着一条碎花丝绸围巾,打扮得中规中矩,浑身上下披着一身的雪意。 “王老师好象是次来我家吧?”母亲拿来了块毛巾在她身上掸了数下,然后亲热地拉着她的手。 “是,总是想着要来家访,不过一直没腾出时间,真是不好意思了。” 王嬗见我似乎不太乐意她的到来,有些悻悻的。其实自从和我好上,她是不敢来家访,总觉着自己好象是犯了罪,色诱一个年轻学生,于她的心中实是无地自容的。 “桥儿,怎么这么没礼貌,还不给老师添些炉火。”母亲见我愣愣的站着,轻轻的推了我一下,“来,王老师,到楼上坐吧。” “啊,好。郭老师,你的家好大呀。” 像我家这种带着院落的旧式楼房其实在镇里有不少,我知道王嬗是在大惊小怪,趁着母亲